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虛空夜月,獨照群山,百花谷中一片月華皎皎,淡淡月光正獨自隨水飄零。

  湖畔邊上正坐著一個隻有十七歲的少女,穿著一身雪白色的淡素長裙,長長的頭發用一根淡藍的束帶束著,順著肩膀垂在胸前,精致的五官,一雙眼睛讓人有種很溫柔卻是很靈動的感覺,楚楚的感覺,讓人不自主地產生憐惜。

  輕提著裙擺,露出瞭一雙玉潤的小腿,渾圓的腳踝如同冰雪砌成的白玉一樣,一雙小腳輕輕地踢著湖水,踢起無數的水花,在皎皎的月色下如同萬斛珍珠,撒落在水間。此時月光照在少女的身上,如同一層淡淡的青紗,少女手上卻是抓著一朵蓮花,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弄來,隻是纖纖的手指捻著潔白如霜的蓮花,有種出塵羽化的感覺,月色下如同一個謫落凡間的精靈一樣。

  而少女此時卻是撅起瞭小嘴,一瓣瓣的蓮花被少女摘開,一瓣瓣地對在水中,隨水飄去,“哎~”少女幽幽地嘆瞭口氣,滿臉是落寞的神色,眉宇間有著化不去的憂愁,讓少女平添瞭幾許的柔弱。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托著下巴,少女望著明凈的湖水呆呆地出神,此時粼粼波光閃閃,湖上倒影著一輪明月如霜,趁著幽幽月華,可以看到周圍是一簇簇繁花似錦,說不出的美麗動人,春天的腳步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臨,在這個爛漫的春天,少女卻是品嘗著憂愁的滋味。

  輕輕地掬起一捧清澈的湖水,然後著拋向天空,任由湖水化作滿天瑩瑩星光灑落在身上,少女格格地歡笑著,放開瞭胸懷,張開雙手,仿佛要擁抱著這一片的星空,在柔和的月光下,少女歡快地轉著圈,銀鈴般的笑聲遠遠地傳瞭開去,蕩漾在湖面上。

  隻是繁華過後註定是寂寥的孤獨,不知道何時,少女已經停下來腳步,呆呆地望著明凈的湖面,幽幽月色倒影著漣漣的波紋,那似乎是心目中人兒的樣子,那樣的眉毛,那樣的唇,這幾天經常在自己夢中出現的那一吻,她到現在都還分不出那天是發夢還是現實,隻是忍不住的希望明天醒來可以看到他調笑的樣子,雖然可恨,卻又有別樣的瀟灑。

  隻是每每醒來卻是發現這個小小的心願卻是不過是一絲的奢望,漸漸地也隻有在夢中方能看到他滿是自信和笑意的眼睛,醒來時卻發現不知道何時枕頭卻是已經濕透。

  自己已經練成天魔大法十六層的境界,就算師尊當年這個年紀也隻練到十五層的境界,聖門中的長老都交口稱贊,說著自己是聖門前所未有的天才,師尊二十歲的時候修練成天魔大法十六重,而自己卻在十六歲的時候已經達到師尊當年的境界,可是師尊後來遇到瞭石之軒,當年一段刻骨的愛戀卻是已成為師尊心靈中最大的破綻,今生,師尊想要晉身天魔大法十八重的最高境界,怕是不再可能瞭。

  師尊曾經對自己說過:本來掌門弟子們的性情要冷酷到,一方面要引誘男人,一方面要鐵石心腸,隨時準備毀瞭他。自己在前幾次師尊安排的任務中已經做到瞭,不過卻不是由於冷酷。那是因為自己太高傲,沒有男人能看得上眼。而殺人之前,又看盡瞭男人們的醜態,是以毫不留情。

  高傲,或許吧,隻是在那個人忽然出現在她生命中的男人面前,自己的高傲又算得瞭是什麼,想起數天前一戰,想起他充滿勁道的身影,少女竟露出顛倒迷醉的神色。同時又暗暗自憐,自己的這些成就在他面前算得瞭什麼呢?他又是否會成為第二個石之軒,讓自己一生都不得安寧?

