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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一夜

  壽兒跟著幾個女修去二潭不僅僅是出於對女人身體的好奇,偷窺她們沐浴,更重要的是想去看看服用‘美顏回春露’後的效果、身體反應,他還從來沒有親眼目睹過服用‘美顏回春露’後的具體身體反應和效果,所以他想親自去看看,也好根據觀察回去調整‘丹方’配比。

  跟著唐靈兒往西北方向翻過個小山包就來到一處霧氣彌漫的小山谷,走近瞭濃霧唐靈兒手舉腰牌,被腰牌觸碰到的濃霧頓時劃開瞭一條清晰的開口,幾個女人跟隨著唐靈兒魚貫而入,穿過迷霧頓時眼前豁然開朗,一開闊的靈氣氤氳的碧池潭水一下子就展現在眾人面前。

  彎月初升,月色下一別致涼亭從岸邊延伸入潭水中,就見涼亭頂上鋪著琉璃瓦飛簷翹脊,六角高聳,眾女沿著鋪就的甬道走進水中涼亭,抬頭就見脊上還雕梁畫棟刻著一些不知名怪獸的精美圖案,真是巧奪天工,月光下涼亭的影子倒映在潭水中顯得分外神秘。

  “這裡可真美!”田雨夢的小表妹依著涼亭石柱望著月光下的水波蕩漾潭水贊嘆道。

  “是啊,好靜啊!仿佛這世界上就剩瞭咱們幾人似的。”田雨夢也在一旁附和。

  “行瞭行瞭,別隻顧著看風景瞭,快快服下丹藥煉化吧,時候也不早瞭,等你們煉化完丹藥,再清洗完身上排出的污垢就很晚瞭。”柳兒不合時宜地催促道。

  “也對,那咱們快點兒服下丹藥吧,早點兒洗浴完瞭早點兒回去打坐修行。”田雨夢的娘親說道。

  “好。”兩位舅母紛紛響應,都從儲物袋中各自取出丹藥瓷瓶來。

  隻是……三人並沒有如柳兒所預期的那樣:在涼亭內服用丹藥,而是手拿著瓷瓶沿著甬道向水潭岸邊走去。

  “誒?你們不在這亭子裡煉化丹藥?這是要去哪裡?”柳兒急問。

  “當然不能在亭子裡瞭,出一身難聞的污垢多惡心啊?我們打算各自找個偏僻之地煉化丹藥,然後再下水潭沖洗幹凈。”田雨夢的娘親解釋道,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上瞭岸邊,然後尋尋覓覓在很遠的水潭對面一塊山石後消失瞭蹤影。

  “啊?怎麼會這樣?”柳兒大失所望,跟她預想的完全不同什麼香艷的熟婦酮體也沒看到。

  柳兒不死心,涼亭裡剩下的三女中,唐靈兒她不敢招惹,田雨夢早被毀容邪修采補奸淫瞭不知多少次瞭,他想想心裡就不舒服,於是隻好去尋坐在涼亭石板護欄上看風景的可愛小表妹瞭,柳兒湊到她身後問:“小表妹你叫什麼名字?”

  “田雨瑤。”

  “哦?跟你表姐名字這麼相像?”

  “嗯,我們都是‘雨’字輩的。”

  “多大瞭?”

  “十八歲。”

  “雨瑤啊,你看這潭水多麼清澈啊,而且還散發著靈氣,咱們一同脫去衣袍下去遊水玩吧?”柳兒厚顏無恥地誘導道。

  田雨瑤扭過頭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柳兒道:“柳兒姐姐,現在才三月,水冷的很,我夏天才會下水的。”

  柳兒尷尬訕笑道:“咱們修仙之人寒暑不侵,水冷點兒怕什麼?來來來,快脫去衣袍,隨我下水嬉戲。”

  田雨瑤用看傻瓜一眼的眼神兒看著她直搖頭:“太冷,我不去。柳兒姐姐,你還是自己下水去吧。”

  柳兒忽感身後頭皮一陣陣發麻,猛然扭頭一看,就見唐靈兒、田雨夢也用怪怪的眼神兒看著她。柳兒趕緊緊走幾步扶住涼亭石柱向亭外看去,一副面朝潭水,仰望星空的深沉模樣。

  心中卻暗自腹誹:“唉,真是空歡喜一場,什麼香艷春色也沒看到。這群女人一個比一個心眼兒多,不好哄騙啊。”

  柳兒隻仰望星空瞭片刻就不耐煩瞭,他心中暗想:“這三個女人隻煉化丹藥、再沐浴最少也要一個多時辰,有這時間我早就找到小邪女雙修瞭……要不?我還是回去找小邪女去吧?長夜漫漫總不能如此虛度光陰吧?”

