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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完璧如初

  次日辰時壽兒早早來到主峰半山腰的符錄閣老地方從紫雪手中接過瞭昏睡中的小淫猴,來不及與它交換獸血就把它收進靈獸袋中急急忙忙下瞭山往坊市方向趕,他要給羅羚送昨夜‘煉制’好的七瓶‘美顏回春露’。(昨夜又消耗瞭一顆冰凌果連同上次餘下的剩餘果汁總共‘煉制’瞭七瓶‘美顏回春露’)……來到羚壽齋時就見表姨夫唐忠正坐在大門口邊向門外四下張望著邊端著一杯茶水品茗著。

  “呵呵,表姨夫品茶呢?”壽兒朗聲笑道。

  “誒呦,是壽兒來瞭?快快快,進店裡來吧。你還別說,你送的這冰凌花茶還真是好喝,我都喝上癮瞭。”唐忠連忙起身開心地把壽兒讓進店裡來。

  “好喝就好,等你們喝完瞭,我再給你們拿一大包。”壽兒口中如是說著可心裡卻是發苦︰這冰凌花茶珍貴的很可不是這麼喝的,怎麼能當作普通茶葉放開肚皮天天喝呢?這麼喝有多少也不夠啊。

  壽兒隨著唐忠走進店鋪大廳卻並沒有看見羅羚的身影,於是問︰“羚姨出去瞭?”

  “不是,還沒來,有個老客戶定瞭一大批低品符紙催的急,在傢趕制呢,等紙漿晾曬幹瞭裁剪呢。不過午時應該就能趕到瞭。”

  “哦,那我就把東西交給您吧。”壽兒說著便從儲物戒指中掏出那七瓶‘美顏回春露’和一大迭低級中階符錄遞到唐忠手裡道︰“表姨夫,這是我連夜趕制的七瓶‘美顏回春露’和這幾天煉制的幾十張中階符錄,您收好吧。”

  “好好好,這‘美顏回春露’昨天你羚姨還在不停念叨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煉制出這麼多瓶來,估計夠賣好一陣子瞭。”唐忠一邊應著一邊把那七瓶‘美顏回春露’擺放在櫃臺貨架上。

  唐忠擺放好又開始清點手裡的那幾十張符錄。

  “一共六十七張中階符錄,我給你記上。……對瞭,壽兒符紙是不是沒瞭?要不要再拿些去用?”清點完手裡的符錄唐忠一邊在櫃臺上的小賬本上記下,一邊抬頭詢問壽兒。

  “行,那就給我拿一百張吧,我最近用符紙比較多。”

  “好,我這就給你拿。”……

  “掌櫃的,是你們這傢店收妖獸皮吧?”壽兒剛剛把一百張中品符紙收進儲物戒袋中大門口就傳來一個少年小心翼翼地試探詢問聲。

  “對對對,正是我們羚壽齋在坊市任務墻上張貼的長期收妖獸皮的告示。”唐忠連忙朗聲回答。壽兒聽瞭卻是頗有感觸︰羚姨夫婦為瞭這傢店的生意可真是太用心瞭,什麼攬生意的辦法都想到瞭。

  壽兒扭頭看去就見門口站著一位年齡跟自己相仿的少年男修,相貌秀氣,上唇邊已經鉆出幾根零星的絨毛髭,他並沒有穿著各大宗門的制式道袍,而是穿一身灰色粗佈衣袍,腰間的儲物袋也是那種灰撲撲的最低級的便宜貨,而且腰間連塊最低級的傳訊玉符都沒有,看這窮酸樣子應該是位小散修。感知他渾身的靈力波動也就是凝氣五六層的樣子。

  那少年一聽唐忠如是說連忙緊走幾步,來到櫃臺前,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大張黃褐色的妖獸皮放在櫃臺上滿眼期待地問︰“掌櫃的,快給查驗一下我這張二級妖獸皮能值多少靈石?”

  “這……”唐忠有些為難地扭頭看向瞭壽兒,他一個凡人怎麼可能會查驗得出來這張妖獸皮是不是二級妖獸呢?

