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老王,穿這麼帥這是要幹啥去啊?」保安楊志咧著嘴譏笑道。

  王剛今天特意拿出瞭珍藏多年的黑色西裝、西褲,皮鞋也擦得蹭亮,這套衣服自己買來就是準備在正式場合才用,遙想起上一次穿它還是結婚的時候。

  「給兒子去開傢長會,老王。今天下午幫我代班吧,晚上我來。」王剛明白楊志是在嘲笑他,但是有求於人也不好發作。

  「幫你帶班可以,回頭請我吃頓好的。」楊志乘火打劫道。

  「行!」

  兒子的成績一向不錯,每每到傢長會的時候,總是會受到老師的點名表揚,這也是王剛最欣慰的一點,自己雖然吊兒郎當、一無是處,但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出人頭地。

  兒子雖然一向沉默寡言,但在讀書上還是給自己掙瞭不少面子。參加傢長會幾乎是王剛最有動力的時候,感受其他傢長投來的羨慕目光,這在平時可是體會不到的。

  「傢長們先坐到孩子的位子上,請傢長們先看看成績單,等傢長們到齊會議馬上開始。」

  聽到班主任老師簡短有力的話語,坐在最後一排的王剛抬起頭註視瞭一會便開始東張西望起來,顯然身材微胖的班主任並不能勾起王剛的任何興趣。

  這個時候王剛已經原形畢露,憑藉著最後一排的地理優勢,向四周張望,目的就是在觀察有沒有長得好看的學生傢長,特別是那些身穿短裙的,裸露在外面的大腿都沒能躲過王剛淫邪的眼神。

  「嗒、嗒、嗒」教室外傳來陣陣高跟鞋與地面觸碰的清脆聲。

  王剛聞聲望去,正期待著聲音的主人是個怎樣的大美人。

  隻見一個身材高挑的身影映入眼簾,秀發高高盤起,淡粉色的小西裝外套緊緊包裹住內裡的白色襯衣,加上配套的粉色百褶裙,裙擺隻到膝蓋上方七八公分處,修長的雙腿好似被一層薄膜覆蓋,性感而又朦朧,說不出的高貴優雅。

  王剛頓時感到一陣口幹舌燥,來人正是自己意淫已久的物件徐秋曼!

  回過神來,王剛趕忙向徐秋曼招手示意,「徐老師,這裡!」

  徐秋曼明顯楞瞭一下,隨即帶著標志性的禮貌笑容向自己走來。

  百褶裙的裙擺隨著主人的步伐調皮地左右擺動,隱隱露出豐腴光滑的大腿,伴隨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節奏,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瞭過來。

  跟在媽媽身後,感受著周圍男人們投來的驚艷目光,女人們嫉妒的眼神。這些同學的爸爸好像都盯著媽媽的大腿看,我的心情五味雜陳,不知是該為媽媽高興、自豪還是自己的媽媽被人上下打量而憤怒。

  「那人不是王剛嗎,站在他邊上的是……王強?王剛怎麼會在這裡。」我心中充滿瞭疑惑。

  走到座位,媽媽微微彎腰,順瞭順身上的百褶裙,雙腿緊緊並攏,端莊地側向一邊,伴隨著裙擺的上提以及王剛愈發急促的心跳聲,一大截勻稱豐滿的大腿暴露在眾人眼前,教室裡明亮的光線照射在膚色絲襪上微微泛起亮光。

  「王師傅,你是……王強的父親嗎?」看到王剛身邊的王強,媽媽拋出瞭我的疑問。

  王剛意外地說道:「是的,徐老師。您兒子也在四中讀書嗎,您怎麼會認識小強的?」

  「這是我兒子小明,小明,快叫叔叔。」因為種種機緣巧合,媽媽精致的妝容上泛起瞭親切的笑意,「上禮拜小強來幫小明輔導過功課的。」

  「叔叔好。」想起不久前王強還偷窺過媽媽,我滿不情願的回應道。王強這小子的爸爸是王剛?上次這小子怎麼沒說起,想來也對,都是又矮又猥瑣。我心中對這對父子充滿著厭惡。

  自從媽媽坐到王剛身邊以後,王強的頭一直低著,從很小的時候王強就一直對這個爸爸難以啟齒,別的同學的傢長都是公司職工、再不濟也是工廠裡的普通員工,自己爸爸卻隻能給這些住高檔社區的人看門。

