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而那樣的刺激,通常適用於熱度還未擴散到整個胸腔時;此時的泥就不是如此,明想,或許是太輕瞭些,咬著雙唇的泥,從頭到腳都在顫抖。

  過約十秒後,泥「嘿」的一聲,主動挺起上半身;一對乳房抬高並向前,幾乎要把明的雙手給整個包住。泥叫得很大聲,音量比預期中來得大。即便她很快摀住嘴,卻掩不住滿足的表情。原來,她的乳房敏感度比絲要高一些,明記下來瞭。

  泥乳溝的形狀和深度,足以盛一大匙液體。明對酒精類飲料沒那麼大興趣,隻好想像精液落泥到雙乳間的模樣。

  大量精液──無論那是絲的,或泥自己的──落下的瞬間,明會捧起泥的乳房;精液會從乳房前後慢慢流下,滑過胸口,直至腹部、陰部。精液會讓泥的皮膚的光澤變得相當誘人,泥無論是采胸式呼吸或腹式呼吸,那起伏,都會讓她看來像是個藝術品

  明會把她的肚子給舔乾凈。或者一開始,明就伸頭、張口,用力啜飲精液。她們的暴露在空氣中,會變得更加濃稠。至少要兩口才能吃乾凈,乾脆順便在兩邊乳房上各留下半個吻痕,明想,再這樣下去,她又會想要做瞭。明發現,自己越來越容易沉溺在一時的幻想中,也越來越習慣挑逗她們瞭。

  先前,舔絲的屁股,是為瞭緩和情緒,現在,摸她們的胸部,卻隻是因為好玩;這樣的生活連過五小時,腦袋會壞掉的;也許下周,明想,自己在學校午睡時會說出無比下流的夢話,或者,在和同學聊天的時候,會不小心透露自己其實喝過精液的事。後一項不太可能──怎可能那麼笨──前一項比較有可能,明想,還是會有些擔心。比起親近觸手生物,跟人類相處還比較累;想到這裡,她在心裡嘆瞭好大一口氣。

  為瞭紓解壓力,明很矛盾的,伸出雙手,摸瞭下她們的臀部。絲是左臀,泥是右臀,她們都微微張嘴,臉頰發紅。明手指的力道和移動速度都剛剛好,搔得她們好舒服。

  這時,明若是輕碰她們的陰部或主要觸手,她們一定會受不瞭的。絲和泥努力壓下性欲的模樣,讓明有些心疼,而在明的內心深處,也有種火辣辣的刺激感覺,可能是一種嗜虐欲望。明使勁把那種感覺咽下。

  已經有左擁右抱的感覺瞭,明很滿足,或至少說服自己要感到滿足。她把手移開,提醒她們要註意時間。

  而明小時,玩到忘記時間的事自己。果然三人之中,她是最離譜的。

  到底離傢多久瞭?明想,她不是那麼喜歡太陽的小孩。在傢或學校,她給人的印象都是偏室內型。

  而從絲的表情看來,她還有些事想問。明知道,是有關她的幾個同伴。

  除瞭泠有大致提到以外,明對蜜和露都太過輕描淡寫。絲最關心的,還是蜜。

  畢竟密是他們的領袖,泥無法代為轉達;先前,有關蜜的部分,明就沒講多少。雖然部分內容有些瑣碎,明想,但不差這幾分鐘。

  「我喜歡你們全部。」明說,態度堅定

  「真的?」絲說,看來很驚訝,還有點不相信。大概又是因為泠,明想。絲和泥一樣,一直以為明要接受甲殼生物外型的泠很勉強。

  明決定先談談露,但先不提這孩子有多可憐,隻說:「她的樣子還挺可愛的。」

  「她才不可愛。」泥說:「別被她的外表騙瞭。」

  泥還猛搖右手掌,有點像在趕蟲。又是這種話,明皺眉,露好像與她們有不少過節。

  絲也無力的說:「沒錯,她在精神充足的時候,是很聒噪的!」

  「何隻聒噪,她講話很沒品,老是開一堆低級玩笑!」泥說,把一隻觸手拎到嘴邊,好像光回想就會讓她覺得很不舒服。有那麼嚴重?明想。

  有這樣的觸手生物,明不是很驚訝。會開低級玩笑,那不奇怪,明想,他們是藉性交來攝食,而在這種設定下的絲和泥,各項表現都算含蓄的瞭。有時甚至比她這個人類還來得高雅。

  絲繼續說:「她情緒總是莫名高昂,一刻都靜不下來,連蜜都受不瞭她。」

  「她還喜歡給人亂取綽號!」泥說,語氣很激動。

  所以,露像班上的問題兒童,明想,班上總會有像這樣的男生,所以是那種的女性版本──好像也不太對。

  實在太難想像瞭,明抓著頭,不隻是因為露有模特兒般的身材,還包含四肢末端萎縮又雙眼全盲的可憐形象。這樣的露,會像她們所講的那麼調皮,讓人頭痛?明還真是看不出來,但──

  「感覺也挺有趣的。」明說,再次露出笑容

  眉頭緊皺的泥,把嘴邊的觸手拿開,說:「可那麼容易興奮、激動的傢夥,性技巧一定很差喔。」

  「不要這樣說自己的同伴,」明說,嘴角往下拉長,「還有,我也不那麼在意她性技巧的事。」

  這話題太露骨瞭,明想,緊抿雙唇。現在,她沒有盯著絲或泥的身體看,也沒有對她們上下其手,蒜事證明她的性欲不如先前那般高漲。

  就露的個性,絲和泥好像還可以再講不隻五句。明曉得,談誰可以讓她們轉移註意力。明說:「蜜也很合我的胃口。」

  絲和泥立刻愣住瞭,和明預料的差不多

  先前明與蜜見面時,泥負責接送。明當時的表情和語氣,泥已經觀察過,也知道個大概。

  所以,同樣是感到高興,絲比泥要激動多瞭。

  也是因為外型的緣故,明曉得。絲大概以為,明身為人類,就算能接受身上佈滿甲殼的泠,也很難接受犬科動物外型的蜜;前者是異形,後者則是人類自古以來的夥伴。

  絲與泥十指相扣,前者好像隨時要跳起來似的。她一直笑,但沒說話。是高興到說不出話來。她的表情當然是驚喜,對明充滿贊美之情,但之中,也有些復雜的感覺,因為蜜也是個復雜的人。