  “我來看看……”壽兒道,這妖獸皮掐頭去尾,連四肢都沒有,隻是中間一整張皮毛,很難判斷是什麼妖獸的皮,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是一種大型妖獸,壽兒伸手撫摸在這張妖獸皮上,感知著其上殘存的妖氣波動。

  少頃他沖唐忠點頭道︰“不錯,是二級妖獸的皮。”唐忠連忙指瞭指店門口豎著的告示牌對那少年道︰“收貨價錢標準都張貼在門口那張告示上瞭,這位仙長您可檢視好瞭,咱們店童叟無欺,我這就給您丈量一下這妖獸皮的尺寸,好給您結算靈石……”

  “嗯,我看到瞭,你就丈量吧。”唐忠在櫃臺下拿出一卷皮尺開始認真地丈量…………

  “根據丈量的尺寸應該給您三十一塊下品靈石,您看可對?”唐忠說著從櫃臺下打開一個木箱子從中取出三十一塊下品靈石堆放在櫃臺上。

  “等等,能不能再多給一塊下品靈石?不瞞你們說,來你們傢之前我已經去過兩傢收購妖獸皮的店鋪瞭,你傢跟其他兩傢給的價錢都差不多嘛,根本就不像你們在任務墻上張貼那張告示上所說的什麼︰坊市最高的收購價……”這少年顯然對這價格有些不滿。

  “不可能,我們的價格已經是這坊市裡最高的瞭,我們公告這價格標準前各傢的價格也都是去看過的。”唐忠堅持道。

  “掌櫃的,再給多加一塊靈石吧?以後我隻要打到妖獸皮都來你們傢交易。”

  這種說法唐忠見多瞭,於是他頗不以為然地道︰“不……”可是……還不等他拒絕完,壽兒已經從儲物袋中利落地取出一塊下品靈石丟在那三十一塊下品靈石堆裡,淡然道︰“行,給你加一塊靈石。”

  那少年見果然給加瞭一塊靈石,欣喜異常一把將櫃臺上的靈石全收進儲物袋中,還對著壽兒豎起大拇指贊道︰“還是這位爽快!”

  唐忠則一臉疑惑地看向壽兒低語道︰“壽兒,這可是你羚姨定的價,本來就已經是這坊市裡最高收購價瞭,你再多給一塊靈石咱們說不定就不賺瞭。”

  “唉,表姨夫,我看他也就是位缺靈石的小散修,就關照一下吧。我也從缺靈石的時候過來過,深知缺靈石的痛苦,當時恨不得把一塊靈石掰成八瓣來花。”壽兒悄悄跟唐忠解釋著,他的確看那少年修士穿著打扮有些寒酸,便生起瞭憐憫之意。

  ……

  “既然這位掌櫃的這麼大方那我也拿出些誠意出來。喏,這是十張同樣的妖獸皮,我本打算去各傢分開賣的,看在你如此大方的份上今天就全賣給你們傢瞭。”這少年說著竟真的從儲物袋中又取出十張同樣色澤的妖獸皮出來,垛在櫃臺前的地面上,堆瞭高高的一摞。

  “這……”壽兒跟唐忠皆驚得目瞪口呆,壽兒尤其覺得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羞臊,自己看來是看走眼瞭,人傢這少年一出手就是三百多靈石的二級妖獸皮怎麼可能是缺靈石的主兒呢?這人是故意打扮的如此寒酸裝可憐博取同情?

  壽兒苦著臉一一查驗獸皮後,又支付給瞭這少年三百多塊下品靈石,那少年得意笑著從懷裡掏出一枚精美的儲物戒指出來然後將大把大把的靈石全部收取進那枚精美的儲物戒指中,眼神兒有意無意地掃在盯著那儲物戒指一臉錯愕的壽兒表情上,笑得更加得意瞭,收取瞭靈石將儲物戒指戴在手指上,那少年這才微微一禮笑道︰“多謝瞭!我以後打到妖獸皮還來你傢賣。”

  “哦,好好。”壽兒望著那枚儲物戒指有些懵,這傢夥裝窮也不裝到底?偏偏收取靈石時就顯擺出儲物戒指來瞭,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故意地在嘲笑他嗎?

