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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酒為色之媒

  不知道丁鶴用的什麼辦法,後宅也徹底的安靜瞭,李月仙對柳姑娘也以姊妹相稱,平日裡丁壽陪同柳飛燕欣賞一下塞上風光,倒也自在悠閑,丁壽費盡心思小心伺逢,引得柳飛燕眉開眼笑,好感逐升。

  這一日丁壽正獨自在街上閑逛,忽聞身後有人招呼,回頭一看,見一個二十餘歲的白臉軍漢,身穿鴛鴦襖,腰挎軍刀,一身風塵之色,原本記憶中記得此人姓江,行三,乃是宣府軍戶子弟,現在邊軍中任職哨官,平日裡兩人私交甚篤,算是丁壽狐朋狗友中少有的交心的一位。

  江三湊至近前,一手搭在丁壽肩上,“哥哥這幾個月在鎮威堡戍守,今日裡才回來,聽聞兄弟月前受瞭傷,如今可曾無礙?”

  “有勞三哥掛心,些許小傷已不礙事,今日哥哥回城,小弟太白樓擺酒,為哥哥洗塵。”

  “哈哈,兄弟爽利,不過酒不能由你請,理當哥哥我請你吃酒壓驚才對。”

  “既如此小弟就不客氣瞭,不知在何處叨擾?”

  聞言江三不由一陣扭捏,搓著雙手道:“鎮威堡那幫賊廝鳥下手太黑,關撲一點情面不講,哥哥這月關餉盡數填到這幫殺才腰包,實無閑錢在外面擺酒,莫如入夜到你嫂子傢中試試傢常手藝可好?”

  丁壽聞言會心一笑,“使得,使得,如此申時小弟登門拜訪。”

  江三所言嫂子實是城中一名寡婦,名喚玉奴,幼時與江三青梅竹馬,可惜女方傢中嫌江傢乃軍戶子弟,無錢行聘,將女嫁入一蔡姓人傢,也是這人福薄,難抵溫柔鄉銷魂蝕骨,不出一年竟得急病橫死瞭,玉奴克夫之名傳出,無人再談婚娶,守著亡夫所留薄產自在過活,江三至今無錢娶妻,許是舊情難忘,一來二去兩人便做瞭露水夫妻,如今正是戀奸情熱之時。

  未到申時,丁壽便從自傢出來,先是選上幾盒胭脂水粉,又買瞭十斤豬肉,尋到銅鼓巷一處人傢,輕叩門環,不時便聽到院內有人出來應門,門扉打開,閃出一美貌女子,二十五六歲年紀,眉目含情,一根銀簪挽住滿頭青絲,身穿青色交領短襖,下系石榴紅的百褶長裙,裙邊露出紅鞋一角,說不盡的風流體態。

  丁壽拱手施禮道:“小弟惡客登門,叨擾兄嫂,還望嫂嫂莫要怪罪。”

  “如此俊俏的小公子登門叨擾,誰又忍心怪罪。”玉奴閃身請丁壽入內,關上門扉道:“你傢哥哥剛剛還念叨你何時過來,莫要撞頭撞的路都不識得瞭。”

  “三哥戍堡數月,恐嘴裡已淡的沒有味道,勞請嫂嫂施展妙手為我二人打打牙祭,再有為嫂嫂選瞭幾樣水粉,莫要嫌棄瞭。”

  “喲,這許多水粉怕是破費甚多吧,奴已是人老珠黃,小郎花這冤枉錢作甚?”玉奴喜道。

  “倒值不得什麼,隻是水粉糙劣,恐遮住瞭嫂嫂的國色天香。”

  玉奴食指點著丁壽額頭啐道:“腦袋撞瞭後倒是比以前會說話瞭,要奴傢說,這頭啊,早該撞瞭。”

  “婦道人傢休要亂說,兄弟莫怪,哥哥我等你好久瞭。”江三由中堂走出道。

  丁壽拱手施禮,隨即二人擺上酒席,玉奴漸次端出菜來,二人舉杯換盞,飲將起來,不一時玉奴也湊瞭一席,江三說他戍守鎮堡荒蕪孤寂,玉奴說寡婦人前是是非非著實不易,丁壽二世為人天南地北高談闊論,引得江三瞠目結舌,逗得玉奴嬌笑連連,酒酣耳熱,三人都解去外衣,玉奴解去百褶裙,露出裡面藕色綢褲,脫去短襖,換上淺色褙子,敞懷未曾系帶,小衣僅著粉色抹胸,襯得肌膚雪白,起身敬酒佈菜胸前露出深深一道溝壑,丁壽看著那一隆豐丘眼都已經直瞭。

  註意到丁壽目光,玉奴將竹筷在丁壽眼前一晃,嗔道:“小郎君,看些什麼呢。”

  引得江三哈哈大笑,丁壽低頭窘迫不語。

  江三一把將玉奴摟入懷中,雙手在玉奴身上不住遊走,道:“兄弟如今十五瞭吧,還是一童男子,真真可惜瞭,女人個中滋味不可言傳啊,不說你傢長嫂花容月貌,單說那個王六傢裡的倩娘吧,那身段,嘖嘖,簡直一掐就能出水,皮膚嫩的就跟剝皮小蔥似的……哎呦!”

