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韓星沒什麼心情找其他女人瞭,隻想一個人待一會,考慮真正能解決紀惜惜的麻煩的方法。

  然後便想起盈散花和秀色應該都去瞭陳令方給她們準備的房間,於是便回到自己的專使房。

  他心情低落,沒註意到自他離開紀惜惜的房後,范良極便一直註意著他。

  范良極見他垂頭喪氣的回到專使房,一反平時無女不歡的樣子,一個人呆著,眼中閃過幾分擔憂,心想:“魔種雖然天生克制各種媚術,韓星對此也充滿自信,但以他現在的狀態,搞不好真會出岔子。還是想想辦法幫他恢復一下自信吧。”

  想到這裡,范良極忽地計上心來,身形一閃往柔柔的房間走去。

  韓星一人獨自在專使房內思考著,怎麼想都覺得自己隻會越來越像未來的自己,隻會越來越容易勾起紀惜惜的記憶,也就是說紀惜惜所說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難道就這麼一直上不瞭本壘嗎?明明都已經可以輕松上三壘瞭,不,不止三壘瞭,而是三壘半瞭,就差最後一擊。啊……超想上本壘,越是不能上就越想嗎?唉!我沒事穿越過去讓惜惜姐一見鐘情幹什麼?不對,要是不讓惜惜姐一見鐘情,那她就會接受浪大叔的追求,這麼說我最終還是得穿越過去,讓惜惜姐一見鐘情嗎?”

  韓星經過一番胡思亂想後,嘆瞭口氣,自言自語道:“現在想來,最有效的方法是等我有瞭穿越時空的能力後,使惜惜姐察覺到我就是她愛的那個人,那她自然不會再有任何拒絕的理由瞭,這麼說來我最終還是能上惜惜姐的本壘的。隻不過……要好久啊,要等我打敗龐斑之後嗎?”

  “吖!”

  門給推瞭開來。

  韓星早聽到腳步聲,所以並不驚訝,將目光投瞭過去。隻見柔柔、左詩、朝霞推門而入,關切地圍瞭上來,分兩邊挽著他手臂。

  就在韓星正要詢問的時候,柔柔不忿道:“范大哥把整件事告訴我們瞭,哼!這兩個妖女真是卑鄙,不領夫君的好心不止,反而恩將仇報。”

  一向善良怕事的朝霞亦忿忿不平地道:“這兩個妖女如此可惡,看看老天爺將來怎樣整治她們。”

  左詩纖手纏上韓星的脖子,身體主動貼上去,更吻瞭韓星一口,無限愛憐地道:“韓郎,我們願為你做任何事,隻要能使你回復信心和鬥志。”

  韓星此時哪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暗怪范良極多事和小看自己,他是在紀惜惜那裡受瞭點打擊,但豈會因小小打擊就不濟到收拾不瞭秀色,哪用得著范良極這麼急急忙忙找人來替他恢復信心。

  韓星不是韓柏,原著的韓柏完全是靠赤尊信的魔種傳承,自身根本沒經過任何艱苦的修行,所以意志非常薄弱,加上魔種本身的不穩定性,一受打擊就容易一蹶不振,直到後期才稍好一點。但韓星卻切切實實地經過十多年苦修的錘煉,心志除瞭色心難忍外(主要還是因為覺得沒必要忍)其他方面都相當堅定,即使現在處於道與魔不穩定的臨界點,也絕不會像韓柏那麼不濟。

  而且韓星在紀惜惜那裡受到的打擊,也並非因為紀惜惜不愛他,相反韓星知道自己將來能讓紀惜惜一見鐘情到那種地步,其實隱隱的有幾分得意,隻不過卻為不能立刻吃掉紀惜惜而有點煩惱而已。

  可以說,范良極找來三女為韓星恢復信心的行為其實很沒必要。

  不過嘛,既然三個豐滿性感的禦姐型美女已經主動送上門瞭,韓星也沒有不吃之理。而且三女誤以為他大受打擊,出於愛憐和鼓勵,必然會比平時更加熱情。所以盡管韓星心裡埋怨著范良極多事,但卻不阻礙他享受著三位禦姐美女的可以奉承。兩手左右伸展,按著柔柔和朝霞的蠻腰,深感艷福無邊之樂。

  三女見他默言不語,暗自吃驚.以為他真的頹廢得不能,交換瞭個眼色後,左詩道:“韓郎,不若上床休息一下,又或浸個熱水浴,再讓我們為你槌骨松筋好嗎?”

  韓星一聽大喜,卻故意不露在臉上,故意愁眉苦臉道:“一個人睡覺有什麼味兒?”

  左詩柔聲道:“怎會是一個人睡,我們三姐妹一起陪你。難道還會要你受冷落嗎。”

  韓星試探道:“真的不會受冷落嗎?”

  三女終聽出他語裡的深意,反歡喜起來,無論他如何使壞,總好過垂頭喪氣的頹樣兒。

  柔柔“噗嗤”笑道:“你想我們怎樣,即管說出來吧!現在誰敢不遷就你?”

  朝霞道:“不要整天借故打擊范大哥瞭,他對你不知多麼好呢。千叮萬叮要我們哄你高興,所以我們全聽你的瞭。”

  韓星‘哦’的一聲道:“你叫他大哥,真認他做義兄瞭?”

