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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鬥法

  四野茫茫,北風凜冽,道神宗東北方向四十多裡的三松山柏松蒼翠,三松山之所以稱作三松山是因為這座土石山頭上長著三顆參天古松樹,三松山上覆蓋著一大片松柏樹林,盛產一種可以煉制養元丹的靈草,因此吸引來瞭不少采食的小野獸,但妖獸還真是沒聽說過,所以當羅羚領著唐靈兒一大早在坊市西頭那處任務發佈墻上,看到那條懸賞五十塊下品靈石的獵殺一級妖獸鐵背松鼠任務時還是有些疑惑的。

  此時三松山腳下,傳來一陣陣驚天動地的爆響聲,應該是爆炎符或者相似術法轟擊在某種防禦法器上或者防禦術法上傳出的聲音。看來這裡正在正在進行著一場震動山谷的激鬥:

  遠遠望去就見爆響聲中幾條人影正在山腳下戰成一團,一名身穿黃褐色衣袍臉上滿是嚇人的傷疤的高大男修正與兩女一男戰在一處,仔細一看才發現這兩女正是羅羚、唐靈兒母女,隻是此時她們母女二人已是頭發淩亂,香汗淋漓。而同她們一起的那名男子正是鍾廣南,隻是此時他右臂正在不停滴血,看來已然受傷,他趁著母女二人攻擊的空檔趕緊伸手進儲物袋中掏出一瓶療傷藥粉,匆匆倒瞭一大把藥粉敷在傷口上,鮮血這才緩緩止住。

  羅羚、唐靈兒、鍾廣南三人每人身前都護著一道厚厚的冰盾應該是在身上拍瞭中階冰盾符,此時正在各自揮動自己的法器、符籙攻擊著那名傷疤高大男修,而那男修身前豎著一面厚厚的土墻三人的攻擊都擊打在其上,並不能傷他分毫。每當羅羚的中階爆炎符和唐靈兒的極品赤火刃擊潰那面土墻時,這毀容男修就會老神在在地喝一聲:“土墻術!”立刻又在他身前豎起一面厚厚的土墻,然後他就雙手叉腰笑看著三人再一次費力地攻擊在土墻上。這毀容男修修為明顯要高過三人太多,所以他倒是不急於攻擊,似是在故意消耗著三人的靈力,照此下去三人用不瞭太久就會靈力枯竭。

  “鍾廣南,你通知壽兒瞭吧?他大概多久能到?我的中階爆炎符快用完瞭,堅持不瞭多久瞭。”羅羚看著手裡的符籙越用越少不禁著急密語傳音鍾廣南。(當初被騙遇險時羅羚第一時間就想用傳訊玉符向柳壽兒求援,可是被唐靈兒制止瞭,唐靈兒不想讓羅羚再跟柳壽兒見面,於是唐靈兒把鍾廣南叫來瞭,可在羅羚看來這位鍾廣南無論修為、還是手段都相差壽兒太遠,他們三人一獸聯手也根本不是這毀容邪修兄妹的對手,於是她瞅準時機密語傳音讓鍾廣南偷偷用傳訊玉符向柳壽兒求援。)

  “已經傳訊他瞭,您放心好瞭,估計壽兒用不瞭多久就會到瞭。咱們三人都耗在這裡也不是辦法,要不,我自己抵擋住這邪修,您跟唐師妹先退吧。不過一定要小心那名隱身的女邪修,她在身上拍瞭隱身符不僅偷襲瞭唐師妹那隻金絲靈兔,就連我剛剛傳訊時也被她在身後偷襲瞭……”鍾廣南一邊禦使著一把中品玄色大劍攻擊在土墻上一邊密語回復羅羚,三人中他的大劍攻擊力最弱,砍在土墻上隻能插入少許而已。

  “那怎麼行?這邪修修為太高瞭,咱們三個都奈何不瞭他,你自己怎麼可能抵擋的住?”

