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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午後白蒙蒙的暖日照射蒼茫大地,靈獸谷內一陣陣寒風刮過,顯得一片蕭瑟。

  一位身穿青衣道袍的少年修士行走在谷內小徑上,在寒風中這少年的單薄身影越發顯得孤孤零零。

  也不知這少年是為瞭給自己解悶兒還是怎的?就聽他邊匆匆地行走在各個靈獸飼養法陣之間邊口中念念有詞:

  “歐陽琬兒?外門第一美女師姐?不知道她有瞭道侶沒有?也不知她比蘇嫣姐漂亮不?如果比蘇嫣姐還漂亮那我就勉強和她雙修算瞭。嘿嘿嘿!還有那排名第二的戴鶯兒,也應該不錯吧?連排名第三位的施鏡花師姐都那麼美,真想象不出排在她前面的這兩位該有多美啊?……”

  “鐘師兄對門內諸位美女師姐多有關註,他應該知道這兩位吧?晚上回去吃飯時我要側面問問他。”

  踏著落日的餘輝柳壽兒終於喂完瞭谷內所有靈獸回到瞭他的石屋。

  晚上同鐘師兄一起燒烤獸肉吃時壽兒用小刀插起一塊烤得噴香的獸肉邊大口咀嚼,邊道:“鐘師兄,你現在的烤肉手藝越來越好瞭啊。”

  “一般吧?我去過坊市那傢美味齋人傢那烤肉手藝才叫絕呢。”

  “是嗎?不過鐘師兄你去過咱們宗門的膳堂吃飯嗎?那裡做的飯菜如何?”

  “膳堂?好多年沒去吃過瞭。很早以前去過口味一般吧,不過到哪裡去的師兄、師弟們大多可不是沖著飯菜去的。”鐘師兄意味深長道。

  “哦?那是去做什麼?膳堂不就是吃飯的地方嗎?”壽兒疑惑道。

  “嘿嘿,你去一次就知道瞭。那裡就是外門師兄弟們看美女師姐、師妹、相互討論、評價、吹牛打屁的地方。”鐘師兄很是瞭解的樣子。

  “外門的師姐、師妹們都去那裡吃飯嗎?”被鐘師兄這麼一提,壽兒好似想到瞭什麼似得。

  “是啊,宗門別的分支機構又沒有我們靈獸谷這樣的好條件,可以天天吃那些喂養靈獸的獸肉、靈果,他們隻能去膳堂吃飯。除非有朝一日築就道基,隻有築基成功,才是真正的不食人間煙火,隻食辟谷丹充饑。”

  “原來如此。”壽兒心下大定,看來要想結識那幾位外門排名前列的美女師姐去膳堂就好。

  “壽兒難道你是打算去膳堂用膳嗎?”鐘師兄似是看出瞭壽兒的心思。

  “是啊,我來宗門也好幾年瞭一次都沒去過,想去看看。”

  “聽我一句勸:去一次兩次沒關系,不要常去,會跟著那群不求上進隻知道聊女人的外門淫徒學壞的。”

  “哦,知道瞭,多謝師兄關心。”壽兒默默低下瞭頭。

  他本想向鐘師兄打探歐陽琬兒、戴鶯兒、施鏡花等人的情況,可一看他連自己去膳堂都擔心自己學壞,那要是問出這三人來豈不是就等於是不打自招瞭?

  “唉,我還是自己去膳堂找個不相熟的師兄打探吧。我可不想給鐘師兄留下一個好色之徒的印象。雖然說他自己就很好色。”

  晚上壽兒盤膝坐在床上,閉目吐納天地靈氣、和掃六合、引氣入體,再煉化靈氣轉化為陽性真氣。

  可不知怎的壽兒剛剛閉目調息不久腦海裡倏然就出現瞭那晚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羅羚那嫵媚的嬌吟媚態,撩人的咿嚶就好似在耳邊縈繞。漸漸地腦子裡全變成瞭羅羚與自己在石廳裡顛鸞倒鳳的畫面。