  即使明可以接受蜜,而蜜為瞭一族全體,也必定會接受明,但她曾有過愛人。她內心接受明的部分,要限制在多小范圍內,才不會太對不起自己的愛人。明對此很好奇,是一定的,但又不好去想像,更不好去問。絲生起氣來還會讓她覺得有些可愛,蜜生起氣來,應該隻會讓她感到可怕。

  而居然說犬科動物外型的蜜合她胃口,實在是相當大膽。明明說「可以接受」就好瞭,一點矜持也沒有,明想,羞得低下頭,一個人獨自想像和實際說出來是有很大差異的。

  還沒跟絲說過,自己曾幻想過與狗性交一事。絲聽瞭應該會更興奮,明想,而要是給媽知道,媽一定會想,是懷她的時候吃錯什麼瞭嗎?明想,絕不會讓她知道的。

  明閉緊雙唇,滿臉通紅。註意到明的煩惱,絲和泥伸出觸手,摸著她的頭。

  「那,泠呢?」絲問。

  明先前已經談論過他,絲顯然還覺得不夠詳細。泥一臉期待,她曉得明對泠的態度。

  「他也很可愛,我還強拉他摸我的胸部。」明說,伸出雙手,大致比出自己當時的動作,「他揉得很小力,幾乎是完全沒在動。我希望他能再更大膽一點。」

  絲雙臂交叉,摸著手肘,說:「可他身上,有不少刺──」

  「我不怕。」明馬上說:「唯一令我困擾的是,除瞭他兩腿間的觸手外,要舔他哪裡,才能帶給他足夠的刺激感。」

  這真的是一大難題,泠連覆蓋在關節上的軟膜,看起來也是離神經很遠的樣子。泥說:「到時候再問他吧。」

  有關如何刺激泠的問題,連泥也無解。

  明以為,絲在聽到她說出這些話後,會再次高興到快要跳起來。然而,絲的表情卻很沉重。絲好像仍以為,明是在逞強,說接受泠,是裝出來的。明感到有些不耐煩,絲應該更加相信她,也該對自己的同伴更有自信。

  也許,明想,一點缺少羞恥心的宣言,能把她們的遲疑減到最低。

  與先前要泥帶路時類似,現在,明握著拳頭,說:「我會成為你們的喂養者,我想和你們每個人做。最後,我會把你們全都抱在懷裡。」

  這可是有計算過的,將「把你們全都抱在懷裡」放在「想和每你們每個人做」之後,對整個句子有一定程度的修飾效果,讓下流的感覺不會太多;應該吧,明想,皺一下眉頭。其實,她不那麼確定,由此可見,她隻是想展現氣勢而已。

  絲沒再說什麼,和泥一樣。此時,她們都以相當平靜的表情來面對。

  眼前這位年輕,身體還未停止發育的人類,竟然願意成為喂養者。她看來一點也不勉強。她也不計較自己在童貞等方面的損失,這是多麼的偉大、難得,或該說:不可思議!

  對絲來說,就好像置身在童話故事一般。將近兩世紀的時間,她們都生活在缺少能量的艱苦環境中。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學會不抱持太大希望、不去編織過分美好的夢想,因為那不切實際。

  而如今,所有的美夢看來都已成真,還遠超出他們的基本需求。

  泥閉上眼睛,明,這個曾被她粗暴對待的女孩,現在已經耀眼得令她無法直視。若隻說聲謝謝,顯然不夠,而歡呼或鼓掌感覺又太輕浮瞭;言語或非言語,都難以表達泥此時的情緒,似乎什麼樣的表示感覺都很多餘。事實上,泥此時最想做的,是躺在地上,使勁的大笑與打滾。隻是為瞭顧及形象,她沒這麼做。

  泠主要是哪些部位有刺,明正試著回憶。這時,絲說:「我幾乎沒法思考。當然我很高興、很感動,隻是這種節奏,太快瞭。我發現,自己竟然沒做好心裡準備。」

  的確,明同意,她們的相處時間都還沒過一個禮拜呢。聽到絲這麼說,泥會不會有些不滿?明想,看著泥,而泥的表情看來還好。

  「但──」泥說,閉著眼睛,「這種節奏才是最理想的,不是嗎?」她可能是在暗示,有觸手生物不能再等瞭。不會是蜜或泠,明想,她們的情況還好。主要是露,雖然絲和蜜對她有很多意見,但身為傢人、同伴,還是不希望她死的。

  她們全都長時間缺少能量灌溉,而能傳輸能量的觸手生物已經死去。所以,明非得要和他們每個人都做過一次才行。一開始就是這麼計畫的,明想,這不會太困難。

  「可是姊姊。」絲說,雙手在肚子下握緊,「走到這一步,你不會有種感覺──我也不確定該怎麼說,但我卻突然覺得,我們好像做錯什麼事似的。當然,能夠拯救全族,我們是該感到高興,不過──」絲看瞭下明,說:「對明真的好嗎?」

  絲低下頭,兩手十指相觸。在這幾秒內,他的掌心一下貼合,一下分開。

  泥握緊拳頭,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她差點忘瞭,自己也曾在意過這種事。在明和另外三隻觸手生物見面前,泥也說過類似的話;雖曉得絲的感覺,但對於自己先前也和明說過些什麼,卻是隻字不提;壓低眉毛的泥,豎起右手食指,說:「聽著──」語氣很認真,接著,停頓超過五秒;太久瞭,像是真的不確定該怎麼說,而不像是為瞭營造氣勢。

