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長沙城外,湘水幫的幫眾和長沙幫的幫眾混戰在一起。

  這些都是為瞭爭一個女人,那就是長沙城內最大青樓‘芙蓉閣’的紅牌燕菲菲。(註意:此時發生在尚亭的JJ被廢的幾年前,因此尚亭那男性功能尚在。)

  燕菲菲是誰,估計有點印象的讀者都會記得,那就是將會成為黑榜高手“十惡莊主”談應手的情婦。

  燕菲菲今晚才出閣,也就是說此時的燕菲菲還沒有成為談應手的情婦,但韓星能夠打聽到談應手正趕過來,目的當然是為瞭此女瞭。

  但韓星自然不會讓燕菲菲成為談應手的情婦,不過偶爾跟這些人爭風吃醋一下也不錯,權當作是生活的調劑吧。

  晚上華燈初上,又是一個晴朗的天氣,韓星依著路人的指引找到瞭位於北正街的芙蓉閣,門口站滿瞭賣笑女,好像生意還在照常做,難道談應手會出現的消息還沒傳過來麼?

  韓星剛剛被幾個衣著暴露的少女連拉帶拽的拖進青樓裡面,一個滿臉橫肉的老鴇已經迎瞭上來“哎喲,這位公子很面生啊,第一次來我們這麼?快、快,去把瑩瑩叫下來。”此時韓星收斂瞭那特有的氣質,因此那老鴇隻覺韓星長的相當英俊,卻沒有看出韓星的不凡。

  得,韓星還沒說話,她就要叫小姐來瞭。韓星馬上遞過一錠約五兩重的銀子,止住她到“不必瞭,我隻想問幾個問題,喝點清茶。”在執行‘純潔計劃’的過程中,韓星的胃口已經養刁瞭,那些庸姿俗粉自然看不上眼瞭。

  老鴇手一晃,銀子已經被她收進瞭袖口,要不是沒在她身上感覺到任何真氣,韓星幾乎都以為她是什麼“千手觀音”一類的武林高手瞭,沒見過這麼快的!

  “不知道公子想問什麼,我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韓星指瞭指裡面坐的嫖客“他們不知道談應手會來麼?你們也不知道?”

  “哎喲,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咧,原來是這個啊,談莊主發出話來說不相幹的人他是沒興趣動的,看熱鬧的人自然多瞭;而且發話說不許我們不做生意,我們哪敢違抗,隻好任由江湖大爺們來看熱鬧瞭。至於沙大爺和尚公子則更無所謂,菲菲如果選上他們,談莊主估計也會自重身份,不去追究。所以兩位大佬還在廂房裡面競爭咧,希望可以在談莊主趕到之前獲得菲菲的芳心。”

  “哦!”韓星饒有興趣的點瞭點頭,看來談應手還是蠻有情趣的人,竟然鼓勵別人和自己爭女人,難道他對自己真的很有信心?至於談應手事後不追究的話韓星也有八分相信,沙遠和尚亭的是過刀頭舔血的人,如果會遭到報復,估計他們也不會撞這個槍口。

  青樓廳堂裡面人聲鼎沸,大都是不怕事的江湖豪傑,都是來看熱鬧的。韓星隻叫瞭杯清茶,支開瞭身邊的女人,等著好戲上映。

  樓上正中的廂房裡面有人在爭吵,估計就是兩個主角——沙遠和尚亭在扯皮瞭。時不時的也會參雜兩句女人的話語,隻不過明顯是在挑起兩人火氣。

  茶沒喝完,廂房門“哐啷”一聲被打開瞭,一文士裝扮的人從裡面飛身跳到瞭一樓大廳中央,蹬碎瞭幾塊地磚,對著樓上打開的門呼喝“尚亭,你這個小子下來,看看誰有手段贏得菲菲的芳心。”

