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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八起

  柳壽兒拿著那張南揉丹師總會分店給他開具的上品益壽丹定金收據,心裡無比踏實。想到不久後爺爺、奶奶以及爹娘就可以吃上那延壽二十五年左右的上品益壽丹瞭,心中無比欣慰。辛苦忙碌瞭幾個月總算是有瞭個圓滿結果,再辛苦也值得瞭。雖然期間為瞭賺靈石迷茫過,也嚐試過很多賺靈石的途徑,甚至為瞭賺靈石也走過彎路,誤入過歧途,但總歸是功德圓滿,完成瞭心願。

  壽兒仿佛看到瞭爺爺望著他手中的上品益壽丹,慈祥地撫摸著他的頭,對他投來贊許的目光。壽兒想傢瞭,想親人們瞭,已經六七年沒有回過傢瞭,隻要這次上品益壽丹一到手他就打算回傢一趟,他要親手把上品益壽丹遞到爺爺、奶奶、爹娘手中,隻要爺爺、奶奶能長壽,能多在這世上陪著傢人們幾十年,他柳壽兒修仙的目的也就達成瞭大半,他想趁爺爺、奶奶在世多多陪在他們身邊。

  天色還早,羅羚夫妻一時半刻還到不瞭坊市,壽兒打算邊逛坊市邊等羅羚的到來。

  壽兒的那兩套采花專用法陣被唐靈兒借走瞭,他正好趁此機會再買兩套,好多店鋪還沒有開門,壽兒找瞭半天總算是找到一傢已經開始營業的賣法陣陣旗、陣盤的店傢,他還是買瞭相同的兩套中階隱息法陣、蔽音法陣,把兩套法陣塞入儲物戒指中走出店門,見街上還是沒幾個修士的人影,即便零星有幾個修士也是匆匆往坊市西邊趕去,壽兒好奇,也跟著那幾人往西邊走,遠遠地就隱隱約約看到坊市西邊那處發佈任務公告之地有不少修士聚集。

  “這麼早散修們就來接任務瞭嗎?唉,這些散修為瞭那麼點兒靈石還真是辛苦啊。”壽兒一邊往哪裡走著,一邊心中感慨。

  等走近瞭,才發現這群圍在公告墻邊的修士還真是不少,大約有二三十人的樣子,其中一多半是女修,她們都圍在公告墻某張紅色大佈告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壽兒本想擠進去看個究竟,可還不等他擠過去外圍幾名男修的議論聲就傳進瞭他的耳朵:

  “這不公平啊,怎麼雅仙子新開辟的寒潭峰這次對男修的招收條件這般苛刻?必須雙靈根資質?我要是有那麼好的資質早就進大宗門瞭,還用得著當散修嗎?”

  “有制符天賦也可以啊,你會制符嗎?”

  “不會,我要是會制符還用得著天天跑到這裡接任務嗎?每天賣幾張符籙就可以舒舒服服地賺靈石供我修煉瞭。”

  “笨蛋,這還看不出來嗎?雅仙子的寒潭峰這次主要是要招收女修的,男修想都別想瞭。”

  “這可如何是好?我是聽人說雅仙子新開辟的寒潭峰降低瞭招收條件,這才從百裡之外星夜趕來的,如今一看這告示居然是隻降低瞭女修的招收條件,唉,看來我此生都與雅仙子無緣瞭。”

  “可不是嘛,我也是沖著雅仙子才早早趕來的,誰知跟傳說中的招收條件不一樣啊。”

  ……

  壽兒隻聽到這裡就知道那張被眾人圍著的紅色大佈告內容瞭,肯定是道神宗寒潭峰張貼的招收告示瞭。看著眾人一大早就趕來這裡爭相觀看那告示的情形壽兒內心感嘆:看來雅仙子的號召力果真是強啊,不僅吸引來瞭大批的女修,就連男修也是絡繹不絕啊。

  再看看那些圍在前面的女修們討論熱烈的樣子,可以確定這次真的會有不少女修要加入寒潭峰瞭。壽兒也悄悄擠過去,一來是聽聽這些女修們到底在議論些什麼,二來是想趁機踅摸一下有沒有姿色出眾的女修,好提前預定個不錯的雙修道侶。

  “嗡嗡嗡”正在壽兒鉆在人群裡一個個打量著那些女修時,腰間的傳訊玉符震動起來瞭,他知道應該是羅玲到瞭,就趕緊鉆出人群,走到路對面偏僻處輸入真氣接聽:“壽兒,我已經到坊市瞭,你到瞭沒有?”

