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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黴運纏身

  柳壽兒這兩日感到諸事不順,感覺像是被黴運纏身瞭,他隻好自我安慰自己:人總是有走背字的時候,過兩日就好瞭。

  首先是那小淫猴,也是讓他無語。前幾日那個夜晚跟紫雪談好瞭每日白天他接手,傍晚前再讓紫雪接回去,每天都用傳訊玉符約好交接時間,然後在主峰符籙閣附近的一塊巨石後交接。可自從壽兒第一次早上接手小淫猴後就發覺自己被耍瞭:因為這潑猴自從他接到手裡就一直在昏睡,直到午後才迷迷糊糊地醒來,醒來就伸手跟他要吃食,等好不容易喂飽它後,它就不老實瞭,千方百計想趁壽兒不註意時就偷偷溜回主峰峰頂,幸好壽兒警覺,每次發現都用控靈術製住它,可經過幾次之後壽兒心都累瞭,索性就把它收回靈獸袋中去瞭。到瞭傍晚又不得不乖乖地在主峰符籙閣附近的那塊巨石後送還給盛氣凌人的紫雪。以後天天如此,本來他要回這小淫猴是想讓它陪在自己身邊做個伴兒,聊聊天的,可現在可好,天天被他收在靈獸袋中還陪個毛啊?

  其次,是他最看重的那‘美顏回春丹’,這都放在玉女閣代賣好幾日瞭,可那玉女閣的女掌櫃林憐胭至今都沒有傳訊給他,讓他補貨,說明那兩顆美顏回春丹至今都沒有賣出去?這眼看著二月中旬那丹師商會拍賣大會就要舉行瞭,可他給自傢人購買上品益壽丹那筆巨額靈石至今都還沒有著落,他怎能不急?

  最讓他鬧心瞭一整夜的是:前一日白天去找羚姐雙修時正抽肏到最興起將要射精之時,竟然被羚姐的女兒闖進瞭傢裡被堵在瞭屋頭,也幸虧羚姐機智、沉著叮囑他如此這般,壽兒才狼狽地偷偷從後窗溜出瞭羚姐傢。這還不算,等他晚上找施鏡花師姐雙修前聊天時,又被她告知今夜孫大廚的叔叔執法堂的孫堅夫婦二人晚上要來做客留宿,讓他千萬不要再來瞭,以免碰上那可怕的孫堅。這種情況壽兒在帶頭大哥給他的情報裡是看到過的,好像每月孫堅夫婦都要來孫大廚傢做客住一晚。親戚之間走動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可是卻害苦瞭他這一夜,壽兒一整夜就在主峰內門自己偷挖的那個小洞府內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吐納天地靈氣,可是一個習慣瞭懷摟溫香軟玉,手撫彈滑玉乳,與美人耳鬢廝磨、夜夜達三更,旦旦而伐之的雙修男修忽一夜讓他失去瞭女人在身旁的慰藉,他還怎麼可能安心修煉的下去呢?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壽兒隱身出瞭內門小洞府想看看天色,他知道紫雪那高傲的親傳弟子不到辰時是不會回複他傳訊玉符的,他雖然著急去找羚姐雙修,可必須要先等到紫雪領回瞭小淫猴才能出發。

  一看天色,天雖已亮可也就剛剛卯時而已,還要再等將近一個時辰那冰美人紫雪才會有時間搭理他,可他不能再等瞭,必須先隱身出瞭內門關卡,不然等天大亮瞭會有不少築基境師兄、師姐進出內門關卡,到那時再隱身出關就容易被他們強大的神識所發現。

  壽兒隱身出瞭內門來到瞭主峰半山腰的符籙閣那處每日交接小淫猴的大石後,等待辰時的到來。閑來無事壽兒飛上巨石向著不遠處的符籙閣那一大片建築院落望去,聽說再過兩個月這符籙閣就會隨雅仙子這位閣主一同搬到主峰以北的寒潭峰去瞭。

  就見這符籙閣兩側建瞭不少的外門弟子居住院落,一群群鶯鶯燕燕,環肥綠瘦進進出出,卻很少見到幾個男弟子出入。原來這符籙閣是宗門少有的幾個女閣主主事的機構,所以在符籙閣的弟子中女弟子居多。