  這個人就是沙遠。

  隻見樓上門裡又走出一個文士裝扮的青年男子,嘴邊露出一絲輕蔑“真是鼻孔裡插蒜,裝象!一個流氓還穿什麼秀才的衣服,莫辱沒瞭斯文。”

  韓星饒有興趣的看瞭幾眼,這個將會在幾年後,被自己帶瞭綠帽還廢瞭JJ的青年男子。

  沙遠體態彪悍,臉上也是戾氣頗重,穿著文士衣著確實有點格格不入。倒是尚亭以前也讀過幾年書,一身賣相倒也不俗。

  沙遠嘿嘿笑道“你小子到是賣什麼象什麼,我是比不瞭瞭,不過今天菲菲可是要我們打瞭才算,把傢夥拿出來吧。不要告訴我你從良瞭!”

  尚亭面有怒色,剛想發火,身後走出一位姿色出類拔萃的美女,一身火紅的長裙,佩上一臉的妖媚,確也當得上兩個人的看重。

  韓星知道這個美女就是他今晚的獵物燕菲菲,看著美艷的燕菲菲,實在很難想像這個擁有如此風情的女人,其實隻有雙八年華,不過韓星看得出此時的燕菲菲還是個原裝貨,不過就算她不是,韓星大不瞭就是回到她破身前,來一場角色扮演就是瞭。

  隻見她左手虛按著胸口,輕蹙娥眉道“是啊!菲菲可是怕以後攤上的夫君是個銀樣蠟槍頭呢,如果保護我都成問題,那我不是會被賣來賣去啊!”燕菲菲到是一個惹禍的角色,她這話一出,除非尚亭馬上退出,不然不出手的話,以後都別想在江湖混下去瞭。

  尚亭“哼”瞭一聲,明顯是不滿意燕菲菲的挑撥,不過也知道這個時候不出手也不行瞭。從腰間抽出一把細劍,尚亭提氣輕身,飄飄然從樓上躍下。這一手看上去比剛剛沙遠漂亮多瞭,不過韓星知道這隻是表象,其實不論好不好看,隻要是達到瞭目的,都是好功夫。沙遠和尚亭在韓星看來,隻是在伯仲之間,都是後天的廢物階。

  沙遠拿的是一把普通的撲刀,經濟實用的裝備,對近戰比細劍有利得多。因為劍細,利刺不利劈,其施展半徑要比砍刀來得大,地方有限的情況下,這是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尚亭也沒再多話,挽手挑出一朵劍花,直點向沙遠的眼睛,角度和速度都把握得很到位,隻不過沙遠是不可能讓他輕易的靠近自己腦袋的。

  沙遠出人意料的迎向尚亭的劍,右手持刀從外而內向尚亭劈去,等近到身邊才側頭堪堪避過尚亭的攻擊。尚亭也適時的後退,躲開瞭這記劈砍。

  從剛剛一招就可以看出,沙遠是那種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的人,剛剛那招隻要尚亭稍微一變線就可以刺到沙遠,但是代價就是要承受沙遠的砍擊。這自然是尚亭不願意的,所以他後退瞭。

  沙遠沒放過這個機會,趁尚亭後退,他把右手的刀反握,欺近尚亭,開始瞭一輪連綿不休的攻擊。尚亭苦於武器被克,不敢直接招架,所以躲閃得很苦,不過由於兩人功夫都有限,所以他也就是狼狽點,並沒露出敗象。

  在兩人激戰正酣,大傢也看得正入迷的時候,每個人都聽見耳邊傳來一聲直擊靈魂的嘆息“這是何苦來由!”