  罷瞭,也許他已經被師尊派出去的人殺瞭,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忽忽的來,又忽忽的走。隻是每當想到這個可能,自己的心便如同刀割一樣。聖門中講究的是斬情絕意,可是一旦動情卻是如天崩地裂,師尊是如此,自己也會是如此嗎?

  祝玉研看著婠婠的背影,嘆息一聲:“婠婠,別想瞭,他當日已經被我所傷,隨後又強運功力使出道心種魔,雖然最後讓他逃走瞭,但我已派出天魔四魅帶人追殺他,相信很快就能把他殺掉。”

  當日一戰,韓星利用兩女中瞭幻術之機逃走,祝玉研知道受傷的韓星絕對逃不遠,於是立刻派天魔四魅帶領陰葵派一眾高手追殺韓星,但她自己卻不知出於一些原因並沒有親自追殺韓星。

  “嗯!”婠婠點瞭點頭,雙目無神的道:“師尊,你說他是什麼人,他真的是石之軒的徒弟派來對付我的嗎?”

  這幾天冷靜下來,她和祝玉研都想到韓星要真是石之軒派來以情對付婠婠的話,根本就不應該說出來,這就讓婠婠和祝玉研非常費解,怎麼會無緣無故多瞭這麼一個懂得如此之多武功年輕高手。

  祝玉研搖瞭搖頭,道:“我也想不出他是從哪裡鉆出來的,不過應該不是石之軒的徒弟,要是有這麼一個徒弟,第一個要殺他的恐怕便是石之軒瞭吧。也許,他會是向雨田的……”

  見到婠婠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祝玉研隻想著:等殺瞭他,再過一段時間之後婠婠應該就會慢慢好起來瞭吧。

  但無論如何都好,韓星是必須死的,能夠以低自己兩階的功力同時迎戰自己跟婠婠得聯手而不落下風,甚至隱隱爭取到優勢。要是他當時不是心軟之下,放過瞭婠婠,而是狠心一點直接殺瞭婠婠,面對自己一個的話,他絕對可以從容逃去,而不是現在這樣負傷逃去。

  而且他能夠瞬間學會天魔氣場,這是何等驚才絕艷啊。這個人要是成長起來恐怕會比石之軒還要恐怖,更何況他已經成瞭婠婠的魔障瞭。

  祝玉研實在有太多殺死韓星的理由瞭,不過她卻並沒有親自去殺韓星,這其實是因為韓星當日給她見到的幻象。當日在韓星還沒熟悉控制幻術的時候,讓祝玉研看到瞭她數十年來僅有的兩次交合,一次是跟石之軒,一次是跟嶽山,不過她看到的幻象卻跟的記憶中有很大的分別。

  她在幻象中見到的這兩次交合中,壓在她身上的竟然並不是石之軒或者嶽山而是韓星,不過幻象中的韓星要比現在的韓星更有魅力一點也更冷酷一點。而幻象中的石之軒和嶽山竟然隻是在一旁,一邊興奮的嚎叫著,一邊快樂的日著,呃,那個床板。

  從此之後,祝玉研就覺得自己的記憶開始混亂瞭,她在之後嘗試著回憶這兩次交合,這是她以前不敢做的,因為以前她回憶跟石之軒的那次是心碎的,而跟嶽山那次則是惡心的,所以她一向極少回憶這兩次交合,就算偶爾回憶起那也隻會使她淚流滿面。

  但現在不同瞭,她幾乎天天回憶起這生命中僅有的兩次,因為她無論怎樣回憶都好,回憶中壓在她身上的始終都是韓星,而不是石之軒或者嶽山,這使她感到一陣的——甜蜜。

  這就是她不肯親自追殺韓星的理由瞭,她怕自己狠不下心殺死韓星,到時就真的是賠瞭夫人又折兵。

  祝玉研看著發呆的婠婠,禁不住又再想起那兩次回憶,之後面頰上多瞭一片暈紅。偷偷地看瞭一眼婠婠,發現婠婠背對著自己,沒有發現自己的異象,祝玉研暗松瞭口氣,而後不辭而別的回到瞭百花谷內的小屋。