  上小學的時候,其他同學放學都是爸媽開車接送,自己的爸爸呢?來不及換他的保安制服,隻會帶自己坐公交,這都成為同學取笑自己的理由。這也是造成王強陰沉性格的一個重要原因。

  好似看出瞭王強的心思,媽媽沒有繼續追問,「我傢孩子要是有小強這麼聽話就好瞭。小強,你英語好,下次來阿姨傢輔導小明吧?」

  看著媽媽溫暖又親切的面容,王強心中的自卑仿佛被融化瞭,不停地點頭,「好的,阿姨。」臉上露出瞭難得一見的笑容。

  「各位傢長好,可能有很多傢長對我比較陌生,自我介紹一下一下,我姓江,本學期擔任語文老師兼班主任,另外英語老師周長鴻、數學老師於藍,我們一起負責班級的教學工作。」

  「請小朋友們先到教室外,傢長們翻開成績手冊,第一頁是……」

  王剛根本沒有把江老師的話聽進去,身邊美女傳來的陣陣香氣讓自己幾乎快要窒息,靚麗的秀發、精致的妝容、柔順的長裙以及讓自己欲罷不能的絲襪長腿。這簡直就是女神。

  「語文成績92。」徐秋曼露出瞭欣慰的笑容,「天天給他輔導算是沒有白費。」、「數學84,英語42……」舒展開的秀眉又漸漸擠到瞭一起,「英語成績這麼差,是不是該考慮給他找個傢教瞭,可惜自己沒法教英語,要是呈林在就好瞭!」

  唉,想到出差在外的丈夫,徐秋曼不禁嘆瞭口氣,丈夫已經離開瞭一個多禮拜,自己肩上的壓力也越來越重,工作的繁瑣,傢庭的事物,雖然依然能夠應付,但畢竟自己是一個女人,每當力不從心的時候總想有個肩膀可以依靠。

  就在徐秋曼為傢庭、為兒子出神的時候,旁邊一雙淫邪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百褶裙下的絲襪美腿,透過超薄的肉色絲襪,大腿上的血管細致可見,順著纖細修長的小腿,一雙米白色的尖嘴高跟鞋順從著主人的心意緊緊保護著精致秀美的美足不受侵犯!

  如果眼神可以觸碰,王剛的眼神已經千遍萬遍地撫摸媽媽的大腿、感受膚色絲襪的柔順光滑、親吻美腿上的每一個毛孔!

  「徐老師,徐老師,能讓我摸一下嗎,就一下!」王剛心中吶喊著,看著徐秋曼因為兒子的成績秀眉微蹙,塗著淡粉色口紅的櫻唇微微張開,自己忍不住想要把身邊的美艷老師壓到身下盡情舌吻一番。

  「王強同學這次英語考瞭年紀第一,王強同學的傢長在哪裡?」整個教室鴉雀無聲「王強同學的傢長?」

  「有……我是。」聲音中充滿著驚慌,隻見王剛站起身來,盡力捂住下體,利用身高優勢配合課桌想盡力掩飾此刻的尷尬。

  江琴原本隻是想當面表揚下王強,沒想到王剛卻突然站起身來,猥瑣地弓著腰掩飾著什麼,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眾人看看眼前醜態百出的王剛,再看看他身邊性感優雅的美人,一下子都明白瞭。一時間,爆發出瞭潮水般的笑聲。

  看著王剛捂住明顯凸起的下體,畢竟30多年的人生閱歷,媽媽也一下子反應瞭過來,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刷的一下耳根子通紅,下意識地把百褶裙往下拉瞭拉。