  “有您給我的那兩張中階冰盾符,應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他的法器也奈何不瞭這厚厚的冰盾。再說我看他主要是沖著你們二人來的,對我並不感興趣,隻要我拖住他一時半刻,你們就有逃走時間瞭,說不定半路上就能遇到壽兒瞭……這樣總比咱們三人都在這裡消耗靈力要好的多,我看此邪修就是在故意消耗咱們的靈力,想等咱們靈力消耗一空時再出手擒拿。”

  “這……我跟靈兒商議一下。”羅羚覺得鍾廣南說的有道理,與其三人都耗在這裡還不如她們二人先撤去迎壽兒,於是她跟唐靈兒耳語瞭一番有瞭定奪。

  “火球術!”為瞭撤退唐靈兒先收回瞭自己的極品法器赤火刃改用術法攻擊在土墻上,一個碗口大小的火球就炸在瞭土墻上,僅僅在土墻上炸出一個淺淺的小坑而已,看來跟極品法器赤火刃的攻擊力相比她的術法攻擊太弱瞭。

  “火球術!”羅羚也收起瞭符籙,嬌斥一聲,一團西瓜大小的火球也向土墻炸去,“轟!轟隆隆!”一聲巨響炸在瞭厚厚的土墻上一下子炸開一個碗口大小的深洞出來。羅羚這次直接調用本源真氣催動火球術威力果然不小,甚至不弱於那中階爆炎符的威力。

  看到那道厚厚土墻上居然被最普通的火球術炸開瞭一顆洞口,幾人具是被驚瞭一下,唐靈兒更是愣住瞭:明明自己的修為比娘親要高一層,可為何同樣是火球術娘親的威力比自己的大十倍不止?

  “火球術!”羅羚一看本源真氣威力果然不同尋常於是又一道西瓜大小的火球向土墻炸去,“轟!”一聲響炸在剛才那個洞口附近,土墻上一下子破開一個大洞。“看劍!”鍾廣南一看時機到瞭不顧驚訝順勢把中品玄色大劍向洞口露出的毀容男修身軀擲去。

  “土墻術!”毀容男修一看自己的土墻頃刻之間被攻破,錯愕之下趕緊在身前又補瞭一道厚厚的土墻。

  “倉啷”一聲鍾廣南的那口中品玄色大劍穿過瞭洞口紮在瞭新豎起的土墻上。

  “快走!”羅羚趁著那毀容男修又補一道土墻的間隙一把拉住還在發愣的唐靈兒向南飛逃而去。

  毀容男修一看獵物要逃頓時大怒,爆喝一聲:“哪裡走?給老子回來!”說著他棄瞭土墻飛身去追羅羚母女二人,可剛剛起步眼前一道黑色大劍就向他砍來,鍾廣南已然堵住瞭他的去路。

  “找死!土墻術!石箭術!”毀容男修大怒,手掐法決身前豎起一面土墻擋住瞭黑色大劍的來襲,同時向鍾廣南一指頓時一大片石箭激射而出,鍾廣南見勢不妙趕緊一縮身躲在厚厚的冰盾後,“叮叮!咚咚!”一陣箭雨落下,附近一丈范圍內落滿瞭尖銳的石箭,還好他躲在冰盾後並無受傷,隻是這冰盾被石箭打得一陣冰屑橫飛,一頓箭雨攻擊後明顯薄瞭厚厚的一大層,估計不堪再受一波攻擊。鍾廣南立刻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張中階冰盾符預備著迎接下一波的攻擊。

  鍾廣南回頭看一眼已經飛奔出十幾丈遠的唐靈兒哪嬌俏身影心中毅然道:“唐師妹,有我鍾廣南在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一絲傷害的。”

  ……

  羅羚、唐靈兒剛剛飛奔出二十多丈忽然身前不遠處炸開瞭一個粉色迷霧球,阻止瞭她們的去路。頓時那粉色迷霧遮天蔽日向她們母女二人撲來,羅羚一看有異便即可提醒唐靈兒一同激發瞭護體的真氣護罩,這才堪堪阻擋住瞭迷霧的侵入。羅羚母女知道是那名一直隱身躲在一旁的女邪修向她們出手瞭,幸好她們已經早有防備,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名女邪修向她們丟擲這種奇怪的迷霧球瞭,她們已經有瞭應對經驗,隻是這樣一來阻礙瞭她們撤逃的視線,在粉色迷霧之中她們也不敢再飛馳瞭,不得不防備著對方的隨時偷襲,速度一下子降瞭下來。母女二人隻好在迷霧之中放出神識摸索著緩緩向前慢行。

