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的聲音很不適宜的響起,將我的思緒從半空中拉回到瞭現實。
一去一返間她已經換瞭一身帶亮片的藍白相間的連身短裙,有點像外頭領舞女郎的妝扮,前面也是深“v”字形的開襟。
也許剛剛情緒變化得太劇烈瞭,不知什麼時候身邊已經飄起瞭一首慢搖舞曲,包廂內的暖燈也已經調成瞭光怪陸離的霓虹。
“怎麼樣?傷心啦?來抽根煙吧,心情會好點哦~”
花想容笑嘻嘻地坐回到我的身旁,拿起臺幾上的煙,從中抽出一根喂到瞭我的嘴邊。
我一張嘴就含住瞭煙屁股,花想容點起瞭火,就到面前。
我近乎麻木地抽瞭兩嘴,然後下意識地深吸瞭一口,潤進肺裡。很醇的味道,比大中華還醇,一下就竄上腦瞭,而我正需要這感覺。
被花想容出賣瞭,而我對她卻提不起絲毫的憤怒,反而有種釋放出壓力後的解脫,也許對妻的背叛令我深深地自責吧,潛意識裡頭的罪惡感被堂而皇之地擺在瞭妻的面前,我現在竟然有一點竊喜被妻發現瞭!呵呵,我感覺我真他媽的有病!當初找上她的時候我就做好瞭這打算,隻是我想不到這樣早就要面對罷瞭,唉,個性獨立的妻已經完全脫離出瞭我為她預定好的軌道。
“嘶!”我又深吸抽瞭一口,恨不得被尼古丁毒死。
“別吸太深,蓉蓉這死丫頭的煙有加料哦~”
妻在我身邊輕輕地提醒,她似乎已經不再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之中,有的隻是享受,微瞇著眼睛一臉舒暢的品味著,可愛的鼻翼間正緩緩疏出縷縷煙絲,而她的右手兩指赫然夾著一根煙。
那份淡然的從容令我心酸,是的,她還是那個無法捉摸的她,妻內控的境界遠在我之上,除非她願意表露出弱勢的一面,否則,我永遠猜測不到她的心思。
“死不瞭人的,怕什麼?”
花想容一臉壞笑地反駁,她那嫣紅的小嘴上也正含著一根煙。
我不想說話,有點絕望地閉上瞭眼睛,不再去理會身邊的一切,甚至不想再去探究妻剛剛說過的每一句話,也不想知道她是第幾次抽這種加料的煙,不去猜測她到底還隱瞞瞭多少秘密。
其實,她瞞我也是應該的,不是嗎?畢竟我還打算“賣”瞭她呢!目前發生的這一切都是我親自一手促成的,我還能怪誰去?
我搖瞭下有點發痛的腦袋,仿佛一切苦惱都在這一甩間被拋卻,做為一個上位者,情緒失控是大忌,我不該自亂陣腳的,於是我開始靜靜的體驗著大腦皮層剛被香煙竄起來的一陣陣暈眩。
她們也沒再開口說話,似乎相約好瞭,大傢都在默默的吸著煙,傾聽著調著曖昧低吟的慢搖舞曲。
一口接著一口,這煙很夠力,而且綿長。漸漸地,我感覺有股悸動從小腹湧起,暖暖地,像條滾過溶漿的熱流,很快地,熱流在變大,像條逐漸長大的火龍般,開始在我的體內湧動起來。
我睜開瞭眼,眼前一片迷蒙。一切都沒變,還是在包廂內,卻仿佛又不是,茫茫然感覺自己飄向瞭雲端,有種想釋放的沖動。
“冰來啦!”
孟虎刻意大聲說瞭一句。
其實從他敲門,到進門我都清楚的知道,我隻是不想動而已,我在單純地體驗著熱流在身體內沖撞的快感。
“哇塞,極品誒,花姐,我也來一根?”
孟虎還是那一副令人厭惡的笑臉,雖然他配得上“英俊”兩字,但是我還是本能的覺得厭惡。
“酒!”
我覺得很渴,喉嚨一陣陣的發幹。
“月哥等等,我給你敲點冰下去。”
孟虎很利索地從煙盒中抽出根煙貪婪地點上,然後飛快地用冰鑿子敲出幾塊碎冰,放進瞭我的酒杯中。接著再一一往她們的酒杯中加冰,最後再一個個地斟滿酒。
“呼,爽啊!”