  壽兒一夜沒近女色現在再望著那一群群聘聘婷婷的萬種妖嬈的符籙閣女弟子們忍不住下身就有瞭反應,他雙眼放光地喃喃道:“要是當初能分到這符籙閣就好瞭,這麼多的漂亮師妹,何愁找不到一位願意同我雙修的師妹呢?哪裡會像現在這樣整日偷偷摸摸的,昨日還差點兒被人傢女兒捉奸在床?如今我都是跟人傢的道侶、妻子雙修,這樣長此以往終究都是要出事的。昨日也就是僥幸逃脫罷瞭,要是遇上像孫堅這種狡猾、陰險狠辣地捉奸者,我早就死定瞭。”

  自從昨日差點兒被羅羚女兒捉奸在床後,壽兒就考慮著要找個名正言順的雙修道侶瞭,像現在這樣整日裡偷偷摸摸、提心吊膽終不是長久之計,正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反正紫雪那丫頭也知道我的秘密瞭,她又是這符籙閣閣主雅仙子的親傳弟子,能不能求她幫我找個雙修道侶呢?”壽兒在心裡琢磨著。

  不過壽兒也就隻是敢想想罷瞭,真的等辰時到瞭,用傳訊玉符聯系瞭紫雪到此交接小淫猴見麵後,壽兒看著紫雪那戴著淡紫紗巾僅僅露出一雙冰寒的眸子時就再也不敢提起讓她幫自己介紹雙修道侶的事瞭。

  告別瞭紫雪,抱著熟睡中的小淫猴柳壽兒就急匆匆向著聚唐村奔去。整整憋瞭一夜沒有釋放欲火,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瞭,急著想找羅羚雙修泄欲。

  快到聚唐村口時他把還在沉睡的小淫猴收入瞭靈獸袋中,又披上瞭隱身鬥篷。

  終於來到瞭羅羚傢中,悄悄推開東廂房門,再插好門栓,當扭頭看到睡在床榻上的羅羚時壽兒再也忍不住瞭,他匆匆佈好瞭法陣,就急忙脫去瞭全身衣物鉆進瞭羅羚被窩裡。

  饞瞭一夜的貓終於又聞到瞭腥味,怎麼還能忍得住?

  “嘿嘿,羚姐,想我沒?”壽兒邊咬住羚姐的火燙小耳朵,在她耳邊柔聲調戲著,邊一把就將羅羚遮羞的那條小褻褲扒掉,然後探出中指插入羚姐那已經濕漉漉的桃源洞口進行每天的例行檢查。

  “呀,你這個小淫賊快出去。啊!你想幹什麼?快把你的手指從我下麵抽出來。”羅羚嬌滴滴地嗔罵道。

  “嘿嘿,還能幹什麼?先檢查檢查昨晚姐夫肏你沒?”

  “你怎麼這麼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妻妾,憑什麼天天隻許你一個人肏?我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呢……”

  檢查完畢未見異常,羚姐為自己守身如玉,壽兒心中高興便再也忍不住一夜憋漲的欲火,他從側躺著的羚姐身後抬起她的一條雪白大腿,扶著自己已經腫脹的昂大蘑菇頭就插入瞭一片泥濘地澤國,猛一挺臀“咕嘰”一聲整根沒入。

  “啊!……”羚姐一聲舒暢的嬌吟。

  壽兒剛要趁勢橫衝猛頂發泄自己憋悶瞭一整夜的欲火,可突然心神腦海中就傳來小淫猴尖利地嘶叫示警。他與小淫猴用控靈術認主之後心神相連,一旦一方發生意外隕落,那麼另一方必然也心神受到重創。所以靈寵一旦認主成功他們雙方之間便已經形成瞭生命共同體。

  壽兒知道一直昏睡不醒的小淫猴此時突然示警必有原因,這隻覓寶靈猴的神奇他是最清楚的。所以壽兒毫不懷疑小淫猴的報警,他猛一抬頭就見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銀色尖錐已經近在咫尺。

  壽兒趕緊一個閃身躲過,就憑他如今凝氣七層的修為再加上本源真氣的爆發力,躲避這種程度的刺殺還是綽綽有馀的。

  可他剛躲過一下,那錐子就又變個方向刺回來,隻見兇器卻看不到人影,壽兒知道對方可能是用瞭隱身符,於是他匆忙把肉棍從羅羚下體拔出來,繼續躲閃厲聲道:

  “誰?鬼鬼祟祟的,有種現身出來!”這是在羅羚傢屋內壽兒不敢施展術法,生怕把房屋打塌瞭。

  “畜生!你幹的好事,還敢說我鬼鬼祟祟?”那人怒罵道,繼續向他刺來。

  “靈兒?”羅羚聽到那人的罵聲,驚呼出口。同時也意識到瞭什麼她的粉臉一下子紅透瞭,趕緊把身體擋在壽兒身前邊穿衣裙邊悲愴哭道:“嗚嗚!靈兒,別再動手瞭,千錯萬錯都是娘親的錯,你放他走吧。”

  “嗚嗚!娘親,你……你太讓我失望瞭,你居然還為這淫賊求情?”沒想到那個襲擊之人也哭出瞭聲,同時也現出身形來——正是穿著一身道神宗外門弟子衣袍的唐靈兒。

  “啊?唐師姐?怎麼會是你?”唐靈兒現身的那一刻壽兒也驚呼出口,因為唐靈兒那張嬌俏的麵容他是見過的,正是鍾師兄天天陪著去靈獸穀飼養金絲靈兔的那位。昨天被堵在屋頭時他是不敢用神識去探查她容貌的,生怕被她感知到,今天她這麼猛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壽兒怎麼可能會不吃驚呢?再想到自己跟她之間複雜的關系,頓時壽兒羞愧地低下瞭頭,他真是不知該如何自處瞭。

  “你……你認識我?唐師姐?你莫非是……?”唐靈兒聽到眼前這個淫賊居然喊自己師姐,頓時也是愣住瞭。

  壽兒這才警覺自己吃驚之下徹底暴露瞭自己的身份,不過事已至此,也許再多加上鍾師兄這層關系才能保住自己一條小命。於是他如實道:“是的,唐師姐,我是靈獸穀鍾廣南師兄的小師弟。你去靈獸穀時我遠遠看到過你……”

  “什麼?你……你居然就是哪個柳壽兒?”

  “正是在下。”

  “娘親,你也聽到瞭吧?他就是個大騙子,他不是告訴你是什麼散修嗎?這下你不會再執迷不悟瞭吧?這種人怎麼能相信呢?你快快跟他做個瞭斷……”唐靈兒立刻對羅羚說道,試圖挽救陷入迷途的娘親。

  羅羚也用眼睛狠狠地瞪瞭柳壽兒一眼,然後配合著唐靈兒道:“靈兒,娘親知錯瞭。都是娘親識人不明,上瞭當。被他花言巧語騙去瞭身子。你放心吧,娘親從此以後就跟他斷絕一切往來。你暫且先讓他走吧?咱們娘倆好好聊聊,有他在有些話娘親不好跟你講。”

  “不行,哪能這麼輕易放過他?我要在他身上留個記號,讓他牢記淫人妻女的下場。”唐靈兒怒瞪雙眼不依不饒道。

  “靈兒,還是算瞭吧,你們好歹也是同門,得饒人處且饒人嘛。”羅羚見自己的女兒要在壽兒身上下手,趕緊出口相勸,同時用手拽瞭一把在一旁發呆的壽兒,示意他趕緊給唐靈兒陪不是。

  “唐師姐,對不起,是我錯瞭。我以後再也不敢瞭,為瞭表示誠意,我願意賠償你一百塊下品靈石。你看怎樣?”

  “荷荷荷!柳壽兒你倒是真大方啊。這樣吧,我給你一百塊下品靈石,然後讓我爹睡瞭你娘,你看怎樣?”唐靈兒不屑,反唇相譏道。

  “你……”聽到唐靈兒公然侮辱自己的娘親柳壽兒大怒,可冷靜下來一想覺得的確怪不得人傢,想想人傢隻是口頭侮辱一下自己的娘親自己都無比憤怒瞭,可對方的娘親卻是真真的被自己睡瞭。那唐靈兒還是親眼所見,對方該有多生氣啊?壽兒這下是真的深有體會瞭。他暗暗發誓以後這種缺德的事再也不能做瞭,以後還是正大光明地找個雙修道侶的好。

  想及此壽兒叩首誠懇道:“唐師姐,你教訓的是,是我錯瞭。我願任由你隨意處罰,絕無二言。”

  “壽兒,你……”羅羚見壽兒竟認瞭,她作為唐靈兒的娘親深知自己女兒的火爆脾氣,生怕她下手沒個輕重不由替壽兒擔心,偷偷拽瞭他一下。

  “好,這還差不多。趕緊穿上你的衣服,隨我出去一趟。”唐靈兒見娘親居然還在為壽兒擔心不由心中更氣,於是打算把壽兒叫出去再動手在他身上留下記號,免得在這屋裡動手娘親會出手阻撓。