  “噗”的一聲,突然身後傳來一聲輕響,唐靈兒身前被真氣護罩阻隔的濃密粉色迷霧一下子把她淹沒瞭,她心頭一緊知道自己被偷襲瞭,真氣護罩被擊破瞭,唐靈兒隻是吸入瞭一絲絲侵入鼻孔中的粉色迷霧就連忙屏住呼吸,再次激發瞭護體的真氣護罩,同時連忙用神識查探偷襲之人的位置,可是那女邪修太狡猾瞭,用瞭隱身符在這濃濃的粉色迷霧之中神識根本找不到她的一絲痕跡。唐靈兒平時從來沒有跟人真正的鬥過法,此次遭遇還是她生平第一次真正的殊死鬥法,神識怎麼也摸不到對方的身影,想到對方可能隨時隨地會發動偷襲不禁心中發慌。

  “娘親,那卑鄙女修剛剛偷襲我瞭,您也要小心啊。”唐靈兒趕緊追上在前方迷霧之中緩緩探路的羅羚並密語傳音提醒。

  羅羚聽聞身體一滯匆忙扭過頭來,在唐靈兒身上打量一番見她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她等唐靈兒趕上來與她並排走在一起,兩人在一起行走也好有個相互照應防備不測。

  “靈兒,你在身後也拍一張中階冰盾符,這樣萬一被身後偷襲瞭也不會受傷。”羅羚提醒道,同時自己也在身後拍瞭一張中階冰盾符。

  “嗯。”唐靈兒依言也在身後拍瞭一張。

  “叮當”一聲,兩人剛剛拍好冰盾符繼續前行就聽身後一聲脆響,兩人早有防備猛然回頭發現羅羚的真氣護罩一陣搖曳顯然是也受到瞭攻擊,隻是沒有被攻破而已,而地上落瞭一枚一尺長的烏色飛箭,那飛箭沒有紮破羅羚的真氣護罩反而被反彈落在瞭地上失去靈力,那飛箭雖掉落在地上不過很快就又被禦使之人飛速收回。羅羚母女雖看到瞭那飛箭最終的消失之處,可她二人在護罩之內不便出手襲擊。同時二人也知道那女邪修是故意要阻止她二人逃走的,當務之急是盡快逃離此地,而不是與她糾纏,所以隻要那飛箭對真氣護罩無可奈何便不影響她二人繼續前行。

  “噗”的又一聲,兩人剛剛前行幾丈唐靈兒的真氣護罩就又被紮破瞭,那飛箭堪堪紮破她的真氣護罩就失去靈力掉落地上,然後又被飛速收回。唐靈兒眼疾手快不顧被粉色迷霧包裹住右手一揚赤火刃泛起一道虹影就向那飛箭被收回之處擊去,可惜晚瞭一息,擊空瞭。

  “該死!”唐靈兒氣惱地收回赤火刃,再次激發瞭護體的真氣護罩。

  看著自己娘親那道散發著銀灰色光華的真氣護罩,她忽然想到瞭一個問題,好奇地盯向羅羚密語傳音問道:“娘親,怎麼剛剛那枚飛箭沒有擊破您的護罩?可我的真氣護罩已經被它擊破兩次瞭。看您的真氣護罩顏色也跟我的不同,明明您的修為比我還低啊,怎麼反而您的護罩防禦力更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羅羚其實早就發現女兒的真氣護罩與自己不同的淡青色光華瞭,她不無得意道:“我的真氣護罩是調用那‘本源真氣’激發的,當然要比你的更堅韌瞭,低級散修的低階法器應該都無法擊破它。”

  “本源真氣?就是那部天級雙修功法上提到的那種真氣?對瞭,不久前您激發的威力巨大的火球術,難道也是用瞭那本源真氣?”唐靈兒本身就有一片敲詐自壽兒的假本源真經玉片,她也經常拿出來反復揣摩,所以對其中的本源真氣還是相當熟悉的。

  “正是。”想到不久前自己運用本源真氣激發的火球術隻一下就擊破瞭那名比自己修為不知高深多少的猙獰邪修的防禦法術, 羅羚面露得色。運用本源真氣的火球術威力堪比中階攻擊符籙,要是以後自己修為再提高一些,那威力豈不是更加可怕?