  “該死,這還怎麼修煉啊?”壽兒面紅耳赤著睜開瞭雙眼,看著胯下又死灰復燃頂起瞭高高帳篷,他不禁搖頭苦笑。

  再回想起跟羅羚雙修時的畫面不由感嘆:“還是雙修功法好啊!一邊幹著那事兒一邊還可以修煉增進修為。哪像這苦修,寂寞無聊死瞭,增長修為還慢的要死。”

  其實壽兒昨晚就發現瞭一個可怕的事實:自從那天跟羅羚雙修過後,現在他再也無法耐得住寂寞修煉這普通功法瞭。

  默默睜開雙眼盯著石屋房頂,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越發顯得孤寂。

  “好孤獨啊!小淫猴也不知道跑那裡去瞭,這屋裡連個陪著說話的都沒有。”

  “娘親、爹爹、姐姐、爺爺……你們現在還好嗎?壽兒好想好想你們……”回想著童年時跟親人們在一起的歡樂時光,壽兒眼角不知不覺間流淌出點點淚珠。

  ……

  翌日上午不等鐘師兄來趕自己出門,壽兒就很自覺的默默走出瞭靈獸谷。

  昨晚他就已經規劃好瞭今天的行程:先去坊市找羚姐,想辦法把她拖到偏僻的巷尾好好雙修一番。午飯時間就去膳堂親眼見識一下外門諸美的芳容,再向其他師兄打探一番她們的詳細情況,以方便日後開展留影事業。

  進到坊市前壽兒又簡單化瞭妝,又扮成瞭獨眼龍散修,遠遠地站在一處掃視散修擺攤區,尋找羅羚那讓他熟悉又想念的身影,可看到羅羚經常擺攤的那個攤位空無一人。

  “奇怪,羚姐今天怎麼又沒來?以前她都是風雨無阻來出攤的,這不正常啊?難道她真的身體不舒服瞭?”壽兒暗自嘀咕著,沒找到羅羚他心中頗為失落。

  望著羚姐經常擺攤的那個攤位,睹物思人——那巧笑倩兮,那美目盼兮、那溫香軟玉、那嬌媚施逞、那狂雨羞雲,那軟語嚶嚀……

  真個是少年初識愁滋味,挨一日似三秋,過一宵勝半冬。剛剛初嘗女人滋味兒,食髓知味,甘之若飴,如今卻幾日不見其面,真個是:空房寂靜,欲火如蒸!

  “喂!玉槍神君?”壽兒正在望著空空如也的羅羚攤位發呆,就聽到有人密語他,那口氣中略帶調侃。不過知道他這個名號的隻有一人,壽兒不用扭頭去看也知道是誰瞭。

  “蘭道友?”

  “嗯,我還正想找你呢,沒想到剛好就碰到你瞭。”蘭斯道。

  “找我?難道……”

  “是的,那六十八位預定施鏡花影像的道神宗老客戶已經有六十七位補交齊瞭靈石。我現在就可以分給你那份銷售分成瞭。”蘭斯解釋道

  “這麼快?不是昨天上午才通知嗎?這才一天就絕大部分都交齊瞭?”壽兒沒想到這麼快就會收到銷售分成。

  “嘿嘿,這你就不懂瞭吧?其實他們比我們更著急,因為他們非常癡迷那位施鏡花,我一通知到貨他們就迫不及待地趕來補款提貨瞭。”

  “哦?真沒想到這位施鏡花這麼受歡迎?”壽兒也是有些意外。

  “還有個好消息告訴你。”蘭斯道。

  “什麼?”

  “你自己看,咱們初次打交道必須讓你對銷售量看得清清楚楚。”蘭斯說著取出那塊銷售靈牌。

  “八十九份?也就是說除去預定的六十七位以外,還新賣瞭二十二份?”

