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野趣>第十九章:佛心蕩漾

第十九章:佛心蕩漾

  溫柔的水流如同情人的撫慰般令人舒暢,我愛憐的清洗著身上每一處,我知道,流水帶走的不僅是身上的穢跡,更多的是滌蕩瞭心靈的塵埃。

  好久沒這麼舒坦過瞭,久違的輕靈像是歡快的小鳥般在靈魂深處跳躍著,重生?

  呵,我隻是找回自己罷瞭。

  當我重新回到房間裡頭的時候,場面的淫亂不堪依舊在進行著,原本醜陋的性文化卻讓我有瞭不同的見解,其實為什麼非要說女人淫蕩就是有醜陋的人性呢?

  水床右側的那一對男女已經不見瞭,唯獨剩下中間那三位狗男女,或者說一後二狗更恰當點,占據瞭中間水床大部分的蓉蓉正像女皇般的仰躺著,她的兩隻塗滿紫色的豆蔻小腳正被那兩條殷勤的狗兒舔弄著,間或傳出一兩聲高亢的呻吟,似乎在告訴身邊的人,她很享受身旁兩位男寵的服侍。

  股間老是夾個跳蛋的玩意讓我很不自在。看蓉蓉很愜意的樣子我就有氣,雖然我很喜歡她,可是剛才的鬱悶卻讓我氣惱到現在,我真後悔讓她把那電壁虎放進去,像是鉗進肉裡,拿又拿不到,以至於那弱電所產生的快感一直讓我的心境無法平復。

  小騷貨,玩得很開心嗎?姐姐會讓你更開心的!想象著她在我的控制下欲罷不能的樣子,心裡痛快無比,我暗暗的抉擇著該怎麼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

  走過大廳中間的時候,身邊突然有人開口道:“嗨,靚女,你洗白白是不是不打算下樓玩瞭?”

  我一留神才發現大猩猩正孤單的一個人在沙發上抽煙,他的笑容帶著明顯的諂媚。

  “我玩不玩與你有關嗎?”半是曖昧的挑逗讓我產生異樣的刺激,我很自然的進入到小愛的角色。

  身份的重疊很好的掩飾瞭本源的陰暗,呵呵,這樣可以讓我釋放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嘿,那當然有關瞭,要是客人不滿意,我老板可是要屌我的,靚女不幫幫忙嗎?”大猩猩苦著張臉作態道。

  我好笑地道:“要幫忙也可以啊,不過你得先幫我做件事。”

  “呵呵,是不是剛才那小子熱身做的不好?呵呵,還是我這老鳥有功夫。”顯然大猩猩有點一廂情願瞭,臉上像開花般的燦爛起來。

  我很直接的潑他冷水道:“做你媽的頭,老想著占我便宜。”

  說著,我隨手在他腦袋上敲瞭一板栗。

  大猩猩也不惱,苦笑著摸著被我敲過的地方道:“我的娘咧,你怎麼動手打人啊?”

  “嗤!你才裝小白,看我不讓你變真小白。”我懶得跟他廢話,簡簡單單的威脅道。

  “呵呵,靚女的情調我搞錯瞭,那我也不自找沒趣瞭行不,來,說說有什麼用的到我的地方?”大猩猩換上瞭另一幅尊榮,有那麼一點人形瞭。

  可以說他技巧的搭訕已經有點打動瞭我,是否王志的手下都是這般的人才呢?我不禁再次的想到瞭那個男人,這次沒有絲毫的排斥,有的隻是身外人的欣賞,因為我知道,我再也不會陷入所謂的感情中瞭。

  “別太正經瞭,該什麼鳥樣就怎麼擺,現在幫姐把屁眼裡頭那玩意整出來吧。”我懶散的坐到瞭沙發上,接著身體的動作,我把那些不太雅觀的字眼說瞭出來。

  “啊?屁眼裡頭?”大猩猩先是一愣,隨即笑道:“呵呵,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搞進去的?”

  看著那近在咫尺的淫蕩笑容,不覺心頭一蕩,被男人意淫過,卻沒像現在這麼赤裸裸的,毫無疑問,他的腦海裡頭已經浮現出瞭一副器官裡頭兀自蠕動的一物。

  “你娘怎麼搞你出來的你不去問問,倒是對本小姐的屁眼感興趣瞭?你隻管幫忙就是,不該問的別問,知道不?”

  我假裝生氣的瞪著大猩猩,言語上故意的輕佻讓他笑的更燦爛瞭。

  “呵呵,那不行啊,我總該弄清楚是什麼玩意在你屁眼裡頭是吧?”