  明白到自己的行為被身邊的美人察覺,投來的眼神中明顯增添瞭厭惡。再加上周圍人的嘲笑,王剛羞憤異常,下體迅速縮回瞭原樣,幹咳兩下,後悔不已地坐回瞭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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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航、張明,你們兩位同學的傢長留一下,其他傢長可以先行離開瞭。」講臺上英語老師周長鴻點名留下瞭媽媽。

  王剛起身紳士般地和媽媽道別,想要極力挽回剛才的形象。媽媽微皺眉頭,出於禮貌還是說瞭聲「再見」並沒有與其過多糾纏。這些細節都被王剛看在眼裡,氣憤地離開瞭教室。

  「完瞭,回去免不瞭要被媽媽罵,這個地中海,搞事情。」教室外的我憤憤道。地中海是同學們對英語老師的外號。人如外號,45歲、毛發稀疏,腦袋中明顯一塊脫發,宛如被亞歐非包裹的地中海,中等身材,肚子微突,典型的中年老男人形象。

  雖然年紀45,但是據說周長鴻是學校有名的老色鬼,不知道靠什麼手段和幾個高三女學生保持著不正當的關系,甚至女老師也有被其染指的傳聞。

  「張明,踢球去?」高新沖我喊道。「在教室裡,地中海也不可能對媽媽怎麼樣。更何況還有田航爸爸在。」我心中想道,正好……免得被媽媽出來罵。

  我拿出手機給媽媽發瞭個短信,「媽媽,我和高新他們踢球去瞭,一會自己回傢。」逃也似地離開瞭媽媽殺人般的眼神。

  「這次留下二位傢長,是因為二位學生是班裡摸底考試僅有的不及格的兩位,高一英語並不難,但是兩位……」講臺上周長鴻抬起頭來正準備想一想措辭,眼神便定格在瞭徐秋曼身上。

  徐秋曼此時為瞭靠近黑板已經坐到瞭第三排,沒有前排傢長的遮擋。課桌下的優美風光盡入周長鴻眼底。淡粉色的小西裝配上白色襯衣,加上適身的百褶裙,膚色絲襪下的美腿纖細修長,這麼年輕,真的是張明的媽媽?

  老狐貍畢竟是老狐貍,眼神點到為止,頃刻間便打量瞭媽媽一番,繼續他的演講。徐秋曼並沒有察覺到,隻道是自己打扮得比較得體讓英語老師多看瞭兩眼。

  「以後每周五晚上,張明和田航都需要在學校進行補課,還請傢長們支持。」周長鴻邊說邊留意媽媽的表情。

  「正好,可以給小明補補課。」媽媽滿意地點點頭。

  周長鴻的嘴邊露出瞭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接近傍晚。傢長和學生都陸陸續續離開瞭學校。

  「媽媽應該還在被地中海訓,我先回傢做飯等媽媽吧。」想著表現好一些贏得媽媽的原諒,我便獨自回傢。

  「田航同學的傢長可以先走瞭,張明同學的傢長你還得留一下,張明的情況特殊。」周長鴻嚴肅地說道。

  媽媽不疑有他,隻道是我的成績太差瞭,讓老師也十分緊張。

  「徐女士,去我的辦公室談吧,有些資料要給你看一下。你傢張明隻考瞭42分,他和其他同學情況都不同,所以我們需要單獨聊聊。」媽媽認同地點點頭,跟著周長鴻走向瞭他的辦公室……

  夜晚的四中靜悄悄的,校園裡沒有瞭學生的吵鬧聲、隻有偶爾傳來一兩聲尖銳的貓叫撕破這寂靜的星空。

  「嗒、嗒、嗒」充滿誘惑的節奏聲響斥整個走廊,想必高跟鞋的主人一定擁有著一雙健美的美腿。

  走在前方的周長鴻被後面媽媽高跟鞋傳來的敲擊聲弄得心裡癢癢,幻想著愛撫身後美人百褶裙下的絲襪大腿,不禁地加快瞭步伐。

  「天黑瞭,小明應該也已經到傢。這裡怎麼一個人都沒有瞭。」看著周遭漆黑的環境,夏夜的涼風不時吹來,媽媽不自覺地環抱住瞭雙臂,繼續跟在周長鴻身後,「這是在學校,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媽媽這樣安慰自己。