  “呵呵呵!”那少年輕笑著飄飛出瞭羚壽齋,可壽兒怎麼聽著那笑聲如此刺耳呢?分明是在嘲笑他嘛。

  唐忠看著一臉難看的壽兒拍拍他的肩,輕聲安慰道︰“壽兒,別生氣瞭,這種故意裝窮耍弄人的修士我見多瞭,吃一塹長一智,見多瞭就見怪不怪瞭。”

  “修仙界果真是爾虞我詐,什麼樣的人都有啊。”壽兒暗自感嘆,自己的憐憫之心就這樣被人利用瞭。

  ……壽兒擔心隻表姨夫唐忠一人處理不瞭店鋪的有些買賣,便留下來一邊陪著表姨夫聊天一邊等著羅羚的到來。

  “壽兒啊,你跟那個蘇嫣到底怎麼樣瞭?我怎麼從來沒看你跟她在一起啊?”唐忠關心地問。

  “唉,別提瞭,她最近閉關瞭,一閉關就是兩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哦,原來如此啊。”唐忠目露異色,作為過來人似乎也聽出瞭其中的苦澀,接下來的話題便不再提起蘇嫣瞭。

  ……等到快午飯時羅羚才姍姍來遲,當她看到壽兒送來的那七瓶‘美顏回春露’後欣喜異常,她當即傳訊聯系瞭藍斯,讓他下午就領那名欲購買此藥液的女修前來。本欲就此離去的壽兒被羅羚夫妻二人強行留下等著唐靈兒回來一起共進午餐。

  飯後壽兒發現唐忠把剩菜剩飯都倒進一飯桶裡拎起來就往後院走,他好奇地問︰“表姨夫,你這是去作甚?這飯菜又沒放餿,可以留著下頓吃嘛。沒必要倒進後院茅房裡吧?”

  “不是,是給後院地窖裡囚著的那名邪修去送飯,每天中午都給他送一頓飯菜。”唐忠解釋道。

  “啊?還管吃管住?這也太麻煩瞭吧?”

  “何止是管吃管住啊?他還拉屎撒尿呢,過幾天還得給他倒臭烘烘的便桶。”唐忠抱怨道,看來他對這一差事很是不滿。

  “唉,是啊,老關著他也不是辦法啊?反正他已經發心魔誓瞭,我看不如把他放瞭吧?”壽兒建議道,自從昨夜他破瓜瞭人傢妹妹,心裡也起瞭些許變化,不再那麼痛恨此邪修瞭。

  唐靈兒就坐在壽兒身側,她一聽壽兒如此說,立刻一巴掌扇在壽兒肩膀上,怒道︰“胡說八道什麼?那邪修對咱們知根知底的,你把他放出去,他回頭報復咱們怎麼辦?”

  “這……”壽兒無言以對,他的確沒辦法保證毀容邪修放出去後不會返回來報復唐靈兒母女,可想而知如果唐靈兒母女再次落入他手後將會面臨怎樣的悲慘命運,想及此壽兒低頭不語瞭。

  ……午飯後壽兒陪著唐靈兒一起返回道神宗。

  “靈兒姐,你們什麼時候搬到寒潭峰去啊?”在返回道神宗的山間小路上,壽兒有一搭沒一搭地問。

  “過兩天就搬,聽說這次分發院落有瞭新法子,根據新招收來的新弟子的數量,新老弟子合住一院,老弟子帶新弟子,老弟子擔任每處院落的院長。如果真的這樣分發的話,那姐姐我說不得也要當院長瞭。嘻嘻!”想到未來唐靈兒開心笑瞭。

  “當個小院長能有什麼好處?看把你高興的?我看你還是把心思都用到修煉上吧。”壽兒撇撇嘴卻不以為然。

  唐靈兒一巴掌扇在壽兒後腦瓜上,嬌斥道︰“你懂個甚?這次新蓋的院子大的很,一個院子裡住六人,如果我當上小院長的話手下就可以管五個人,以後就可以指使她們替我幹活瞭,誰要是敢不聽話我就克扣她的月俸,給她安排最累的夥計……嘿嘿,反正我有的是辦法把她們收拾的乖乖聽話……”說到後來唐靈兒居然笑出聲來。

  “你……你這不是學姚美姿那一套欺負人的辦法嗎?”壽兒不屑道。

  “什麼學她?所有小院長都這麼幹。”唐靈兒停下腳步叉著腰爭辯道。

  “靈兒姐,你要是真當上瞭小院長可不能這麼幹,你想想你當初被姚美姿欺負的時候是什麼心情?”壽兒善意提醒。

  “我當然懂得,我又不是她那種霸道人。對瞭,我讓你跟紫雪師姐打招呼,你到底跟她說瞭沒有?”

