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故作嚴肅的樣子,逗得舒婷格格嬌笑不止,雪白的小腳拍打著盆裡的水,濺的四處都是水花。
“這都被你發現瞭啊,親愛的解放軍同志,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隱藏在你們人民內部的國民黨漢奸,號稱軍統一枝花的舒婷,就是在下瞭。”
舒婷戲謔的笑著,雪白的小腳踩著老蘇的大腳板站瞭起來,雙手叉腰,可愛的小嘴鼓著,一副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模樣。
眼見舒婷一副小精靈般的調皮模樣,老蘇才剛剛因為去廁所而熄火的心頭,頓時被火焰再度填滿。
他霍然的從水盆中站瞭起來,直接把舒婷嬌小的身軀打橫抱起,徑自的朝著附近不遠處的大炕旁邊走瞭開去。
感受著雙腳抽離地面,舒婷的心頭充滿瞭震驚,之前蘇志軍下午借酒扯破自己衣服的那一幕,就像是一個深藏在心底的噩夢,再度席卷瞭舒婷的腦海。
那天,她實在是怕到瞭極點,面對老蘇那半截黑鐵塔般的偉岸身軀,看著他通紅如血的雙眼,她真的害怕他會變成一頭兇猛的野獸,將自己壓在身下毫不留情的蹂躪。
那天的她,真的是用盡瞭全身的力氣,這才成功的從老蘇的手下成功抽身,為瞭防止老蘇再度借酒騷擾自己,舒婷整整的一個下午,都把自己關在臥室裡,並且反鎖瞭房門。
封閉的房間裡,舒婷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那樣的不知所措,她想把那件事告訴自己的丈夫,可是,想到前些天村裡發生的一件事,她真的害怕,如果她真的那麼做瞭,這個傢庭會因為自己的一席話,而最終徹底的陷入崩潰的境地。
說起那件恐怖的事情,還要追溯到今年的夏天,村裡的王老根由於貪涼快,每天都光著膀子睡在院子裡,睡到半夜熱醒瞭,有時候甚至還要光著身子去傢裡的太陽能熱水器下面沖一沖涼。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當王老跟再度起身,光著身子去小培房改成的水房裡沖涼的時候,他發現在那裡面,有著一句雪白光滑的身體。
眼看老王進來,那身體的主人立刻抱住老王光豬的身體大喊救命。淒慘的喊叫聲引來瞭左鄰右舍,老王也終於看清,在水房裡抱著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兒媳婦。
由於救命的聲音是兒媳婦發出的,再加上老王不穿衣服的樣子,讓所有人都相信瞭兒媳婦的說辭,無數的流言蜚語,甚至於當年背後的辱罵,都落到瞭老王的身上,老王不堪重壓,最終上吊自殺。
後來,那兒媳婦在一次酒醉後,終於和自傢的小姑說瞭這件事的真相,老王的手裡一直都藏著幾萬塊的私房錢,為瞭把這錢騙出來買車,兒媳婦這才算準老王洗澡的時間,故意的脫光瞭衣服去那裡做局,讓村裡的輿論,逼迫老王把錢交給他們。
隨著真相的泄露,那心狠的兒媳,自然也得到瞭應有的下場,但是對於性格善良的舒婷而言,在痛恨那心狠兒媳的同時,她也在深深的同情著那位無辜的公公。
通過那件事,讓她充分認識到什麼叫做口水壓死人,若是自己真要把這件事傳揚開去的話,天知道自己的公公會不會和那可憐的王老根一樣,承受不住眾人的口水,最終落得慘死的下場。
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心地善良的舒婷,不斷的在心中告誡自己,公公那天之所以會如此失態,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喝醉瞭,人在酒醉後,總是會犯下一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錯誤,任何酒後的錯誤,也都是可以原諒的。
雖然心中不斷用這樣的話來安慰自己,但是,那天老蘇粗魯的行為,依舊像是一個噩夢,不斷的在她腦海中反復呈現。
但是如今,老蘇卻又像是一頭發瞭情的公牛,直接把自己抱起來,那天的噩夢,就像放電影一樣在舒婷的腦海裡閃現著,雪白的小手,忍不住護緊瞭自己的胸口,身體反射性的顫抖瞭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老蘇已經把舒婷抱著放在瞭床上,眼見舒婷害怕的樣子,就像是一隻受瞭驚的小兔子,老蘇的心頭,頓時充滿瞭深深的愧疚與不安。
經過多年的軍旅生涯,一個觀念早已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男人可以放開手去追求自己喜歡的女人,但是,以強力手段去得到女人的,那是畜生。
想明白這點,老蘇硬生生的壓制住瞭心中的欲火,緊咬著牙關把舒婷放在瞭床上,隨手從塑料盆的旁邊拿起毛巾,無比溫柔的捧起舒婷的小腳丫,輕輕的替她擦著上面的水,一邊擦,嘴裡一邊輕聲的嘮叨著。
“丫頭,天這麼冷,可不能那麼調皮,真要是把腳給凍著瞭,老瞭有你的罪受。”
剛剛從熱水中泡過的小腳,上面還在冒著絲絲的白氣,雪白的肌膚,被熱水泡的向外泛出瞭粉紅的顏色,看得老蘇恨不能直接把那美足捧在手裡,好好的親吻上一番才過癮。
雖然心中對於舒婷的那一對美足,充滿瞭深切的期盼與渴望,但是,老蘇還是硬生生的用自己軍人般的鋼鐵意志,壓制住瞭心頭熊熊的欲火,極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保持著鎮定。
“爸!”