  看著娘親得意的表情,唐靈兒心中百感交集:既羨慕又氣憤。羨慕那本源真氣的威力,同時也氣憤:一提起那部雙修功法練就的本源真氣,她就想起瞭娘親全身赤裸被那該死的柳壽兒壓在身下任意頂聳的不堪畫面,看到娘親此時不僅不知羞愧反而一臉得意的樣子她怎能不氣?

  “柳壽兒那個小淫賊有什麼好的?為何娘親每次提起他都是一臉回味的樣子,真是氣死我瞭。”想起柳壽兒光著身子壓在娘親身上肆意妄為的樣子,唐靈兒恨得銀牙緊咬,憤憤地捏緊瞭粉拳。

  “噗”的一聲,就在唐靈兒邊前行邊想著心事之時,她的真氣護罩又被那偷襲的飛箭戳破瞭,粉色迷霧一下子吞沒瞭她,看來偷襲之人也懂得柿子要撿軟的捏,所以每次都偷襲唐靈兒。

  “去死!”唐靈兒爆喝一聲,她本來就在氣頭上,此時被襲更令她怒不可遏,她不顧被粉色迷霧包裹飛速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爆炎符向那飛箭消失之處砸去。

  “轟!轟!轟!”幾聲爆響過後,一名身穿月牙白衣裙,口鼻間戴著一黃色多孔護具的女修手舉著一面黑色大盾,現出身形來。隻是此時她像是被煙熏火燎瞭一般,不僅頭發淩亂,滿臉被煙熏的烏漆墨黑而且月牙白衣裙上也是一片片被炸的污黑,而她手持的那面黑色大盾更是被炸的凹陷下去一大片正在冒著徐徐黑煙。

  “哈哈哈!賤人,真是老天有眼,你這個卑鄙的騙子也有今天?”唐靈兒看著幾丈外那名她恨之入骨的女邪修被煙熏火燎的可笑樣子不禁笑罵出聲來,隻是她這一笑罵不要緊,頓時一股股粉色迷霧就趁機鉆入她的口鼻之中。

  “靈兒!小心,快屏住呼吸,別吸入毒霧。”從唐靈兒被襲,到她出手反擊,再到她得意大笑也就幾息時間,一旁的羅羚根本無從阻止,她見狀大驚連忙提醒。同時趕緊用自己的真氣護罩把唐靈兒也護進瞭她的真氣護罩裡。

  “靈兒,沒事兒吧?你快快坐下調息,盡量把吸入的毒霧逼出來。”羅羚顧不上那名已經被炸現身的女邪修,而是一把將唐靈兒拉到近前,叮囑道。

  唐靈兒依言趕緊打坐,調用體內真氣逼出少許吸入的粉色迷霧。

  “怎樣?靈兒,身體可有不適?”羅羚關切地焦急問道。

  唐靈兒用心感應瞭一下身體並無不適,於是心下一松笑道:“並無大礙,娘親,看來那毒霧並沒什麼瞭不起,已經大多被我逼出去瞭。”

  “那就好,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緊離去吧。”羅羚欣慰,拉起女兒就往前飛奔而去,她既然已知那名女邪修修為不高,拿她的這真氣護罩無可奈何便可以放心大膽地飛馳瞭。

  隻是唐靈兒起身後運用真氣禦使禦風術時腦海中卻莫名其妙地出現瞭赤身裸體的柳壽兒畫面,尤其是他下身那根有著神秘銀色圖紋的妖異陽物一直在唐靈兒眼前晃來晃去的,那昂大的鮮紅鮮紅的蘑菇頭越回味越感到新奇,頓時唐靈兒心中蕩起一陣陣異樣漣漪。很快腦海裡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瞭哪天:柳壽兒與娘親赤裸相擁,他光著身子壓在娘親身上,那根粗長的陽物插入娘親下身進進出出、汁液橫流、肆意頂聳的淫穢畫面……漸漸地唐靈兒開始呼吸粗重,俏臉上緋紅一片,真氣運行也開始淩亂……

  正拉著唐靈兒飛馳的羅羚忽然感到身後的女兒身體頓住瞭,趕緊扭頭一看:就見女兒臉色酡紅,氣喘籲籲,於是不解問道:“靈兒,你怎麼瞭?”

