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韓星便帶著傅氏三姐妹一起,正式向傅采林求親。
傅采林看瞭看行走不便的傅君瑜和傅君嬙,又聽韓星求親,不禁啞然失笑:“我昨天才叫你照顧她們三個,你一晚就把她們三個都照顧到床上瞭?”
“傅大師吩咐,小子哪敢不竭盡全力去完成。”韓星一面無恥的說道:“況且,為瞭慶祝傅大師榮歸天國,自然要慶祝慶祝的。”
三女一聽韓星慶祝傅采林歸天的話,同時瞪著韓星,而傅君嬙更恨恨的在韓星腰間擰瞭一下以示不滿。反倒是傅采林毫不介意的大笑兩聲:“呵呵,不錯不錯,是要慶祝的。哈哈,這下我可就沒什麼憾事瞭,此生足矣。我看過些日就給你們完婚算瞭,要是在晚瞭,我這把胡子都要被君嬙拔光瞭。”
“傅大師……”韓星見傅采林和三女都有些不滿,便連忙改口道:“全聽師傅的按排,隻是……”
傅采林打斷韓星道:“我早聽君婥說過你在中原還有幾位紅顏知己,你是不是在為她們的名分擔憂啊,呵呵,依我看,這妻子之位還是你自己決定好瞭,畢竟君婥她們是後加入的,而那三個丫頭都為妾好瞭。我想她們是不會介意的。”
“不,我要她們全都做我的妻而不是妾。她們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重要。”韓星堅毅的看著傅采林道。事實上,韓星根本就沒有註意過什麼妻妾的,留在飛馬牧場的眾女也根本就沒有明確的分過妻妾。隻不過韓星覺得這時還是應該要給傅采林幾分薄面才這樣說的,實際上他對什麼妻妾名分卻是不甚在意。
果不其然,傅采林聽到韓星這麼給面子後,便笑道:“呵呵,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其實這才是我的本意,剛才隻不過是試探你小子一下,你小子表現不錯,沒讓我這個老人傢失望。星兒不要怪我啊,你可是一下子把我的徒弟都給拐跑瞭,叫我怎麼能不考驗考驗你呢。”
韓星聽後,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調皮的和他說道:“那您現在還多瞭一個好女婿呢。”
傅采林聽後愣瞭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有道理,有道理,哈哈……”
在準備婚禮的這段日子裡,韓星更是像掉進瞭溫柔香裡,整天的和那美麗的傅氏三姐妹癡纏在一起,而傅采林也因為我們馬上就要成婚瞭,而對我們這亂七八糟的行為也就睜一支眼閉一支眼。
韓星也終於體會到高麗女人的好處,那就是聽話乖巧。哪怕是再刁蠻的高麗女人,婚後都會對自己的丈夫貼貼服服的。韓星甚至可以叫她們三個脫光衣服一起跪趴到床上,然後韓星在後面喜歡插那個小穴就插那個小穴,總之就是喜歡怎麼弄就怎麼弄。隻要不是太過變態,她們三個總是會羞嗒嗒的答應,讓韓星隨意玩弄她們的身體。而她們三個的溫柔也得到瞭韓星的報答,讓她們三個的武功得到瞭不少提升。
婚禮在三天後舉行的,賓朋滿座,都是高麗,百濟和新羅有頭有臉的武林人物,其中不乏樣貌不凡的青年才俊,他們對韓星則是橫眉冷對,眼神中充滿瞭殺氣,如果目光也能殺人的話,韓星早就死瞭好幾次瞭。
傅采林也看出瞭其中的倪端,就對韓星說:“呵呵,看來要賢婿露上一手才行啊。現在或許沒什麼,但他日我西去後,可能就要多事瞭。”
的確,傅采林雖然得高麗人尊重,但也有不少人嫉妒他的地位。現在有傅采林還在,那些人自然不敢發難。可是,過幾個月傅采林西去後可就難說瞭,這些人或許就要找自己甚至是傅君婥她們麻煩瞭,還是趁現在這個機會震一震他們才行。韓星心中電光般閃過這些想法,便道:“星兒聽師傅的安排。”
隻聽傅采林道:“多謝各位遠道而來,傅采林在此謝過各位。”說完起身行禮。眾人趕忙站起來回禮。
“今天乃三個小徒成婚的大喜日子,我看就讓她們的夫君來為大傢表演一下吧,算做給他在座的長輩行禮吧。”其實眾人心裡清楚這是讓他們看清楚他傅采林選的東床快婿豈是一般的高手可比。
韓星恭聲道:“是,師傅。”
“如此便讓小侄陪韓公子走上幾招吧。”韓星的話音還沒落,就有一個青年從左邊首席的老人身後站瞭起來挑釁道。眼中閃著恨色,看來他定是君婥她們姐妹三人的萬千追求著之一。
韓星看瞭看傅采林,見他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不溫之色,顯是有些不高興。
這時左席的老者馬上開口說“德兒,怎可如此無禮,萬一傷到瞭人怎麼辦?胡鬧!還不下去!”此老者姓安名井玄,綽號“鬼劍”,乃新羅劍法第一人,劍法詭變無常,辛辣凌厲,為人陰險,緊得金正德一名徒弟,故極是寵愛。
其他的賓客都沒有說話,好像樂得看笑話。韓星心下惱怒,打斷瞭剛要發怒的傅采林道:“既然這位公子有此雅興,我便陪公子走上幾招。”說完率先走到瞭小較場內。
金正德“哼”瞭一聲也緊隨我之後,心裡罵道“過一會我看你還怎麼神氣,我要打的你滿地找牙,竟然敢和我搶女人,不知死活!”