  自唐靈兒用自己的娘親舉例後,壽兒對她心中的恨意感同身受,於是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便甘心情願地穿上衣袍隨她從後窗去瞭。

  臨走時羅羚偷偷拍著腰間的傳訊玉符示意壽兒:萬一不妥趕緊用傳訊玉符通知她去救急。

  壽兒跟著唐靈兒翻過瞭後山一個山頭來到瞭一處稀疏山林中,唐靈兒找到一塊平坦的大石對柳壽兒道:“趴下。把褲子褪下一半露出屁股來。”

  唐靈兒在來的路上其實一直都在思考怎麼給這個淫賊一個讓他牢記終身的記號?起初她想劃破瞭他的相,可是她畢竟不是生性歹毒之人,最終還是下不瞭手。後來她又想割掉對方那根害人的陽物,可畢竟是個未經世事的大姑娘隻是想想就羞紅瞭臉,再者人傢還要靠那物什傳宗接代,那樣做也太過分瞭些,於是她又作罷瞭。想來想去她最終想瞭個自認為不錯的懲罰手段。

  柳壽兒也不多問,依言照做,趴在那塊平坦大石上,撩起儒衫來,褪下褲子,露出兩瓣白生生的嫩屁股出來。

  唐靈兒從儲物袋中取出秘銀飛錐又取出符籙閣畫符所配的一瓶符墨,然後坐在壽兒身邊,伸出小手“啪啪”的兩聲拍打在壽兒白嫩嫩的小屁股上。

  “還挺嫩的嘛,可惜瞭。你多大瞭?”唐靈兒舉起鋒利無比的秘銀飛錐伸到那瓶符墨裡沾瞭一下墨汁,問道。

  “十……十六歲瞭。”柳壽兒不敢看唐靈兒,但用神識一掃就知道這丫頭要用那尖尖的銀錐紮自己的屁股,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回答也哆哆嗦嗦的。

  “這麼小就不學好?小小年紀就淫人妻女,我讓你不學好!”唐靈兒說著一錐子猛然紮下。

  “啊!疼啊!師姐,我錯瞭。”柳壽兒慘叫一聲,感覺自己小屁股上傳來無法忍受的刺痛感。

  唐靈兒也不理他,用一張符紙把秘銀飛錐上殘留的血跡擦掉,再伸到那瓶符墨裡沾瞭一下墨汁,然後又問道:“老實給我交待已經多長時間瞭?”

  “什麼多長時間瞭?”柳壽兒不解。

  “真不明白?好,我讓你給我裝傻!”唐靈兒又狠狠刺下一錐子。

  “啊!師姐,我明白瞭,明白瞭,已經一個月瞭。”柳壽兒趕緊如實交待。

  “什麼?已經這麼久瞭?”一聽自己敬愛的娘親已經同這淫賊整整偷情瞭一個月唐靈兒心痛的要滴血。她猛然想起一個月前爹爹唐忠好像還在自己麵前提起過這個該死的壽兒,還誇他什麼:踏實肯幹。又有一門手藝傍身,是個有為的好小夥子。現在想來爹爹真是太可悲瞭,自己的嬌妻都被這小淫賊給睡瞭還在幫他介紹自己的女兒?難道他想連自己這個女兒也奉送給這個小淫賊嗎?爹爹真是太糊塗瞭。

  唐靈兒越想越氣,迅速地用符紙把秘銀飛錐上殘留的血跡擦掉,再伸到那瓶符墨裡沾瞭一下墨汁,又狠狠刺下一錐子,道:“你這個小騙子,還真是會騙人,連我爹都被你蒙蔽瞭。老實說吧,還騙過誰?肯定不止騙瞭我娘親一個女人吧?”

