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沒好氣的道:“每個人的風格都不同,我的泡妞方法根本就不適合你。”
范良極死心不息,追問道:“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適合呢?你先說來聽聽嘛。”
韓星沒好氣的道:“這種事還要試過才知道嗎?你自己想想,要是當初你完全用我一模一樣的做法,能像我那樣泡到月兒嗎?”
范良極:“這……”
趁他失神之際,韓星猛地展開身法,找到瞭左詩她們。從左詩懷裡抱起噴著酒香的虛夜月,領著眾人回賓館去瞭。
回到內宅後,眾女各自回房,韓星把虛夜月放到大床上,看著橫陳著毫無防備的美麗胴體,韓星的心跳猛地加速。
韓星點亮瞭床頭的油燈後,脫下外衣靴子,坐到床沿自言自言道:“蜜糖倒到那裡好呢?”
虛夜月嚇得坐瞭起來,一臉嬌嗔道:“死韓星,還要戲弄月兒。”
韓星奇道:“你不是醉瞭嗎?”
虛夜月摸上他的臉頰,笑吟吟道:“酒力過瞭,再不會給你有可乘之機瞭。
韓星捉著她的小手,帶害她撫上自己寬闊的胸膛,問道:“有什麼感覺?”
虛夜月故作不解道:“會有什麼感覺?和狗肉豬肉有什麼分別?”
韓星一氣下拉開衣襟,強拉她的手進去,嘿然道:“怎樣呢?”
虛夜月想說話時,忽地俏臉一紅,垂下瞭頭。
韓星知她天生就骨,對他那被魔種改造過的身體反應尤其敏銳強烈,心中大樂。放開她的手,握著她一對纖足,不理她抵抗,半強迫她脫掉她的小繡鞋。
虛夜月給他拿著雙足,渾身發軟,倒在床上,俏臉燒得比火還要紅,嬌艷無倫。
韓星放開她的纖足,站瞭起來,脫掉外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向軟倒床頭的虛夜月笑道:“喂!本大爺要脫褲子瞭,你不看嗎?”
虛夜月呻吟一聲。更不肯張開眼來。
韓星感到元神不住提升,眼光由她的俏臉往下巡視:經過她的酥胸蠻腰,最後來到她因下擺掀起而露出來那對晶瑩雪亮的修長美腿處。
腦子裡竟忽然飄過秦夢瑤的影子,然後禁不住的幻想著她也像虛夜月這樣,露出這嬌弱的樣子,任由自己輕薄挑逗。
這是怎麼回事?
韓星驀地從意淫中驚醒過來。我怎會忽然想起秦夢瑤來的?明明從慈航靜齋回來後,我就一直控制自己,盡力避免想起她。即使別人提起她,也會想盡辦法結束那個話題。為的就是怕想起上次離別時,那讓自己黯然神傷的經歷,可是現在為什麼會忽然想起她,還控制不住YY起來瞭。
虛夜月見他久久沒有下一步行動,忍不住好奇心,睜開瞭眼睛,卻見韓星露出一副沉思的樣子,以為他又在想法子逼自己進一步屈服。赧然道:“你不脫褲子瞭嗎?”
為免韓星又想出什麼法子,又弄得自己害羞不已,幹脆直接認輸。
韓星一聽她說出那麼露骨的話,馬上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丟之腦後,重新將註意力放到這嬌娃身上,歡喜的道:“終於求我瞭嗎?想起那天你說嫁豬嫁狗都不嫁我,我便感到恨海難填呢!”
虛夜月嫣然笑道:“韓大爺啊!知不知道那天你是多麼討人憎厭,一副人傢定會愛上你的樣子。哼,明明之前那兩次見面,連看都沒好好看過月兒,忽然就一副人傢非你不嫁的樣子。想起來,恨的應是月兒才對。”
接著溫柔地吻上他的嘴巴,軟語道:“但現在什麼恨都雲散煙消瞭,這兩天是月兒懂人事以來最快樂的日子,見到你時,盡管一直唇槍舌劍,其實月兒興奮得身體都在發熱。那晚在餃子館見到你和莊青霜,氣得差點要同時捏斷你們兩個的咽喉,隻弄翻你們的船,已很給臉子你瞭。”
韓星微笑道:“那天你究竟用瞭什麼厲害傢夥,為何事前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呢?不是我自誇,就算是龐斑也絕不可能,那樣走近我身邊發動偷襲,而不被我發現。”
虛夜月傲然道:“那叫水中雷,在水中先緩後快,無聲無息,刺敵船於千尺之外,是爹發明的玩意兒,當然厲害。”
韓星不由心折,虛若無這人確實學貫天人,竟在這個年代就做出類似魚雷的水中火器。接著又調笑道:“月兒終肯說出愛我的心聲瞭嗎。”
虛夜月嘟起小嘴嬌嗲無限道:“月兒既為你掉過眼淚,又肯為你穿上女裝。早擺明向你這大色狼投降。是的,月見愛上瞭你,但你有月兒愛你般那麼愛月兒嗎?”