  韓星轉過頭去,隻見一錦袍大汗從大門緩緩的走瞭進來,面帶輕蔑的微笑,眼中精光暴閃,高大的身軀給人極大的壓迫感,他的外貌絕對是那種人見過一次就難以忘記的角色。

  韓星知道這個人就是談應手,以韓星此時的眼力,隻需一眼就可以看出談應手的境界,竟然隻到瞭後天巔峰的階段,雖然隱隱有突破先天的跡象,但現在的談應手仍然隻算是普通的江湖高手,實在有負黑榜高手之名。

  場中兩人可沒有韓星那自傲的本錢,身體一震,沙遠馬上抽刀準備退後,尚亭的劍卻是去勢不及,在轉頭的沙遠臉上留下瞭一條從額頭到下巴的疤痕。

  沙遠狠狠的瞪瞭尚亭一眼,知道他也就那功夫,也沒敢多過計較,因為正主來瞭!

  兩人把武器收起,怕引起談應手的不快,同時拱手道“莊主!”

  談應手一屁股做在板凳上,然後朝兩人大笑“不知道兩位折到鮮花沒有?”

  沙遠尚亭相視苦笑,架都沒打完,不知道燕菲菲還要出什麼鬼點子刁難他們,現在談應手來瞭就更沒他們什麼事瞭。其實從頭到尾他們被燕菲菲耍得團團轉,連個手都沒牽上。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也不願意正面回答談應手的話,畢竟這很丟男人的臉面。

  坐在最遠處的燕菲菲看到談應手走進來後,眼中異彩連連,臉上的笑容也更叫妖媚瞭,嗲聲叫到“莊主,你怎麼才來啊!?”

  談應手笑道:“怎麼,你這個騷蹄子這麼快就想我瞭?”

  沙遠和尚亭退往旁邊,心裡知道自己被耍瞭,原來燕菲菲早就是談應手內定的禁臠。不過他們最多也就是感嘆自己倒黴而已,要他們向談應手討說法,那是絕對沒這個膽量的。

  韓星亦看出,談應手早與燕菲菲還有這間‘芙蓉閣’的老板商量好一切,今天這出戲,隻是談應手利用沙遠和尚亭增加自己的江湖威望罷瞭,對此韓星深感不屑,靠這種手段來提升江湖威望,無疑隻是小醜一樣的行徑,因此韓星決定出手。韓星的所謂出手,其實根本就什麼都沒做,隻是把原來收斂的氣質散發出來。

  韓星把氣質散發出來後,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就立刻成為瞭眾人的焦點。

  眾人此時才發現,居然有一個氣質如此特異如此吸引人的人坐在他們的身邊。燕菲菲自然也被韓星的氣質所吸引,一雙美目望過去,看到韓星那英俊而不失剛毅的俊臉,還有那英偉的體格,眼中閃過一絲掩不住的異彩。

  談應手發現瞭燕菲菲的失常,眼中閃過一絲嫉恨,隨後面帶笑容的對著韓星,笑道:“你這小子很奇怪!”

  韓星沒有應談應手的話,隻是端起茶碗喝瞭口清茶。心中暗自鬱悶:我怎麼會曾經跟這麼一個垃圾同列黑榜啊。

  見到韓星一聲不哼,談應手心中更加不滿,不過還是繼續道:“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敢坐在我邊上喝茶的人,江湖上不說很少,但也屈指可數。看你不過一副公子哥兒的打扮,竟然有膽子坐在這個桌子上把戲看完瞭,不得不讓我對你產生興趣。”

  自抬身價,這就是給談應手這番話的評價瞭,不過韓星還是懶得裡他,而是看瞭看一面春心蕩漾的看著自己的燕菲菲,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右手對著燕菲菲勾瞭勾食指,意思是讓燕菲菲過來。

  看到韓星的手勢,燕菲菲下意思的走向韓星,但察覺到一雙冷冷的眼光看著自己,燕菲菲知道是談應手在警告她,於是立時停瞭下來。

  韓星自然看到其中的關鍵瞭,眉頭一皺左手對著燕菲菲憑空一抓,使出瞭擒龍功。燕菲菲立即不受控制的飛向韓星。

  韓星張開雙手,把嬌軀擁如懷中,用力摸瞭摸燕菲菲的翹臀,笑道:“菲菲,你還真是熱情啊。”