  “啊!疼啊!師姐,我沒騙羚姐啊,我們隻是在一起修煉一門雙修功法,修煉瞭這功法能迅速地提升修為,比咱們宗門的道神決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啊!你難道沒看出來羚姐最近突破到凝氣五層瞭嗎?那就是同我雙修的結果啊。”

  “你放屁!你快收起你這套騙人的把戲吧,我可不像我娘親那麼好騙。”說著唐靈兒又重複著擦血、沾墨的動作,又狠狠的給壽兒小屁股上來瞭一錐子。

  “疼啊!師姐,我沒騙你啊,不信你可以問問羚姐嘛。還有你可以問問鍾師兄,我以前剛到靈獸穀時才凝氣三層,才短短三年我現在已經突破到凝氣七層瞭。我可隻是個四靈根的雜靈根資質,你覺得僅憑咱們宗門的道神決我能修煉這麼快嗎?”壽兒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被錐刺的折磨,真是疼的無法忍受瞭,不得不向唐靈兒解釋,意圖讓她放過自己。

  “什麼?你已經突破到凝氣七層瞭?我聽鍾師兄說過你好像是比我們晚入門好幾年啊。”唐靈兒這次是真的被驚到瞭,再想到自己苦修這麼多年瞭還一直停留在凝氣六層不由臉色一暗,心下戚戚焉。

  “是啊,師姐,我的確是已經突破到凝氣七層瞭,不信你可以問問鍾師兄。”壽兒知道修為低於自己的唐靈兒是無法查探到自己修為的,於是建議道。

  唐靈兒思索片刻,不久狡黠一笑道:“哼!問什麼問,把你修煉的那部雙修功法拿出來給我看看。”

  “這……”壽兒猶豫道。

  “不願意是吧?”唐靈兒馬上又重複著擦血、沾墨的動作,又狠狠的給壽兒小屁股上來瞭一錐子。

  “啊!願意願意,師姐別再紮我瞭,我這就給您取出來。”壽兒說著從懷中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塊玉片,遞給瞭得意洋洋的唐靈兒手裡。

  柳壽兒暗自慶幸自己早有準備:自從上次在紫雪要挾下不得不獻上這部天級功法本源真經被她拓印後,壽兒吃一塹長一智,為防止以後再發生這種迫不得已獻寶的事,他自己也拓印瞭好幾份玉片,不過這幾份玉片上的修煉功法內容都是被他特意改動過的。隻有那普賢真君在功法前的贈言他隻字未改,因為那一大段頗為唬人,定讓人對此假功法深信不疑。

  唐靈兒自是不知,她用心神探入玉片,開始仔細閱讀,首先就看到瞭普賢真君的那一大段贈言。

  當她看到這部本源真經居然是一部天級功法後心下大震!天級功法啊?這隻是傳說中才有的功法吧?

  當她繼續下看知道此天級功法居然是兩千多年前羽化飛升的鳳鳴仙子和道侶普賢真君所留時更是心驚肉跳。

  當唐靈兒看到普賢真君斷言“斷情絕欲非修仙正道,陰陽相濟相溶,雙修交融調和才是修行正道!”時她內心也莫名產生瞭共鳴。

  唐靈兒自修真以來一直被灌輸的那套修真世界觀徹底被動搖瞭:現在宗門那套斷情絕欲的修真理念為何幾千年來都沒有成功飛升成仙過一位修士?而人傢鳳鳴仙子和道侶普賢真君卻怎麼靠著這套天級雙修功法雙雙羽化飛升瞭呢?

  答案不言自明,那就是:斷情絕欲非修仙正道,陰陽相濟相溶,雙修交融調和才是修行正道!

  再想到自己苦修這麼多年宗門的破功法道神決居然至今都沒有突破凝氣六層,不由她中憤憤:“跟人傢這天級功法一比,宗門的那道神決簡直就是垃圾一樣的存在。”

  唐靈兒默默地想:“如今要想靠修煉宗門的破功法道神決看來是根本就無出頭之日瞭,唯有修煉這部本源真經才能修得大道,羽化飛仙。”

  唐靈兒漸漸產生瞭要改修這本源真經的念頭,可當她看到下方兩行晦澀文字後就皺起瞭秀眉。那兩行文字的大致意思是:“欲煉此功先煉其體。需先將其體修煉為‘欲體’。要成‘欲體’需吞食煉化世間致淫靈獸:龍、蛟亦或蛇,其中之一的妖丹即可成。”

  看到這裡唐靈兒疑惑地看向柳壽兒:“小淫賊,你修煉成‘欲體’瞭嗎?”