  “到瞭到瞭,羚姨,我早就到瞭。你說的那間要租的店鋪在哪裡啊?”

  “在坊市的最西頭,你在哪裡?”

  “我在坊市發佈、領取任務的這裡。”

  “哦,正好,那店鋪距離哪裡不太遠,你在哪裡等我一會兒,我這就趕過去。”

  放下傳訊玉符,壽兒就站在路邊最顯眼位置等著羅羚的到來。

  也就不到一炷香時間壽兒就看到一道身著綠裙的曼妙身影就翩然而至。

  “羚姨,那店鋪還在西面嗎?”

  羅羚鳳眼含春地瞪著壽兒,嬌聲道:“嗯,我說壽兒昨夜你害我等瞭一整晚,今天你打算怎麼補償?”

  壽兒敏銳的嗅覺此時已經聞到羅羚下身飄來一股春情泛濫的味道,他瞥一眼路對面那群圍著看佈告的散修,見沒人註意這邊,這才大著膽子攬住羅羚的柳腰,側臉在她耳邊低聲道:“一會兒我管保用本源真氣灌爆羚姨的氣海,怎樣?”

  “別!別這樣。”羅羚俏臉緋紅,一把推開壽兒摟住她蠻腰的胳膊,驚慌道:“坊市裡好多熟人,別讓人看到瞭。我在前面帶路,你跟在我身後,咱們先去看哪傢店鋪吧。”

  “好。”壽兒應一聲,尷尬收回胳膊,心知自己剛才的舉動太過輕浮,這裡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羅羚又是有夫之婦,他們的親昵關系註定是不能見光的。

  壽兒跟在羅羚身後沿著坊市的主街一直往西走瞭幾十丈,眼看著已經到瞭坊市的盡頭,再往前就已經是荒涼一片瞭,羅羚這才在一傢店鋪前停住瞭身形,壽兒連忙抬眼望去,就見這店鋪是座小二層樓帶後院,橫匾上寫著:“老陳獸皮防具店”,店門半掩,似是沒有正場業的樣子。

  “羚姨,這店鋪會不會太偏僻瞭點兒?這傢店已經是坊市最西頭瞭吧。”壽兒看著這傢店居於坊市長街盡頭,周圍荒無人煙,不禁皺眉,心想怪不得這傢店生意不好。

  “位置好的店鋪搶破頭,哪裡能輪得到咱們去租啊?不過也無妨,酒香不怕巷子深,隻要咱們的貨好不怕沒有客人。再說瞭,我又不會死守在店裡做生意,我會到坊市去拉客的,再加上一些老客戶,生意應該會慢慢好起來的。”羅羚倒是無比自信。

  “走吧,咱們進去吧,老陳應該已經等半天瞭,我昨天傍晚就已經傳訊通知他瞭。”羅羚說著就敲響瞭店門。

  “是羅玲吧?快快進來吧。”店內響起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

  店主老陳是一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修士,看修為應該在凝氣後期,壽兒跟著羅羚一進店裡,那老陳就用一雙灼灼的目光在壽兒上下打量,看上去很精明的樣子。在店主老陳的帶領下壽兒參觀瞭一遍整個店鋪:一樓的鋪面還算不小,擺滿瞭掛著防禦皮具的貨架,鋪面後面是兩間老陳制作皮具的小屋。二樓,正對樓梯的是一間十分敞亮的接待重要客人的大客廳,後面是兩間臥室。下瞭樓打開後門是一個不小的後院,裡面還堆著不少沒有加工的普通獸皮。

