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從綰綰的嬌體內退瞭出來,看著兩女媚眼如絲,嬌喘籲籲的樣子,心中一陣志得意滿。在兩女臉蛋上各香一口後,披上衣服走出房外。
韓星暗暗感受起自己的經脈狀況,感受到自己因得到兩女極為旺盛的元陰的緣故,一身精氣神正處於最佳狀態。如此理想的狀態,正好適合對乘勝追擊對紀惜惜出手。
就在韓星緩步走向紀惜惜的房間時,給范良極在後面推著他背心,到瞭長廊的另一端,進入他范良極房內。
韓星不滿的道:“你又有什麼事?還是說你想瞭一會後,真的想看看另一個世界的景色,想我出手送你過去瞭?”
范良極沒有理會韓星的威脅,面色出奇凝重,嘆道:“收到妖女第二封飛箭傳書,你看!”
韓星‘哦’的一聲,接過信函打開一看,隻見函中寫道:“文正我郎,若你負心,不顧而去,賤妾將廣告天下,就說楊奉和鷹刀都是藏在貴船之上,還請三思。”
韓星嘆道:“這妞兒也夠厲害的,竟像在旁邊聽著我說話那樣。”
范良極有點興奮她道:“我早說妖女夠姣夠辣的,跟這樣的人鬥才有意思。”
韓星不置可否地道:“還不錯吧。怎麼樣?要不要索性弄她上船來大鬥一場。”
范良極呆看瞭他一會後道:“她信上這麼寫,顯是不會隨便揭破我們的身分,又或知道即使揭穿我們,別人也可能不信,為何你反要向她就范呢?”
韓星笑道:“你這老鬼平時不是自詡多計的嗎?你自己想想吧。”
范良極聽出韓星譏諷的意味,心想要是我真看不出,豈不真給他小看瞭?於是專心一想,立時想出瞭幾個問題。
假若他們真的是來自高句麗的使節團,這個威脅自然不能對他們生出作用,甚至他們應對“楊奉”和“鷹刀”是什麼一回事也不該知道。
所以若他們接受威脅,隻是換瞭另一種形式承認自己是假冒的。
但這可是非常奇怪,為何盈散花仍要測試他們的真假?
唯一的解釋是在她作瞭調查後,得悉瞭那晚宴會所發生的事,見連楞嚴亦不懷疑他們,所以動搖瞭信心,才再以此信試探他們。
想到這裡,心中一震道:“糟瞭!妖女可能猜到你和紀姑娘的身份。”
韓星眼中閃過贊實之色,道:“算你不太蠢,不過我想盈散花應該早就懷疑到我的身份,至於惜惜姐的身份應該是剛猜到不久。不過這妞兒的消息還真靈通,居然通過我跟怒姣幫和浪大叔的關系猜到惜惜姐由我在照顧。”
頓瞭頓又道:“這先後兩封情書,看來毫不相關,其實都是同一用意,不過更使我們知道她有威脅我們的本錢,教我們不得不屈服。”
范良極透出一口涼氣道:“那現在怎辦才好?”
韓星輕蔑的瞥瞭他一眼道:“你剛剛不還說得有個好對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嗎?怎麼現在又慫瞭?”
范良極兩眼閃過精光,冷哼道:“她不仁我不義,我剛才也想過離船上岸和她大鬥一場,看看她如何厲害,若收服不瞭她,索性由我們聯手把她幹掉算瞭,沒有瞭她,縱使其他人奉她之命造謠生事,應付起來亦容易得多瞭。”
韓星道:“首先,我這人一向憐香惜玉,絕不會對這樣的美人兒痛下殺手,所以休想我跟你同流合污。你的武功雖然還不錯,但跟盈散花也就伯仲之間,沒有我幫手,你絕對殺不瞭盈散花,更何況她還有秀色這個好幫手聯手合擊,一個不好,你殺不瞭她反被她殺瞭都有可能。”
范良極氣道:“到瞭這種情況你還想著憐香惜玉?”
韓星道:“你先聽我說完嘛。若在接到這第二封信前,你的方法倒還算是個好方法,不過若“謠言”裡點明這使節團是由你偷兒和我這絕世高手,又有曾為天下第一名妓的惜惜姐在船上,我就絕不敢帶惜惜姐進京。而且就算我安排綰綰或者冰雲保護惜惜姐離開專使團,我們也絕不容易過關,這專使團恐怕也就裝不下去瞭。我倒沒什麼所謂,但你跟陳令方這段時間以來費瞭這麼多心力,現在一番辛苦努力盡岸東流,你們舍得嗎?這妞兒厲害處正在於此,就是教我們不能對她動粗。”
范良極愕然半晌,皺眉道:“既不能動粗,我便動柔,看這妖女如何應付?最大不瞭便暫時裝作受她威脅,先穩住她。”
韓星點頭道:“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接著又道:“其實你也沒必要這麼擔心,對付這妞兒我已經有瞭必勝的方法。”
范良極早感到韓星有種自信在,此時聽他終於肯說出計劃的樣子,不由雙目一亮道:“你有什麼好方法?”
