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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溫情

  春夢中的妻子臉上佈滿紅暈,神情似苦又樂,嘴裡嘟噥著「小兵,肏我,嗯——嗯——快」。

  我呆立在妻子床前,心裡象打翻瞭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道:「老婆做春夢,居然會夢到陳小兵,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她看上那小子瞭?竟然還吐粗口,媽的,一定受瞭王光這混蛋的影響。以前我跟妻子默契地把做愛叫『狠狠愛你』,床上用語『弄』,放浪時也『插』一回,沒想到——」

  「唉,看來妻子變瞭不少,這三個月對妻子的影響太深刻瞭,回頭再仔細地把王光的錄像看一看,也許能發現點什麼。不管發生什麼,妻子永遠都是我的女人,誰也別想奪走!」

  想到這裡,我掃視四周,房間除瞭呼叫器,並沒有安裝監控,門已經反鎖上瞭,我把孩子抱到另外一張床上,脫光自己的衣服,「是的,我不允許自己的妻子想著別人,即使在夢裡也不行,我要用行動來阻止她。」

  看著自己結實的肌肉,我心裡道:「我一定可以的。」

  躺在妻子身畔,聞著她身上茉莉花般的清香,我輕輕地把手伸進她如同睡衣一樣寬松的藍條病號服,由於妻子晚上睡覺都不戴胸罩,因此很輕松地揉捏到那圓潤豐滿的玉乳,手指撥弄柔韌的花蕾,妻子從春夢中醒來,反射般地隔衣按住瞭我的手,轉身看到是我,我脈脈含情地輕聲道:「老婆,我想要,狠狠愛你。」

  妻子遲疑瞭一下,默默放開雙手,然後松開自己的衣扣,褪下自己的褲子。

  外面夜色深沉,借助窗外光線,我看到妻子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膚,輕輕地扯下她的碎花小內褲,露出一抹烏絨,內褲已經有瞭一些粘濕。我伏在她身上,感受她那光滑細嫩的柔軟肌膚,哦,雖然已經同床共枕三年有餘,但妻子給我的感覺依然如此美妙,也許是久別勝新婚的感覺吧。

  妻子如同鶴頸的手臂繞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有些急促,我也早已勃硬如鐵,輕輕扭腰轉臀,尋覓那桃園仙洞,妻子也分腿屈身迎湊,碩大的龜頭感覺到濕滑的凹處,微微用力,妻子輕「啊」一聲,我已身處妙境。此刻心情正如一句詩詞所述:妻子嬌聲啼不住,雞巴已過重重關。(原句: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我能夠感覺到妻子美穴溫潤的緊握,誘得肉棒更加膨脹硬挺,一邊靜靜地感覺這裡的妙處,一邊與妻子激情濕吻,妻子的香舌依然那樣柔軟靈活,呼吸的熱息變得更加急促,我如山的身軀緩緩起伏,縱深的抽插和堅實的重壓讓妻子感受深沉,當輕風一遍遍吹過,她已不自禁漂浮入雲,為瞭不使呻吟出聲,她緊緊吸吮我的唇瓣,隻能發出「嗯嗯」悶哼。

  我要更加滿足她,我要擊潰那欲望的重壓,我要讓她飛的更高,我開始快速抽動,可是病床卻「咯吱」「咯吱」發出過於清晰的響聲來,那邊床上虎兒翻瞭一個身,我急忙頓住,妻子好像也意識到瞭,睜大眼睛看著我,我輕聲道:「洗手間!」,妻子點點頭。

  我幫妻子穿上那雙粉色的達芙妮高跟涼鞋,然後抱起她,轉戰洗手間。用腳帶上門,打開壁燈,洗手間的燈光明亮而又柔和,我把妻子放在盥洗臺前,在鏡子的映射下,妻子顯得更加嫵媚艷麗,雲雨中的妻子滿眼含春,羞中帶媚,臉紅如霞,唇若塗脂,貝齒微露,欲訴衷情,滿頭烏發象瀑佈一樣散在如雪似玉般的肌膚上,掩映著兩隻挺拔雪白的玉兔,兩顆蓓蕾象雪中寒梅傲然挺立。

  忽然瞥見妻子腰間閃耀的腰鏈,讓我不禁聯想到晨間王光奸淫妻子的一幕,興奮的心情頓時註入瞭一絲怒意,妻子身上除瞭項鏈是我們愛情的見證外,那腰鏈、手鏈和腳鏈就是妻子受到淫辱的證明,本想把它們摘掉,可又一想摘掉又能怎樣,事實已經發生,掩耳盜鈴有什麼用呢?再說,這樣妻子顯得更加性感,隻要是男人,誰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外面象貴婦、傢中象主婦、床上象蕩婦」呢?