  有瞭主意後,柳兒轉身緩緩走到唐靈兒身邊拱手一禮道:“唐院長,我要回去修煉瞭,煩請您幫我打開幻陣。”

  “唐院長?哈哈哈,你可真敢叫,我可還不是什麼院長呢,宗門到現在都沒有公佈呢,聽說要到招收完成以後才會統一公佈院長人選呢,最少還要三天才能決定吧。”被這麼一稱呼唐靈兒顯然很開心,本來看到柳兒很嚴肅的一張小臉霎時間竟笑魘如花。

  “嗐!早公佈晚公佈還不是都一樣?您這院長是當定瞭。你就說說你們院子裡誰的資格比你老?”

  “嘻嘻嘻,你可真會說話。好吧,我這就給你打開幻陣。”唐靈兒樂開瞭花,很愉快地飛縱向瞭水潭外圍的迷霧幻陣,柳兒緊跟其後。

  等跟著唐靈兒離開涼亭遠瞭,來到迷霧幻陣前唐靈兒拿起腰牌來,似是忽然想起瞭什麼,猛然回頭問:“你認識柳壽兒嗎?”

  “我……認識!”柳兒知道紫雪幫自己作保之事遲早都瞞不過唐靈兒於是就承認瞭。

  “呵呵,那就怪不得瞭。我說你怎麼會把她們幾個介紹到羚壽齋裡去買丹藥,還騙她們說什麼那‘美顏回春露’是你們傢族長輩丹師所煉制的……”

  “呃,原來唐院長早就看出來瞭?”

  “哼!你們那點兒小聰明怎麼可能瞞得過?”唐靈兒鄙夷地看一眼柳兒說著舉起手中腰牌來,腰牌觸碰到的濃霧頓時劃開瞭一條清晰的開口。

  “多謝唐院長瞭。”柳兒道瞭一句謝就飛遁出瞭迷霧。

  ***************

  翻過小山包壽兒又返回到瞭山腳下那一大片外門女弟子住宅區,他要用笨辦法尋找到小邪女。

  壽兒往身上披瞭隱身鬥篷,再拍瞭張隱身符然後從第一排院落開始一排排,一間間的用神識掃查。這樣隱身用神識探查,即便是被修為高深的師姐覺察到瞭,再反探查回來也發現不瞭他的人影。

  這一大片外門女弟子住宅區總共二十排,一排十個院子,一個院子六間房,這是個十分浩大的搜索活計,壽兒就這樣一院院、一間間的認真用神識掃描著,新院子裡多數沒有住滿,往往隻住瞭兩三名女修,一旦探查到房間內有女修時他還要用神識仔細上下辨別一番。

  第一排院落神識探查下來並沒有發現小邪女,但壽兒已經開始頭昏眼花,惡心不已瞭,原來這神識偶爾用用可以,但不能長時間過度使用,使用過度就會造成心神疲勞,甚至引起頭腦極度不適。

  沒辦法,隻好盤膝打坐稍微歇息一下,他猛地想到那冰凌果果汁有清心提神的作用,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個小瓷瓶,滴入口中兩滴冰凌果汁,頓時全身一個激靈,一片涼意清馨就自心底泛起直至腦仁。剛剛還渾渾噩噩的腦袋頓時清涼一片,瞬間恢復瞭清明。

  “這冰凌果果汁真是神奇,可惜我袋中的冰凌果已經不多瞭……又要煉制丹藥用,又要用來清心提神,這麼個用法很快就會被用完瞭。以後呢?再去慈濟庵找融妙法師買一些?”壽兒晃著已經漸漸空蕩的瓷瓶思索著。

  既然頭腦恢復瞭清明壽兒便繼續起身,走到下一排,繼續用神識一院院、一間間地認真掃描著,等過度使用神識造成頭昏眼花惡心時便停下來,喝兩滴冰凌果汁……

  就這樣也不知過瞭多久,當用神識查探掃描到第五排第四號院子時竟意外地發現一個熟人:那對兒在新進傢族女修中姿色絕對排在前兩位的絕色小口母女中的大號美女。(為瞭區分著一對兒母女,壽兒私下把娘親稱為大號美女,女兒稱為小號美女。)