  唐靈兒一愕,忙慌張道:“娘親,我……我的靈力好像不濟瞭,怎麼也提不上來瞭。”

  羅羚也沒多想急道:“此地不宜久留,靈兒,給你兩塊下品靈石快快吸收,彌補靈力。”

  羅羚飛快取出兩塊下品靈石遞給唐靈兒讓她握在手中打坐吸收,可是此時的唐靈兒哪裡還吸收的進去?她此刻心猿意馬,頭腦裡滿滿都是柳壽兒跟娘親那顛鸞倒鳳的淫穢畫面,不禁粉臉火燙,下腹一陣陣難以抑制的燥熱難耐。

  羅羚見女兒一時半刻不見好轉,又擔心被那名面貌猙獰的男修追上,索性一把將女兒拉起,把她背在背上,然後調用本源真氣拼命向前飛奔逃離。

  母女二人很快奔出瞭粉色迷霧,總算松瞭一口氣,可是當羅羚第一眼看到迷霧外的景象之時頓覺大驚失色:因為在十幾丈外的去路上正站著一位身穿著黃褐色的衣袍、臉上滿是嚇人傷疤的高大男修,不是那名邪修還是誰?更讓羅羚母女二人吃驚的是:在這邪修腳邊還躺著一人,那人被一根隱隱散發著靈氣波動的縛仙索困瞭個結結實實,那人聽到動靜抬頭看向母女二人,那面孔再熟悉不過瞭——正是鍾廣南。

  鍾廣南看到羅羚背著唐靈兒,馬上掙紮著抬頭關切道:“唐師妹,你……你怎麼瞭?”

  “我沒事,鍾師兄你……”唐靈兒掙紮著從羅羚背上下來沖著鍾廣南回應道,看著已經被擒住的鍾廣南她心中不忍,畢竟鍾廣南是為瞭幫自己才大老遠趕來的。

  那高大猙獰邪修看到鍾廣南都這般田地瞭還有心情關心對面的靚麗女修,頓時心中不爽,一腳踩在鍾廣南身上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把厚重大刀架在他脖子上,惡狠狠道:“我看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的小命吧。”

  “你……”雖被威脅可鍾廣南並不懼怕,看到對面唐靈兒關切地的目光他羞愧地低下瞭頭,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被別的男人如此踩在腳下羞辱他怎麼可能不羞愧呢?隻是此時他全身被縛仙索捆紮渾身癱軟,絲毫靈力都調動不瞭,隻能淪為刀俎之下的魚肉瞭。

  “你快放開鍾師兄……你到底想怎樣?”唐靈兒見那邪修用大刀架在鍾廣南脖子上頓時有些慌神。

  “嘿嘿,我不想怎樣,隻要你乖乖過來我就放瞭他。我對他本來就沒什麼興趣……”毀容男修望著兩頰緋紅越發顯得嬌俏的唐靈兒邪笑著,看唐靈兒臉色根據他的經驗這美人肯定是吸入瞭少許烈女淫,應該已是春心蕩漾瞭。

  “唐師妹,千萬別聽信他的鬼話,你們快走,別管我……”鍾廣南生怕唐靈兒上當拼命抬頭嘶喊道。

  “你給我閉嘴!”毀容男修見鍾廣南死到臨頭還嘴硬,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踩在他臉上,一隻大腳恨恨地反復摩擦踩踏著鍾廣南的臉,使得他面部變形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鍾師兄!”唐靈兒見狀一陣心疼,猛一蹬地就想沖過去救人,可剛剛沖出的身子被一隻胳膊死死攬住。

  “靈兒,別沖動……”羅羚一直沒有說話,其實是在腦海中不停琢磨著對策:“如果強行闖關,對方必然動手,想當初自己這方三人一獸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對方還隱身著一位時時準備偷襲的女邪修?而如今自己這方一人被擒,一獸受傷,就更不是對方二人的對手瞭,這可怎麼辦?”

  “靈兒,你那二級金絲靈兔的傷勢怎麼樣瞭?可否還能再出戰?”羅羚密語傳音唐靈兒。

  “娘親,小金它被那賤人偷襲瞭後背,傷口深可見骨,一時半刻根本就不可能再戰瞭,現在還在靈獸袋中獨自養傷呢。”唐靈兒心疼道。

  “喂!美人考慮的怎麼樣瞭?你再不過來我可就要砍下他的腦袋瞭。”毀容男修並不給母女二人商量的餘地,此刻已經高高舉起手中大刀作勢要砍掉鍾廣南頭顱的樣子。

  “等一下!我……”唐靈兒見那邪修真要動手,心亂如麻,明知道自己過去兇多吉少,可總不能眼看著鍾師兄為自己喪命吧?