  絲曉得,泥腦中浮出的大概是一些聽來中肯,卻可能會讓明覺得很刺耳的話。

  明的性需求很大,這是事實,並非誤解或造謠,但泥不能這麼說,那太沒禮貌。說明一天可能要不隻一次、偶而換個對象會讓她更愉快,雖然是理性分析,多次觀察的結果,但直接說出來,還是會覺得有些過分。就算以較為陽光的「活力十足」來形容,明也曉得她在暗示些什麼。異族間的性關系,要用什麼樣的說法,才不至於太過頭;這的確是一個挑戰,泥想。

  幾秒鐘後,泥把雙手放在絲的肩膀上,說:「總之,明不是普通女孩。」

  泥認為,這樣應該夠文雅瞭。

  這是一句稱贊,雖然聽起來有點不太像,明想,和蜜先前說過的「適合成為喂養者」差不多。

  明聽瞭,心裡是點頭,但仍是不太滿意。她忍不住吐槽:「我曾經是普通女孩。當然啦!可是現在啊,托你們的福,我好像沒有觸手不行瞭。」

  原本,她是真的想表示一點譴責,中途卻又變得像是打情罵俏,說完連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因為現在的關系是這麼和平,而她又是那麼樂意接納她們。

  明說的是實話,而以真心感想來說,還不夠完全。明不隻是喜歡她們的觸手,還有她們的體味。當然,還有她們的精液,那稠度,進到體內時的勁道與份量,與皮膚接觸的感覺。明不會說到精液的部分,她的下流形象在今天已經多到滿溢出來瞭,得設個停損點。

  對瞭,明想,差點忘瞭,要關心一下絲的身體情況。

  「你還好嗎?」明問:「聽說進入那狀態,會讓你腰酸背痛?」

  絲曾溶化過一次,因為明讓她短時間內連續高潮兩次。泥先前說過,那等同於他們的宿醉。而從剛才到現在,絲無論是談吐、神情,都和溶化前差不多。她做稍大一些的動作,也不需要咬牙或閉眼。感覺沒那麼嚴重,甚至一開始,絲還滿頭問號,聽不懂明是在指什麼,過瞭快五秒,她才想起。她也想起明的熱情發言,想起明壓把她壓倒在地,絲又臉紅瞭。

  絲摸著觸手頭發下的太陽穴,說:「是有一點,但不如我想像中的那般痛苦。所以──總體來說,挺劃得來的。」說完後,她「噫嘻嘻嘻」的笑瞭。明看著她,松瞭口氣。

  絲是如此的開朗,沒有任何一點猥瑣的感覺;明若這麼說,那絕對是在騙人。

  「那下次我也──」泥說。沒說完,但已經夠清楚瞭。

  明輕撫自己的陰部,笑著說:「一定的。」

  泥很快臉紅,露出微笑。她盡可能笑得高雅一些,但嘴唇好像有點難閉緊,表示她其實更想大笑出來。幾次勉強維持淑女形象,讓泥有點呼吸困難。

  她實在坐不住,乾脆躺下。頭就靠在絲的大腿上,享受那細致、滑嫩的觸感。泥腰上的觸手全都聚集到兩腿間,不斷的摩擦主要觸手。和明大口嗅絲的體味一樣,給予一定程度的刺激,好。

  明忍不住盯著瞧,以為泥的主要觸手會勃起得更高,但在適度的安壓,和配上兩下大口呼吸後,泥的主要觸手自末端開始垂下。

  和明先前舔絲一大口一樣。如果性饑渴到難受,一定程度的直接刺激,讓那火燒一般的感覺能夠均勻擴散,反而有助於冷靜。這是絲希望自己能夠冷靜,而自制力也的確足夠的證明。

  然而,明卻在這個時候說:「啊,在你幾乎從融化的狀態恢復,純粹隻是睡著的時候,泥為我變瞭個法術。我和她都看到不少有趣的畫面。」

  絲看著兩腿間的主要觸手,畢竟是睡著的時候,她得仔細回想才行。不要多久,她就滿臉通紅。

  絲嘴巴閉得緊緊的,好像含瞭什麼極酸的東西在嘴巴裡似的。她是為哪些段落感到難以啟齒,明和泥都曉得。明說:「浴缸是個不錯的主意。」

  絲吐出舌頭,如此,才能讓過熱的腦袋散熱。這樣有些不雅,絲註意到,趕緊摀住臉。她吸瞭好長一口氣。

  明左手食指點著絲的胸口,慢慢滑到絲的下腹,幾乎快要碰到絲的陰蒂。絲陰部的形狀完整,已經發育完全瞭嗎?明很在意,真想現在就要求絲打開雙腿,讓她用手指,和口鼻確認看看。

  明想絲的陰部想得太過專心,所以明接下來的話,幾乎是想也沒想的說:「在你主要觸手後的新器官,我也觀察很久瞭。」

  「呀──!」絲尖叫,趕緊以雙手遮掩。明就真想吐槽,一個整天裸體,在醒著時能把她從床上拖到肉室裡,在做夢的時候也不斷侵犯她的觸手生物,會為瞭這些事情,羞得好像要把臉給藏起來?而且明怎麼可能沒註意到。

  畢竟是新長出來的,在習慣之前,總會有些過大的反應,泥以後也會這樣吧?明越想,越是覺得期待。

  明看著絲,笑容──無可避免的──有些色咪咪的。絲不敢看明,乾脆撲向泥。

  看到絲把臉藏到泥的雙乳間,明又再次心跳加速。明以為,泥這次至少會有觸手偷咬絲的肩膀或屁股,然而,泥卻隻是撫摸絲的頭。稍不讓明失望的,隻有泥那因為胸部遭擠壓,而有點難受的表情,和幾下喘息聲。