  這傢店雖然位置偏僻瞭些,但是足夠大,樓上樓下好幾間屋子不說,還帶個很大的後院,壽兒相當滿意,於是羅羚出面跟老陳立瞭轉租的租約,(老陳這店鋪是租坊市的長約,由於還沒有到期於是他轉租給瞭羅羚)把一千二百塊下品靈石交給瞭對方,二人又幫著老陳把他那一大堆的皮具,獸皮一一包好往他的儲物袋中塞。

  “陳道友,你這這麼多的防禦皮具就不賣瞭嗎?”壽兒一邊幫老陳收拾,一邊好奇地問。

  “賣啊,我去散修擺攤區賣,這裡租金太貴瞭,賺的靈石還不夠交給坊市的呢。”老陳如實回答。

  “是不是這店面太偏僻瞭?生意才不好做的?”壽兒又問。

  “唉,也不能這麼說,關鍵要看你們做什麼生意瞭。你看對面那傢‘喜來客棧’人傢生意就好得很呢。我聽羅羚說你們打算做丹藥、符籙生意?那生意應該也差不瞭吧。”

  “‘喜來客棧’?”壽兒隱約記得從哪裡聽說過這傢店。他透過大門看過去,就見路對面斜刺裡是一座三層的大樓,東西長幾十丈,規模很大的樣子,樓頂上豎著幾個朱紅大字:“喜來客棧”,果然門口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的樣子。

  “怎麼?連‘喜來客棧’都沒聽說過?”老陳看壽兒看向‘喜來客棧’那探究的目光就看出他沒聽說過這傢客棧。

  “嗯,不過看上去人傢的生意的確是不錯啊。看來生意好不好還真跟位置偏不偏僻無關啊。”

  “嘿嘿,你可知他們是做什麼生意的嗎?”老陳意味深長地笑看著壽兒道。

  “老陳,瞎說什麼呢?我外甥還小呢。”羅羚突然從身後阻止瞭兩人的對話。  ……

  羅羚、壽兒幫著老陳把他的東西全收拾進瞭儲物袋中,老陳就拱手一禮,作別離去瞭,臨走到大門口時還沒忘記把他的那塊“老陳獸皮防具店”的橫匾摘下來拿走。店鋪裡就剩下瞭空空蕩蕩的櫃臺、貨架。

  “羚姨,咱們是不是現在就擺放上咱們的丹藥、符籙、符紙?”壽兒望著空蕩蕩的鋪面問道。

  “著什麼急,咱們現在連招牌都還沒有呢,咱們先給這店鋪起個響亮的商號,再去做個店鋪的橫匾。”羅羚說著走到大門口,伸頭往外左右張望瞭一番後就迅速關上瞭大門,又反插上的門栓。

  “羚姨,你打算給這間店起個什麼商號?”

  羅羚婷婷嫋嫋走到壽兒身前一下子就用雙臂勾住瞭壽兒的脖頸,含情脈脈地看著他柔柔道:“我早就想好瞭,用咱倆的名字做商號怎樣?這本來就是咱倆的店。叫羚壽齋如何?”

  “羚壽齋?好是好,可是表姨夫看到這商號不會有意見吧?”壽兒覺得這商號直接取羅羚跟他的名字心中有些不安。

  “不會,我昨晚就跟他說好瞭,這傢店要是沒有你提供的符籙、丹藥,怎麼可能開的下去?”羅羚說著說著竟墊著腳緊緊摟住壽兒的脖子就忘情地吻在瞭壽兒那英氣的面頰上,店鋪裡頓時就隻能聽到羅羚那急促地嬌喘籲籲之聲。

  “羚姨,羚姨,別在這裡,萬一有人進來可怎麼辦?”壽兒對羅羚的主動忘情舉動頗感訝異,以前他們之間都是壽兒先動手動腳的,羅羚是絕對不會如此主動的,她多是半推半就,佯裝推拒而已,可此時羅羚又沒有中那邪修的淫毒怎麼還如此主動地投懷送抱?難不成是……

  “膽小鬼,我早就把大門插上瞭,不會有人進來的。你可是答應瞭今天要好好‘補償’我的。”羅羚用香舌舔著壽兒的耳廓媚聲軟語,一隻玉手已經開始在壽兒身上撫摸著向他下身襠部探去。

  “喔!”下身小弟被一隻溫暖軟手握住,溫柔套弄著,壽兒虎軀一震,舒暢地長長呻吟一聲,任由那陽物隨著玉手的套弄漸漸地變硬,變粗,變大。

  “羚姨,你……你怎麼變成瞭這樣?”壽兒還是驚訝於羅羚的主動,過去這種先動手的可都是他啊,如今正好反過來,讓他怎能適應的瞭?