  “是的,客戶反響很不錯,沒想到你偷攝的如此清晰,距離如此之近,簡直就是緊貼在她身前留影似的。”

  “嘿嘿嘿,不是我偷攝的,是我族中一位長輩……”壽兒聽出蘭斯是在故意套他話,很機敏的應對。

  “呶,這是二百六十七塊下品靈石,你收好。”蘭斯從儲物袋裡取出靈石遞給壽兒。

  “好好。”壽兒還從來沒有這麼輕松地賺過這麼多的靈石,心情一下子好瞭起來。

  “依我看你的長輩偷攝的這份影像隻要稍微傳看幾天,銷量還會大漲的。每天賣三四十份輕輕松松。”蘭斯很權威地下瞭判斷。

  “那就好,那就好。”壽兒在心中盤算著:“那就是說:每天都可以輕輕松松就賺好幾十塊下品靈石咯?這生意可真是比畫符籙賺多瞭。”

  壽兒一路上哼著小曲,心情愉悅地返回瞭道神宗,抬頭望天,時辰尚早,早早來到主峰山角下的膳堂,午飯時間還早,大廳裡空無一人,他忽地想起那位施鏡花師姐就是這膳堂的,他打算溜到後廚去看看這位美師姐是否在後廚。

  “喂!你是那裡的?在這裡鬼鬼祟祟地想幹什麼?”壽兒好不容易找到後廚,剛剛偷偷推開個門縫,探頭進去尋找施鏡花師姐的倩影,就聽身後一聲炸雷似的男聲響起,中氣十足。

  他連忙縮頭看向身後,就見一個矮胖的大漢正對他怒目而視。細看那人頭大如瓢、短脖,雙下巴,肥頭大耳,下身挺著似十月懷胎般的大肚子,一看就是大廚的標準形象。壽兒心頭納悶,自己跟他無怨無仇的怎的他一見自己就像是見瞭仇人似得分外眼紅呢?

  心裡雖覺得委屈可還是躬身一禮道:“這位師兄對不起,在下初次來膳堂有些陌生,走錯瞭,走錯瞭。我這就走這就走。”

  “哼!走錯瞭?你到底是來吃飯的還是來找人的?”那人陰惻惻的冷哼道。

  “吃飯的啊。”壽兒連忙道。

  “現在才巳時,你吃的哪門子飯?”那大胖子冷冷地道。

  “我……”壽兒啞口無言。

  “把你的腰牌拿過來給我看看。”胖子命令道。

  “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瞭。”壽兒怎麼可能給他看腰牌,扭頭就溜。

  “想走?沒那麼容易。不拿出腰牌來你別想過去。”胖子橫在走廊裡堵住瞭壽兒的去路。

  “這位師兄你這是何意?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何必苦苦相逼呢?”壽兒對這傢夥感到莫名其妙。

  “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來這裡晃悠是想幹什麼嗎?你已經是今天來這裡偷窺的第四撥兒瞭。”胖子終於說出瞭理由。

  “啊?什麼偷窺?我隻是走錯瞭而已。”壽兒先是一驚,接著趕緊改口道。

  “你是不是來偷窺施鏡花的?你知不知道我是她什麼人?”胖子質問道。

  壽兒一愣,心中暗想:“這胖子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是鉆到我肚子裡的蛔蟲?”

  “施鏡花是我的女人!這回知道我為什麼生氣瞭吧?”

  “啊?”聽到這話壽兒更吃驚瞭,嘴巴驚得長得大大的半天沒合攏。這位的這副尊容跟那優雅美麗的施師姐差距也太大瞭點兒吧?一個粗魯、醜陋、肥胖、臃腫,而另一個優雅、柔美、妖嬈可人。

  “啊什麼啊?你個小毛崽子懂個屁啊?連毛都沒長齊呢就想學人傢玩女人?給老子滾!”壽兒那誇張的吃驚表情像是戳到瞭胖子的痛處,他聲嘶力竭地吼道。

  壽兒還從來沒被人這麼罵過,怒火中燒,心中怒道:“死胖子,咱們走著瞧,我非玩瞭你的女人不可!氣死你!”