  玉奴掐著江三腰間軟肉,罵道:“沒良心的,老娘哪點對不起你,吃著碗裡看著鍋裡,不怕教壞瞭小郎。”

  江三連連求饒,丁壽幫著勸解,這才作罷。

  “兄長,嫂嫂,小弟該回去瞭,傢兄禁令小弟喝酒,今日裡正好作坊開鍋,兄長回的晚才敢出來,若是再不回去恐身上酒氣被人發現。”

  “不忙,且再吃幾杯,若是醉瞭便在此處小憩,散瞭酒氣再回傢去。”二人勸道,丁壽推辭不過,便有飲將起來,最終丁壽不勝酒力,歪倒在桌前。

  “到底酒量太差,還是不如我。”江三呵呵傻笑道。

  “誰像你整日裡隻知喝酒廝殺,一副賊骨頭,也不怕傷瞭小郎身子。”玉奴埋怨道,先尋瞭件衣服披在丁壽身上,又從櫃中取出一壺酒道:“糾纏著不讓人回傢,害得這壺酒一直不敢拿出來,要是藥性過瞭可糟蹋瞭。”

  “放心吧,心肝,此番絕對讓你滿意。”江三接過酒壺,對嘴一次就飲瞭大半,然後攬住玉奴不停親摸,不一時玉奴嬌喘連連,“賊漢子,你可好瞭,奴傢好熱……。”

  江三此刻亦是箭在弦上,攔腰將玉奴抱起,走進寢室將人直接扔在床上,未等埋怨就已將她綢褲褪下,解掉抹胸,看著玉奴一身白肉,肩圓乳挺,腰細臀肥,兩腿之間烏黑一片毛發,好不惹火,立時將自身衣物也脫得幹凈,將陽根湊在肉縫上,不三五下,已盡根而入,大力抽將起來,玉奴是久曠之身,不時就滲出水來,兩腿夾緊瞭江三腰跨,玉足在他臀後交叉,緊緊的裹住江三身子,恨不得隻將其整個揉進自身裡去。

  “賊漢子,大力點,對,就這樣……奴傢還要……”

  江三也久不識肉味,此番隻管埋頭苦幹,陽根大出大入,每次頂到盡根,出時退到菇頭處,便再大力頂入,不住手的操瞭五六百抽,額頭已見汗,稍稍起身,抱住一雙玉腿,兩手在一雙豐乳上亂揉,玉奴下面騷癢難耐,復又被摸得喘哼連連,不能言語,陰戶淫水汩汩流出,沾瞭江三大腿濕漉漉的,又是狠弄一兩千抽,江三隻覺下面快感陣陣,難以忍受,放開她雙腿,抱緊玉奴,一陣快送,玉奴感到體內物事堅硬如鐵,猛然一漲,曉得快要出精,挺起肥臀,不住迎湊,江三猛地大喊一聲,泄瞭玉奴滿戶精水,倒頭睡去,玉奴也覺得身上沉重,懶得起身,不一刻進入夢鄉。

  那一邊丁壽醒來已是三更,抬頭不見二人,隻覺口幹舌燥,抬手將主位的小半壺殘酒喝瞭幹凈,暗道即刻回返,應能趕在兄長前到傢,便起身尋二人告辭,來到屋內隻睹到床上兩條白花花的身子疊在一起,江三赤裸仰躺,已發出陣陣鼾聲,玉奴俯臥在江三胸膛,如海棠春睡,一雙玉乳因俯臥之故難窺全貌,酥胸壓在江三結實的胸膛上,隻觀其半邊乳肉可知其豐碩,柳腰纖細,至臀處又猛然擴張,頂起那兩隆雪丘,一隻玉手仍在握著胯下那條軟綿綿的死蛇,嘴角不時微微翹起,當有好事入夢,丁壽隻覺口中比剛醒時還要幹燥,走到床前緩緩伸出手去,將床腳錦被拉起蓋住二人,終究沒有忍住,借機狠狠的在那翹臀上摸瞭一把,隻覺觸感柔軟滑膩,引得心旌神搖,想要再摸,又自不敢,隻得搖頭揮去邪念,匆匆返傢而去。