“韓公子,刀劍無眼,在下若是失手傷瞭公子還請公子不要責怪。”金正德道,語氣神色傲慢之極。
傅采林見狀暗暗搖頭,心道:“練武者可以心高氣傲,但絕不能傲慢輕敵,似金正德這樣的心境早已落瞭下乘,如何是韓星對手。以前聽聞安井玄乃新羅劍法第一人,還想見識一下他劍法,現在看他的徒弟如此心性,想來他也不怎麼樣,根本就不值得我出手。”
韓星冷笑一聲道:“公子請求多福吧,但願你的師傅還有其他的徒弟才好,我到要看看你的手底下是否有你的嘴皮子厲害。”
運功入定,一股強大的猶如實質一般的氣勢立時彌散開來,而這首當其沖的就是金正德,此時他正被他身邊的空氣擠壓摩擦,說不出的難受。
韓星看瞭他一眼道:“怎麼?難道金公子隻會用嘴皮子和人動手嗎?呵呵,安前輩果然教得好徒弟。”說著還向安井玄抱瞭抱拳,氣的他老臉通紅,吹胡子瞪眼。
“閣下休狂,看劍!”金正德冷哼一聲,劍身一顫,一劍化作兩劍,兩劍化出四道劍影,分剌韓星的眉心、左右肩胛穴,和腹下氣海的四個練武者的要害。
韓星淡然一笑往後一跳避過瞭金正德的攻勢,金正德以為韓星害怕一聲長笑,四道劍影化作八道,成勝追擊。
金正德催動劍勢,八道劍影化作十六道,展開殺著,他得鬼劍傳承,劍法的厲害處就在於虛虛實實,令人捉摸不定,心膽俱寒!
隻可惜金正德這次的對手是韓星,隻見韓星渾然不懼,也不知從那裡抽出一把窄長的劍,驀地寒光一閃。
一道強光在眼前破空而至,先是一點星光在韓星身前爆開,接著化成長芒,壓體的驚人尖銳氣勁急撞在金正德的劍上。
金正德心中一寒,他一生從為像這一刻般慌亂,隻得趁劍勢一亂,立時抽劍後退,十六道劍影化回八道,護著身上要害。
可是當他才後退瞭小半步,寒芒又再度暴閃,在虛空劃瞭一十字型,嵌入他八道劍影的中心點,徹底地封鎖瞭他的劍勢。
金正德繼續往後推,一道劍影化為四道,護著前胸和面門。
十字的中間再爆一點精芒,向他咽喉外奔來,這是金正德才剛推滿一步,可見韓星的劍是如何的快速。
金正德意欲回劍擋劈。
快無可快的精芒倏地增速,角度改變,直刺面門。
金正德做夢也想不到韓星劍術如此精妙,這時多年刻苦學劍的功夫顯露出來,一縮手,硬將劍柄挫在這奪命一劍的鋒尖上。
“當!”
一聲金屬鳴響,全場震懾。金正德斷線風箏般向後連退十多步,直退到場地中心,而他手中的劍不知何時早已化作碎片散落在地上。
另一邊高大的韓星悠然的站立著,手中的劍早以不知去向。
金正德似乎站穩,忽地再一陣搖晃,又多推瞭半步,清白的臉略過一陣紅雲,深吸一口氣,臉色轉回蒼白,但卻比先前更蒼白的沒有一絲人色。
在場數百人竟沒有人敢大力喘出一口氣,紛紛用驚異的眼神看著韓星。金正德的劍法已是不弱,但看韓星如此悠然的態度就可以知道他根本未盡全力,甚至隻是耍著金正德玩而已,想不到傅采林竟找瞭個如此厲害的女婿。
金正德狠狠的盯著韓星,見韓星如此悠然的神態,他就更加惱恨。
韓星淡淡的道:“聽聞鬼劍乃新羅第一劍法,今日一見,靈變有餘,沉穩不足,金正德你多年浸銀間,人亦變的心胸狹窄,喜怒無常,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滾吧,回新羅去學劍十年,再來此撒野。”
金正德一聽韓星的話,面色由白轉青,忽然怒吼一聲,丟瞭手中剩餘的劍柄,竟是不顧一切的向韓星沖來,右手化掌擊向韓星心胸,左手捏成鷹抓狀又向韓星胯下要害抓來。
韓星見此攻勢,心中生出瞭真怒,“若真被你擊中,豈不是把我下半輩子的性福都毀瞭?從這樣的招式就可看出他們師徒定非謙謙君子,看我不廢瞭你,省得你以後再為非作歹。”
韓星雙手一上一下,使出柔勁畫瞭個太極圓將金正德雙手打開,化解瞭金正德的攻勢。
因為金正德的攻勢太狠,被韓星以太極手法打開,一時間雙手竟收不回來以致胸前空門大開。
金正德隻見韓星的左手打在他的胸口上,內勁便若長江大河般不絕湧來,那勁力竟不比他師傅安井玄差上多少,心中不禁暗叫一聲:“我命休矣。”
就在金正德絕望之際,他師傅安井玄的手掌已按在他背心上,輸入一股柔和的勁氣,恰好化解瞭韓星的長生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