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軒穿著一身白色的儒服,看來像是讀書人一般的男子,目光炯炯地望著韓星兩人,嘴角微微露出瞭一絲的笑意,說道:“想不到我聖門出瞭這麼一出色的傳人,石某當真欣喜,隻是石某實在看不出你到底是哪位故人的傳人,不知可否告知石某。”
石之軒雖然從韓星泄露的真氣中,可以肯定韓星是魔門傳人,但又看不出韓星到底是魔門兩派六道中那派的傳人。雖然韓星的魔種中擁有些許的天魔大法特性,但那種氣息早以改得面目全非瞭。
從天魔大法到紫血大法是一個改變。從赤尊信的紫血大法助凝結成魔種又是一種改變。韓星用道傢的長生訣運行魔種,使魔種擁有瞭道的特性,這又是一種改變。韓星此時的魔種早已不是當日赤尊信傳給韓星的魔種瞭,跟天魔大法雖然有某些相似的特點,但是實質上已經千差萬別瞭。石之軒如何還能看得到韓星的魔功跟天魔大法是何種關系呢,不要說石之軒瞭,就連祝玉研也看不出其中的關聯,更想不到韓星其實也算是陰癸派的傳人(而且他本人也是毫無覺悟)。
韓星對於石之軒的提問不置可否,而是眼定定的看著石之軒頭頂上那綠油油的帽子,沒辦法那頂帽子實在是太過刺眼瞭。韓星雖然已經不太記得原著劇情,但也知道原著中石之軒並沒有帶著綠帽的描述的,不禁疑問道:
“你真的是石之軒?”
石之軒奇道:“不錯,正是石某,隻是,方才我沒出來時你就肯定的喊出我的身份瞭,為何現在反而疑問起來來瞭?”
此時的石之軒還算好說話,在幽林小築一帶,他的惡念會被大部分的壓制,是以表現出來的大部分都是善的一面。
韓星也察覺到這點,於是鼓起勇氣,指著石之軒那頂綠帽,怯怯的道:“那頂帽子是……”他終於是沒敢完全的把問題問瞭出來,韓星本來是想說:喂,老兄帶著頂綠帽啊,你不怕老婆被人偷瞭嗎?你不覺得那很像烏龜的嗎?
面對石之軒,韓星其實也不會太怕他,問這麼失禮的問題他也不怕。但要韓星問邪王這樣的問題,不知怎麼的韓星就生出些許害怕的感覺,連綠帽這兩個字也不怎麼敢提。
石之軒聽韓星問起他的帽子,先是皺瞭皺眉頭,而後就把那頂綠帽摘瞭下來。看著那綠油油的帽子,眼中露出一副情深款款的緬懷之色,就像是看著自己的愛人一樣。隻是這麼一個情深款款的樣子,落在韓星的眼裡怎麼看怎麼覺得惡寒。
“這頂綠帽,是我對秀心用強後,她隨手做給我的定情信物,從那天開始我就一直帶著它,從未離身。”石之軒深情的說道。
呃,用綠帽作定情信物,這也那個瞭吧。我還以為自己用女貞匕首做定情信物,已經夠有新意的瞭,誰知道這碧秀心更加彪悍,居然用綠帽做定情信物,這不是告訴石之軒,她一定會去偷漢子嗎?
難道現在還沒有綠帽一說?
的確,綠帽一說其實出現在唐朝,而現在是隋末,石之軒帶著綠帽倒不會讓其他人有什麼別的看法。不過石之軒這頂綠帽其實是幻神韓星給他的,當初幻神韓星代石之軒跟碧秀心玩瞭一次強奸遊戲,之後便做瞭頂綠帽,接著用移魂大法令碧秀心將這頂綠帽送給瞭石之軒,惡搞瞭一下石之軒。而碧秀心在事後雖然有些奇怪,但見石之軒帶綠帽帶得那麼高興,也就由著他瞭,反正她其實也的確是一直在給石之軒帶綠帽。
韓星看著石之軒那神情的樣子,知道他正處於回憶之中,隻不過這樣的情景實在有些令韓星頗為惡寒,而又有一些想笑。
旦梅也看到瞭石之軒看著綠帽後露出那深情的樣子,又看到韓星一面古怪的樣子,暗道:難道韓星在羨慕邪王有這麼特別的定情信物?