  大猩猩說話間,眼睛有意的向我股間掃去,似乎驚訝於我那毫無別扭的坐姿。

  “小東西,法國出的電壁虎,就是有電的那種。”我並不介意他的目光的焦點,隻是調整瞭下姿勢,讓背部更舒適的著力。

  “哦,那東西,嘿嘿,沒問題,你等等。”大猩猩笑瞇瞇的看瞭我兩眼,然後站起身來,朝左手邊的性用品壁櫥而去。

  不一會兒他手裡就多瞭一個控制器,與蓉蓉手裡的倒是無甚差別。

  “就這玩意瞭,哈哈,我先幫你停下來先。”大猩猩微笑著朝我晃瞭晃手裡的控制器,然後按到瞭上邊的開關上。

  “停瞭嗎?”

  隨著他的問話,肛道內頑強扭動的電壁虎嘎然而止,粘附在皺褶上的“觸須”也松脫瞭開來。

  “嗯,然後呢?”我暗暗出瞭口氣,股間的肌肉神經恢復瞭松弛。

  “嘿嘿,你像便便一樣的用力就行瞭。”大猩猩曖昧的朝我楊瞭楊眉頭。

  便便?

  雖然有心理預備,可是這樣的排泄過程還是很難堪的,特別是大猩猩這傢夥一點回避的意思都沒有,大咧咧的就坐到瞭沙發上。

  “你是不是想看啊?”我冷道。

  “不不,沒那事!呵呵!”大猩猩見我有點生氣瞭,忙打瞭個哈哈,轉過身去。

  過程很快,卻不輕松,畢竟這是非常不雅的一件事情。

  看著手裡綠瑩瑩的電壁虎,不覺想起剛才那強有力的扭動和被弱電激起的快感。

  蓉蓉沒講大話,肛道收縮的良好,要不是腸壁上猶自酥麻的神經,我懷疑是否有被進入過這樣的一物事。

  “好瞭嗎?”大猩猩等久瞭,耐不住問道。

  打亂我思緒的傢夥,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我開玩笑道:“沒,卡住瞭。”

  “啊,不是吧?”大猩猩回過頭來驚愕的看著我手中的電壁虎。

  我賣弄著手裡的小玩意,與其躲著,不如讓尷尬遠離,呵呵,這樣才是小愛該做的。

  “誰叫你轉過來的,你是想看我排泄吧?”我借機揶揄道。

  “呵呵,剛嚇瞭我一跳,沒想到是你騙我的,靚女你很不老實哦。”大猩猩是聰明人,避重就輕的轉移瞭話題。

  我也不計較,朝他笑道:“這就叫不老實,那你糟蹋瞭多少女孩該叫什麼?”

  “我可沒糟蹋別人喲,那可是自願的,嘿嘿!我看靚女你這麼色,你又騙到瞭多少男人的心啊,哈哈!”

  大猩猩明顯是那種有三分顏色就敢開染房的人,他的言語直接而又含蓄,可以說有這種人的地方,永遠不會冷場。

  也隻有這樣的男人才會讓我多看兩眼。

  “你挺會說的嘛!”我很直接的把看法告訴他。

  大猩猩摸不準我是諷刺還是稱贊很技巧的朝我微笑著,然後鼓起手臂上小山般的肱二頭肌和胸前帶有黑毛的壯碩胸脯道:“我可是說和做都厲害的喲!怎麼樣?”

  我心底暗贊瞭下這大塊頭的智慧,由衷地道:“不錯,可以當頭熊來殺瞭。”

  “呵呵!”大猩猩心領神會的笑瞭起來。

  說實話,他幫我取出電壁虎的方式讓我驚訝,並不是說不能用控制器,而是他的形象似乎更傾向於占便宜揩油的那種,但是他的做法卻超出瞭我的意料。

  有那麼一小會兒的沉默,彼此不再言語,大猩猩似乎沒找到合適話題,而我卻期待著他如何來撩撥我的性趣。

  不同於王志的鬥智鬥力,與大猩猩的,隻是一個簡單的過程罷瞭。或許他的某一句話,又或者某個動作,隻要我喜歡瞭,那麼倒不妨施舍點好處於他。

  突然,井欄裡頭傳出輕微的“蹬蹬”聲音,並且由下而上。

  我和大猩猩不約而同的望瞭過去,井欄的上旋處出現瞭一男一女,男的身上穿著按摩師獨有的子彈內褲,他手上攙扶的女人有點顯老,初看下我並不以為意,再看時我驚訝極瞭。

  看到那女人的樣子,我有點明白為何蓉蓉要我選一個男人下去玩瞭,因為那女人幾乎把身體的力量都挎在瞭按摩師的身上,體力超負荷嗎?一點都不像,女人臉上緋色的春潮和兀自微微抽搐的身體說明瞭她剛剛經歷過的一切。

  “她爽到抽筋嗎?”她的神情很自然的令我聯想起王志所賦予我的巔峰。

  “那當然,爽到不能再爽為止,呵呵,樓下有空位瞭,你先還是花小姐先啊?”大猩猩微笑著望著我。

  猶如在耳邊響起的話語把我拉回到瞭現實,我意識到大猩猩又耍瞭一次機鋒,他撇去瞭原先問話的疑問,把未知改成瞭已成的現實。

  “什麼你先還是花小姐先啊?我有說我要下去嗎?”我淡淡地提醒道。

  “嘿嘿,既然來瞭金色,不下去享受一下怎麼說得過去?”