  “你,你”剛剛一瞬間發生瞭這麼詭異的事,讓燕菲菲大驚。

  談應手此時也坐不下去瞭,他內定的禁臠被別的男人擁入懷中,這是每個男人都會生氣的,談應手站直身型,剛想說句狠話,誰知道一股強大的氣勢立刻向他壓來,讓談應手駭得把就要吐出口的狠話吞回腹中,此時的談應手覺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這樣呆站著,神態極之尷尬。

  韓星一邊戲謔的看著談應手,一邊將手移到燕菲菲的雙峰處,肆意的揉擰起來。燕菲菲發育得相當好,雖然隻有雙八年華(也就是16歲),但雙峰起碼能帶D罩杯,要是再開發那麼兩三年,應該有望追上花解語那偉大的雙峰。

  “啊!”胸前要害受襲,燕菲菲嬌吟一聲軟倒在韓星的懷裡,雙手圈住韓星的頸,低聲道:“公子,不要在這裡好嗎?嗯!”

  “咕!”在場所有的男性牲口忍不住吞瞭下口水,雖然因為燕菲菲還穿著衣服,他們看不清個中妙處,但在青樓裡的都是個中老手,自然能夠想象到那其中的美妙手感。

  韓星也不理眾人的反應,在燕菲菲耳邊道:“不知小生可否成為菲菲姑娘的入幕之賓呢?”

  燕菲菲剛想答應,但立刻想起談應手這可怕的傢夥還在,燕菲菲不想這個讓她一見鐘情的男子有事,於是連忙道:“公子,你還是快放開我吧,莊主他還……”燕菲菲一邊說話,一邊回過頭看向談應手,才發現談應手竟然一面驚恐的看著韓星,燕菲菲不懂武功,但也看得出談應手是在害怕韓星。

  聽到燕菲菲的話,韓星不禁對燕菲菲有些許改觀,看來現在的燕菲菲還沒徹底變壞,於是帶著些許笑意一面溫柔的看著燕菲菲,道:“難道菲菲姑娘不願意讓小生成為姑娘的入幕之賓?”

  燕菲菲回頭,見韓星神態瀟灑,流露出一種含蓄引人的傲氣和自信,芳心不知如何劇烈地躍動,甜蜜的道:“菲菲全聽公子的。”

  韓星哈哈一笑,也不理那些目定口呆的人,直接抱起燕菲菲走入房中。

  眾人面面相噓,看瞭看呆站著的談應手,看他如何處置。

  感應到眾人的目光,談應手知道要是這事處理不好的話,那麼他將聲威大跌,但韓星剛剛的氣勢確實讓他心有餘悸,讓又不敢對韓星出手,於是哈哈大笑道:“兄臺,既然喜歡他,那麼我就把她送給你吧。”

  韓星一鄂,想不到談應手竟然如此無恥,但也懶得理她,徑直地把燕菲菲抱入‘芙蓉閣’準備的新房中。

  這間新房裝修得並不奢華,卻非常雅致。靠墻擺著一張香床,床頭有一架衣櫃,床前一張小幾,屋子中間一張圓桌,幾張木椅。

  圓桌上擺著一壺酒,幾樣粒點,兩盤水果。小幾上燒著一壇檀香,點著兩根紅燭。

  韓星有趣的打量這燕菲菲,考慮等下該用什麼姿勢占有燕菲菲。

  燕菲菲本是大膽之人,但被這麼一個讓心動的男子打量這,竟讓她生出害羞的感覺,咬瞭咬牙,柔聲道:“公子,讓奴服伺你歇息。”說著,便動手替韓星寬衣解帶起來。

  韓星坐在床上,手腳不動,享受著燕菲菲的服務。

  不消片刻,韓星便被燕菲菲剝得隻剩下內褲。在此期間,燕菲菲柔若無骨的玉手不時有意無意地觸碰到韓星的敏感部位,令韓星欲火難耐,下身早已高高漲起。

  “公子,你壞死瞭……”燕菲菲看著韓星那扯起風帆般的內褲,一雙丹鳳眼便似含瞭一汪春水,斜瞟瞭韓星一眼。

  燕菲菲暈紅著俏臉,玉手摸索到下身,一把握起韓星那物事,發出一聲驚呼:“公子這本錢……也太雄厚瞭吧,可要好好憐惜菲菲……”