  “還不是你害的?你還好意思問出口? 遇到你真是倒瞭八輩子黴瞭,稀裡糊塗地就被你騙著種下瞭‘淫種’,要不是聽那邪修的解釋我恐怕到現在都不知情呢,還真的以為自己變淫蕩瞭呢,原來是被你給害的,真是個小冤傢。”羅羚似嗔似怒似撒嬌。

  “我給你種下瞭‘淫種’?”壽兒猛然在腦中想起那毀容邪修解釋過的:那就是他的那根剛升階的‘妖煉淫根’,據那毀容邪修講‘妖煉淫根’升階後能激發‘種女’更強烈的欲望,而且感應距離也會增加。為瞭驗證他的猜測他問:“羚姨,真是那腦中‘淫種’作怪?”

  “嗯。可不就是那鬼東西作祟,害得老娘今天一見到你就特別想要……剛剛那老陳在時我就已經快忍不住瞭。”

  “真的?比以前見到我時那種感覺強烈瞭多少?”壽兒繼續探尋著。

  “強烈多瞭。壽兒,別問那麼多瞭,你的那根東西已經硬瞭,真是害人的玩意兒,讓你害我,非給你掰斷瞭不可……”羅羚說著已經動手解開瞭壽兒的衣袍,熟練地脫去瞭壽兒的長褲,一隻溫暖的小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扒下瞭壽兒褻褲,握住瞭那根不停閃爍著銀紋的妖異玉棒上下其手,其欲望之熾可見一斑。

  壽兒看著羅羚那媚眼如絲,欲火焚身的樣子,再看看自己那根不停閃爍著玄奧銀色圖紋的玉莖,暗自搖頭感嘆:“唉,這‘妖煉淫根’可真是害人不淺啊,生生把一位曾經的貞潔烈婦變成瞭現在的淫娃蕩婦……”

  壽兒撩起羅羚的長裙,一雙手邊揉搓著她那豐滿肥碩的肥臀,邊褪下她那條已經濕透瞭的小褻褲,等用手指探入她股間溪谷之地時早已是一片澤國瞭。

  “嗯,別摳來摸去的瞭,癢死瞭。快點兒……”羅羚一邊上下擼動著壽兒那根一柱擎天的陽物,一邊催促道。

  “快點兒?快點兒什麼啊?羚姨。”

  “好你個壽兒,越來越壞瞭是不是?我讓你裝傻……”羅羚說著就用兩指狠狠地攥住瞭壽兒下身那根陽物上的蘑菇頭,勒的那本來鮮紅鮮紅的頭兒漸漸憋得發紫。

  “哎呦,疼疼,羚姨快放手。”壽兒吃痛求饒。

  “這下知道羚姨叫你快點兒做什麼瞭不?”羅羚得意笑看著一臉痛苦的壽兒。

  “知道瞭,知道瞭。快松手吧。”

  “哼!抱我上二樓,上面那間臥室裡有木榻。”

  “好。”

  ……

  二樓臥室木榻上,兩具赤條條的雪白身子交頸纏股,耳鬢廝磨在瞭一起,衣裙、長袍散落瞭一地。羅羚鬢雲斜軃,杏眼迷離,眉黛含春,俏臉上罩瞭一層醉人的紅暈,一對雪白渾圓的傲然巨乳正被男人的大手不斷撫摸揉搓,變化著各種形狀,其指尖還撥弄撩撥著的雪峰頂端那艷紅的蓓蕾。而那男人一邊與羅羚唇齒相交、撫乳弄穴,一邊扶著一根粗長的玉莖,用那鮮紅鮮紅的腫脹龍頭在那飽滿恥丘谷間尋覓著進入的妙洞,那昂大龜頭隻略一研磨就分開瞭水淋淋的陰唇花瓣,尋到瞭那處溫暖滑膩、軟糯的春水妙洞,可濡研半晌,就是縮頭縮腦的不進入半分。