韓星不由得一愕,暗忖虛夜月有這份幽怨實在是無可口非,至少虛夜月心中隻有他一個韓星。而在他心裡,虛夜月連第一都排不上,她上面可是足足有好幾個女人。不說還在大唐世界裡的女人,綰綰、靳冰雲和紀惜惜也先不說瞭,就連被他錯過的秦夢瑤,在他心裡的地位,隻怕也在虛夜月之上。否則剛剛就不會忽然想起秦夢瑤。
自已雖然愛煞瞭虛夜月這可愛的刁蠻女,忍不住想要將她抱在懷裡,肆意愛憐挑逗,可是也絕對比不上她對自己的專註情深。
虛夜月歉然道:“不要為這難過,爹說這是男女之別,想想白天的太陽普照大地,無處不在,但夜雲的明月卻是含著專註。爹就因而給月兒起瞭夜月這名字兒。”
韓星抓起她的纖手,送到嘴邊逐雙指尖親吻噬咬著,喟然道:“今晚我定要吃瞭你這個最好吃的小月亮。”
虛夜月想把手抽回來,但當然不會成功,顫聲軟語道:“吃吧吃吧!月兒早知今晚難逃你的毒手瞭。”
韓星把她摟瞭過來,放在膝上,右手沿腿而上,入侵禁地,微笑道:“我真想看看月兒能挺得多久?”
虛夜月嬌軀劇烈顫抖起來,半句話都雛以說出,連摟抱韓星的氣力都沒有瞭。
韓星把手退瞭出來,放在她膝上,得意洋洋道:“知道厲害瞭嗎?”
虛夜月美眸無力地白瞭他一眼,低罵道:“采花淫賊!”
韓星今次撫上瞭她的酥胸,恣意把弄和侵犯她插雲的雙峰後,騰手托起瞭她差點垂到胸前的俏臉,充滿著勝利的意味道:“再罵一次吧!虛小姐。”
虛夜月一對俏目充盈著春情欲焰,呻吟著道:“罵便罵吧!最多便是連身體都給瞭你。死韓星!死采花淫棍韓星大色狼!”
韓星兩手立時一起行動,為她寬衣解帶。
虛夜月羞得把螓首埋入韓星赤裸的肩膊處,狠狠的嚙咬著他。
不一會,虛夜月己身無寸縷,把老天爺最美麗的作品,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韓星眼前。
饒是見慣女色的韓星,乍然間看到這麼美麗的胴體,也忍不住一陣激動,用嘴輕擦著她的粉頸,柔情無限地道:“月兒,我愛煞你瞭。”
虛夜月被他有若實質的目光看得害羞不已,赧然道:“范良極是大哥,你自然是二哥。月兒以後就叫你做二哥好嗎?”
韓星正欣賞著她全身赤裸的害羞美態,懵懵懂懂的就要點頭,所幸總算在最緊要的關頭清醒過來,急忙擺手道:“別,我跟范老鬼可沒結拜過,我可不認他這大哥,更不會做他二弟。嗯,我傢鄉很忌這個‘二’字,如無必要不會弄在自己身上。你想叫親昵點的話,叫韓郎也好,叫星郎也罷。反正別提個二字。”
虛夜月先是‘噗哧’一笑,然後嬌傲地在他腿上挺起赤裸的嬌軀,一手撫著他的臉,輕輕道:“那我叫你韓郎好瞭,當然,有時本姑娘興到時當然會叫幾聲死韓星哩。”
韓星忽然明白到什麼是天生媚骨,虛夜月的媚是天生的。最是自然會討人歡愛。綰綰和秦夢瑤天生的媚,大概也跟虛夜月這種差不多。隻不過,經過截然不同的培養方式,使她們的媚向完全不同的方向發展。
綰綰的媚像妖精一般,有種誘惑人心的魔力,讓人禁不住想要得到她的身心;而秦夢瑤的媚則是超然的,像仙子一樣,可望而不可及。這兩種媚都同樣令人迷醉不已。隻不過根據人的喜好和觀念不同,而有瞭上下之分。
無論是這個‘覆雨翻雲’的世界,還是‘大唐雙龍傳’的世界裡,秦夢瑤那種可望而不可及的仙子魅力都更有市場一點。
所以才有‘大唐雙龍傳’的原著中,綰綰的武功明明略在師妃暄之上,但吸引到的男人卻比師妃暄少。還有現在,綰綰也被評在秦夢瑤之下的情況發生。
隻不過韓星來自現代,對綰綰這種誘惑性更加直接的美女,要更加喜愛一點。事實上‘大唐雙龍傳’的讀者中,綰綰的支持率也明顯比師妃暄要高。並且對慈航靜齋那種高高在上的仙子型美女,一直都隱有抗拒之感。
所以才有瞭,韓星一見綰綰,就立定主意無論如何困難,都要將她弄到手。而對秦夢瑤則始終沒有這種想法。
就在韓星心中將三者比較的時候,靈識越來越明晰,魔種的功力也不住攀升,刺激得虛夜月‘嚶嚀’的呻吟瞭一聲。弄得韓星心中一震,轉醒過來: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又想起秦夢瑤瞭?
虛夜月像失去瞭所有力氣般,猛撲在他身上,嬌吟道:“韓郎,月兒什麼都要給你瞭。”
這兩句話比什麼火都利害,連韓星的心都燒熔瞭,急忙付諸行動。
看到虛夜月這樣天真、這樣多情、這樣嫵媚,韓星緊緊地摟住瞭她,在她的配合下,熱烈地接起吻來。吻瞭一會兒,韓星的手伸向瞭她的雙峰,雖然沒有朝霞,花解語和莊青霜的大,確也脹鼓鼓的讓人心動。
韓星摸索瞭一會兒,虛夜月的乳房就脹起來瞭,頂端那可愛的乳頭也硬起來瞭。韓星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一路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