  來到周長鴻辦公室,其他老師都已經離開瞭,媽媽心中多瞭一分警惕。周長鴻從抽屜的最底層翻出瞭一個全是英文包裝的香,一邊點一邊說道:「這天就是蚊子多,徐女士先坐會吧!」指著辦公室裡的沙發繼而偷偷觀察著媽媽。

  「這小尤物好像起疑心瞭!」轉身為媽媽泡瞭一杯茶後,靠著辦公室門口向媽媽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去叫年級組的謝老師過來,我們一起研究下。」

  接著緩緩關上瞭辦公室的大門,透過門縫,目光掃過媽媽架起的一隻絲襪美腿,高跟鞋隨著美腿輕微起伏。

  周長鴻的心情仿佛快要爆炸,自己馬上就可以玩到那雙驚艷的美腿瞭,還有挺拔的胸部,精致的五官,摸瞭摸快撐破褲襠的雞巴,懷著興奮的心情快步走向教職工宿舍,準備去取兩片偉哥,今晚要在這個美艷熟婦身上盡情噴射!!

  剛剛取出的那片香是自己花大價錢專程找人從美國帶回來的,隻需20分鐘便可讓人昏迷三個小時。自己已經用這個方法玩弄瞭許多學生傢長、甚至老師,玩弄的對象往往都是端莊、保守且愛子心切,周長鴻就抓住瞭這些心理,自己隻要在迷奸她們的時候拍下視頻威脅,外加對其孩子的額外照顧,這些保守的女人往往會因此就范。

  自己就算是迷奸徐秋曼,隻要拍下視頻,她還要顧及自己在學校念書的兒子,一定沒有問題,周長鴻固執地認為。

  徐秋曼端坐在沙發上深深為兒子的成績擔憂,愁容爬上瞭原本靚麗高貴的面容。同時,辦公室四周空無一人的環境,讓徐秋曼心底暗自留瞭一個心眼,決定不喝周老師遞來的水,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問題是在點的香裡。

  「嗡~~~」一陣急促的手機振動,徐秋曼把音量調到最大聲,「喂,媽,你還沒回來呢。這灶頭怎麼打不開啊?還一直有奇怪的味道。」電話那頭傳來我的聲音。決定做飯給媽媽一個驚喜的我,想像著媽媽往常的樣子,想要做一份番茄炒蛋,一陣鼓搗,卻怎麼都打不開火,不得已才給媽媽通瞭電話。

  「你開煤氣瞭???快把煤氣關掉!」電話那頭傳來媽媽急促的聲音。

  「啊?我不知道啊,怎麼關啊。」

  「趕緊打開窗,到隔壁找陳叔叔,千萬別在屋子裡,媽媽馬上回來!」媽媽跨起包包往辦公室門外跑去,想想不對又給周長鴻留瞭個紙條。

  「哦,好。」慘瞭,沒給媽媽驚喜,倒給她添亂瞭,回來肯定被罵死瞭……

  我不知道的是正是我這通電話救瞭媽媽。

  手握偉哥,吹著口哨的地中海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回來,一路上幻想著徐秋曼仰躺在沙發上,呼吸均勻,自己慢慢爬到這個美艷尤物的身上……

  直到看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以及辦公桌上的紙條,「周老師,對不起,傢裡有急事,改日登門拜訪。」

  「草」地中海悔恨不已,不由得給瞭自己一巴掌,為什麼當時沒有鎖門!

