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韓星知道要撇下虛夜月這嬌嬌女是不行的,但又絕不可不管莊青霜,於是道:“不信你便跟來看吧!”

  暗嘆今晚的飛來艷福最後仍要泡湯,惟有冤有頭債有主,盡情在眼前這阻頭阻勢的美女嬌軀上索償。

  虛夜月忽又回嗔作喜,道:“算你吧!來!我們立即便去,在街上先吃點東西,趁天未黑前趕去主持你公私難分的所謂正義,不過假若薛明玉沒有出現,我便要你的好看。”

  韓星壞笑道:“要是薛明玉真出現瞭,你就跟綰綰一起陪我一晚如何?”

  虛夜月俏面一紅,想起綰綰那有點可恨但又漂亮得無法挑剔的容顏,不知怎的竟忽然有點心動。又見韓星一副看扁自己不敢接招的樣子。加上她心裡也不相信韓星那所謂的準確消息,於是一咬牙道:“行!要是薛明玉真出現瞭,我就和她一起陪你一晚。要是薛明玉沒有出現,又如何?”

  韓星暗忖反正自己的消息確切無誤,便道:“要是薛明玉沒有出現,你想怎樣都可以。”

  虛夜月想不到韓星如此誇下海口,一時間也有點猶豫,不過此時也退縮不瞭,想瞭想後道:“好!一言為定,要是薛明玉沒有出現,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頓瞭頓後又嬌笑道:“而且就算薛明玉真出現瞭,如果她不肯跟我一起陪你,那就不關我事瞭。”

  韓星像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似的,哈哈笑道:“放心好瞭,我自有辦法讓她答應的。”

  弄得虛夜月又糊塗起來,她又怎會想到綰綰垂涎她的美色也不是一朝半日。

  韓星看瞭看天色尚早,便調笑道:“我還有情報,就是薛明玉也像青樓的姑娘那麼晝睡晚起,所以不到戌時不會出現,我們不若先到月兒你的房中一起洗澡、一起上床,以免月兒怪我撇下你一個人自己去洗澡上床呢。”

  虛夜月終忍不住笑得彎下腰去,硬把他拉走,喘著氣道:“不要裝模作樣瞭,讓我和你一起去探花吧!真想知你被拆穿謊話時會否懂得羞愧。”

  ※※※※※※※※※※※※※※※※※※※※※※※※※※※※※西寧道場外一棵大樹上,韓星摟著虛夜月又親嘴又動手動腳,弄得這美人兒神魂顛倒,一點也沒有警戒年憐丹冒充的薛明玉的意思。這也沒辦法,虛夜月根本不信韓星的話,早早就把他拉瞭過來,現在天色都還沒入黑呢。

  韓星非常清楚天色沒入黑,年憐丹是不會來的,如其無聊的幹等,不如多占一下虛夜月這美人兒的便宜。反正就因為被這美人兒纏著,自己今晚才沒機會去占莊青霜的便宜,自然要在這美人兒身上找回來。

  韓星在虛夜月的唇片上占完便宜之後便一把伏在她的胸前,埋首與那深深的乳溝之中。他的雙手也強行撕開她的衣襟,裸露出粉紅色的小肚兜。

  韓星貪婪的吞瞭吞口水,一隻魔爪揮動,挑開瞭肚兜的繩帶,隨著韓星另一隻手的侵襲,一對雪白堅挺的玉兔躍然於眼前。

  虛夜月本來以為他隻是想占點手足便宜,畢竟人都嫁給他瞭,加上自己也喜歡跟他親熱,便一直由著他。可沒想到他竟會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脫起自己的衣服。雖說這裡是四面都是林木,不會有什麼人煙,可萬一驚動西寧道場內的人,被看到自己這樣子,那自己還要不要活瞭?