  “快點兒啊,……壽兒,快點兒插進來嘛。”羅羚早已經不起挑逗,主動挺臀相邀,下身兩瓣濕濡紅唇情不自禁地將那昂大蘑菇頭整個含入。

  “喔!”感到空虛穴口被昂大龜頭充實脹滿,羅羚舒暢呻吟出聲。這可真是“無牙偏愛吃硬肉,嘴小卻喜吞大雞!”

  “壽兒,快點兒嘛,快進來嘛……羚姨受不住瞭。”羅羚見男人就那麼挺著身子硬不插入,越發的焦急瞭,一邊繼續挺臀用陰唇吞吐著腫大龜頭,一邊軟語相求。

  男人終於猛一挺臀,就聽“咕嘰!”一聲,粗長玉杵整根沒入。

  “啊!壽兒……羚姨,愛死你瞭。”羅羚發出一聲勾人心弦的嬌啼聲,立刻用兩條玉臂緊緊摟住男人脖頸,又用兩條玉腿盤住壽兒高高撅起的小白屁股。

  壽兒一桿捅入膣屄最深處,就感覺敏感龜頭頂住瞭一團濕膩軟肉,那團軟肉格外火燙,燙得龜頭格外舒暢,於是轉動玉杵,反復研磨那團濕膩火燙軟肉,羅羚忍不住舒爽的好一陣兒媚吟。

  壽兒扛起羅羚兩條玉腿,置於雙肩,下身開始瞭一陣緊似一陣的抽送,沖擊越來越猛,一波一波撞擊著羅羚那嬌嫩的花蕊,砸出一波波的膣道蜜露來。

  “咕嘰……咕嘰”之聲不絕於耳,羅羚難耐欲火,挺臀響應著壽兒的猛烈挺聳,迎合著粗大玉莖的進進出出,一股股淫穴津液沿著雪白大腿橫流。

  “呃!……呃!……壽兒,我的好壽兒……羚姨……羚姨,愛死你瞭,……不行瞭,不行瞭……羚姨,要被你肏死瞭……”一波波快美感覺如驚濤駭浪般從蜜穴內湧上羅羚心尖,撥亂瞭羅羚的興奮心弦,使得她開始情不自禁地緊緊攬住壽兒的脖頸,在他耳邊放聲地宛轉浪啼著。

  “啊!……不行瞭,不行瞭……”羅羚終是抵不住柳壽兒百般抽肏,隻幾百下,膣道最深處一股股滾燙陰精激流就噴射在瞭敏感龍頭上,羅羚“噝噝”吸著涼氣就渾身顫栗著癱軟在瞭木榻上。

  雲散雨收,一股股欲望洪流沿著兩人交合處緩緩流淌著,壽兒趕緊運起本源真經采補吸收著。

  ……

  “嗡嗡嗡!”壽兒忽然聽到有傳訊玉符的震動聲,他用手扒拉開自己的長袍,果然見是自己的那塊傳訊玉符在閃動。

  “莫不是蘇妍跟她姐一同接瞭宗門任務,通知我地點?”壽兒一直在心裡惦記著跟蘇妍的約定,可當著羅羚的面他不能接聽傳訊,於是他小心翼翼從羅羚蜜穴內拔出濕漉漉的玉莖,拎起衣袍偷偷摸摸溜出瞭臥室。

  剛剛承受瞭雨露恩澤的羅羚本在高潮餘韻中沉迷,忽感下身本被充實填滿的蜜穴內一陣空虛,她馬上不安地睜開瞭雙眼,就看到壽兒正偷偷摸摸地往門外開溜。她不滿地嬌嗔道:“壽兒,你幹什麼去?”