  絲和泥的反應,明還想看更多。明笑瞭,繼續說:「真的,你的陰部比我的還漂亮,很迷人。我很喜歡,下次啊,我想多舔幾口。」

  明說完,兩手貼著臉。絲的觸手騷動瞭好一陣,脈動大得她幾乎從根部倒末端都劇烈震顫。明想,先前居然能把這些東西放到嘴裡,還讓它們之中最粗壯的進到體內,感覺真是不可思議。

  一開始,是明說要冷靜,結果目前看來,她對這種話題的興趣,遠超過眼前這兩位觸手生物。更之前不是說要和絲坦承相告嗎?就當是那一段的結束,明想。

  「老實講,」明說,「當我看到你一臉幸福樣的泡在精液池裡,我還真的會想,那些精液若有一部分是來自於我,那會有多好。我也希望能射在你的體內,當然,若真的行,我也不會漏掉泥。」

  明十分誠實、大膽。絲聽瞭,頭上的觸手立刻豎起,背後和胯下的觸手也全都豎起,絲費瞭好一番功夫,才不讓她們亂動。她的主要觸手也是,硬得發抖。明這時若把頭靠過去,使勁對絲的主要觸手舔個五下,絲可能就會射出來。

  泥也是,身體左右搖晃,看來有些慌亂,她臉紅、呼吸急促、眼球顫動,好像隨時就要昏倒。她伸出腰上的兩隻觸手,把自己的乳房抬起,再把下巴埋在雙乳間,一副憋著些什麼的樣子

  有點欺負過頭瞭,明搔著下巴,不過就是個幻想而已。雖然經歷過不隻一次高潮,身心都有些疲憊,明還是很喜歡看她們發情的模樣。如果──雖然有點蠢,但就是會忍不住這麼想──這是螢幕保護程式,或手機桌面的話,她會在睡前觀賞,或是讀書讀到煩的時候看個幾分鐘。讀書啊,明嘆瞭口氣,又到臨時抱佛腳的時期瞭,國中這樣做就已經很勉強瞭,現在進入高中,更是覺得難過。

  早點回去,就能早點準備考試,明想,所以,得把剛才的話題拉回來一點。

  「你們別忘瞭,」明說,「我沒有兩性生殖器,那是你們的專利。人類通常是沒有的。」

  「不,其實……」泥說,話沒說完。

  泥右手搔著臉頰,左手摸著肚子。剛才她似乎在心裡幻想,被明插入的感覺是什麼樣。

  絲則是右手掌蓋在陰唇上。她已經忍不住,把指尖和指關節往裡頭搔弄,不要幾下,她的半邊手掌上就滿是濕潤光澤,淫液的量不少。

  明吞瞭一口口水,心想,不會吧?

  泥看瞭絲一眼。後者突然睜開眼睛,大聲說:「可、可以的!」

  絲舉起雙手,動作很誇張,一副要吸引大窗外的什麼似的。先前,明一直專註在絲和泥的嘴唇、胸部、臀部、腋下、眼窩,和主要觸手上,幾乎快忘瞭大窗的存在。

  絲的臉頰不如前幾秒那般紅,但她還是非常興奮,聲音和雙腿都忍不住顫抖。泥不像她那麼誇張,但也按著胸口,腰上的觸手一陣起伏,明顯也是在期待些什麼。

  明還來不及問,絲就跪到地上。絲的動作很快,幾乎讓明以為她是不小心跌倒。

  絲的雙手在空中各劃一個半圓,接著,她兩手食指觸地。肉室地面裂開,幾道光線從裂縫中冒出。不是很刺眼,但明還是閉上眼睛。

  縫隙內傳來噗咕噗咕的聲音,明顯是軟組織連續擠壓。不到五秒,一根紫色觸手,從裂縫中升起。

  「我想你已經看出來瞭。」泥走向明,說:「沒錯,人類也可以和我們一樣,擁有觸手。」

  明看著那條紫色的長形物體,心想,果然。她伸出右手,一掌拍在額頭上。右手掌往下滑,一直到掌心與鼻頭相觸才停下。這種老卡通人物似的反應,明此時卻能很自然的就做出來。

  除瞭顏色,這東西的外型和明想像中的差不多。

  比起觸手,前面的那些過分戲劇性的畫面,更讓明覺得頭疼。肉室地面的復雜動態,配上那些光線,居然有種華麗感,好像什麼整人遊戲。和她的品味不合。

  絲和泥雖然沒說出來,但她們會拿出這東西,就表示她們也期待能有更多玩法。

  絲起身,她臉頰的紅潤消退大半,身體也不再顫抖。為瞭讓自己能夠冷靜,她使勁摩擦雙手。她實在不會掩飾自己的興奮之情,明想。絲好像早期待這一刻到來。

  「我怕嚇到你,」絲說:「所以一直沒告訴你,我們有這種東西。」

  雖然心裡有滿滿的吐槽,但明不想打斷絲。她樂於看到絲如此高興。

  明還註意到,絲的腳根離地,好像隨時都要跳起舞來。絲現在的模樣,明會好好記下來,以後和她親熱時,這些畫面可以做為配菜。先前,明若要絲連肢體上的表達都別太壓抑,絲或許真的會在原地轉圈。在明面前拿出這東西,好像快比和明做愛還要來得讓絲高興,這是讓明稍微不滿的地方。

  明身為人類,卻無論是心靈還是身體,都將和觸手生物越來越接近,對此,絲和泥會感到復雜吧?明一開始是這麼想,但眼前的景象告訴她,她們心裡雀躍的成分比較多。

  泥看著明的臉,對那根觸手,明是會喜歡或討厭,泥很想知道。

  明說:「你們的創造者真瞭不起。」

  先如此稱贊。雖然,蜜說她們的存在違反自然,應當從世界上消失。但她們的完成度很高,明想。肉室、肉柱,以及他們所使用的法術,從這幾個地方可以看出,觸手生物的創造者,對他們的生活情景很有想法。