  “說瞭。”

  “哦?她怎麼說?”

  “她說會跟主管分發院子的陶管事打招呼的。”

  “嘻嘻,那就好,看來這次我這小院長是當定瞭。”唐靈兒面露喜色。

  突然她似想起瞭什麼,把玉臂搭在壽兒肩頭,笑嘻嘻道︰“呵呵,看來在宗門裡有你這麼個小表弟還是很有用處的嘛。”

  “那裡那裡。”壽兒不知道唐靈兒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於是訕訕一笑,悄悄推開瞭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

  “壽兒,萬一我這次當不上新院落的小院長,你可不可以再跟紫雪師姐說說?……喂!柳壽兒,你……跑什麼跑?給我回來!”原來還不等唐靈兒說完,壽兒已經提起本源真氣一溜煙兒地飛馳逃遠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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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壽兒回到靈獸谷自己的石屋內,從靈獸袋中將沉睡不醒小淫猴從靈獸袋中揪出來放在床上,又開始瞭每天地交換獸血,每天交換四五滴,然後慢慢煉化,使之漸漸消融於自己的血液之中,他堅信雖然短期內看不到什麼效果可天長日久後總有一天會有意外驚喜的。

  煉化完瞭小淫猴的獸血,壽兒又趴在石桌上開始瞭每天地煉制符錄,再過四五天就是寒潭峰大開山門,廣收門徒之期,壽兒也想去嘗試一下,可僅憑他的靈根資質是很難被寒潭峰接受的,要想被寒潭峰收入門墻隻能在煉制符錄一途上展現才華瞭。

  ……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欞照射進石屋內,壽兒已經停止瞭煉制符錄,因為搗亂的小淫猴醒瞭,開始躍到他肩頭摟著他的脖子討要吃食。

  “師父,快出來一起烤肉吃吧。”屋外響起石娃響亮的喊聲。

  “來瞭!”壽兒應瞭一聲,肩頭蹲著小淫猴就走出瞭門。

  壽兒一出門就看到瞭篝火旁穿一身月牙白衣裙的孟清婉,她此時也正目光灼灼地看向他,壽兒心頭一顫,忍不住想到瞭昨夜裡她那雪白的赤裸身子,那挺翹的淑乳,那乳尖的一抹嫣紅,難忘她那粉嫩穴口的半月形的處女膜孔……更難忘當敏感龜頭插入她溫熱、緊致的處女香徑內被嫩肉壁緊緊裹住的那美妙滋味兒……

  想著想著壽兒下體漸漸開始發硬勃起,他不敢直視孟清婉,而是故意躲避著她跟在坐的石娃、鐘師兄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往嘴裡不停塞著烤肉。

  “柳壽兒,你好像答應我今晚還讓我跟哥哥見一面的,對吧?”孟清婉卻不管那麼多,直接問瞭出來。

  壽兒低頭假裝隻顧著吃烤肉,也不正眼看一眼孟清婉,一邊嚼著肉一邊裝作不經意地說︰“對,我是答應過。”當著石娃、鐘師兄的面,他不能讓這兩人看出他的心思來。

  “記得就好。那吃完烤肉就帶我去見我哥吧?”孟清婉盯著壽兒追問。

  “這……好吧。”壽兒裝作一臉很不情願的樣子,其實心裡早就樂開瞭花。

  石娃、鐘師兄卻是相互看看面露不解之色。

  ……吃完烤肉在石娃、鐘師兄不舍的目送下壽兒領著孟清婉出瞭靈獸谷,剛一出靈獸谷門樓禁制,還沒有拐上去往山門的石板路,壽兒就暗暗心神命令蹲坐在他肩頭的小淫猴,對身旁心情愉悅的孟清婉施展月精瞳術,剛出靈獸谷此處小路十分偏僻不會有門內弟子發現的。