  到至自傢,果然丁鶴尚未回返,丁壽漸感身上不適,小腹丹田處宛如一團火在燒,胯下蠢物昂然向上,如劍似鐵,口中更是幹燥,卻原來江三此人好酒,每次戍軍歸來當日必定大醉,行房時顯得有心無力,玉奴素久瞭的,快活起來隻爭朝夕,哪裡容他酒醒次日,故在其歸來當天準備一壺三鞭酒,裡面放瞭些催情助性之物,剛剛那些殘酒又被不知情的丁壽飲掉,如今這貨被燒的四處尋水解渴,路過南廂房耳房時,忽聽裡面傳來陣陣水聲,走至門前,透過縫隙看到內裡好一片春光。

  屋內放置一個半人高的浴桶,倩娘正背坐在桶內沐浴,因桶壁遮擋,隻能看見兩個雪白臂膀,在水汽蒸騰之中,直如剝殼雞蛋般光滑緊致,看起來倩娘已沐浴完畢,正用幹佈擦拭身子,一抬右臂,又見一個雪白玉兔倏然跳動,擦畢上身,由桶內站起,豐乳肥臀一覽無遺,抬起一條玉腿欲從桶內跨出,那玉門正對房門,屋外的丁壽猛然瞳孔一縮,見一片茂盛幽草覆蓋在饅頭般山丘之上,還有幾滴水珠在幽草邊緣將滴未滴,蓬門洞開,蜂珠激張……丁壽隻覺腹內一股大火要將自己燒掉,再也無法忍受,合身將屋門撞開,直向倩娘撲去。

  “二爺,您……”倩娘見人一驚,本能想要躲閃,可踩到地上積水,腳下一滑倒在地上,被撲來的丁壽壓在身下。

  丁壽將頭埋在倩娘豐乳之中親吻,一手抱緊倩娘,一手扯開自己腰帶,露出陽根,沒頭沒腦的沖倩娘下身捅去。

  “哎呦,”倩娘一聲嬌呼,丁壽二世都是童男子,畢竟未曾真個銷魂,陽根初探卻未得其門而入,倩娘卻被火熱硬物撞的蛤肉一縮,渾身不由一顫,口中不住喊道:“二爺……二爺不可……放過奴傢吧……”顧不得羞恥玉手下探,握住那物事隻求遠離玉門,卻又被手中火熱嚇瞭一跳,“這才十四年紀,怎生的如此巨大,怕得有六七寸長,自傢丈夫尚自不如。”

  正自驚訝,忽然一手伸來抓住自己手腕拉向頭頂,丁壽將倩娘兩手都舉過頭頂,一手壓實,另一手抓住一邊酥胸不住揉捏,又含住另一邊的乳珠大力吸吮,下身不住擺動位置挺動,陽根在茂密芳草中不住探尋洞口,倩娘無法隻好將一雙緊實大腿緊緊夾在一起,夾住陽根不給其深入,丁壽隻覺陽根被滑膩股肉夾得舒爽,龜棱在茂密毛發中剮蹭的陣陣酸癢,甚或幾絲進入瞭馬眼內,雖未劍履及地,可也能稍解心火,隻顧挺臀聳動不停,女子本就體弱,不一刻倩娘漸漸力氣不足,兩腿稍松,胯間被硬物磨蹭的已然濕潤,待要認命隻聞丁壽一聲大喝,一股濃漿噴射而出,淋瞭倩娘大腿小腹盡是,屋內漸漸安息,隻有丁壽的喘息及倩娘的嚶嚶哭泣聲。

  “二爺,你們……”丁壽回頭一看,見王六在門前目瞪口呆的看著自方二人,一陣惶恐,起身拎起褲子就沖瞭出去,剛出門又與路過的丁鶴撞個滿懷,丁壽更不敢搭話,悶頭跑回西廂自己房內,不時就聽得南廂一陣嘈亂。

  “早說你這樣慣著他早晚闖禍,他才多大幹出這等事來。”大嫂喋喋不休的聲音。

  “小姐莫要為瞭這等人生氣,免得傷瞭身子。”這是大嫂貼身丫鬟小桃,原來自己未曾被下人看起。

  “王六快勸勸倩娘,你夫妻二人放心,此番定會跟你們一個交代。”自傢大哥這次會把自己怎麼處置呢。

  “登徒浪子,竟做出此等下作事,真……真是看錯瞭他。”柳飛燕的聲音夾雜在其中。

  丁壽聞言大駭,這小丫頭可是管不住的主兒,別趁大哥不備真的把自己給劈瞭,不敢再在傢中,取瞭平時攢下的私房,連衣服也沒多帶,趁夜逃離瞭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