她誤以為韓星在羨慕,於是道:“韓星,要不,要不,我也做頂綠帽給瞭帶吧。”
“什麼!”韓星大叫一聲:“不要,絕對不要,死也不要,你要是敢給這種東西我,看我不抽你?”說著便大力的往旦梅那翹挺的圓臀打去。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從旦梅那翹臀響起。
韓星暗一聲:手感真好,大少適中,翹挺渾圓,彈性極佳,真讓人還想再打多幾次。
旦梅委屈道:“你這是幹什麼嘛。”由於此時還沒有綠帽一說,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瞭韓星。
韓星看著旦梅那委屈的樣子,也明白瞭此時確實沒有綠帽一說,知道自己太過敏感瞭,但旋即便想到這樣的玩笑可不能開,於是板著臉道:
“反正你絕對不能弄頂綠帽出來,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旦梅還是一副委屈的樣子,幽幽說道:“不喜歡你直說不就是瞭嘛,幹嘛打人瞭,最多人傢做過別的顏色的帽子給你不就是瞭嘛。”
韓星一副被你打敗得樣子:“算瞭,我現在什麼帽子都不想帶。”
旦梅見韓星面色沒有剛剛那麼嚇人,於是也恢復過來,在韓星的耳邊道:“其實,你剛剛打的人傢挺舒服的,等沒人的時候你想怎麼打也行。”
韓星聞言差點就要再打上幾把,隻是見到石之軒還在,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同時暗忖:看來梅兒也不是全傻的,也知道這樣挑逗我,也對陰癸派的女子怎麼連基本的情調都不懂呢,不過我喜歡,這樣才刺激嘛。
石之軒此時也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看到旦梅小鳥依人的在韓星的懷裡,嘴角露出一絲羨慕的笑意,碧秀心可從來都沒有這樣投入過他的懷裡,唯一能夠擁抱碧秀心的就在行房事的時候瞭,隻是那種擁抱的感覺總是有點虛幻,而一點也不真實就像是抱著一塊床板似的。
“你們就無謂為瞭些小事吵架瞭。”顯然雖然石之軒剛剛沉迷於是回憶當中,但還是知道韓星二人的一舉一動,讓人知道要是以為那樣就能偷襲他,那就大錯特錯瞭。
韓星翻瞭翻白眼,擺瞭擺手道:“你省著吧,你還不是為瞭那些無聊的理由就甩瞭碧秀心?”
因為石之軒從剛剛的回憶醒過來後,善念幾乎完全壓制住惡念,表現出來的感覺也沒有剛剛出現時那麼嚇人,漸漸地韓星也放開瞭戒心,隨便起來。
誰知道石之軒聽到韓星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暴戾之色,哈哈大笑起來:“無聊的理由?那些叫無聊的理由?要不是她那裡硬的像床板一樣,我怎麼會離開她。她,她,她一定是故意這樣做的,不然一個女人那裡怎麼會這麼硬。對,她一定是故意的。”
韓星感到石之軒瞬間變得暴戾的氣息,這才想起這可是一個瘋子啊。又聽到他糊裡糊塗的話,心中大罵:靠,這都啥跟啥啊,這傢夥果然是個瘋子,突然間就瘋起來瞭,還說這麼奇怪的話,什麼為什麼那麼硬啊,還硬的想床板一樣,他到底在說什麼啊?
石之軒眼中的暴戾之色越來越濃,那種潛藏在他心中那那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想法越來越盛。
“邪王是我聖門前輩,難道就是如此欺負我這樣的弱女子?”輕啟朱唇,柔弱的話語從旦梅的唇邊流出,依然是那副冰山一樣的氣質,但此刻卻多瞭那一股楚楚可憐的感覺,極盡魅惑。
韓星知道旦梅是察覺到此刻石之軒的危險,出招對付石之軒瞭。
石之軒哈哈一笑,一揮衣袖,竟是卷起瞭一陣的勁風,他雙目炯炯,猶如刀鋒般犀利,仿佛看穿瞭兩人一般,旦梅臉色一變,她的媚功竟是被破,揮手間破瞭她的媚功,如此修為,果真是駭人,“若是陰癸派的天魔四魅也是弱女子,那麼天下又有誰是強者?”
語氣間,那股凜然的氣勢壓來,兩人頓時覺得心中一跳,同時心中想到:“好厲害的氣勢!”他縱橫江湖數十年,當年更是名震天下,如今一見,果然是盛名之下並無虛士。
韓星向前踏瞭一步,迎向瞭石之軒的氣勢,韓星目光一凜,雙目中閃過懾人的氣勢,一絲冷芒閃過,對視著石之軒的雙目,一抱拳,拱手為禮,向著石之軒行瞭個晚輩的禮,方才說道:“不知道邪王想要做什麼呢?”
石之軒滄桑的雙目中閃過一絲的異彩,看著眼前不過是方是弱冠之年的男子,他身上氣機流動,渾身的氣勢如同一柄出鞘的寶刀一般,鋒芒畢露,身上一股濃烈而肅殺的氣勢,將他所發出的氣勢劈開,反擊。
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雖然是沒有達到極致,卻也是無限潛力,假以時日,不知道他可以達到這麼樣的地步。
“毀瞭他!”石之軒心中倏然湧現瞭這個想法,眼中寒芒一閃,濃烈的殺氣雖是沒有絲毫表露出來,可是韓星與旦梅兩人都並非是普通的人,韓星心中一悸,目光中殺氣大盛,身上劍意凜然。
氣機倏然緊張起來,旦梅輕巧地移開蓮步,韓星旦梅一左一右面對著石之軒,三人形成瞭一個倒三角形,氣機繃得緊緊的,仿佛下一刻便是斷去,一觸即發。
“梅兒,等下一找到機會便先逃吧,我一個人應付他,有足夠的把握逃得掉。”韓星向旦梅傳音道。
旦梅聽得韓星的傳音,立刻看向韓星,眼中分明閃過一絲不願之色。
石之軒笑聲不止,他身上的氣勢恢復平靜過來,隻是在兩人微微放下心來的時候,倏然間,石之軒仿佛是魔幻一般,欺身向前,隻在原地留下一道虛影。
幻魔身法!
韓星大吃一驚,沒想到他身法竟然如此駭然,暗暗與自己的螺旋九影比較,確有幾分相似。石之軒一雙肉掌攻來,掌上勁氣呼嘯而來,韓星立刻抽出絕世好劍,正是一劍將他手上招式封死,韓星雖是簡簡單單的一劍,卻並不簡單,若是一般的江湖好手根本就比不過,而深受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