  “奇怪,這院子裡怎麼不見她女兒小號美女呢?難道沒有分到一起嗎?”壽兒有些疑惑,在心中默默記下這位絕色美少婦的住址:“第五排第四號院,左起第三間房。”

  當初在大帳內時壽兒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探查那小號美女身上瞭,這位大號美女他並沒有用心探查,如今這麼好的機會他當然不會放過,用神識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把她看瞭個夠:

  月光如水透過窗欞流散於鬥室中,她靜靜地閉目打坐於香榻上,頎長的玉頸令她顯得那麼高貴,猶如高貴優美的白天鵝,她即便是靜靜打坐都顯得那麼美。胸前那一對兒雪峰把道袍高高頂起顯得那麼高聳(壽兒之所以暗暗把她稱為大號美女就是因為她高挺的酥胸比女兒大一號。)……繼續用神識沿著她高挺的胸脯往身下一點點掃視……

  隻是……她腰間怎麼隻有個普普通通的醜陋儲物袋,卻連個傳訊玉符都沒有?

  壽兒猛然回想起來下午時用神識探查小號美女時就總覺的她身上少瞭點兒什麼東西,經此這才想起來:小號美女腰間也沒有傳訊玉符。

  “唉,看來她們母女傢境也不怎麼好,怪不得一傢人會加入寒潭峰呢。”壽兒在心中暗忖著。

  望著恬靜淑美的大號美女壽兒不忍心去打擾她,便悄悄離去,用神識繼續探尋自己的目標。

  隻是這次目標除瞭小邪女外又多瞭一個目標:小號美女!

  他要找找看這小號美女到底住在瞭哪個院子裡?

  ……

  就這樣壽兒繼續用神識一排排,一院院、一間間地認真掃描尋找著兩個目標:小邪女、小號美女!等過度使用神識造成頭昏眼花時便停下來,喝兩滴冰凌果汁……

  夜色漸深,也不知過瞭多久,直到尋到第九排第九號院子左起第二間房時,終於找到瞭找瞭一整夜的目標:小邪女——孟清婉。

  “好你個小邪女!你倒是清閑,可苦瞭我瞭。”望著安靜盤膝打坐於木榻上的小邪女,壽兒心裡既開心又氣憤。

  在隱身進入院子之前壽兒要再掃視一下她們院子裡還住著多少女修?

  隻是……“啊?這是?……這不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嗎?”神識查探之下竟然在最東邊那間房裡又發現一個熟人。

  “真沒想到她居然也住在這個院子裡?”

  發現這個熟人後壽兒不禁替小邪女感嘆:“唉,可憐的小邪女啊,你哪裡不好分配,怎麼偏偏分到瞭霸道的姚美姿院子裡來瞭?這可真是命啊!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下可好瞭,看看你倆究竟誰能鬥得過誰?”

  ……

  一下發現兩個一直苦苦尋找的目標後,壽兒內心有些掙紮瞭:“怎麼辦?是先找姚美姿算賬呢?還是先跟小邪女雙修然後回頭再找姚美姿算賬?”

  略一沉吟後壽兒決定還是先找姚美姿算賬!畢竟他早就在她頭上記下瞭一筆筆血帳,是時候找她算算清楚瞭,自己躲出去那麼久這惡女人都不放過自己,居然還讓傢族勢力停發瞭自己的月俸、丹藥,這口惡氣要是不出,恐怕以後修煉會心口鬱結、心魔纏身的。

  “姚美姿,你也有今天?……哼!今夜就不僅僅是開苞那麼簡單瞭,小爺今夜最少要采補你三次才算完。”壽兒恨恨地暗罵一聲,一個輕身術就輕飄飄地越過瞭院墻。

  這院子裡除瞭姚美姿、小邪女外,還住著一位女修,壽兒雖然隱瞭身但還是不得不小心從事,他悄悄地來到姚美姿住的最東邊那間房。

  屏息凝神感知到姚美姿已經打坐入定後這才運用真氣一點點將門栓撬開,悄悄推開房門進入,再關上門。踮起腳尖來躡手躡腳地來到木榻前,悄悄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塊幽藍的月華神獸遺骨殘片,悄悄用一隻手握著那塊遺骨殘片伸手在已入定的姚美姿腦後輸入真氣。很快那塊遺骨殘片就散發出一圈圈淡藍色光暈照射在瞭姚美姿腦後,沒過多久她就一下子癱軟在瞭木榻上沉沉睡去瞭。

