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細肩帶連身裙嗎?還是緊身裝呢?還是……穿著性感的文襯衫,超短的熱褲,配上女王黑絲綁帶高跟鞋?
說實話,無論穿什麼妻的完美身段都能體現的淋漓盡至。對於今晚的瘋狂,我要讓她近乎完美的綻放。
我得意的轉著手中的酒杯,暗紅色的液體閃爍著誘惑的光澤。
女人的美就像陳年老酒一般的香醇可口,醉人,亦傷人。
呵呵,這次算押對寶瞭,想不到蓉蓉這妮子居然可以令妻重展笑顏,也不知道她用瞭什麼方法,妻居然答應瞭同去瘋狂這最後的一夜。
一想起兩人粘在一起說悄悄話的熱乎勁,我心裡頭就如蟲子撓撓般地癢著,最後蓉蓉這小騷貨把妻拉進房間裡頭,還美其名曰紅顏就要禍水,禍國殃民的水!
剛剛王志的話語猶在耳邊回蕩著,而我也為瞭那一句話一直勃起到如今。
“你好好看看你老婆的臀,是不是漂亮到不像話?嘿嘿,那可是大傢的功勞啊!”
不用提那張臉有多惡心,而我就連這麼惡心的話聽進去,卻詭異的勃起瞭。
仿佛眼前又出現瞭那兩瓣完美到極致的弧度,我褲襠裡頭的陰莖再次難以抑制的猛顛瞭兩下,我伸出右手,輕輕地順著硬到快要爆掉瞭神經末梢。
一個極品美女,必將有一個完美的背影,一個完美的背影,必將有一個令人神經錯亂的隆起。
無疑,妻就是這樣的女人!就算花想容的臀豐滿到瞭誇張的桃型,卻仍比不過妻的一分一毫,在我心中,妻才是最美的,特別是這幾天來的洗禮,正如王志所說的那樣,妻的臀已經在朝胯骨兩側豐腴,形成瞭最勾魂的半月形。
我現在才發覺自己是多麼的愚蠢,竟然舍得把妻讓出去,真太瘋狂瞭。隻要一想起形狀各異的肉棍在妻的膣道內進進出出的滾進滾出,內心的酸楚猶如煉獄的業火般,熊熊的炙烤著我的靈魂,可越是這樣,我的老二越是堅挺。
最後一次,最最後的一次!我暗暗地賭咒著,今晚過後,我將帶著妻遠遠地離開這個地方,回頭月城,重新開始我們的生活,呵,那可是我期盼已久的夢想瞭。而我也為瞭這個夢想的實現付出太多太多瞭,所以,今晚的計劃無論如何都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在傻笑什麼啊?你老婆被我搶瞭你就那麼開心?”
腦袋被敲瞭一下,我機警地收回所有的意念,剛回過頭看個究竟,一張漂亮的臉蛋掛著迷人的笑意迎瞭上來。
“沒什麼啊!”我笑瞭下,把眼睛放到瞭花想容的身後搜索著,那一刻,我驚呆瞭。
花想容的美,是一種艷,猶如怒放的牡丹,光鮮奪目般的富麗堂皇。
曉菲的美,是一種妖,秀氣恬靜的柔弱下,是勾魂吸魄的靈性。
兩人的美,各具千秋,我也委實分不清誰更讓我迷戀一點,但是妻的美卻是令我迷離的。
媚,摻和著妖的艷,顛倒眾生,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這些詞用在妻的身上再恰當不過,而我也組織不瞭其他的語言來形容她的美,這不僅令我聯想起傳說中的楊貴妃來,同樣的讓人想把江山拱手相送的女人。
她真的是美極瞭,如畫中人般地朝我走來。披肩秀發簡單地盤在瞭腦後,耳際垂釣著亮閃閃的鉑金耳環。絕美的臉龐上掛著優雅淡然的淺笑,展示出從容不迫的自信。身上套著一件大銀絲料圈頸露背短裙,內襯藍底吊帶小背心,胸前顫巍巍地顛著一對傲然聳立的雙峰,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被淺藍色的過膝褲襪緊緊地裹瞭起來,裹進瞭令人無限遐想地裙底。
妻就這麼俏生生的站在我的眼前,任憑著我欣賞她的美,似乎是錯覺,我在那雙如星空般深邃的眸子裡看到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寒意,我激靈靈地打瞭個冷戰,心中頹喪極瞭。
她還恨我嗎?還是在責怪我?
妍兒,今日過後,我一定好好對你,真的,我會愛你一生一世,我發誓!不過,我也會去尋找屬於我自己的樂趣,請你原諒我好嗎?我這樣做都是為瞭我們的將來啊!
躊躇矛盾間,花想容朝我聳聳肩膀,拿起桌上的酒杯道:“還看不夠嗎?嘿嘿,你們兩個今晚可都是我的哦,一個是我的男人,另一個是我的女人。”
妻楊瞭楊手,花想容嘿笑著把妻攬進瞭懷裡,妻反手也把花想容摟進瞭懷裡,兩人嬉笑著打鬧在一起。
“嗬!”我移開焦點,端起手裡的舉杯,一飲而盡。暗紅色的液體緩緩地流過食道,冰涼冰涼的,隨之帶起的是全身的火燙,仿佛每個細胞也跟著變得火燙,翻滾。
我實在受不瞭這麼刺激眼球的場景,我怕再多看幾眼,我會把這兩個仙子,不,是狐貍精,給直接吞進肚子裡頭。
佈迪加?真實的佈迪加!