韓星道:“首先,雖然這妞兒掌握瞭我們的秘密,但我也知道她絕不敢公之於世的秘密。等她上船後,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跟她漏漏底,到時看她還敢不敢那麼囂張。”
對於韓星這說法,范良極嗤之以鼻的道:“我跟瞭她們好幾個月都不知道她們有什麼死穴,你能知道什麼?別告訴我你要把她們是飛賊的事來要挾她們。我告訴你,那樣的謠言就算傳播瞭出去,也沒人會信。那些吃過她們虧的男人,就算察覺到東西是她們偷的,也絕不會印證我們的傳言。那麼丟臉的事誰會認啊?”
韓星道:“我能這麼胸有成竹當然不是因為掌握這個秘密,至於是什麼秘密你就先別問瞭。另外,我還有一個對付盈散花的最適合的人選,我保證由她出手,盈散花絕對會輸得一塌糊塗。”
范良極愕然問道:“誰?”
韓星露出瞭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輕輕道:“綰綰。”
范良極一震道:“你知道她那個秘密?”
韓星‘嗯’的一聲點瞭點頭,道:“看你的樣子,你也知道瞭?”
范良極點頭道:“不錯,那是我在跟蹤她們的時候,無意中發覺的。你說知道她們絕不敢公之於世的秘密,看來是真的。可我就想不明白你到底什麼時候知道的。從你的反應看來,你那次外出巧遇她們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她們,我怎麼想你都沒那個時間去查清這些事。”
韓星暗忖我是看書知道的,用得著查嗎,要不要忽悠他一下呢?
想到這裡,韓星便又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道:“其實就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察覺她們的關系瞭。”
范良極驚呼道:“什麼?”
竟然隻一次見面就察覺她們的關系,這也太可怕瞭吧。
韓星見他吃驚的樣子,心中更覺有趣,然後裝出一副回憶的樣子道:“那天我們第一次見面,秀色在知道我的身份後,還對我非常兇惡,而且還有種妒忌和擔心的味道。那時我就察覺到她是怕我搶走瞭她的“情郎”或“情婦””
范良極點頭道:“秀色是姹女派傳人,自然對你的魔種生出感應,知道你是唯一有能力改變盈散花這不愛男人、隻愛女色的生理習慣的人。”
他生出一種韓星的推測很合理的感覺,口中雖然不說,但心中卻對韓星的智慧佩服到極點。
隻不過這其實是知道真相後,再反推她們的行為,自然能合理解析。但要從她們的行為,推出這樣的真相卻絕無可能。
因為第一次見面時,秀色對韓星的態度,除瞭兇惡外根本看不出妒忌和擔心,隻不過韓星在知道真相後,才品味出在這兇惡背後的心態。否則韓星怎都想不出她對自己的態度為何如此惡劣,畢竟這裡的可能性太多。
而且男人要看穿一個女人的想法,實在是件非常困難的事。畢竟男人的思維偏理性,而女人的思維偏感性,要以理性去理解感性實在太困難瞭。
范良極忽然皺眉道:“讓綰姑娘去對付盈散花雖然是妙計,但她願意嗎?這可是讓她去色誘一個好女色的女人。你讓她去做這種事,她不生氣嗎?”
韓星哈哈笑道:“這你就不懂瞭,綰綰她雖然深愛著我,但同時對女色也頗有幾分喜好,我敢說隻要我一提她就會搶著接受這個任務。”
范良極一拍大腿道:“難怪你會說她是最適合對付盈妖女的人,果然沒錯。”
韓星得意的道:“我這招就叫百合女對百合女。”
范良極見船上有這麼一個盈散花的天敵在,心中松瞭口氣之餘,又生起幾分齷蹉之心,笑嘻嘻的問道:“你的女人跟別的女人這樣,你心裡不介意嗎?”
韓星笑道:“你覺得我有有必要介意嗎?若她跟別的男人的話,保證我會立刻動刀子殺人,但女人的話我贊成還來不及。”
范良極皺眉道:“雖說女人跟女人是沒那麼難接受,不過也沒必要贊成吧。”
韓星搖頭道:“像你這種沒女人喜歡的人是不會懂我這種命犯桃花的男人的煩惱的。唉,你也不想想我有多少女人瞭,雖然我有魔種的金剛不壞身護體,可以夜禦百女而不倒。但我也總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全待在床上滿足她們吧。所以在我的女人裡有幾個像綰綰那樣的,我就減輕很多壓力。事實上,綰綰會養成這種癖好還是我推波助瀾的結果。”
范良極聽得目瞪口呆,無語地道:“你要是那麼煩惱的話,幹脆別招惹那麼多女人不就得瞭?”
韓星斷然道:“這可不行!追求美女乃是我的天性,這不隻是肉體上的享受,更是視覺上和精神上的追求。唉,像你這種沒女人喜歡的男人恐怕一輩子都沒機會知道,當兩個或以上的女人,白花花的身體扭在一起的場景是多麼動人,多麼美麗。”
范良極不悅道:“你別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我沒女人喜歡,信不信重新立起追雲清的心,不讓你對她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