  「轟」白色polo車啟動,媽媽飛也似的離開瞭四中。

  「小明,千萬不能有事啊」媽媽深踩著油門一邊撥打著電話,「嘟……嘟……嘟,您撥打的電話……」

  傢裡,「嗡嗡嗡~~~」手機在沙發上不停振動,四周一遍寂靜。

  想起爸爸臨走前的囑咐,自己答應一定會好好照顧小明,保護好自己,「小明,快接電話啊!!媽媽再也不罵你瞭……」

  工作的壓力,傢庭瑣事的操勞都沒能打垮媽媽,而這突如其來的事件仿佛就是壓倒大樓的最後一根稻草。眼淚奪眶而出,「呈林,你快回來吧……」

  巨大的危機感包圍著媽媽,整個身體仿佛也漸漸不聽使喚,媽媽完全沒有察覺到身體的異樣,繼續深踩油門,汽車飛速駛向遠方。

  江城社區門衛室,「老王,晚上查車牌交給你啦,記住千萬別漏瞭,明天早飯給我帶點好的,對瞭我要那個肯德基早餐,哈哈哈。」王剛欲言又止,掛掉電話,憤憤地拿起手電筒筆記本往社區內部走去。

  今天的一幕幕如放映機般在眼前重播,徐秋曼性感撩人的身段、清新誘惑的體香,從來沒有美女對自己如此尊重,甚至因為小強還有些好感。直到自己出醜……徐秋曼那異樣的眼神,前後反差讓自己實在受不瞭,想著想著不由得嘆瞭口氣,看來自己的命就是這麼的衰。王強把自己的命運坎坷歸結於老天在捉弄他。

  四中到江城社區,原本30分鐘的路程,媽媽在緊張的情況下,15分鐘就到瞭地下車庫,要不是社區分區森嚴,汽車沒法在住宅區行駛,媽媽早就沖到瞭樓下。

  一直在強忍困意的徐秋曼始終憑藉著最後一個信念堅持著,眼皮不停地在互相打架,直到抵達目的地,徐秋曼感覺自己身體仿佛不受自己控制,頭皮隱隱發麻、渾身使不上力氣。想起小明的安危,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解開安全帶,「啪嗒」打開車門,想要跨出車門卻一點都使不上力氣,徐秋曼再也堅持不住,嚶嚀一聲,暈瞭過去。

  「滬A0IJ2X、滬B5JU3X、滬F58YHSX」王剛仔細記錄著每一個車牌號是否是外來車輛。「滬A0LY4X」「哎,白色polo,這是徐老師的車吧!」思緒又回到白天那個端莊可人的人妻。

  「咦,車門沒關?」帶著疑惑王剛上前查看,「嘶啦~」車門應聲打開,感應燈緩緩點亮,王剛不禁怔在原地。

  一個身材勻稱的女子斜躺在駕駛座與副駕駛座之間,秀發散亂地分佈在副駕駛座上,旁邊靜靜躺著一隻精美的發髻,淡粉色的小西裝外套微微敞開,白色的襯衣緊緊包裹著豐滿圓潤的酥胸,下半身配套的粉色百褶裙歪斜地蓋在一雙修長的絲襪美腿上,看得出來它還想盡力保護這一切美好,但是因為主人側躺的姿勢,一大截健美豐腴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之中,暴露在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之下。

  正是白天傢長會時穿著得體、落落大方的徐秋曼!隻是此刻的徐秋曼失去瞭白天時的從容鎮定,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靜靜斜躺在自己身下,王剛簡直不敢相信此刻自己的眼睛。

  王剛一時間口幹舌燥,下體迅速膨脹,「徐老師、徐老師?」

  王剛輕拍媽媽的肩膀試探性地問道。眼見媽媽沒有任何反應,王剛壯瞭壯膽子,想起白天徐秋曼對自己的前後反差,把心一橫。

  不時觀察媽媽緊閉的雙眼,顫抖的雙手慢慢伸進百褶裙內,當觸碰到絲襪大腿的一瞬間,高級絲襪柔順的質感險些讓他叫出聲來,那是自然,媽媽穿的可都是爸爸從歐洲帶回來的wolford絲襪。

  看著身下的美人在自己的騷擾下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王剛閃身躲進車門,臉上重新露出瞭輕佻、猥瑣、得意的神態。

  停車場重新恢復瞭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