我一直勸說著花想容這妮子不要開這車,畢竟我不想被某些人抓拍到妻的樣子,畢竟那是非常震撼眼球的事件,試想下這標題貼在各大娛樂版面頭條會是什麼概念:知名女主持陪豪放女深夜遊夜店!
從金色到酒店,一路招搖而去,那轟動效應自不必多說。從酒店下來,本來我還勸說著,可妻已經撇過臉去,剩下我和花想容這騷女人理論,她除瞭笑就是惡作劇地反問些奇怪的問題。
我知道這是沒多少指望瞭,也趁早閉嘴,畢竟計劃的進行才是重點。我隻是奇怪,妻不至於如此走偏鋒,這和她以前的作風太不相似瞭,就算生我的氣也不可能不顧及她自己的身份啊,難道說是為瞭最後的瘋狂一夜?她知道我想幹嘛?
太詭異瞭,我的欲望隨著飄向鼻蕾的氣味而沸騰,還有什麼比夾雜著女人體香的香水味更令人著迷的呢?
車子靜悄悄地駛近一座灰色的建築物,呵,這灰色地帶也太他媽的形象瞭,除瞭墻壁上塗瞭顯形猩紅外,其餘盡皆暗灰色調。
與我意料中的一樣,形形色色的閑雜人等,在佈加迪出現的那一瞬間開始把目光的焦點集中過來,灰暗中明滅的火光似乎平添瞭幾分壓抑。
我很自覺的先溜下車,牽起車門,把妻迎瞭出來。
妻有意地甩瞭甩手,我早防著她,一早就緊緊地握在手心裡頭。
妻看瞭我一眼,沒再說話,任憑著我牽著,我心裡頭暗喜,妻該不會在等我的安慰吧?呵呵,今晚過後,一定一定要好好疼惜她一番。
“走吧,我的老公老婆!”花想容喊得很親昵,動作也很自然地分開我和妻,然後一人一邊的挽著。
妻沒動,我亦不敢動一下。心底突然緊張,暗暗在花想容的手上捏瞭下。
花想容很聰明地在旁催促道:“老婆大人,你再不走,那些人可要拿相機拍咯~”
確實,周遭離得近的閑人已經徹底被這兩位從佈加迪走下來的女人給吸引住瞭,先不說他們是否看得清兩人的容貌,單單花想容那勁爆三點奶罩式小可愛和超短露股溝牛仔就夠震懾全場瞭。
妻沒再猶豫,在花想容的牽引下走大門口兩個趴伏的猛獸中間走去。
我當然沒落下,緊摟著花想容的手臂,跟在一邊。
那特顯眼的兩獸頭就近一看,也特嚇人,呲牙咧嘴做咆哮狀,那兇猛的架勢仿若想奪人而噬。
我不覺多留意瞭那暗灰色的雕刻兩眼,這門口的裝修倒是氣派十足的,那裡面也該不會遜色吧,畢竟這可是王志極力推薦的一處地方。
門口兩列身著黑色西裝的保安就像是兩排黑色的鐵塔,身高平均超過一米九,壯碩而威猛,這些肉都是媽生的,為何他們就這麼多呢?不過光長肉可不行,到頭來還不是得看場子,這人還是長腦子關鍵。
我很想現在左擁右抱的那個人是我,可這麼幸福的差事卻被花想容強瞭去,第一次感覺到被美女牽著走也是憋屈的。
這裡的隔音效果不錯,一直走進甬道裡頭才隱約聽見那震耳欲聾的山響,強勁熱辣的電子音樂就這麼一陣一陣的傳進耳朵裡頭。
花想容這騷貨一聽見那音樂,全身立刻不安分地隨著那節奏扭瞭起來。
“你就不會閑一刻鐘嗎?”妻沒好氣地道。
我偷眼看去,妻美麗的臉蛋在甬道壁燈地照射下,似乎多瞭層緋色,原本的冰冷已經有瞭消融的跡象。
“好姐姐,蓉蓉,嘿嘿,有點迫不及待瞭。”花想容甩瞭我的手臂,膩著妻撒嬌道。
真受不瞭她的那股子嗲勁,看來晚間妻的自述倒是對花想容保留瞭不少,一看她此刻的樣子,我就有種想把她壓進胯下狠狠蹂躪的沖動。
“那關我什麼事?你搖你的,別抱著我。”
“我偏要,怎麼樣?”
……
我鬱悶的跟在他們後頭,像兩排衛兵般的保安同志,幹瞪著雙牛眼,望著她們招搖過市。
就在此刻,一道金光閃過,突然出現瞭一個人影,那是王志。
“你怎麼會在這裡?”妻驚訝地看著他,很疑惑地問瞭一句。
“他是來把你劫走的,小心!”我奔前一步,把兩個大美女護在瞭身後。
“哆,你敢跟老子搶?”
話音未落,一道罡風直奔面門而來,我心底暗道聲:來得妥當。
“小心!”兩美人同時喊瞭一句。
心上暖暖之餘,我一展疾步風,躲開瞭堪堪而至地雷霆之錘。
“bm?”王志不可置疑的看著我。
“正是!”我冷笑著點點頭。
“哇啦啦啦啦啦!你騙我,我要送你進祭壇,哇啦啦啦,看錘!”王志失心瘋的朝我攻來。
我再一個疾步風閃至王志身後,利落地揮刀而下,喀嚓一聲,那是脖頸中間骨裂的聲音。
“好……狠……的計中計……好坑……”
凝固的瞬間,被齊削地喉管裡兀自咕噥出這收尾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