  趁胖子失神的空檔壽兒奪路而逃!

  “玉槍神君!你個王八蛋!”

  壽兒剛跟那胖子錯身而過就聽他暴吼一聲。壽兒一下子嚇呆在瞭原地,驚得渾身發抖。

  “他……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名號的?難道是蘭斯泄密瞭?……不對啊?我每次都是化妝見蘭斯的,他不可能知道我的身份啊?”壽兒站在那裡心思百轉想著對策。如果說自己僅僅是想去偷窺施師姐那到沒什麼大不瞭,可要是讓人傢知道自己偷偷攝錄人傢如廁還販賣……那問題可就嚴重瞭。

  “怪不得這傢夥這麼生氣瞭……唉,這可怎麼辦啊?”壽兒急得一時想不出對策來。

  “玉槍神君!你等著,看我不把你楸出來。到時候非把你千刀萬剮瞭不可。”胖子憤憤地雙手砸墻發泄著,那石墻被他打得瑟瑟震顫。

  壽兒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瞭,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終於踏實落地,他飛快地扭頭看瞭一眼還在砸墻的胖子,趕緊運起禦風術逃之夭夭。

  “幸好幸好,當時我沒有回話,不然就露餡瞭。”直到跑出瞭膳堂壽兒才慶幸道。

  “難道施師姐被偷攝影像的事這麼快就傳到這胖子耳朵裡瞭?怪不得他如此生氣啊,如此說來倒是情有可原。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跟施師姐也太不配瞭吧?一會兒開飯瞭我還是要再簡單化下妝進去跟知情的師兄打探一下,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

  午飯時壽兒又小心翼翼溜進瞭膳堂,不過這次他簡單化瞭妝把頭發擋在額前遮住瞭半張臉。進瞭大餐廳一看人已經來瞭不少,他走到窗口看到負責盛飯、打菜的並沒有那個胖子,他這才放下心來。端瞭飯菜在餐廳裡尋找合適的位置。

  就座的都是男弟子,女弟子都是打瞭飯帶走吃。座位上已經坐瞭不少男弟子有的單獨一人,有的三三兩兩,大多正襟危坐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唯有最角落裡有四人一直對著進進出出的女弟子評頭論足,竊竊私語,還不時傳出陣陣猥瑣笑聲。

  “同道中人!”壽兒端著飯菜向這四人那桌走去。

  在最臨近那四人桌子的旁邊一桌坐下,這桌上已經坐瞭一人,看上去像是在低頭吃飯,可仔細一瞧就會發現他其實是在豎著耳朵偷聽旁邊那桌四人的對話。

  “又是個同道中人!”壽兒微微一笑坐在瞭他的身旁,也豎起耳朵來偷聽那四人在聊些什麼?怎麼聊得那麼表情淫蕩?

  “嘿嘿,孫大廚今天果然沒露面,估計是知道瞭他的女人被人偷攝瞭。”四人中一臉絡腮胡的那位體型彪悍弟子邪笑道。

  “林師兄你也看過那影像瞭?還是隻是聽人傳說的?”一位臉型瘦削的弟子問。

  “這種影像我怎麼會錯過呢?昨天聽我們煉器閣的小師弟一說我就馬上跑到坊市去買瞭一份。嘿嘿,果然物超所值啊!哈哈哈!”絡腮胡林師兄得意道。

  一位本來臉色慘白的弟子忽地臉上一紅低聲喏喏道:“林師兄啊聽說那影像裡鏡花師妹那下面……下面那裡都看得清清楚楚?”

  “什麼下面、下面那裡的?不就是屄嗎?方師弟,你怎麼扭扭捏捏的,大方點兒嘛。”

  “嘿嘿,林師兄方師弟還是個處兒呢,哪像你天天跟精紡閣的宋師妹顛鸞倒鳳的。”

  “唉,別提瞭,看瞭鏡花師妹的影像再幹宋師妹就一點兒也沒性趣瞭。”

  “有那麼誇張嗎?女人下面還不是都相差無幾?吹滅瞭燈還不是一個樣?”