  從他的設計中,明可以看出,他期待他們能找到喂養者,並也希望喂養者能夠和他們相處愉快。

  創造者希望觸手生物能客觀評價人類,但成為喂養者的人───明不得不承認,也很早就想過──即使沒有精神方面的毛病,也必定是個價值觀異常的傢夥。這樣他們要如何客觀──

  不過,明想起,連蜜也不相信他是為瞭這種理由創造他們的。

  絲兩手通紅的說:「在遇上你之前,我幾乎不敢想像會有人──」

  泥用觸手摀住她的嘴,阻止她說下去。不見得是用詞不雅,但和前幾次一樣,說出來就會讓人覺得有點過頭。何況明現在正忙著消化眼前的資訊,她們若表現得太得意忘形,可能造成明的反感。

  確實,明已經準備吐槽。明也曉得,就算他們想像過會擁有喂養者,也不認為喂養者會輕易接受這種東西。

  若明接受,絲和泥必定會對她有新的正面評價。屆時,明將超越所謂「夢寐以求的喂養者」,成為──什麼來著?明不太確定。她為此認真的想瞭至少兩秒。

  喂養者中的喂養者?可目前隻有她一個──很快的,她提醒自己,別鬧瞭!得想辦法,把絲和泥的態度拉回來一點。她們那麼興奮,她根本不好拒絕。

  應該大聲說:「我可還沒說接受!」但這麼做,又有點勉強,明想,主要是她現在的表情:不是很反感。

  明很早就發現,自己還真有些期待。不可以讓她們看出來,明想,努力讓自己維持平靜的模樣。絲和泥一定查覺得出她的僵硬之處,這是附近沒有鏡子的壞處,明想。問題不在這裡,她曉得。

  一開始,是她自己說出那一堆缺少羞恥心期望,絲才會拿出這種東西。所以,她接受又何妨?此時伸手去拿,表情看來又很一般,明想,應該也是沒問題的。

  再一次,明發現自己有多誇張,對此,她幾乎麻痹瞭。

  怎麼裝?這才是明現在最好奇的問題。但她沒問,怕絲太興奮,馬上自告奮勇幫忙,結果裝好後,才想起拿下來得花好幾個月的時間。

  就算沒這麼麻煩,接瞭個新器官,神經瞬間連接的強烈刺激感,可能會讓明無比痛苦;或相反,為她帶來無比強烈的性刺激,畢竟是一隻觸手。絲隻拿出一隻,表示它還很可能是一隻主要觸手。

  在接瞭這玩意兒後,可能會高潮,也許還失禁;明不想那樣。一天之內不該接受這麼多刺激。她想自己研究看看。

  現階段,明想,用眼睛看看就好。在早些時候,絲還會在意明的心裡負擔,現卻又興奮成這樣。絲也真是的,明在心裡抱怨。

  明伸出右手,輕輕握住那東西。觸感不錯,外層的皮膚軟嫩,但比絲或泥的要粗糙一些。抹上一點唾液或淫液後,應該會變得更加細致,明想。她嗅瞭嗅,聞起來沒什麼味道。

  明稍微用力揉捏一下,這東西有些過於僵硬,好像裡頭有根骨頭似的。把它裝到身上後,它會「活起來」,到時候,整隻觸手的質感、硬度、顏色等,應該都會很快改變,明猜,把觸手傳半圈。

  在觸手根部,有一些模樣復雜的軟組織。密密麻麻,呈纖維狀,有點像蟹肉。不是很漂亮,明想。這裡應該就是接頭。

  看到明正在註意的部位,絲說:「隻要把你現在看到的那一頭,貼到身上,就可以瞭。」

  果然,明想,接著問:「兩腿間?」。

  「哪邊都行。」絲愉快的說:「你可以把它貼到手上、腰上或背後。」

  該不會乳房或舌頭上也行吧?明想,覺得那畫面有夠恐怖,也沒哪隻觸手生物是長這樣的。

  這東西應該不隻一支,明想,絲大概是怕嚇到她,才沒全拿出來。明提供的能量,足以讓觸手生物恢復活力,長出新的手腳,這表示她們也可以用一部分能量,來制造不少像這樣的觸手。

  所以,隻要明想,是可以打扮得和絲或泥一樣。也許,絲和泥還能把自己身上的觸手拆下來,接到明身上。明不敢想像,覺得那好像會很痛,雖然從她們現在的表情看來,又好像完全沒這方面問題。

  「裝上去後,如何拿下來呢?」

  「基本上,」泥笑著說,「你戴上她的瞬間,就會懂得把她取下來的方法,很簡單的!」她說完後,絲點頭。會感覺到就是瞭,明想,不算多明瞭的回答。

  絲還說:「在裝上去之後,你可以自由調整它的硬度,和靈敏程度。」

  在絲說到顏色前,明左手輕搖兩下,要絲先停下來。

  明左手扶著下巴,一臉嚴肅。如果裝上這種東西,感覺離正常人類又更遠瞭,這其實不是她擔心的事。

  其實到現在,明都是期待多過於擔憂;這才是真正令她在意的。

  聽過絲和泥的講解,明發現,自己居然還挺高興。有那麼一瞬間,她腦中還浮一點像「美夢成真」,甚至「人生至此終於變得完整」的想法。

  表示她內心深處,其實向往成為觸手生物,還不是隻有一點向往而已。

  絲和泥應該早看出來瞭。明至今的所有念頭,她們都很欣賞。絲背後的一隻觸手,與泥腰上的一隻觸手纏在一起。明的想法很浪漫,也夠刺激,這是姊妹倆的共同心得。又一次,明讓她們驚艷,而她們也又一次,沒讓明失望。為此,她們都感到有些驕傲。

  雖然,明承受到不小的沖擊,但在知道,自己也可以用精液,在絲和泥身上留下大片痕跡,還能在她們剛發育成熟的陰道裡,留下自己的種子後,明的身體內外,都有種被幸福給充滿的感覺。

  明還想到,絲早些時候曾說過,要用特殊方法才能讓她懷孕。那是不是表示,她也可能使絲或泥懷孕囉?