  壽兒這才從儲物戒指中掏出那兩套采花專用的法陣的陣旗、陣盤,在屋內四角佈置好那兩個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的陣旗、並激活陣盤,一切準備停當,壽兒這才不慌不忙地走到床前坐在床邊,仔細打量著姚美姿那艷麗的容顏,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確有幾分姿色,怪不得心高氣傲還那麼囂張。

  強奪處女貞操總歸不是什麼正義之事,即便是假借報復之名。為瞭心安,壽兒一邊熟練地幫她寬衣解帶,一邊口中喃喃:“姚美姿啊,你也別怪我今夜奪你貞潔,是你先招惹我的。再說瞭,就算今晚我給你開瞭苞第二天你下面還會完好無缺的……”

  壽兒如今早已是脫女人衣袍老手,三下五除二就將昏睡中姚美姿扒瞭個精光,望著姚美姿那白花花的凹凸身子,那高聳的嫩乳,尤其是兩腿間那神秘的一抹黑色……壽兒忍不住咽瞭口口水,贊嘆道:“還別說,這女人雖然心惡瞭些,可這身材的確不錯,奶子比小邪女的大一些……就是不知道下面有沒有小邪女的緊?”

  “對瞭,應該先驗驗貨,看看這霸道的姚美姿還不是處兒瞭?”壽兒脫掉自己身上的隱身鬥篷,剛要脫去身上道袍,正發愁著要不要脫去這礙事的‘柳兒’人皮套時,突然想起個重要問題,他伸手撫摸過她恥丘上濃密的曲毛,然後分開姚美姿兩條大白腿,伸出一根手指探入艷紅的下身肉唇中……

  突然壽兒表情一滯,接著大怒:“賤女人!原來早就被人給開苞瞭,這屄口松松垮垮的也不知道被野男人肏過多少次瞭。”

  壽兒真是氣壞瞭,他本來還指望著開苞瞭姚美姿,妖煉淫根吸收瞭她滴落的初紅後再在血銀圖紋中多出一條血線出來,再進階一次呢。如今可好一切計劃都泡湯瞭。

  恰在此時姚美姿似乎進入瞭夢境,她口中呢喃著:“秦師兄?我們這是在哪裡?”

  壽兒哪裡還有心情搭理她?壽兒最看不起這種不自重的女人。

  “名不正,言不順地偷偷與野男人媾和,你說你算什麼東西嘛?不要臉的浪女!”壽兒氣憤罵道。

  “你……你說什麼?誰跟野男人媾和瞭?秦師兄,你……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我的身子還不是給瞭你?當初在你洞府床上落紅的時候你可是見瞭的,你不是還用白絲帕幫我擦拭初紅,然後讓我在絲帕上面簽瞭名嗎?說什麼留作紀念……沒想到你竟這麼快就忘記瞭?還如此辱罵我……”

  壽兒當然知道姚美姿口中那位秦師兄是誰——秦德祿!當初鏡花師姐也傾心與他,自己曾經在夢境中扮演過好多次這位秦德祿。

  “對瞭,好像靈兒姐也喜歡這個秦德祿?真搞不懂他有什麼好的?怎麼這麼多女人都喜歡他?”

  “唉,現在怎麼辦?還怎麼報復這姚美姿?這種臟女人我實在是下不去屌。”(在壽兒看來姚美姿跟鏡花師姐、羚姨可不一樣,人傢兩位雖然早就失身瞭,可人傢兩個都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房事失瞭身,可跟姚美姿這種還未婚配就失去貞潔不一樣。)

  “再說瞭,萬一屌她,給她長出處女膜來怎麼辦?那豈不是讓她撿瞭大便宜?那樣可就不是懲罰她瞭,而是獎勵她。”

  壽兒思前想後都覺得不能再幹她瞭,一來是這種臟女人他下不去屌;二來是擔心自己玉莖上神奇的神秘油脂剮蹭到她穴口,令她破損的處女膜再次愈合如初。

  ……

  “可怎麼報復她呢?不能白白被她欺負瞭吧?”壽兒坐在床頭冥思苦想著。

  恰在此時一隻玉手已經悄悄撫摸上瞭他襠部,並熟練地尋到那根肉棒遊弋撫摸起來……

  壽兒一把將女人玉手推開,破口大罵:“姚美姿?你怎麼這麼淫賤?”

