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由於時間不多,韓星沒時間賣弄他花樣多多的結合姿勢,就這樣一直保持著後入式的抽動起來,而且不是輕抽慢插,而是大起大落的轟擊著身下的美艷人妻!

  勢大力沉,勢如破竹!

  每一次沖擊都讓她的身體崩緊瞭一點,舒服得她閉著眼睛,沉重的鼻息以及她的小嘴之中間或發出來的嬌吟卻把她現在的狀態表現得一清二楚。

  韓星深入撞擊,她則是娥眉顰蹙,韓星退瞭出來,她的娥眉也跟著舒展起來。

  最後,韓星在快感的刺激下,動作越發狂肆。

  韓夫人刺激得一雙玉手抓緊被單,嘴裡發出屈服而低聲的哀求:“啊……輕一點……求求你……輕一點好嗎……啊……我要不行瞭!……”

  韓夫人被韓星弄得魂遊天外沒感覺到,但韓星卻明顯地感覺到船已經再次起航,所以韓星便沒有多忍,直接將生命的精華射入她體內。

  受到韓星這一擊後,韓夫人渾身一顫,泄身軟倒床上。

  韓星舒爽地籲瞭兩口氣,才在韓夫人耳邊低聲道:“船已經開動瞭,我們的方向不同,我要立刻離開瞭。”

  聽到韓星這句話,被弄得全身發軟的韓夫人心中一顫,情動地抱住瞭韓星。韓星也是一愣,想不到韓夫人竟會主動抱自己,但很隨即便明白韓夫人是確實對自己動情瞭,換瞭平常情況她有諸多顧忌才壓抑住自己,但現在一聽到自己要離開,她一時沖動沒考慮那麼多就抱瞭過來。

  韓夫人也想起自己在做什麼,之前韓星硬來,她無力反抗就算瞭,現在她可是主動投懷送抱,那強奸就不再是強奸,而是通奸瞭。本來隻是韓星一個人的責任,但現在根本就是她失德瞭。一考慮到自己平時最註重的婦德,韓夫人就匆忙地放開瞭韓星,尷尬地道:“你別誤會……”

  韓星少有地沒借此機會發起進攻,而是充滿情意地在她額頭上輕吻一口,柔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是去跟敵人拼命,所以不會有太大危險的。”

  然後便轉身溜出房外。

  隻留下韓夫人一個人悵然若失地呆坐床上,想起自己那個情不自禁的擁抱,想起韓星那充滿情意的一吻,那感覺是那麼美好。然而正是這種美好的感覺卻嚴重地沖擊著她的傳統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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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星由水裡冒出頭來。左右都見不到怒蛟幫的船隻,看來那場重奪怒姣島的大戰已經打完,而且看情況應該是怒姣幫打輸瞭。

  怒蛟島在裡許外的遠處,沿岸泊滿瞭水師的戰船,由這方向看去,還見到好幾艘黃河幫的船艦。使韓星知道那場大戰必有黃河幫的人參與。看來黃河幫原幫主藍天雲死後,他的後繼者也繼續為方夜雨一方效力。

  不過這些韓星都無暇計較瞭,他現在隻想打聽一下怒姣幫的情況,怒姣幫新敗肯定已經再次潛伏起來。韓星跟怒姣幫雖然相熟,但對於怒姣幫那些隱藏的據點卻知之不詳。所以要打探情報,韓星隻能找胡節的水師,最好是有點地位的統領之類的官兒。

  遠近的海域無數巡邏快艇穿梭往來,又有鬥艦怕在湖上新裝的浮泡處,占的都是戰略性位置,船上當然有人放哨,要潛往島上真是難之又難。

  離開瞭韓夫人後,他以重金在附近買瞭一艘小風帆,利用怒蛟島東南的小島嶼群往怒蛟島駛過來。到瞭最近怒蛟島的一個小島嶼時,為瞭避開巡艇的耳目,幹脆把船鑿沉,由水底往怒蛟島潛遊過去。