  “回師姐,練成瞭。”柳壽兒如實道。

  “啊?怎麼可能?那致淫妖獸妖丹你得到瞭?”唐靈兒驚訝道。

  “是,……”於是壽兒便挑挑揀揀地把他得到妖丹的經過簡單扼要的跟唐靈兒講瞭一遍。

  “你這傢夥還真是好運氣呢。那名築基修士身上可有其他寶貝?”唐靈兒道。

  “沒有什麼瞭,就些他們宗門的邪修功法,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藥,我也不敢瞎吃。”柳壽兒警惕道,他知道羅羚貪財,生怕她女兒也繼承瞭她的秉性所以有所隱瞞。

  “沒有法寶、靈石嗎?”唐靈兒又問。

  “法寶倒是沒有,隻有一把法器,靈石也沒多少。”柳壽兒有種不祥的預感,連忙唯唯諾諾道。

  “法器?築基修士的法器應該不錯吧?拿出來看看。”唐靈兒明顯眼神一亮道。

  柳壽兒隻好把那把已經在羅羚麵前暴露過的極品法器赤火刃取瞭出來,遞給瞭唐靈兒。

  唐靈兒接過那把赤火刃來,愛不釋手地上下撫摸著,她又問:“這是什麼品階的法器?”

  “極品法器。”柳壽兒如實回答道。

  “什麼?極品法器?太好瞭,我以後正打算跟娘親一起去獵殺妖獸呢,就缺把好法器瞭。不錯,這把剛剛好。”唐靈兒得意道,說著她毫不客氣地把那把赤火刃收進瞭她自己的儲物袋中。

  “師姐,你……你怎麼能這樣?”柳壽兒氣道。

  “怎麼?你居然還不舍得這不義之財?你已經得到瞭四級妖蛇的妖丹,還不舍得這破法器嗎?我娘親被你占瞭這麼大的便宜怎麼算?你說……我娘親這虧就白吃瞭?”唐靈兒越說越氣,竟又用秘銀飛錐沾墨狠狠地在壽兒小屁股上刺瞭一錐子。

  “啊!好瞭,好瞭,師姐是我錯瞭,那把赤火刃我送你瞭,就當做是賠罪好瞭。”柳壽兒慘叫一聲,隻好忍痛割愛瞭。

  “哼!不行,我娘親的清白就這麼被你給毀瞭,你就想用這麼把破劍補償就算瞭?你身上還有靈石、丹藥嗎?都給我拿出來。”唐靈兒霸道說著,又用秘銀飛錐沾墨打算再給壽兒屁股上來一下。

  “有有,師姐我這就給你。別紮瞭,別紮我瞭。”柳壽兒趕緊從懷裡掏出二百多塊下品靈石,還有一瓶宗門每月發放的凝靈丹。

  唐靈兒一把搶過來,仔細數起靈石來。

  “二百三十七塊下品靈石、一顆凝靈丹?還湊活吧,這次我就饒瞭你。”唐靈兒把靈石、丹藥揣進儲物袋中這才得意道。

  “那謝謝師姐瞭,我可以穿上褲子起來瞭嗎?”柳壽兒憋屈道。

  “不行,再等等,你現在死罪已免,活罪難饒,我要把要刺的字刺完你才能起來。”唐靈兒狠狠道。

  “什麼?刺字?師姐,你在我屁股上刺的什麼啊?你沾上哪符墨刺字在我屁股上以後就很難去掉瞭啊。”柳壽兒悲憤道。

  “嘻嘻!就是要讓你一輩子去不掉,我要在你左右屁股上分別刺上‘淫賊’兩字。”唐靈兒得意笑道。

  “別啊,師姐,你刺上那兩個字以後還叫我怎麼見人啊?”柳壽兒驚叫。

  “哦?你還知道見不得人啊?可你幹的不就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嗎?要不換換?給你刺到臉上?”唐靈兒惡狠狠道。

  “不不不,師姐,那你還是刺到屁股上吧。不過你能不能輕點兒?”柳壽兒討饒道。

  “可以,念在你還算識趣,補償瞭部分我娘親的損失,我可以盡量輕點給你刺……”

  ……

  一刻鍾後柳壽兒奔馳在去坊市的路上,屁股上不時傳來一陣陣刺痛,他忍不住扭頭看向聚唐村方向,狠狠罵道:“唐靈兒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咱們走著瞧!真是個心狠手辣,又貪財的女人,鍾師兄怎麼會喜歡上這種女人呢?真是眼瞎瞭。”

  想起屁股上被刻上的那兩個羞辱的:“淫賊”二字,再想起被唐靈兒敲詐的那把極品法器赤火刃、二百三十七塊下品靈石、一顆凝靈丹,壽兒心頭一陣陣心痛。

  “唉,這兩日怎麼這麼倒黴呢?以後這種有傢室的女人說什麼也不能再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