孟虎大咧咧地呼出一口氣,四仰八叉地一頭躺倒在對面的沙發上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很爽嗎?我怎麼不覺得!這就是吸食毒品後的飄然嗎?呵,可老子怎麼還這麼清醒!?
雖然不去想,但是卻不能拒絕莫明的哀傷蔓延。一邊品嘗著落寞的情緒一邊感受著一股股熱力透進四肢百骸,然後緩緩地往小腹湧去。
我雞巴翹瞭,中瞭情毒後我的雞巴依然很強勢地翹瞭起來。我開始懷疑那加瞭料的煙中含有催情的東西。
伸手抓起臺幾上的酒杯,輕輕搖瞭下,我就喝瞭。對於酒,我向來幹脆,不管是啤酒,白酒,紅酒,還是其他的什麼酒,我都一視同仁,那就是討厭。
說不出那甜味有什麼特別,隻覺得一道熱流順著食道湧進體內後,開始向全身散發,並且漸漸地和之前在體內竄動地熱流融匯成一處,愈加洶湧地在我血管裡頭激蕩著。
“我跳舞給你看好嗎?”妻突然轉過來,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很動人。
剛剛抽過的煙是否暗示著一出戲的序幕正在拉開?
既然你都執意變壞,那又何必再跳舞給我看呢?我不傻,妻並不是單純地想跳舞,她是在憐憫我或者說是想……提前補償我。
我搖瞭搖頭,心灰意冷,卻又隱隱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
“老公是我的,不許跟我搶~”
花想容又跳出來瞭,這女人真他媽是來搗亂的!為什麼她老是混亂稱呼呢?很好玩嗎?
我還未表示什麼,她已經直接翻到瞭我身上,然後像蛇一樣又從我身上滑瞭下去。雖然隻一下,但是我還是感覺到瞭連衣裙內那種充滿彈性的柔軟,特別是掠過陰莖時,那緊繃有力的大腿和飽滿的雙峰。
隻有三四秒的接觸,我驚訝地發現我被她吸引住瞭,飄離的不僅是殘留在身上馥鬱的香水味,還有我的欲望。
“咯咯,老婆,老公好像更喜歡我哦~”
花想容嬌笑著飄給妻一個挑逗的眼神,微微上翹的紅唇似乎在顯示著自己的得意。
她精力還真他媽的旺盛啊,老找我麻煩!這時候我覺得被美女煩也是件痛苦的事情。
“狐貍精!”妻低啐瞭一句,轉過來“幽怨”地瞪瞭我一眼。
又要進入小愛的角色瞭嗎?
我心中酸楚,耳邊又回蕩起妻剛剛說過的一句話:“我變壞瞭……”
“別玩瞭,我想安靜下!”
突然的煩躁令我有股想抽人的沖動,我說的是實話,沒有人會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開玩笑,就算是玩曖昧也沒心情。而且,花想容這妮子想和我玩什麼,跳舞給我看嗎?我不願意給人當猴耍啊!
“真不要嗎?也許等會你會迫不及待地想玩下去呢!”
花想容抬高瞭下顎,嘴角的弧度牽起一個毫不掩飾的嘲笑。
“來!”
我很幹脆地說瞭一個字!
我改變主意瞭,因為我忠實自己的想法,就是想抽她,此刻的我受不瞭那種笑容!我想做的就是把那漂亮臉蛋上所謂的自信狠狠地踩在腳下,蹂躪!
花想容笑瞭,帶著不屑一顧的神情,然後曼妙的身段突然毫無征兆地扭瞭起來。
融入慢搖音樂的肢體語言向我闡述著什麼叫做女人的性感。
才幾扭,我就痛瞭,是硬到發痛!
不得不承認,花想容確實有自信的本錢,因為她跳的是很罕見的lapdance,一種源於西方的舞蹈,在中國有個很形象的稱呼:鋼管飛機!
這是以男人為鋼管的舞,摞命的舞!不僅是顧名思義的在男人兩腿中間舞動,而且還有……“飛機”舞!