  虛夜月再怎麼大膽,也不及韓星,所以一見韓星脫下自己肚兜後,便睜著著扭動起來。隻是她這麼一扭動,胸前那對玉兔便隨著主人的旋身扭動,調皮的搖來晃去,上下蹦跳著。把韓星看得心魂都抖散一般。

  “死韓星,別看瞭,要是被人看到瞭,月兒就沒臉見人瞭。”

  韓星嘿嘿一笑道:“放心,沒有人會看到的,要是被誰看到瞭,我立刻殺瞭他。”

  說完不理虛夜月是否願意,便在她敏感的粉頸之處大肆吮吸起來,雙手撤著她的衣襟用力一拉,一具幾乎全裸的雪白玉體便呈橫在自己的眼前:瘦削的香肩連著微微突起的恥骨,晶瑩剔透的嬌嫩雪峰就像是熟透瞭的水蜜桃一樣吸引男人的眼球。而她的下身卻穿著一條粉色褻褲。

  “不!”

  虛夜月剛驚叫一聲時,便見韓星依然是那麼毫無顧忌的解開腰帶並釋放出那巨大的分身,她的心一陣害怕!這壞傢夥竟真要在這裡跟月兒歡好?他就不怕被人看到,以後都沒臉見人嗎?月兒剛剛可才大叫一聲,應該馬上就有人過來瞭。

  韓星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俯下身去親吻虛夜月的小嘴兒。她想要反抗,可是她的雙腿早被韓星勾在肩膀上,而她的身體也被壓得死死的,除瞭能夠扭動著頸項,她隻能無助的怒罵著。隻是虛夜月卻不知道,她的怒罵反讓韓星多瞭一種強奸的刺激感。

  韓星終於忍不住瞭,按住她的一雙拍打自己胸膛的小手,肩上抗著她的長腿,提槍對著如小溪長流的仙境秘道緩緩刺進。一杠如浸沒過火熱巖漿的長槍一路過關斬將,穿山鉆石,開巖破冰,直攻到瞭桃源秘境的最深處!

  “啊——”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可畢竟經驗還是不多,虛夜月還是覺得自己的身體好象被強行撕裂瞭一般,鉆心的疼痛差點讓她昏厥過去。

  韓星沒有一絲猶豫,馬上開始瞭連番征戰。火熱長槍隨著韓星的來回挺動而不停的進行著“日出”運動!

  虛夜月的雙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緊緊的抓住韓星的手臂,她的身體也隨著韓星的撞擊而上下震蕩。

  她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可是她的身體不僅沒有按照她的意願行動,反而貪戀起這歡愛纏綿。她美眸含羞緊閉,嬌羞無助,不知道是羞怒還是欣喜的淚水洶湧而下。

  隨著韓星的動作,虛夜月從閉嘴不發一言到不斷呼出沉重的鼻息。最後竟然抑制不住的嬌喘連連。

  虛夜月的聖道好象有一股火熱的旋渦,在不停的吸壓著韓星的巨龍。在她的吸引下,韓星隻覺得她的聖道仍像昨夜那處子般的緊窄,緊緊地包裹住他的分身,讓他進出艱難!可是,那更是一種無發言語的快感,這讓他不知不覺間更加用力的抽動著,撞擊著,沖刺著!

  虛夜月在他的猛烈進攻下下,雖然理智上極為抗拒在這種地方歡好,可她的身體卻在輕輕的挺身而上,迎合著敵人的侵犯!那近乎微不可察的嬌吟聲時斷時續,卻是在逐漸的由小到大的越來越響!

  虛夜月那屈服的嬌喘讓韓星更加的興奮,他把這具成滿成熟誘惑力的雪白嬌軀摟得更緊,抽動得更加猛烈,肉體與肉體之間的互相撞擊聲不斷於耳,猶如人間仙樂!

  “啊……你……輕點……”

  虛夜月早已經忘記不快,飛上瞭雲霧之端瞭。韓星的每一下深入都帶著她在雲中穿插,感受著那種使人無限著迷的強烈快感。她胸前兩隻飽滿的乳峰隨著屁股後面的猛烈沖擊而前後晃動,好像在訴說著主人身體的快感。

  虛夜月情不自禁的呻吟,叫喊起來:“不要瞭……快停下……啊!”