  人類與觸手生物的孩子是什麼樣?比起自己懷孕,明還要更樂意去想像。

  這好像暴露一些事,明想,也許是自己不那麼想體驗懷胎的壓力,年輕的緣故。明曉得,自己這樣挺差勁的。

  還有件事也讓明感到驚訝。她以為絲會堅持扮演插入的一方,對被插入會有著相當程度的反感,卻完全不是如此。從先前她不討厭被明壓倒,那次就該看出來瞭,明深吸一口氣,該說觸手生物比她想像中還要來得有彈性嗎?

  絲和泥稍低著頭。她們看著明,滿臉通紅。泥的手放在胸前,絲則是放在兩腿間,都十指相扣。

  明猜,她們該不會也在想和她一樣的事?主要是因為她們的眼神,好像比以往還要有種──明不確定該怎麼說,好像是要她負起責任。

  這太犯規瞭!明想,陰蒂勃起倒極限。就算真是那麼想,拜托,也別說出來,明祈求,她怕自己會暈過去。

  絲的嘴唇向內收,身體稍微往左邊扭。她摸著肚子,開口:「以後,說不定是我們懷上你的孩子喔。」

  真是一樣的事!明驚壓,嘴巴微張。有一瞬間,她幾乎失去意識。她用左手撐著身體,沒倒下。

  明除瞭驚訝以外,更是覺得高興。但很快的,她意識到,自己不該太高興。

  目前沒有觸手生物懷孕的例子,絲和泥好像也是蜜生的,明想,一切都太遙遠瞭;別一下就太期待,最好先停止想像。

  睜大雙眼的明,立刻裝傻:「咦?你們連這個都──」這招真是太爛瞭,她想,自己表情也許算正常,聲音卻比平常尖細。

  即使現在完全不是時候,絲和泥還是會有些期待。在腦中幻想一下,能做為往後親熱時的調味。這部分她們的想法和明差不多。

  把這東西放回去,該回傢瞭,明想這麼提醒她們,但她的嘴巴卻好像被什麼卡住瞭。是因為太熱嗎?明想,又流瞭不少汗。

  明的意識潛到很深處。國外是有過那方面的研究,女人隻要取出骨隨或什麼的,再加入一些化學藥品,就能產生精細胞。當事人是自己,不是應該感到沖突,和不適才對嗎?但是,絲和泥的陰道裡,將滿是她的精液,接著──絕不會是不小心的──她們的肚子裡,會有她的孩子。想像她們摸著大肚子,露出慈母般的笑容,那景象真是適合讓一片花海來襯托。接著也許,再把精液射在她們脹大的肚子上,或射到臉上。

  沒救瞭!明覺得晴天霹靂。真的,沒有救瞭,這種人真的該被處以火刑才對!明如此譴責自己,但仍是會忍不住去想,完全阻止不瞭自己。

  明身為女人,卻有著和男人一樣的欲望。她內心偏向男人的部分,比原先預想中的還要多,甚至可能比多數男人都要變態。認識自己,真是個不可思議的過程,有種將苦澀與快樂加大量烈酒後,再猛力搖蕩的感覺。

  明兩腿間的陰蒂,脹熱至極限。她先前撫弄絲和泥的乳房時,也沒脹得這麼厲害。很明顯的,這是裝置觸手的最好位置。明有預感,隻有裝在兩腿間,才能射出最大量的精液;不像個女人,甚至不像個人類,但這有什麼關系?她們位在肉室裡,這是個無比隱密的空間!想到這裡,明差點吼出來。她一部分的精神已經到瞭極限,卻不是因為煩悶。

  就算退二十步,不提懷孕的事,明想,她真的,好想看絲和泥在她懷中,以不同於先前的方式淫叫、扭動全身的樣子。和懷孕比起來,這普通一些,如果隻想這部分,比先前來得節制多瞭。

  主要觸手,會因為插入的對象扭動身體,而特別有感覺,明想,先前她就是這樣回應絲和泥的。感覺很公平。

  絲和泥好像很期待,但真到做的時候,她們會喜歡嗎?明想,希望她們會喜歡。

  突然,一股淺淺的酸疼和無力感,從明的四肢深處湧出。明一個不穩,觸手脫離手掌心,差點掉到地上。在頻繁的性愛之後,又經歷過一連串離譜思考,她的身心都已達到極限。要是有床在旁邊,她一躺下,馬上就可以睡著。強烈的性欲,是能夠麻痹疲勞和不適,但還是有限度。

  以後,明想,在尋常日子裡,隻要沒經歷那麼多的情緒起伏,一次應付兩個觸手生物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今天這幾次,都是明自己想要。她提供的能量相當多,早就夠絲和泥活下去,現在,卻是她這個人類不能沒有她們。幸好,她們看來很樂意滿足她的任性要求,所以──

  「下次吧。」明說,把觸手交回去。她覺得輕松多瞭。隔天,一覺醒來後,她應該不會──因為精太好和嫌假日過得太無聊而──饑渴到馬上嚐試。

  明以為絲和泥會相當失望,卻沒有。

  絲和泥露出淡淡的笑容,明最後的反應在她們的預料之內。隻要明已經看過那隻觸手,又不會相當排斥,就已經算是達到目的。

  絲用右手背擦瞭下嘴,似乎是口水流出來瞭。

  明想,今天晚上,絲如果又作夢,內容應該會和先前的很不一樣。

  「我該回去瞭。」明說,真是拖得太久瞭。

  明曉得,這都得怪她自己。除瞭對她們上下其手外,又非得要在今天和其他觸手生物見面,在之後,她還堅持要和絲說清楚一切。

  腳踏車放在樹下,坐墊上有幾片落葉。騎回去太慢瞭,泥建議用漩渦把她傳到傢門口,那可以節省不少時間。

  明把腳踏車牽進來。她在彎腰的時候,註意到一件事,胸部脹痛的感覺,比早些時候還強烈一些。

  起先,她以為是露咬的右乳房。露咬得很深,可能導致發炎。畢竟嘴巴裡有不少細菌,雖然她們的牙齒都很白,連動物外型的蜜也是。明沒看過泠的,因為他一直閉緊嘴巴。但包括蜜在內,她們的牙齒都比明的還白。想到這裡,明又感到很慚愧。