  現在看到怒蛟島的森嚴防衛,禁不住眉頭大皺。

  還好他的先天境界早就能做到先天胎息,就像嬰兒在母親體內時,完全不需要使用心肺呼吸。所以這一裡多的水路他也還是可以潛遊過去的。

  隻要回到怒蛟烏,他便有把握神不知鬼不覺登島。

  凌戰天當年設計怒蛟鳥時,早想到有暫時棄島的戰略,所以特別在沿岸處設瞭幾個入口,接連在怒蛟島下的秘道。

  這些入口秘道,均有精心安排的偽裝,不虞敵人發現,尤其水師隻占領瞭怒蛟島不到半個月的短暫時間,忙於防務和輸運彈藥糧草,應未有閑暇去查理這等事。

  韓星作為外人雖然無法完全瞭解這些秘道的路線,但他跟戚長征相熟,戚長征對他也沒什麼顧忌,所以以前來怒姣幫時,戚長征曾帶他走過其中一條秘道。

  當韓星不斷接近怒姣島,心中暗為怎樣犯愁時,烏雲遮蓋瞭晴日。

  韓星暗叫一聲天助我也,繼續朝怒蛟島潛遊過去。

  才遊瞭十多丈,天上一聲驚雷,豆大的雨點嘩啦啦打下來。

  韓星運轉真氣,趁這人人找地方避雨的時刻,倏忽間潛到瞭東岸主碼頭處,這角度看上湖面,盡是水師戰艦的船底。

  韓星雖然有心幫一下怒姣幫,把這些船逐一鑿沉,但他這次前來並不是為瞭做這些事。所以隻能忍住這種沖動,一咬牙,往更深的湖底遊下去,穿過美麗的水草和礁石,在一口氣將盡時,摸到主碼頭下縱橫交錯的巨木柱內,浮瞭上去,再換瞭一口氣,不敢逗留,又深進水底,轉眼到瞭岸旁一個入口處。

  入口是密封的,表面看去,與島腳黝黑的石頭全無分別。

  韓星勉力回憶起那才戚長征帶他走過這段秘道,所用的特別手法,扭動其中一塊巖石,把僅容人過的密道秘門拉開。

  由於湖水的阻力,若非像他如此功力精純之士,縱使啟瞭開關,亦很難把門拉開來。

  湖水把他湧進瞭洞裡。

  他趁勢把門拉上,截斷瞭湧進洞內的水。

  秘道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韓星仍閉著氣,他知道密道長年關閉,內裡必然充滿腐臭和有毒的沼氣。要知道凌戰天為瞭保持秘秘密,連通氣口都沒有設置。

  還好韓星的先天胎息可以支持很長時間不呼吸都沒問題,而且當進入先天內呼吸的時候,耳目也會變得聰靈起來,於是他便聽到瞭秘道上的人聲。他本就是為打探消息而來,自然用心傾聽起來瞭。

  秘道上傳來跪地之聲,接著有人高呼道:“胡節大人到!”

  他絲毫不奇怪胡節含在上面的大廳出現,這正是凌戰天當時設計這秘道的用意,其中一個出口特意通往主碼頭最大和最具戰略價值,名為騰蛟堡的建物的核心處。

  若怒蛟島真被敵人攻占,敵方主帥自然會以這最利防守和望遠的堡壘作指揮部。通過秘道,怒蛟幫的反攻部隊便可一下子制著敵人的主帥,握著對方的要害。

  隻是韓星卻忽地感覺到人生的奇妙,上次見胡節還是在宴會之中,想不到現在卻在這種情況下跟他發生交集,搞不好等下還有機會把他宰瞭。

  秘密集的足音響起。

  接著胡節罵道:“你們真沒有用,費瞭許多工夫竟然找不到凌戰天、戚長征和上官鷹三個叛賊,若不是擒到翟雨時,我怎向皇上交待?”