  婠婠感到師尊的離開,忍不住的嘆瞭口氣,喃喃自語道:“師尊她一定是對我很失望吧,我竟然為瞭一個隻見過一面的男人而使師尊失望瞭。”婠婠想到這裡,眼中突然露出一陣金光,道:“不行,我得從新振作才行,絕對不能讓師尊失望的。”

  婠婠此時的心境暗合頹而後震,破而後立的武學理念,她的心境竟然就在這個時候突破瞭,感到自己有突破的跡象,婠婠立即盤膝就地打坐,進入心無雜念的心境,靜心控制著天魔真氣的運行,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進入瞭天魔大法的第十六層的巔峰瞭,恐怕隻要再給她一點時間就能進入十七層瞭。

  但婠婠不知道的是,祝玉研的無聲離開並不是因為對她的失望,而是因為她回憶起那兩次交合,雙腿間多瞭幾分濕意,想要急著處理一下。

  祝玉研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不知道婠婠竟然會在此時突破,隻想著婠婠應該還有一段時間才會進來,於是右手探入雙腿之間,發現自己果然是濕瞭。祝玉研銀牙輕咬,立刻使出天魔場罩著自己的房間,而後便來到床上。(……河蟹……)

  把右手伸入衣內,抓住自己那碩大的玉乳,左手伸入自己的褻褲之內,在那肥美的大陰唇上輕輕摩擦著。

  “嗯……”祝玉研嬌吟一聲,隨後動作便越來越激烈,中指按在自己的相思豆上打著圈。右手將自己的左乳輕輕的揉擰著,食指在自己的乳尖上輕按著。腦海裡想著幻象中韓星的動作。

  “嗯……嗯……啊……啊……啊……韓星哦……噢……你……你這個壞人……可害苦我瞭……韓星啊……啊……啊……嗯……不要這樣……壞人……你這個壞人……別……別搞我那裡……”

  祝玉研轉過身,爬在床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左手的中指插入自己的花徑,而右手插入自己的菊花之中,同時抽插著,嘴角興奮的流出津液也沒有察覺。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嗯……哦……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

  一聲高吟中,大量的花蜜從陰後的玉壺中噴出。

  祝玉研無力的爬在床上,看著床上的花蜜,一陣強烈的羞意襲入她的芳心之中,過去數十年來她從未自慰,但這幾天每次想起那兩次交合,她都忍不住產生濕意,之後就忍不住的自慰起來。

  祝玉研嬌喘著,又想起韓星當日對她的一吻,並且寶貝似的收起她的面紗時,那無賴般的動作,暗啐一聲:“壞人!”之後便生出一股強烈的悔意,想要切消對韓星的追殺,但咬瞭咬牙,忍瞭。隻是眼淚卻忍不住的流瞭出來,嗚咽道:“壞人,為什麼到現在還要來禍害我。”

  原來當日,中招的不隻是婠婠,連祝玉研也中招瞭。

  “唉~”祝玉研嘆息一聲,慢慢的回憶起往事,當想到那兩次歡好過後,石之軒跟嶽山那痛苦的表情,祝玉研暗道:“他們當時那麼痛苦的樣子,難道是因為插木板插痛瞭?”隨即又自嘲的搖瞭搖頭,“那些不過是韓星那小賊的幻覺而已,我怎麼會當真呢。”

  祝玉研又哪裡會知道她看到的其實並不是什麼幻覺,而是因為韓星不熟悉使用精神力,才刺激她恢復瞭當初的記憶,她看到的其實才是真實發生的事。

  第二天祝玉研一覺醒來時,才發現瞭婠婠給她準備的驚喜,她實在想不到自己忍不住的要自慰的時候,婠婠竟然誤會自己對她失望後,破而後立突破瞭。

  見到婠婠如此突破,祝玉研不禁面上一紅,隨即便不禁感嘆:“當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