  羅羚趕緊伸手握住女兒冰涼的小手,密語道:“靈兒,別過去。為娘想辦法拖住他,等壽兒來瞭一切都好說瞭。”

  “壽兒?娘親,你……你怎麼又聯絡他瞭?你不是答應我以後不再主動跟他聯系瞭嗎?”唐靈兒不滿道。

  “都什麼時候瞭?命都快沒瞭還顧得瞭那麼多嗎?為今之計隻有壽兒能救咱們瞭。”

  毀容男修見唐靈兒站在哪裡蹙眉猶豫不決的樣子,立刻催促道:“美人,還沒考慮好嗎?再不過來我可真下手咯!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瞭。”

  羅羚立刻接話虛與委蛇道:“這位道友,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苦苦相逼呢?”

  (羅羚已經想好瞭:鬥法自己二人肯定不是對方二人的對手,為今之計隻有想辦法拖時間等待壽兒的到來瞭。)

  “苦苦相逼?美人你這話可是顛倒黑白吧?明明是你們二人爽約在先,舍妹真誠以待你們卻出爾反爾,還動手欺負舍妹,在下實在看不過才動手的……”毀容男修一臉正氣地強詞奪理。

  羅羚強壓怒火心中暗罵:“卑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明是你們暗下圈套現在反倒是倒打一耙。”

  羅羚畢竟是在坊市多年各色人等見過無數,她知道此刻萬萬不可激怒對方,隻能示之以弱,多多拖延時間,於是她強顏微笑道:“道友,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可好?我們賠你些靈石,你高抬貴手放我們離去。”

  “娘親,你……明明是他們……”唐靈兒一聽就不樂意瞭,馬上開口。可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羅羚的密語傳音:“靈兒,你千萬別說話,咱們現在想辦法拖住他們,等壽兒的到來。”

  “娘親,你怎麼那麼看重那個小淫賊?他連我都打不過,你還指望他?我看還是算瞭吧。”唐靈兒一提起柳壽兒來就想起自己強逼著他乖乖讓自己在他小屁股上刻字的那一幕,在她看來柳壽兒在自己面前連反抗都不敢,難道面對眼前這位如此兇惡的邪修就敢動手瞭嗎?

  “你是他表姐,他當然不會跟你動手瞭,如果真動起手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我覺得那名囂張的邪修也不是他的對手。”羅羚自信滿滿道。

  還不等母女二人密語完,那毀容男修就打斷瞭她們二人:“賠靈石?不不不,我們兄妹可不是那種不講道理之人,我們是信守承諾之人,既然你們母女二人接下瞭我們發佈的懸賞任務,就必須完成。我們的要求不過分吧?”

  “哦?隻要完成懸賞任務你們就放過我們?”羅羚佯裝半信半疑道,她當然不會相信這邪修的鬼話,此時隻是在繼續拖延時間而已。

  “正是,怎樣?跟我上山吧?隻要完成瞭任務我保證不再追究你們之前的無理舉動。”

  “真的假的?那三松山上真有一級妖獸鐵背松鼠嗎?”羅羚繼續虛與委蛇著。

  “當然有……”

  ……

  “哥,別跟她廢話瞭。她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等待後援的到來,快動手吧。她女兒剛剛已經吸入瞭少許烈女淫,靈力明顯已經不濟,一會兒我偷襲擒住她,你先擊破那名女修的真氣護罩,我修為太低擊不破……”就在毀容邪修與羅羚你一言我一語之時,耳邊突然傳來隱身在一旁妹妹的密語傳音。

  “好!”毀容邪修眼神一瞇,突然揚手猛得擲出手中大刀砍在羅羚母女身前的真氣護罩上,“啪”一聲脆響真氣護罩應聲而破。雖然羅羚用的是本源真氣凝結的護罩,可畢竟對方修為太高瞭,又有一把強力法器大刀終究本源真氣護罩還是沒有抵擋住大刀的沖擊。