  朝霞點頭道:“范大哥是真心關心我們的,而且沒有你那種不良動機,認他做義兄又有什麼打緊。”

  韓星不在意的聳聳肩道:“隨便你們喜歡吧。對瞭,你們真的全聽我的是嗎?那詩姐,你先脫清光給我看看,然後是朝霞和柔柔。記住要一個一個來,我要慢慢欣賞你們脫衣服的動人樣子。”

  左詩俏臉飛紅,俏臉埋在他肩膀處,含羞道:“到帳內人傢才脫可以嗎?求求你吧!好夫君。”

  韓星哈哈大笑,無比地享受這種氣氛,正要繼續迫左詩.好看她欲拒退迎的羞態。

  敲門聲響起。

  盈散花的聲音傳入來道:“專使大人是否在房裡?”

  三女俏臉隻得寒若冰雪。

  韓星見三女對盈散花如此態度,又想起她們之前說的話,暗忖想來並沒有在范良極那裡知道事情的全部,也不知道自己所受的挫折是來自惜惜姐,而非盈散花和秀色。不過范老鬼這樣隱瞞也不是沒道理的。盈散花的身世和真實目的,確實不宜讓太多人知道,尤其是這三個武功較差甚至不通武功的美人兒,那隻會讓三女徒增性命之憂。至於惜惜姐的事,范老鬼不知道自己想怎樣處理,自然不會輕易透露。隻不過范老鬼這樣說,不怕將來盈散花被我收入房中後,會跟三女關系不好嗎?他對盈散花和三女都甚為憐惜,應該不會想她們關系搞僵吧。

  柔柔見韓星沒有說話,於是便冷冷道:“專使大人確在這裡,但卻沒有時間去理沒有關系的閑人。”

  盈散花嬌笑道:“這位姐姐兇得很呢。定是對散花有所誤解瞭,散花可否進來賭個不是,恭聆姐姐的訓誨。”

  左詩聽得氣湧心頭,怒道:“誰有空教你怎樣做好人,若想見我們的大君,先給我們打一頓吧!”

  盈散花幽幽道:“散花的身子弱得很,姐姐可否將就點,隻用戒尺打打手心算瞭。”

  三女臉臉相覷,這才明白遇上瞭個女無賴。

  韓星知道鬥起嘴來,三女聯手也不是盈散花的對手,失笑道:“姑奶奶不要扮可憐兮兮瞭,有事就進來,沒屁就不要放瞭。”

  盈散花推門而入,同三女盈盈一福,恭謹地道:“三位姐姐在上,請受小妹一禮。”

  韓星放開三女,笑罵道:“還不快給三位姐姐和本專使斟茶認錯。”

  左詩冷哼道:“這杯茶休想我喝!”

  不滿地瞪瞭韓星一眼。

  盈散花甜甜一笑,向韓星道:“待三位姐姐氣消瞭,散花再斟茶賠禮吧!”

  三女雖對她全無好感,可是見地生得貌美如花,笑意盈盈,兼又執禮甚恭,亦很難生出惡感。

  韓星也終於明白,為何范良極不怕盈散花與三女關系搞僵。范良極一路跟蹤過她們三個月,怎會不明白盈散花這種本事。

  還是柔柔深懂鬥爭之道:“你人都進來瞭,還裝什麼神弄什麼鬼,有事便說出來吧!”

  盈散花風情萬種橫瞭韓星一眼,道:“現在這條船順風順水,我看明天午後便可抵達京師,所以特來找大人商量一下,看看給我們兩姐妹安排個什麼身份,以免到時交待不瞭。”

  韓星直覺地感到盈散花真正的目的肯定不是談這事,她跟秀色分別前來無非是想觀察我魔功減退的程度,所以我若能騙得她們認為我的魔功再無威脅,秀色恐怕就會主動在床上和我再鬥一場,若能反制我的心坤,我對她的心鎖便自動瓦解,她亦可回復“姹女心功”現在正是騙她們的關鍵。

  韓星福至心靈,眼中故意露出頹然無奈之色,裝作仍為她不理自己好心,反咬自己一口的事感到鬱悶,苦笑道:“那你們想做什麼身份?”

  一直沒有作聲的朝霞寒著臉道:“你們休想做她的夫人,假的也不行。”

  盈散花笑道:“我們姐妹哪敢有此奢望,不若這樣吧。就把我們當作是高句麗來的女子,是高句麗皇獻給朱元璋作妃子的禮物。”

  范良極的聲音在韓星耳內響起道:“她們該不會覺得殺燕王不成,改為想刺殺朱元璋吧。”

  韓星心中一凜,卻不是因為范良極的話,而是想起他之前因為紀惜惜的事而分神,沒有提防范良極那變態偷聽癖,他們之前的閨房密語搞不好就被范良極這死變態偷聽瞭。還好他們隻談瞭一回,便因盈散花的到來打斷瞭他們親熱,不然真什麼都給范良極偷聽瞭去。

  不過,現在並不是責備范良極的時候,韓星斷然道:“不行!蘭致遠等早知道我們遣使節團有多少禮物,並開列瞭清單,怎會忽地多瞭兩件出來,所以萬不可以。”

  盈散花深望他一眼。

  韓星裝作沒好氣的回望她一眼。

  盈散花得意地一陣嬌笑道:“任何事情總有解決的方法。現在還有一天半的時間,專使好好的想想吧。散花不敢打擾專使和三位夫人瞭。”

  韓星露出不耐煩之色,揮手道:“好瞭,沒事就給我滾吧!”

  盈散花不以為忤,千嬌百媚一笑後,才從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