  “秦師兄?你……你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兇?不是你常常讓我給你摸這東西的嗎?你不是最喜歡我幫你吹簫嗎?”姚美姿委屈道。

  “什麼?還吹簫?你……你可真臟!連男人的臟雞巴你都舔吹?幸虧小爺我潔身自好沒有跟你親嘴兒……呸呸呸!想想都惡心!”壽兒實在是受不瞭這女人瞭,居然連韓德路的臟雞巴都不知道嘬吸過多少次瞭,他必須想個辦法好好懲罰懲罰這下賤的女人才行。

  ……

  苦思良久後,壽兒終於一拍腦殼,眼神大亮!“對瞭有辦法瞭!我要讓寒潭峰所有同門都知道你姚美姿是個怎樣的女人,看你以後在寒潭峰還有沒有臉呆的下去?”

  ……

  外門通往內門的寬闊石板山路上突兀地多出一渾身赤裸的美女出來,她緊閉雙目,趴蝮在石階上,口中不停喃喃著:“秦師兄?你去哪裡瞭?我怎麼看不到你瞭?快回來啊……”

  幾經掙紮後這赤裸女子終於晃晃悠悠地站瞭起來,幾次踉蹌摔倒後,又頑強爬瞭起來,漸漸地她好像適應瞭頭重腳輕的夢遊狀態,開始晃晃悠悠地沿著石板路向內門方向走去……

  ***************

  “嘿嘿,還是我們傢小邪女貞潔!比那個姚美姿強百倍!……嘿嘿,看看……這處膜又完好如初瞭!……嘿嘿,我的好妹妹,今夜哥哥又得給你開苞瞭!”壽兒早已潛入小邪女房間內,用月華神獸遺骨照射使其陷入幻境,將其剝成瞭小白羊,分開她雙腿,扒開羞處兩瓣粉嫩肉唇,當再一次看到穴口肉膜完好如初時壽兒忍不住開心笑著贊嘆出聲。

  終於放心大膽地脫去瞭礙事的‘柳兒’人皮套,將早就堅硬如鐵的粗大玉杵抵住小邪女粉嫩玉縫兒……

  “吖!哥,你要做什麼?快起開!”

  “做什麼?嘿嘿,好妹妹啊,今晚我要好好肏肏你,今夜再也不用趕時間瞭……以後無論怎麼肏你石娃、鐘師兄他們都不會發現瞭。”壽兒不無得意道。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快放開我……哥!……我……我要告訴咱爹去……”

  “放開你也行,你跟我說實話:鐘師兄今天是不是送給你個儲物袋,還有傳訊玉符?”

  “今天?儲物袋?傳訊玉符?鐘廣南嗎?讓我想想……好像是。我好像想起來瞭,他好像是送給我東西瞭。”小邪女喃喃道。

  “那你對他印象怎樣?”壽兒又問。

  “不怎麼樣,他修為那麼低,居然還想打我主意?真是太不自量力瞭。”

  “那你想找個什麼樣的道侶呢?”

  “我……我不告訴你……”小邪女突然羞紅瞭俏臉狡黠道。

  “說!不說我就肏你!”

  “別!我說我說……我喜歡像哥哥這樣的,……不,我喜歡能像哥哥這樣保護我的……”

  “嘿嘿,我早就知道你其實內心裡喜歡你哥!不然你哥也不會出現在你夢境裡的……”

  壽兒突然想起瞭什麼,於是又問:“對瞭,忘瞭問你瞭:你覺得柳壽兒這人怎樣?”

  “柳壽兒?他壞死瞭,他就是個大壞蛋!”

  “什麼?好好好!我讓你說我壞!我要你嘗嘗怎樣才叫壞!”說著壽兒氣憤地猛一挺臀……

  “呀!疼死瞭!哥,你……你竟然敢騙我?”

  “誰讓你罵我是大壞蛋呢?活該!肏死你!”壽兒憤憤道。

  “冤枉啊,我什麼時候罵你瞭啊?哥,我剛剛說的是柳壽兒……啊!疼啊!……”小邪女委屈道。

  “啊!真緊!跟第一次給你開苞時一樣緊……誒?好像新破瓜後流的血更少瞭?……是不是以後越來流的血越少?”

  也不知過瞭多久……

  “啪啪啪!啪啪啪!”響亮的肉體撞擊聲在小小鬥室內不停回響著,與此同時室內更是響起一聲高過一聲的女子高亢浪啼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