  韓星又驚又喜,驚的是翟雨時落人敵人手裡,喜的是凌戰天、戚長征和上官鷹三人安然無恙。他雖然想過翟雨時他們身為黑道中人,每天都面臨著死亡的威脅,即使死瞭也應該早有準備,但此聽到翟雨時被抓,還是想要去把他救出來。他跟翟雨時的關系沒戚長征那麼好,但終歸也是一場朋友,不救說不過去。

  眾將默然受責,不敢辯駁。

  要知明朝刑責最苛,不但朱元璋隨意杖責大臣,大臣武將亦動輒杖責下屬,所以胡節在氣頭上時,沒人敢作聲。

  胡節又痛罵一番後,出瞭點氣,語轉溫和道:“現在翟雨時交給瞭夫人迫問口供,一到戌時她就要把人交來,我們立即把他手筋腳筋全挑斷瞭,火速送上京師,這事為最高機秘密,若有任何差錯,你們都不用活瞭。”

  眾將領命。

  下面的韓星非常苦惱,這麼大的怒蛟島,他就算逐間屋去查,亦不能在戌時前找到翟雨時。

  怎麼辦才好呢?

  上面的胡節沉吟瞭一會後道:“陳雄!你率領一千精兵,加強那裡的防衛,怒蛟幫一向無法無天,說不定會趁機潛來救人。”

  韓星大喜,那一千精兵等若指路明燈,讓他知道去那裡救人。

  至於怎麼救韓星也無暇多想瞭,當即施展輕功,記著那次戚長征帶他走的路線,來到怒姣島一間名叫遠觀樓的酒樓的藏酒地窖。

  戚長征那次帶韓星走這條路其實隻為瞭偷酒喝,不過此時卻有點歪打正著,試問在這等緊張時刻,誰敢違背軍令到這裡喝酒。所以這間酒樓除瞭廚房處有聲音傳出,其它地方都渺無人跡。

  一會後他來到觀遠樓的二樓,貼到窗旁,透往外望去。

  原本熱鬧繁華的大道變得冷冷清清,隻間中有官兵的運貨車過,把物資移入島內去。

  樓房高處均有放哨的人員,監視著每一寸的地方。

  沿岸處不時傳來人聲和號角聲,戰船移動佈防,鞏固防衛。

  怒蛟幫用作哨站的高塔,更滿是兵員。

  氣氛緊張,使人有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時韓星註意到酒樓的正門前停瞭一輛騾車,後面載貨的地方空空如也,顯然正等待著運載某種貨物。

  改往剛才胡節說話的騰蛟閣望去,隻見一批官兵策馬由廣場魚貫而出,往烏南的方向開去。

  韓星暗叫麻煩,島南乃怒蛟幫領袖人物的住處,房舍都頗有規模,戚長征他們就住在那附近,隻不過他對秘道的路線並不熟悉,不能再從秘道過去瞭。這叫他怎樣方可神不知鬼不覺摸到那裡去呢?

  若由秘道退回水裡,當然可潛往那裡,但問題是隻要一旦爬上岸去,會立即被人發覺,那還怎去救翟雨時。

  此刻離戌時隻有兩個許時辰,再沒有時間等待入黑才行事瞭。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砰砰”響聲,似在搬運著東西。

  接著有人大喝道:“快給我把飯菜送到帥府去!”

  有人應瞭聲是。

  韓星記起瞭酒樓前那輛騾車,心中一動,再往下望去。

  隻見兩名一身煙油的夥頭兵,正把幾桶飯菜抬到騾車後盛貸處,心中一動,撲下樓去。來到廚房旁暗處。

  隻見那兩名夥頭兵再走出來,隻有一人挽著桶子,另一人兩手空空,不用說這是最後一桶。

  韓星待兩人走過時,由背後閃瞭出去,兩指點出。

  兩人應聲向後軟跌。

  韓星一手接著一個,同時右腳伸出,剛好挑著那跌往地上的桶子。

  桶子黏在他腳上就像著地生根般動也不動。

  韓星把人和桶全帶入左旁的大堂裡,以最迅速的手法,把兩人送入地窖去,換瞭其中一人衣衫,並帶上一張從魯妙子那裡敲詐回來的人皮面具,使他的相貌顯得極其平庸,才回到大堂裡,拿起桶子,大模大樣踏出樓外,把桶子放好後,不理這些飯菜原來要去的目的地,策騾朝島南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