  大猩猩一點尷尬的覺悟都沒有,笑嘻嘻的答道。

  “那當然瞭,姐姐可不會介紹錯的喲!”

  蓉蓉神采奕奕的走來,輕快的身影後面跟著兩個頹喪的寵物。

  我一見她那神情就恨恨,完全就是一個喊狼來瞭的小孩。

  “你不正樂呵著嗎?跑來幹啥?”我沒好氣的道。

  “姐樂呵夠瞭,現在要和妹妹一起樂呵樂呵,哈哈!”蓉蓉嬌笑著坐到我身邊。

  “你想的倒是美美的,姐姐現在不想被你騙,不下去瞭。”我故意刁難她。

  “呵呵,怎麼又騙你啦,咦,你怎麼沒反應啊?”蓉蓉很不老實,說話間還隱蔽地按瞭下電壁虎的控制器。

  我冷笑著打量著她。

  “你幹嘛這麼看我啊!”蓉蓉敏銳的發覺瞭我不友好的眼神。

  在她反應過來前我迅速的出手,把她那對晃來蕩去的大白兔上捏在瞭手心裡,肆意的揉搓著。

  “啊!好妹妹,我沒得罪你啊,你到底怎麼瞭?”蓉蓉不甘心的想躲閃著,卻一早被我撲到瞭沙發上。

  “你還說,搞個弄不掉的玩意在我身上,你什麼意思啊?”我恨恨地斥道,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柔軟的觸覺比才藝課上面團的手感要好太多瞭。

  蓉蓉一時語噎,卻又不甘心“受辱”,開始反攻,對於這一點也在我計算之內,占夠便宜後,我很恰當的收手,飛快地逃離危險區域。

  “嗚!死小孩!”蓉蓉很委屈的扁起嘴來罵瞭一句,然後很心疼的查看著被我襲胸過的雙峰。

  呵呵,遠遠看著那對剛才還漂亮迷人的大白兔被我搓到又紅又腫,心下痛快極瞭。

  “小小一點利息,我就不客氣瞭,哈哈!”我惡作劇的朝蓉蓉做瞭個鬼臉,然後再也忍不住,暢快的笑出聲來。

  蓉蓉也不是容易打發的人,“哇!”的一聲大叫,然後很不淑女的朝我追來。

  “我是好心滿足你這騷蹄子的,你恩將仇報,你別逃!”

  “呵呵,我沒逃啊,我這是跑,跑不行嗎?”

  “你……氣死我啦!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小騷貨!”

  “來啊,你怕你啊?”

  ……

  蓉蓉氣勢洶洶地追著我跑,說不上多堅強,基本上就做做樣子,中途有幾次還差點笑出聲來。

  很愜意的放縱,孩童時代才有的輕靈,令我們很享受其中的樂趣。

  也許真存在心有靈犀的一說,當兩人累的直喘的時候,不約而同的相似一笑。

  “妹妹乖,別鬧瞭,姐累瞭,不陪你玩兒瞭。”蓉蓉有點無力的朝我擺擺手道。

  “誰和你鬧啦?還不是你硬要玩的?”見她服軟,我開心的繼續逗她道。

  蓉蓉不服的厥起嘴巴,卻終沒和我爭:“好好好,不說瞭,妹妹你要玩,姐姐帶你到樓下玩個夠。”

  “哈哈,對瞭,我們下去玩。”一直被我們曬在一邊的大猩猩突然插瞭一嘴道。

  “誰和你是我們啦?你給我在上面守著,知道不?”蓉蓉似乎找到瞭出氣筒,馬上轉移瞭目標。

  “啊?我又沒份啊?”大猩猩露出一副很衰的表情。

  “你很想下去嗎?”我接過話茬,微笑著看著大猩猩。

  “那當然!”大猩猩很配合的靠攏瞭過來。

  “你會聽話嗎?”我接著問道。

  大猩猩忙不迭的點頭。

  蓉蓉見趨勢不對,忙插話道:“妹妹,你可別帶他去玩哦。”

  “呵呵,為什麼?你別告訴我這大傢好曾經對你做瞭什麼哦。”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蓉蓉。

  “切,我向來不喜歡多毛的野人,妹妹既然喜歡,那就好好玩兒吧。”

  蓉蓉不屑地飄瞭眼大猩猩,然後朝T仔招招手,後者會意,立馬興高采烈的迎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