  然而,明卻不隻是右乳房,連左乳房都有那種感覺。兩邊都如此,表示不是露的問題,明想。

  但有好幾次,絲和泥都對著它們又吸又纏的,現在會有點腫甚至痛,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明想,睡一覺起來就會好吧。

  然而,就在她更加彎下腰,拿出包包裡的衣服時,幾滴白色的液體從她的胸前溢出。

  明以為自己看錯瞭。不可能是從她的頭發等處滴下來的精液。就算是,放到現在早乾瞭,何況泥把她的身體清理得很乾凈。

  雖然也是白色的,但這些液體的稠度、味道,和精液有很大差別。明瞇起眼睛,看得更仔細些。不會真是她所想的那種東西吧?

  明伸出右手,用無名指尖抹瞭一點。她放入口中,甜甜的味道,果然──

  是母乳,明想,露出有點陶醉的表情。她抬頭,看瞭下肉室頂部,這行為有點蠢,乳汁是從她的兩邊乳頭出來的,她看得清清楚楚。

  明身後傳來嗅聞聲。是絲,她原本正忙著和泥一起確認漩渦的座標。她已經聞到味道,鼻子真靈,但還不到立刻就判斷出氣味來源的地步,明想,如果是蜜,應該就可以。

  等下她們應該會很高興吧,明想。把制服和胸罩放回袋子裡,還好不是在穿上制服的時候溢出。

  其實,在近千個日子裡,明總是擔心胸部形狀的維持。她也很在意別人的有色眼光,以及來自明處和暗處的各種惡意攻擊。如果不動縮胸手術,等她年紀大一點後,還要面對腰酸背痛的問題。因此,在許多時候,這對乳房對她來說,是沉重的負擔。

  如今,這對乳房開始分泌乳汁,香香甜甜的奶水從乳頭溢出,兩道以上的清晰白痕,一路流過乳房下緣,直至最下面的肋骨。

  好美,她這麼想,聽起來相當自戀,但她真的覺得,這一刻該好好珍惜。雖然又是個異常情況,但這也是她的第一次。

  明因為好奇,輕擠瞭一下右邊乳頭,很快的,乳頭前出現一道白色的拋物線,相當的長。乳汁落到肉室地面上,形成一小灘白色的乳池,有點浪費。

  絲和泥聽到聲音,終於看向這邊。

  明舔瞭下沾有乳汁的指尖。她轉過身,毫不遮掩。

  明看著她們,眼神故意帶點譴責感。絲和泥都睜大雙眼,她們先是看到地上的那一灘,接著才明胸前的那幾道痕跡。

  這畫面對她們而言太刺激瞭。絲和泥盡管沒臉紅,身上的觸手卻像是浸到水裡似的,朝四方移動。若不是因為她們趕緊控制,觸手的動作應該會更大、更快一些。

  泥把註意力都放到自己的觸手上,絲則是直盯著明的胸部,雙腿微微顫抖。她好像巴不得能夠馬上趴下來,舔光地上的那一灘。

  很快的,絲眼角冒出淚珠;竟然渴望到這種地步,明既是同情她,也有點佩服她。當然,知道她們不嫌棄,明也感到很高興。

  剛才擠出的量不算少,卻還是覺得又悶又脹;總量似乎不是以杯,而是以瓶來算,明想,抬起右手,指著自己的乳房,說:「解釋一下吧。」

  不是絲或泥的錯,明曉得,絲沒騙她或弄錯些什麼。她很清楚,自己沒有懷孕。就算是懷孕,也不可能那麼快分泌母乳。何況今早,她胸部一點感覺也沒有。

  所以是肉室裡的空氣、絲和泥精液,或是泥準備的飲料,明想,該不會是漩渦的附加效果吧?

  泥握著拳頭,說:「是露。」

  所以是露的那一咬。雖然隻有一邊,卻讓明的左右乳房都充滿乳汁。

  泥握緊雙拳,卻不是因為憤怒。她很想撲向明,或把明硬拉過來,接著,她要猛力吸吮明的胸部;她正把這樣的欲望給強壓下來。

  那一對堅挺、夠觸手纏繞不隻一圈的巨乳,正滴下熱騰騰的乳汁,這畫面實在是太誘人瞭,泥簡直無法呼吸。她使勁抬高下巴,用力吸氣。原本,她是想藉著深呼吸,讓腦袋清醒些,卻反而讓鼻腔裡都是乳汁的味道。她的觸手裙膨瞭一大圈,眼睛裡則多瞭幾條血絲。

  明回想起來,確實是有被註入什麼的感覺。當時她以為是自己弄錯瞭。

  雖然幾乎猜得到,明還是問:「她幹麻那麼做?」

  泥說:「就隻是因為好玩。」

  「惡作劇。」絲皺眉,說:「她就是這樣的人。」

  明一邊聽,一邊伸出右手。以手掌心輕按左乳房,隻是輕輕的一擠,乳汁卻是用噴的;聽得到唰啦啦的聲音,比先前要來得劇烈。明感到很害羞,也有點著急,因為太不好控制。她的大半手掌都被染白,嵌入掌紋深處的乳汁尤其很難一下就流光。