舒婷不安的心很快平靜瞭下來,看向老蘇的眼神裡分明的充滿瞭愧疚。
看來,真的是她想的有些多瞭,老蘇那天酒後的失態,完全是一個意外。
雖然似乎看明白瞭事情的真相,但是,舒婷的心頭,卻並沒有就此安定下來,相反,她的心裡,似乎種下瞭一顆種子。
公公也是個男人,而且才五十多歲,由於現在的生活水平好,他還有性欲,也需要在晚年有屬於自己的性生活,如果繼續讓他這麼單身下去,天知道會不會真的把他給憋壞瞭。
為瞭不至於讓自己太過失態,老蘇並沒有過分的流連在舒婷雪白粉嫩的小腳丫上,將她的腳擦幹後,便緊咬著鋼牙,拿著手電,端起洗腳水去外面倒瞭,回到自己的屋裡,順手拿起瞭一副嶄新的撲克牌,再度的回到瞭大屋。
當他回來的時候,少不得順手從天臺晾曬著的衣服裡,找出一雙舒婷白色帶有淺藍色花紋的棉襪子,替她拿瞭回來。
拿著棉襪子和撲克牌重新回到大屋,老蘇索性的坐在舒婷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把襪子給舒婷穿好,順勢過上一些手癮。
“爸,您真是……”
舒婷的聲音裡滿滿的都是感激。
“丫頭,說什麼傻話呢,爸這輩子,身邊就沒有女兒,在爸的心裡,你就是爸的親閨女。”
“丫頭,現在的天色也還早,估計你也睡不著,不如咱們爺倆來玩上幾把牌,等到瞭點,我再送你回房去睡。”
老蘇說著話,把撲克放在瞭炕桌上,就勢把燭臺移動過來,放在瞭炕桌上。
“我不怎麼會玩,您教我吧。”
蘇婷溫婉的一笑,眼見老蘇在昏暗的燈光下和自己坐在一起,臉上的笑容異常的慈祥,本來還有些忐忑的芳心,頓時的放瞭下來。
她覺得自己最近真的是有些神經質瞭,自己公公對自己這麼無微不至的關懷,可她卻還在懷疑他對自己有所圖謀。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老公常年不在身邊,自己在夫妻生活方面,雖然並沒有太多的渴求,可是,畢竟幾個月都沒有做過瞭,難免會有些寂寞難耐,很多的事情,也都會忍不住的往那種方面去想。
“去,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煩惱。”
想清楚瞭這些,舒婷在心裡自嘲的罵瞭自己幾句,小臉通紅,抱著一雙小腿坐在瞭老蘇的對面。
“這個遊戲呢,是這麼玩的。”
老蘇把撲克牌拿出來,詳細的給她講著東北這邊關於猜數和釣魚的玩法。
隻不過,他並沒有告訴舒婷,這些紙牌遊戲,其實是那些青年男女談戀愛時經常玩的遊戲。
紙牌的玩法很簡單,舒婷隻是聽老蘇講瞭一遍,立刻就學會瞭十之七八,再上手幾把,基本上就已經上瞭手,和老蘇興致勃勃的玩瞭起來。
由於是情人間遊戲的關系,這兩種遊戲趣味性很足,最強調的就是兩人間的互動,不過一會的功夫,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得極其融洽。
這套遊戲,老蘇從小就學會瞭,盡管很多年沒玩,現在拿出來玩,依舊玩的得心應手,要是真用正常的水平來和舒婷玩,隻怕不用一會的功夫,就會把她贏的哭爹喊娘。
不過,這樣的遊戲,作為男人,如果不在牌局上讓女人幾把,還就真顯示不出自己的風度來。
在老蘇有意的放水下,舒婷連連的獲勝,興奮之下,她忍不住舉著雪白的小拳頭,興高采烈的喊叫瞭起來,房間裡的氣氛,直接被她掀到瞭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