  那把大刀擊破瞭真氣護罩餘勢又向前沖,砍在瞭羅羚身前的冰盾上,激起一大片冰屑這才跌落在地,被毀容邪修招手收回。

  “你……好卑鄙!居然偷襲比你修為低得多的女修?”羅羚本來正在與毀容邪修言語拖延,萬萬沒想到他會突然偷襲,頓時驚罵道。

  “哈哈哈!正所謂兵不厭詐嘛!看刀!”毀容邪修一時詞窮,竟又狂笑出手。

  就在羅羚、唐靈兒母女二人疲於應付修為高深的毀容邪修猛烈攻擊之時,一道微不可察的淺淺透明身影已經悄然靠近俏臉緋紅、手腳乏力的唐靈兒身後,一條粗粗的隱隱泛起靈氣波動的縛仙索已經被她從儲物袋中取出,猛然催動靈力向近在咫尺唐靈兒背身擲去……

  ……

  隻一炷香的時間後,望著地上被縛仙索捆紮的結結實實的羅羚母女,一位身穿月牙白色長裙的柔美女子就現出身形來,(她已經不再是剛剛被煙熏火燎的樣貌,顯然是已經換瞭新衣裙,又用小清潔術清洗瞭臉面)這女修一現身就彎腰俯身一把提起唐靈兒的衣領,一隻玉手“啪啪”兩聲左右開弓在唐靈兒左右粉臉上各打瞭一巴掌,口中還憤憤道:“讓你用符籙炸我,看我不打死你?”

  “呸!賤人!”唐靈兒雖被縛仙索捆住反抗不得,可依然不服氣地啐瞭這女邪修一口。

  女邪修一下躲開唐靈兒的口水,死死揪住她的領口惡狠狠道:“好好,不服氣是吧?我就打到你服氣為止。”說著又揚起白白的小巴掌來用力扇臉。

  “道友,我師妹年輕氣盛你就別跟她計較瞭,千萬別打瞭。”躺在一旁的鍾廣南心痛唐靈兒連忙開口幫腔求情,被捆住的羅羚也投來懇求的可憐目光。

  這女邪修雖長得柔美,卻心狠手辣,顯然根本不在意兩名階下囚的懇求,她鄙夷地看瞭一眼地上求情的兩人,然後高高舉起小巴掌,猛地向唐靈兒粉臉上扇去,可剛到一半就被一隻粗大手掌握住瞭,女邪修憤然扭頭不解道:“哥,你做什麼?”

  “嘿嘿,小妹,把臉打腫瞭就不好看瞭。你也知道哥對爐鼎的容貌要求可是很高的。”毀容男修訕笑著說。

  “哥,你……你也太沒出息瞭。見瞭漂亮女修就心軟。你是沒見剛剛她欺負的我有多慘,我不打回來實在是出不瞭這口惡氣。”女邪修不滿嚷道。

  “嘿嘿,小妹,你就放心吧。一會兒哥幫你好好收拾她一番,幫你出氣。來來,把她交給我吧,我現在就幫你出氣。”毀容男修說著就把她拽到一邊,自己俯身下來抱住唐靈兒,在她俏臉上、高聳的雪乳、美臀上貪婪地不停掃視著。

  唐靈兒看著眼前這張被妖獸啃咬過的猙獰傷疤臉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毀容男修感覺到唐靈兒顫抖的身體,更加肆無忌憚瞭,他伸出一隻大手就握住瞭唐靈兒高聳的乳峰,唐靈兒臉漲得通紅,拼命扭動身體試圖躲避那隻大手的侵襲……

  “畜生!快放開她!”就近在咫尺的鍾廣南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這邪修如此猥褻,哪裡還忍得住?頓時不顧生命危險就破開大罵出聲。

  “呱噪!死到臨頭還敢罵我?”毀容男修緩緩放下唐靈兒,怒目而視著鍾廣南站起身來,不屑地一腳把鍾廣南踢到一邊,對身旁的妹妹道:“小妹,這男修你要不要采補?”