  壽兒命令之下小淫猴眼瞳裡突然射出一圈圈淡淡的幽藍光圈來,靜靜地照在瞭還不知情,微笑著的孟清婉頭上。

  壽兒還不等孟清婉癱倒在地就長舒猿臂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這次之所以這麼早就令小淫猴下手是因為︰壽兒這次不打算背著她跑那麼遠去坊市的羚壽齋與她交歡采補瞭,去十裡外的坊市不僅路遠,而且采補吸收時還得消耗幾十塊下品靈石,怎麼算都不值。這次壽兒打算帶孟清婉去之前與鏡花師姐雙修的那處主峰後山的隱蔽小洞府。

  ……

  “咦?哥?我怎麼在你背上?……咱們這是要去那裡?”在去往主峰半山腰的路上忽然背上傳來孟清婉那縹緲的夢囈般聲音。

  “噓!別說話,咱們回咱倆開挖的臨時洞府。”壽兒四下看看天色已暗,還好沒有路過的同門弟子,壽兒還是擔心被他人聽到瞭,於是密語傳音制止孟清婉。

  “哦,可我怎麼在你背上啊?”

  “哎呀,別問瞭,等回到臨時洞府裡我再跟你解釋。一會兒過關卡時千萬別出聲。”壽兒繼續密語傳音制止孟清婉。

  “知道瞭。”在透過半山腰內門弟子把守的內門關卡時壽兒放緩瞭腳步,用輕身術小心翼翼地背著孟清婉、小淫猴隱身飄過,果然那值守的內門弟子並沒有發現他們兩人一猴的氣息。

  一進瞭主峰內門,還不等壽兒驅使,肩頭隱身端坐的小淫猴就已經飛身而去瞭,壽兒還沒來得及從它身上取下那張中階隱身符。

  “算瞭,不管它瞭,讓它找紫雪快活去吧。”壽兒無奈搖搖頭繼續隱身背著孟清婉向主峰後山方向飛馳。

  終於找到瞭那處後山山林中的隱蔽小洞府,在洞口外佈置瞭那兩個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毯子鋪在小洞府內的地面上,壽兒這才將柔美的孟清婉放倒在毯子上,整個人似餓虎撲食般撲在她身上,一邊吻著她,一邊輕車熟路地解開她身上的衣扣。

  “哥,你……你要做什麼?快停手。”夢境中孟清婉驚懼出聲,顯然她早已忘記瞭昨夜她跟‘哥哥’在夢境中發生的事。

  壽兒對此早已習以為常,也罔顧她的驚叫怒罵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光成瞭個赤裸的小白羊,再把自己的衣袍也脫光後,就再次把玉體橫陳的孟清婉壓在瞭身下。

  “哥,不要!不要啊!你要再敢欺負我,我就告訴咱爹……”孟清婉驚叫推搡著,可惜夢境中的她手腳酥軟無力。

  壽兒已經用力分開瞭她的兩條玉腿,露出瞭兩腿盡頭那覆滿瞭卷曲毛草的微微隆起的恥丘,以及蓬松茅草下那條粉紅的粉嫩開口肉縫兒,雖孟清婉在不停怒罵驚叫著可那條粉紅玉縫明明已經汁液橫流瞭。

  “唉,女人啊,明明早就想要瞭,卻裝作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壽兒看著虛偽的孟清婉連連搖搖頭,跪下體子於她兩腿間,扶著下體那根不停閃爍著邪惡血銀圖紋的粗長玉杵抵住瞭她下體那泥濘的玉女縫兒。

  “啊!別……”當壽兒用脹大的鮮紅蘑菇頭擠開她下體玉縫兩瓣緊致濕膩的粉嫩唇瓣時孟清婉叫的更大聲瞭,並且嬌軀開始微微發顫。

  “咦?怎麼回事?”這次輪到壽兒吃驚瞭,因為當他那紫亮的火燙肉冠將濕膩唇片向兩邊擠開想進入想念已久的緊致花徑內時卻遇到瞭一團軟肉的阻擋,不得前行。

  壽兒驚訝地俯下體去趴在孟清婉玉胯間用手指分開她羞處兩瓣粉嫩肉唇,仔細端詳,就見粉嫩穴口被一層濃濃的粉肉膜隔檔住瞭,肉膜中央是一半月形小孔。

  “這……這怎麼可能?昨夜不是已經給她破瓜瞭嗎?……怎麼又愈合如初瞭?”壽兒呆呆地望著那熟悉的完璧無暇的半月形處女膜孔半天回不過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