  絲挺著胸,把手放到腰後。腳根靠在一起的她,做出在模仿餐廳領班的動作;這樣看來夠自制,除此之外,她也是為避免自己等下真的會忍不住沖向明;選用比較不適合踏步的姿勢,必然會多出至少兩秒鐘的預備時間,讓身在一旁的泥有機會出手阻止。

  雖然大可輕松看待,但絲和泥得假設:明會對此很感到困擾;決定要成為喂養者的,已承受不少壓力,如今又遇到這種事。絲和泥若是表現得很高興,缺乏體貼,可能為決定好的事情帶來變數。

  幾秒後,明的兩邊乳房都湧出一股脹痛的感覺。這一次,她沒有捏或壓,乳汁卻自己噴出來。原以為會是很粗的一束,沒想到卻細如絲線。從乳頭的末端、中段,根部,兩邊加起來可能近十道,一齊散射出去。她沒法止住,隻能用手掌心去擋。不要幾秒,她連指縫間都滿是乳汁。

  染白手腕和指關節,連指甲都要徹底蓋過;而稍轉個方向,整隻手掌就像是套上一層薄薄的手套般;幸好,這現象隻有幾秒就結束瞭;而單從帳熱感來判斷,明想,乳房裡應該還有超過十倍以上的乳汁還未流出。

  比前一次還要香濃的氣味,讓絲和泥都快要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她們的舌頭,在嘴裡又卷又翻不下十遍。

  明搓著手掌心,心想,比牛奶稀得多。

  又一次,明伸舌頭去舔,這次很大口。她用舌頭攪著乳汁,於唇後翻攪、在硬顎間磨,仔仔細細的品嚐。

  比牛奶甜,而明不意外,人類的母乳就是如此。她又舔瞭下指尖和手掌心,再次確認那不算太陌生的味道。乳頭的顏色還是很淡,她想,到瞭這地步,不是應該會變得很黑嗎?畢竟和真的懷孕不一樣,而這也讓她想起和觸手生物做愛的許多好處。就算她經常和他們做愛,過好幾年,她的乳頭和陰部看起來都可能和處女一樣,甚至比許多處女都要來得細致.

  感覺很不真實,這反而明有點不太喜歡;比起理想中少女的質感,她更喜歡看到自己的身體有他們留下的痕跡。

  明也曉得,正是因為這一切都能控制,才會有這種想法。最後,她還是會選個對自己較為有利的,不然照目前的頻繁程度看來,實際結果可能挺讓人難以接受。這樣的個性不算好呢,她想,也早就承認這一點。她在與絲和泥談這事之前,會先花幾天好好想想。

  掛著幾道淡淡的白痕,讓明乳房看來更像是一對藝術品。絲和泥雖然說著露的不對,卻也不斷偷瞄明的乳房。絲提出建議──聽起來是鼓勵明處罰露,但感覺更像是強迫自己轉移註意力──

  「明可以裝上觸手,奪走她的處子之身!」

  顯然絲認為,那是最粗暴,也最具懲罰性的做法。絲絕不會把自己和明之間的第一次與這事扯在一塊兒,但還是讓明的嘴角往下垂。

  而明需要用到觸手,這表示露盡管能量不足,卻有完整的陰部。所以她的外型,比絲和泥都要來得偏向人類女性。

  露的陰部有被主要觸手擋著嗎?沒註意到,她當時的註意力,幾乎都放在露的嘴巴和眼睛上。更次之是體味,和泥有一點像,卻少瞭點野的感覺。

  絲講出那樣的話,明以為泥會吐槽幾句,沒想到泥卻點頭,說:「沒錯,不要客氣。」

  明嘆瞭口氣,強調:「粗暴不是我想要的形象。」

  何況對方還是個失去視力的觸手生物,明想,老實說:「而且,我比較想先奪走你們的。」

  絲和泥身上的觸手又晃瞭一下,幅度沒很大,沒出現其他反應;也許,此時她們對明乳汁的興趣大過一切,或者,她們還沒法想像被插入的感覺。後一項不太可能,因為她們想像過自己懷孕情況;明想,更有可能的是,她們早料到她會這麼說,已經在腦中想像過那個畫面不下十次。

  瞇起眼睛的明,仔細觀察絲和泥的陰部。這對姊妹還要經歷過幾次高潮的灌溉才會發育完全,明想。而看著看著,笑容變得有點油膩,太不淑女瞭,明曉得,卻不改變表情;反正,現在改變也來不及瞭。早在幾分鐘前,絲和泥就註意到她的視線。

  絲臉紅,雙手抱胸;看來是再遮掩,卻不自覺的搖晃屁股。稍微縮著身子的她,左手遮住陰部,中指反射性的摳弄;這一下刺激,讓她更加彎下腰。可以看出,她的那裡也是極為敏感。

  絲嘴角上揚,說:「我們都是你的,也都已經給你奪走至少一處處子瞭。」

  「別說得好像是我的錯。」明皺著眉頭,小聲說:「你們這兩個犯罪者。」

  「對,就是要這樣。」泥抬高眉毛,大聲說:「你面對露時,就要用這種態度。如果這樣,她會騎到你頭上的。」

  有這麼緊張嗎?明有點受不瞭。而剛才,她根本沒打算強調自己的威勢。泥那麼說,大概也隻是為瞭轉移自己對乳汁的註意力。

  絲和泥不斷偷看明的乳頭。乳汁早已停止噴濺,在前一段過程中,她們握緊雙拳,腳指也曲起,卻一步也沒移動。對自己還真嚴厲,明想,如果她是觸手生物,可能沒法這麼有自制力。

  明背對她們,一邊看著掛滿白色痕跡的乳房,一邊說:「真是一個滿足妄想的招式啊。」

  明語氣裡,有種明顯是裝出來的嚴厲感。絲和泥低下頭,感到有些罪惡。

  問題很明朗,也更清楚露的個性,是該停止繼續欺負她們瞭,明想。

  明用手臂把乳房抬高,意思已經很明顯。

  「幫忙處理一下吧。」明說,露出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