  “哦?羚姨你醒瞭?我剛想起來宗門還有事,我得趕緊回去瞭。”

  “不行,我還有重要的禮物忘瞭給你呢。”羅羚嬌聲道。

  “什麼禮物?拿來吧,我拿瞭禮物就走,又不耽誤。”

  羅羚俏臉一紅,嬌嗔道:“你懂什麼?是很特殊的禮物,哪裡是什麼伸手就拿的東西?”

  壽兒擔心老是不回傳訊,蘇妍等的心煩瞭,於是他一邊急匆匆下樓一邊道:“那就下次吧,羚姨,我真的有急事。”

  “你……你給我回來,壽兒,你聽到沒有?”羅羚喊著,可早沒瞭柳壽兒的身影。

  ……

  壽兒穿好衣袍跑出店鋪,這才輸入真氣連忙接聽傳訊:“壽兒哥哥,是我,你現在哪裡呢?”

  果然是蘇妍的傳訊,壽兒馬上回復:“我在坊市呢,馬上就回去。”

  “哦,我按你說的,跟姐姐接瞭宗門貢獻點最多的,難度最大的獵殺二級妖獸的任務,現在準備出發瞭,我是借口小解,才躲在一邊偷偷給你傳訊的。”

  “啊?難度最大的獵殺二級妖獸的任務?到底獵殺什麼妖獸啊?”壽兒一聽難度最大,心中就有些發虛,惴惴不安道。

  “黑沼泥牛啊!”蘇妍解釋。

  “黑沼泥牛?沒聽說過啊,遠不遠?在什麼地方?”

  “在西北方向三百多裡的‘霧黑沼澤’。”

  “那麼遠?那今晚根本就回不來啊。”

  “是啊,我覺得就是因為路途太過遙遠所以獎勵的宗門貢獻點才最多呢。”蘇妍脆生生回復,聽不出半點兒擔心來。

  “也許吧,那你們先走吧,我過一陣子就能追上來。”

  “好,我也得趕緊過去瞭,不然姐姐會起疑的。”

  斷瞭跟蘇妍的傳訊,壽兒趕緊給鍾廣南傳訊:“鍾師兄,我是壽兒,有個事兒請教你啊。”

  不久鍾廣南回復:“壽兒啊,我正要找你呢。你倒是先傳訊來瞭。”

  “正要找我?什麼事?”壽兒倒是好奇瞭。

  “剛剛兩位師兄來靈獸谷找你,其中一位是執法堂的,他說讓你去一趟執法堂,才剛剛走你就傳訊來瞭。你跟我說實話,你不會又惹事兒瞭吧?”

  “沒有啊,我來坊市瞭,怎麼可能會招惹到執法堂的師兄呢?”壽兒徹底糊塗瞭,左思右想也沒有得罪過執法堂的師兄啊?要說得罪人,倒是昨晚得罪過那位姚師姐。

  “鍾師兄,你說去瞭兩位師兄?除瞭那位執法堂的,另一位是哪裡的?姓什麼?”想到姚師姐壽兒馬上意識到瞭什麼,於是詳細問道。

  “另一位?我留意他腰牌上好像寫著:煉器閣的,姚什麼來著。”

  “姓姚?”

  “對,名字記不住瞭,但那姓我是記住瞭,是姓姚。”

  “哦,那我就明白瞭。鍾師兄,不用管他們,我倒是有個要緊的事兒請教你。”

  “什麼事?”

  “你聽說過一種叫‘黑沼泥牛’的二級妖獸嗎?”

  “黑沼泥牛?沒聽說過,怎麼?你打算去獵殺這種妖獸?”

  “是啊,可就是一點兒也不瞭解這妖獸的特點,生怕失手瞭啊。”壽兒不無擔心道。

  “嗐,哪有什麼好擔心的,打不過就跑唄。”鍾廣南一副很輕松的語氣。

  “跑?”壽兒卻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好不容易找個機會在暗戀已久的蘇嫣面前表現一把,怎麼能逃跑呢?那就太丟人瞭,叫他以後還怎麼能在心上人面前抬得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