  說話間,燕菲菲已經引著韓星的巨大尋到瞭門徑,韓星腰身一挺,整個身心猶如進入瞭一方溫暖濕潤的天地之中,被緊緊包裹,舒服得魂飛天外。

  身下玉人發出一聲嚶嚀,微皺起眉頭,喘著氣嬌聲道:“公子,奴傢……奴傢疼得厲害……”

  韓星俯身吻在玉人的櫻唇上,道:“丫頭,小生會好好憐惜你的,小生並非不解風情的莽漢。”說著,輕輕動瞭起來,突破那層障礙之後,兩人下身接合處已是一片濡濕。

  “那年春天,桃花開瞭……”韓星一邊動作,一邊鬼使神差地說出瞭這句話。一時之間,滿室皆春……

  風雨過後,韓星仰躺在床上,頭枕著自己的一隻手臂,嘴上叼著一枝香煙(別的世界拿來的),美美地吞雲吐霧著。

  剛剛由女孩變成女人的燕菲菲像一隻小貓一般蜷縮在韓星懷裡,纖細的手指在韓星的胸膛上劃著圓圈。

  “公子,對菲菲滿意嗎?”

  “嗯,非常滿意。”

  “那公子可願多盤桓幾日?”

  “嗯?”韓星想到燕菲菲並不知道自己是打算收她為禁臠,因此作弄她一下,道:“不瞭,明天就走。”

  燕菲菲臉上神情一陣黯然,但那黯然一閃即逝,她隨即媚笑起來,一手勾著韓星的脖子,一手伸韓星身下,抓著他那分身一陣亂搖,“公子~~~多陪菲菲兩天吧,菲菲什麼都聽你的,你要菲菲這樣服侍你都可以。”

  韓星倒抽一口涼氣:“丫頭,輕點輕點,少爺我的子孫根要斷瞭!”

  “不放!”燕菲菲擺出刁蠻女的樣子,那美麗臉孔湊在韓星面前,眨瞭眨眼睛,說:“你要是不答應菲菲,留下來多陪菲菲幾天,菲菲就是不放!”

  韓星道:“可我明天就想走啊。”

  燕菲菲面色一黯,心道:“這男人大概隻想要一夕之歡罷瞭,他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裡。”燕菲菲心下黯然,放開瞭韓星的下身。

  看到燕菲菲黯然的樣子,韓星笑瞭笑道:“我本想明天一早,就為我的菲菲贖身,一起遠走高飛的,誰知道我的菲菲隻還想留在,那麼還是算瞭吧。”

  聽到韓星的話,燕菲菲喜出望外,道:“公子願意為菲菲贖身?”

  “嗯,不過我的菲菲似乎不太願意,這事還是算瞭吧。”

  “不,不,不,菲菲願意跟公子離開歡場。”燕菲菲雖然看出韓星這麼說隻是在逗她,不過還是擔心韓星會真的不要她。

  韓星輕笑道:“可現在又有點不想瞭,不如就在這裡盤桓幾天,就一個人離開算瞭。”

  燕菲菲此時完全明白韓星隻是想逗逗自己,於是氣鼓鼓道:“你若明天不帶菲菲走,菲菲再也不服侍你瞭,菲菲去接別的客人算瞭。”

  韓星哈哈一笑道:“那可不行,我這人有個毛病,我上過的女人,我都要把她留在身邊,絕對不會讓別人染指的。”

  “原來你早就決定要把菲菲收為禁臠瞭,還害菲菲這麼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