  「想什麼呢?老公,你要把我弄得舒服一點喔!」

  妻子探手握住我的怒屌,膩聲地撒嬌,「已經這麼硬瞭,還傻愣著幹嘛?」

  「老婆這麼迷人,我真是看也看不夠、想也想不夠呀,既然老婆姐姐吩咐,小生這廂就來!」

  看著鏡子裡妻子挑逗的眼神,我長舒瞭一口氣,恭維瞭妻子幾句,開始行動瞭,「老婆,趴在臺上,屁股再翹起些!」

  妻子應聲低伏在盥洗臺上,脊背上的曲線溝壑一直延伸到渾圓潔白的豐臀下面,妻子兩隻修長筆直的美腿兩邊岔開,腳上踩著粉紅色的高跟涼鞋,還有閃亮的腳鏈——媽的,我激情勃發,扶著妻子細柔的腰身,把堅硬的大棒抵在那片汁水淋漓、烏草叢生的溝壑之地,然後發動瞭火車,大雞巴就像車輪上的機械臂反復運動,不斷加速,小腹與屁股快速撞擊,雞巴被握得很緊,運動中仿佛有種吸引力,富有彈性的感觸,就像一股強大電流不斷給我更大的動力,隨著隨著「撲哧」「撲哧」的抽插聲、「嗚嗯」「嗚嗯」的呻吟聲、「呼呼」「呼呼」的喘息聲,我穿越隧道,跨過河流,邁向平原,奔騰不息。

  妻子玲瓏曼妙的身軀也不斷前後移動,那雙玉乳也隨之激烈晃動,猶如兩隻奔逃的小白兔,我一邊抓兔子,一邊在後面狂奔,不一會,妻子的背上已經佈滿汗珠,如同油浸一樣閃著水光,美麗的臉孔已被激情燃燒得扭曲,同樣也被汗水浸透,她用牙齒咬著下唇,仿佛在極力抗拒歡愉的折磨,不時又像小魚吐泡張口呻吟,開始時小聲悶哼,逐漸音節已變得高亢,如同陣前的沖鋒號,聲聲激勵我心,催我奮進。我稍有停歇和松懈,她便喘叫「插我,狠狠愛我,快點!」,我更興奮瞭,妻子的表現跟從前一樣,仿佛從未失憶,「狠狠愛、弄、插、」我們的專門用語還記得這樣清楚。

  我不知疲倦地奮進,不知何時,當妻子發出一聲尖鳴,我噴射瞭,火車到站瞭。我伏在妻子背上,汗水把我們黏在一起,激情的餘韻在我們心間湧動澎湃。

  「老婆,我愛你,沒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難過!」

  我臉貼在妻子頸旁低語,「老公,我跟你在一起很踏實,從來沒有別人能夠給我這種感覺。」

  實際上,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想知道發生瞭這場變故,妻子有沒有改變,妻子現在心裡怎麼想,隻有這樣我才能確信妻子是屬於我的。然而我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問妻子,「你還愛我嗎?」

  這太傻瞭,「告訴我這幾個月你是怎麼過的?」

  這無異於再讓妻子回憶這段難堪的經歷,我倒是希望妻子能夠忘掉這三個月,隻記得以前的日子。

  「老公,我也很愛你,我喜歡這樣踏實的感覺。剛一見到你,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似曾相識,我知道我有丈夫,可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就象相片上蒙上一層煙塵,罩上瞭一層薄霧。當你跟虎兒在一起,虎兒叫你爸爸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想起來瞭,你就是照片裡的那個人,雖然以前我們是怎麼樣的,我還是想不起來,但不管怎樣,我終於找到瞭傢,你跟虎兒就是我的傢。」

  妻子溫婉的話語讓我心中如撥雲見日,豁然開朗。

  「老婆,不管在哪裡,你永遠都是我老婆,我會永遠愛你。」

  「老公,我也是,我也會永遠愛你。老公,我現就要你狠狠地愛我。」

  妻子反手握住我依然下垂的肉蛇,轉過身媚聲道,「我幫你硬起來。」

  隻見妻子蹲下身子,張開櫻唇開始舔弄我的龜頭。實際上,對於口交,以前我們隻是偶爾為之,我把妻子舔舒服瞭,也會要妻子舔我,增加些情趣,如此而已,被舔者固然舒服,然而舔者往往卻是嘴漲舌酸,還要品嘗咸腥之味,所以不常用。