  柔美的女邪修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皺眉一臉嫌棄道:“不要不要,醜死瞭。修為還那麼低。”

  “也好,他太呱噪瞭,壞瞭我的心情。既然你不要,那我先殺瞭他再說。”說著他就舉起那把厚重的大刀來,鋒利的刀刃泛著森然寒光,甚是嚇人。

  “別!”“不要!”唐靈兒和那名女邪修幾乎同時出口。

  “哦?小妹你又反悔瞭?我就知道你心太軟。剛才你還笑話哥心軟呢,現在輪到你還不是一樣?哈哈哈!咱們兄妹倆都是憐香惜玉的心軟之人啊。”毀容男修似是奸計得逞般大笑出口。

  “畜生!你們兄妹兩都是畜生!”鍾廣南一聽自己居然被這兄妹二人視若玩物如此輕薄,於是又憤然罵道。

  “真是呱噪!小妹,管好你的爐鼎,他要是再開口罵人我可就真不客氣瞭。”

  “嗯。”柔美女邪修應瞭一聲,就躍到鍾廣南身邊“噗噗”兩聲點在瞭他的啞穴上,鍾廣南的罵聲戛然而止,隻見他張大瞭嘴巴似是在喊叫什麼,可就是聽不到聲音,不過他不甘,雖口不能言,手腳卻掙紮的更厲害瞭。

  柔美女邪修見他如此便悄然密語傳音道:“你給我老實點兒,我是為瞭救你才這麼做的。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副尊榮,你以為我會看上你?你放心吧,我是不會碰你的,我還怕臟瞭我的身子呢,等過幾天大哥采補瞭那對兒母女後我就會放瞭你的。”

  鍾廣南聽到那句:“大哥采補瞭那對兒母女”時驚愕地看向瞭柔美女邪修,他雖然心中早有猜測,可當聽到對方證實後,還是忍不住震驚、憤懣。鍾廣南悲愴的目光忍不住投向瞭自己的心上人唐靈兒,他此時隻恨自己修為太低不能保護自己心愛之人瞭……

  ……

  毀容邪修再次來到唐靈兒身邊蹲下身抱起她渾身癱軟的身子,唐靈兒拼命地扭動身體掙紮,毀容邪修威脅道:“美人,我可警告你:我脾氣可不好,要是你不乖,惹我生氣瞭,我可隨時都會殺掉你的好師兄哦。”

  唐靈兒聽瞭他的威脅身體一震,果然停止瞭扭動掙紮,毀容邪修趁勢一隻大手攀上她的堅挺乳峰揉搓起來,唐靈兒渾身顫栗,兩行屈辱的清淚沿著眼角默默滑落,可那毀容男修卻是十分得意道:“這還差不多,嘿嘿,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這麼大的奶子,比你娘的也小不瞭多少嘛……”

  “哥,別鬧瞭,咱們得趕緊走瞭,她們的援手應該很快就到瞭,再不走就來不及瞭。”身旁的女邪修提醒道。

  “好,你帶上你的爐鼎在前帶路,我殿後。”高大毀容男修把唐靈兒抱起夾在右臂彎處,又提起羅羚把她夾在左臂彎。

  羅羚一直都緊閉雙眼一言不發,她知道一旦落入賊手哀求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她隻是不停在心中默默祈禱:“壽兒,快來,壽兒,快來……”

  眼看著被毀容邪修夾起向不知何處逃離,可依然不見壽兒的身影,羅羚心中淒然,不過她依然沒有放棄最後的努力,趁那毀容男修不註意她用尖尖的手指甲劃破中指指肚,每隔一段距離就用力擠出滴落一點鮮血留作記號,羅羚知道壽兒嗅覺異常靈敏,她此時隻能祈禱壽兒能嗅著這血滴的血腥味找到自己一行人的最終落腳點瞭。

  “嘿嘿,這一對兒母女真是不錯,不僅長得俏麗,這身材也是沒話說,奶子大,屁股圓……一會兒到瞭臨時洞府可要好好享受一番瞭。”毀容邪修此時正一邊飛奔著,一邊美滋滋地左擁右抱地想著,他左右胳膊夾著母女二人,大手也沒閑著,此時正不安分地攀上瞭母女二人的高聳乳峰肆意揉搓著……

  “嘿嘿,看來還是娘的奶子更大一些,一隻手都握不住呢,不過女兒的更挺更彈,哈哈,總之都不錯,都不錯啊!一會兒到瞭臨時洞府,給你倆脫瞭衣裙好好比比看誰的奶子更白……哈哈哈!”在通往三松山山峰上的松林間不時傳來粗獷男人的淫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