  “你懂個屁!你是沒看到那影像,鏡花師妹不愧是膳堂一枝花。不但人美屄也美啊!那小屄長得那個可人兒啊!應該正是名器仙桃屄!”

  “名器仙桃屄?有什麼特別?”臉色慘白的方師弟好奇道。

  “這仙桃屄陰阜飽滿鼓脹、豐膩光潔,屄縫呈桃紅色緊緊一線。這外觀倒還是其次關鍵是屄緊,百肏不松!屄裡面的嫩肉滑嫩嫩,燙乎乎,雞巴頭子一插進去就被那嫩肉像小嘴一樣嘬住,被那屄內嫩肉那麼一燙,就像是泡在溫泉裡一樣,要多舒服有多舒服,那滋味……嘖嘖嘖!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隻有肏過瞭才懂得……真不愧是屄中極品啊!”

  就在這林師兄感嘆的同時再看同桌其他三位早已皆呼吸粗重、面紅耳赤露出癡迷之態,更有甚者竟嘴角流出瞭哈喇子。偷眼看桌下那四人襠部早已高挺如柱。

  壽兒也被這林師兄說的想入非非,他沒想到鏡花師姐羞處居然還是個如此的妙物。真個是被說得心裡癢撓撓,火熱熱。好想也好好品味一下這鏡花師姐仙桃屄的美妙。

  “咳咳!林師兄那個……那個影像在那裡能買到?”處男方師弟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就在西面坊市裡那傢[蜃樓島國奇玩店]。註意:一定要認準[玉槍神君]印記,別買瞭別人的影像。”

  “玉槍神君?是什麼人?”

  “他就是那位偷錄這影像的高人!”

  “厲害啊,林師兄你說他是怎麼做到的?都那麼近身瞭還一點兒都沒被發現?”

  “[玉槍神君]是個神人。我曾經也嘗試過往自己身上拍瞭一張隱身符去偷窺,可惜一到一丈之內就被凝氣中期的師妹發現瞭。”

  “那影像多少下品靈石?”臉型瘦削的弟子問。

  “十二塊下品靈石。”

  “好,吃完午飯我也去買一份拿回來好好研究研究。”另一位弟子最後說道。

  “嘿嘿,不錯不錯,又要有靈石入賬瞭!”壽兒聽到他們的對話心中美滋滋。

  ……

  壽兒本是來打探消息的,他看旁邊那桌之人境界都比他高,又盛氣凌人的樣子,沒敢過去叨擾。倒是他自己身旁的這位雖然體型高大,但看上去呆頭呆腦的,再看他的腰牌是雜務堂的弟子,身份比他還不如。且註意到他很是關心這種話題的樣子,一直都紅著一張臉低頭、側耳偷聽相關話題,所以就大著膽子問道:“這位師兄,敢問你可知道這施鏡花師姐?”

  那人抬頭看上下打量瞭一番柳壽兒,這才甕聲甕氣道:“膳堂一枝花!誰不知道?”

  “膳堂一枝花?可否跟在下詳細說說她的情況?”

  那人警惕地看著壽兒,在看到他一臉稚氣後又甕聲甕氣地鄙夷道:“你這麼小,難道還想……”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

  那人突然伸出一隻手來在壽兒面前盯著他。

  “這是……”壽兒不知道他這是何意,問道。

  “唉,不瞞這位師弟,我很早以前就預定瞭膳堂一枝花的影像,昨天就收到通知說是影像到貨瞭,可是我最近手頭有點兒緊,你能否先借幾塊靈石給我用用?施鏡花的事我比誰都清楚,我關註她很久瞭,到時候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啊?原來你就是那位?”壽兒吃驚不已,原來這位呆頭大哥就是那僅有的一位付不起靈石買他偷攝影像的預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