  很快,在妻子手捋舌舔之下,我的陰莖也緩緩站立起來,然而看著妻子那口手並用,嫻熟默契的動作,雖然下身很舒服,心裡卻不舒服,無疑這是妻子常給王光這混蛋口交使然,由於時間限制,錄像我隻是斷斷續續看瞭些零碎片段,但也看到瞭妻子為王光口交的畫面。顯然,妻子受到瞭威脅,如果不配合,不讓妻子吃飯,雖有陳小兵關照,卻也難以違逆王光之意。這是陳小兵後來交代的。

  「老婆,好瞭,我行瞭,你坐到臺上去。」

  妻子會意,將洗漱用品推到一邊,屁股支在臺沿,兩手後撐,頭靠鏡子,張開雙腿如鳳凰展翅,滿臉媚態,瞇眼瞅我,我手捏半硬的陰莖塞進妻子十分濕滑的肉穴,用胳膊挎起妻子腿彎,開始緩緩研磨,覺得下身越磨越硬,越磨越脹,終於完全崛起,然後開始鏗鏘有力地抽插,耳畔仿佛響起瞭那首交響樂《西班牙鬥牛士》「嘣,嘣,嘣,蹦蹦蹦,——」,妻子胸前雙乳顫動,瞇眼吐舌,媚聲呻吟,勾人魂魄,我們都已沉醉在愛欲之河。不知幾時,直到快感驟升,想要飛躍,我忙頓住,妻子卻不依,一邊扭臀挺腰一邊浪叫,「老公,別停,肏我,用力肏,我快到瞭。」

  「老婆,我不行瞭,換換姿勢,你肏我吧。」我哀求道。

  我坐在馬桶蓋上,妻子騰身騎在我身上,套住肉棒,兩腳用力,上下起落,象騎馬一樣,高跟鞋「呱嗒」「呱嗒」,如馬蹄聲聲,看鏡子裡妻子長發飛舞,那曲線玲瓏的腰身竟是如此強健有力,過瞭一會,妻子動作愈快,呼吸愈粗,我卻如何也抵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如噴泉勃發,我射瞭,而妻子依然在馳騁,終於我漸漸軟縮瞭。

  妻子停瞭下來,摟著我的脖子,妻子喘息著膩聲道:「老公,你怎麼不等等我?」

  「老婆,我太爽瞭,你弄的我太舒服瞭,受不瞭啊。」

  「老公,你讓我攀登到一層半就下來瞭,不行,要你賠!」

  「那你想到幾層?」

  「我要到三層。」

  「啊?」

  妻子如蜻蜓點水般在我額頭啄吻,突然伸出舌頭鉆入我的耳中,汗水口水齊至,麻癢酸癢深入,哎呀,這妖精真要命。

  玩弄瞭一會,妻子終於消停瞭,「老公,我真的好愛你,我要你永遠這樣狠狠地愛我。」

  「老婆,我也是,我會永遠愛你,我會永遠跟你在一起。」

  妻子溫情的告白讓我又一次海誓山盟,「老婆,我的第一次不是你,但我希望最後一次是你。」

  「討厭!」,妻子嗔怪地輕輕推瞭我一把,那脈脈含情的眼神卻透露出無限欣喜。是啊,我的歷史妻子清楚,但我們一般都不會提對方以前的那種事,妻子曾經告訴我,離婚的女人會更加珍惜自己的傢庭,所以不願受到任何不利因素的幹擾。

  「老公,我永遠都不要離開你跟虎兒,隻要——隻要你不嫌棄我。」

  說到這裡,妻子神色變得有些黯然。

  「我就象做瞭一場夢,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厲害,除瞭虎兒什麼都不記得瞭,有一天王光那小子欺負我,我反抗,可我打不過他,陳小兵跟著他也做瞭那種事。後來,他們經常那樣對我,也許是習慣瞭,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知道自己是有傢的人,可我找不到回傢的路——」

  「老婆,別說瞭,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

  我心裡很難過,在妻子最無助的時候,自己卻無能為力,「我現在隻希望你早點康復,我們一傢快快樂樂地生活。老婆,我想這些事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咱媽和叔叔他們,我告訴他們說你出車禍後走失瞭,這樣免得他們擔心。」

  「我知道,我聽你的。」

  我跟妻子傾訴衷腸,然後互幫對方清理幹凈,上床休息。明天會更好,我心情甜蜜漸漸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