  由於還有正經事要做,所以韓星也隻泄瞭一次,就從虛夜月的嬌體內退瞭出來。

  隻見虛夜月靠在韓星健壯的胸肌上,小嘴不住罵道:“壞蛋、死韓星……”

  可是看她媚眼兒那甜蜜滿足的樣子,那裡有半分生氣的樣子。其實這也早在韓星的預計之內。

  經歷過無數女人的韓星又怎會不知道,隻要能把女人幹得夠爽,哪怕她開始有多不願意,到完事後都肯定不會太生氣的。

  韓星又看瞭看天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黃昏瞭,暗嘆一聲真是快活不知時日過,嗯,還是快去看看莊青霜才是正理。又見虛夜月此時正處於高潮過後滿足的餘韻,趁機道:“月兒你給我在這裡把風,讓我到裡面先探探路,才回來和你進去。”

  虛夜月摟著他的腰不依道:“不成!要去便一起去嘛!”

  韓星想不到她仍如此清醒,嘆瞭一口氣,又讓魔種感受一下,感覺到年憐丹確實不在附近,才道:“那你快點穿好衣服吧。不然被薛明玉看到瞭,保證連莊青霜都不管瞭,就沖你過來。”

  “噢!”

  虛夜月嬌呼一聲,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大半都被韓星脫下瞭,一邊嗔道:“還不是怪你這大淫賊。”

  一邊穿好衣服。

  這時天剛入黑。韓星依著莊青霜的指示,由後宅南面高墻偷進去,循著紙團提示的路線,到瞭剛好能同時看到東廂的紅磚屋和莊青霜原居的“金屋”另一建物的瓦背處。

  虛夜月伏在他旁,低聲道:“為何你竟像來過很多次的樣子,又清楚西寧派佈下的崗哨位置?”

  韓星那能告訴她這是莊青霜給自己的地圖,胡謅道:“當然清楚,莊節帶我參觀時,得意洋洋地向我介紹瞭他們的佈置,看!那就是莊青霜閨房的金屋,周圍種滿瞭向日葵,一看便認得。”

  虛夜月醋意大發道:“你到過裡面沒有?”

  韓星道:“當然沒到過,我要是進過裡面,她現在早就是我的女人瞭。嘿,你還記得我第一次進你閨房的情景嗎?”

  虛夜月立刻想起,韓星第一次進自己閨房,就是裝死被自己和白芳華抱進去的,也就那次自己為他哭瞭,算起來就是那一次就是自己首次承認對他的感情。想起那次被騙的不甘,虛夜月就忍不住怒哼道:“死韓星,你還好意思提那件事,唔……”

  韓星側頭吻上她的小甜嘴,由於不敢弄出聲響,兩人的身體都不敢有任何動作,隻是兩嘴溫馨有節制地偷偷糾纏往來,暗暗銷魂。

  虛夜月早給他挑起春情,大吃不消,輕輕推開他的臉,軟語求道:“你究竟是來主持正義,還是要跟人傢歡好的?若要歡好,那就快去得瞭,人傢可不願跟你在這種地方再來一次。”

  韓星輕笑道:“有你在什麼正義都忘瞭,越邪惡越好。”

  頓瞭頓試探地道:“月兒在這裡監硯著莊青霜的金屋,順便調整一下氣息,若見薛明玉出現,千萬不要亂來,這些假薛明玉武功可比真貨強多瞭。你隻需等薛明玉被西寧的人趕走時,你便遠遠吊著他,我自然會趕過來。”

  虛夜月果然中計,道:“你休想溜進小樓找莊青霜,我會看得很牢呢!那你還到那裡去幹麼?”

  韓星聽她口氣松動,壓下心中狂喜道:“我們這處離金屋太遠瞭,若薛明玉在另一邊來或逃走,便怕追他不上,所以想我一個較近去處,知道嗎?”

  心中又想到:“今晚的主戰場可不在這金屋,你就在這裡守著吧。我去見莊青霜瞭。”

  虛夜月的武功得鬼王真傳,加上又跟自己雙修加強過功力,比莊青霜可強多瞭,就算對上年憐丹也不是沒一戰之力。隻要他們一打起來,就算韓星不來,莊節他們也會趕過來,所以韓星也不是太擔心。

  虛夜月吻瞭他一口道:“那就去吧,嘻!和你一起真好玩,每晚都有不同的花式。”

  韓星聽得心中一蕩,淫笑道:“看你真得你爹的真傳,未卜先知,預先知道我還有很多花樣跟你玩。等我找上你綰姐姐後,花式更多,呵呵……”

  占瞭口舌便宜後,才離開瞭又羞又喜的虛夜月。沒入建物的暗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