月城的東皇裡頭就有這樣的服務,lapdance分兩種,遊擊和獨舞。鋼管女郎在T臺上跳,臨近的客人可以出小費欣賞一段熱舞,沒有身體的觸碰,女郎舞蹈的火辣程度視小費而定。獨舞則是小姐在男人的兩腿間跳,這是真正的lapdance,其間有一定的身體接觸,但是男人的手是萬萬不可以觸碰小姐的身體,除非雙方自願,否則就被視為踩場,其後果有兩種,賠錢瞭事或者賠完錢再挨一頓打。
鋼管飛機一般是指男人先訂一個包廂,然後預約小姐在單獨的環境裡跳,時間是固定的,可以加鐘,但是規則不變,男人的手不可以亂摸。不過享受到的服務卻是變相的“飛機”服務,所不同的卻是用“舞”的形式,個中滋味實屬非一般的刺激。
由於對鋼管女郎的要求較高,除瞭臉蛋身材外,還要有較高的舞蹈素養,我雖然很喜歡這種遊戲,不過受限於質量的緣故,偌大的月城裡頭,也就少數幾個鋼管美眉可以“舞”到我射。
花想容明顯屬於少數的范疇,她不僅會舞,更懂得如何引領我的欲望。
悠揚的薩克斯,激蕩宏遠的鼓聲,高低混音地電子伴奏,以及輕快而富有磁性的女聲藍調在光怪陸離地復古“戰場”上都作為瞭陪襯,一個妖媚女人的陪襯!
我開始喜歡這個冷色調的房間瞭,因為眼前的女子……lightsupmydarkness!
無論是那輕撫過令臉頰痕癢的調皮發梢,還是那不斷引爆我血脈的微喘呻吟,亦或是一個嫵媚的眼神,挑逗的耳語,我都驚訝地感受到瞭從未有過的強烈震撼,確實是震撼!更不用提那對快蹦跳出開襟的大奶子和舞動在我腿間的翹臀瞭。
視覺,聽覺,觸覺,嗅覺……或者還有味覺,我都被俘虜瞭!花想容這娘們真他媽的是一個難得的極品尤物!顯然孟虎也有同感,煙霧繚繞的背後是一雙瞪成球形的眼睛和略為張開的嘴巴,若不是眼角感覺到物體的移動,我也發現不瞭他正在撥弄褲檔處的陰莖。
有那麼一刻恍惚,我甚至覺得眼前舞動的曼妙身段更勝過……妻!
幾次若即若離的戲弄後,那豐腴的臀微坐在瞭我倒伏的陰莖上,隔著西褲,我感覺到瞭她結實緊繃的大腿正穩穩當當的夾在瞭我的腰側,似乎火熱的不僅是我,她的大腿內側,還有她緊貼在我陰莖上的膣道也和我的身體一樣火熱!而那道深溝兩邊的大奶子幾乎垂到瞭我的眼簾,隨著她小蠻腰地輕輕聳動,顫顛顛的襲向我的臉頰。我又聞到瞭那馥鬱而獨特的迷人香水味,是的,那香味好聞極瞭!一張酷似朱茵的美麗臉蛋俯視著我,厚厚的紅唇間輕佻地吐出兩個音節:“要嗎?”
如蘭似麋的氣息微醺地噴到瞭我的額頭,癢癢的。
不用我回答,我想她已經從我迫切的眼神裡得到瞭答案,對望著眼前漂亮的大眼睛,我發現裡頭戲謔的味道更濃瞭,而且還帶著明顯的不屑。
花想容輕輕一笑,從我的身上跳離瞭,她是故意這麼做的!她還想耍我嗎?
以前的話,我一定很喜歡被女人“玩”,就算是一百遍都無所謂,可我現在很懊惱,懊惱自己如此禁不起誘惑,更懊惱前一刻鐘還要生要死的為愛神傷,此刻的大腦卻被另一種叫做欲望的思緒占領,哦,我想到瞭,那該死的煙,真他媽的好煙!呃……喉嚨好渴啊!
我有點擔憂的看向妻,畢竟我的醜態都落在瞭妻的眼裡。
妻很美,在閃爍的霓虹下,妻的美麗似乎披上瞭一層神秘的面紗,也許我被這份傾心的美麗所折服瞭,此刻我看不出她有什麼情緒,一絲欣喜一絲妒嫉都沒有,我很失落,好恨!但是很快的,這種失落被另一種感覺替代。為瞭另一個女人啊,並不是因為妻,呵呵,我的欲望爆發瞭,就在妻的眼前形跡畢露瞭!可這又怎麼樣?!
我想我的臉上肯定寫著:我要肏這個女人!
我居然隱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對,我神經質瞭!我居然對妻起瞭一種報復的快感!由愛生恨嗎?該死的煙!我想我快瘋瞭!
我不敢再胡思亂想瞭,於是我把眼睛的焦距重新凝結在瞭花想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