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親瞭一口,才冷笑道:“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紅袖到底怎樣瞭?”
他這樣一說反使寒碧翠覺得他隻是想威嚇自己,好讓她說出紅袖的下落,她本就極不滿意韓星那麼關心紅袖,卻對她的態度那麼惡劣,於是再次硬起心腸冷笑道:“你的問題是多餘的,我說過很多次,我已經把她殺瞭。哎呀!”
寒碧翠驀地驚覺一巨物已破體而入,一股強烈至無可抗拒的快感蔓延全身,激呼道:“你把什麼東西放進來瞭?”
韓星嘿嘿笑道:“我早說過要奸瞭你,你說我把什麼東西放進去瞭?”
寒碧翠想到那可怕的事實,雙目瞪大,“你,你,哇!……”
竟然哭瞭出來。
寒碧翠雖然心裡暗暗喜歡著韓星,但還沒想過把身體交給他的問題,畢竟兩人並沒有正式建立情侶關系。再加上,韓星一直以來對她的態度都相當惡劣,韓星帶著這種惡劣的態度來占有她的第一次,寒碧翠心裡自然委屈羞憤到極點,終於忍不住哭瞭出來。
寒碧翠一哭,韓星也慌瞭神,本來打算狠下心腸以暴力拿下這尤物,但見她哭得這麼慘,實在幹不下去瞭。刺進一半的槍頭,無奈地敗退,這還是韓星第一次幹到這程度,還能退回來的。盡管韓星有信心憑著出色的床技,加上魔種的強大能力,即使硬來也能將寒碧翠收服得貼貼服服,可她哭得這麼慘,韓星實在狠不下心腸瞭。
韓星忙收槍提褲,然後把寒碧翠摟住,安慰起來:“別哭別哭……”
寒碧翠倒沒有再硬氣的推開,反而哇的一聲順勢撲入韓星懷裡,大哭著道:“就哭就哭,誰叫你欺負我?……你居然還要強奸我……人傢還是第一次啊!你怎麼能在這種地方要人傢?”
韓星怎麼聽怎麼覺得,她最介意的並不是他強奸她,而是地方不合她心意。不過韓星可不敢再調笑她瞭,繼續安慰道:“沒有沒有,我沒有強奸你,你還是清白之軀。”
寒碧翠猛地推開他,面色刷白,一面委屈和不可置信的道:“你對我做瞭那樣的事還想不認賬?”
韓星忙道:“不是不認賬,你想要我怎樣負責都沒問題,我隻是想告訴你,你還是清白之軀,你還可以挑個認為恰當的時機再給我。”
“誰要把清白之軀給你瞭?”
寒碧翠俏面一紅,隨機又疑惑道:“可我明明感覺到你,你那壞東西進來瞭。”
韓星暗忖我還沒弄破你那層膜,應該還算處女吧。不過這樣的觀點她肯定接受不瞭,還是騙騙她吧。於是道:“我剛剛放進去的其實是我的大拇指,所以嚴格來說,我們還沒那個啥。”
寒碧翠疑惑道:“大拇指?可我覺得那東西可比你的大拇指大多瞭。”
韓星胡謅道:“你還是處女,所以應該不知道吧。女人那裡的感覺跟身體別的部分很不一樣,所以會有那樣的錯覺也不出奇。”
接著又嘿嘿笑道:“你要不信的話,我可以再放進去讓你感覺一下。”
伸出大拇指在她面前擺一下。
寒碧翠忙拒絕道:“不要!”
半響又‘哇’的一聲,又哭瞭起來。
韓星忙將她摟入懷裡,安慰瞭幾聲,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又哭瞭?”
寒碧翠從韓星懷裡退瞭出來,抽泣著道:“就算人傢還是清白之軀,可你對我做瞭那種事?人傢也嫁不出去瞭。”
韓星終於沒忍住,吐槽出來:“大姐,你本來就發過誓不嫁人呀!”
寒碧翠俏面一紅,努努嘴,低頭垂目道:“可這事若傳出,我一個女兒傢也沒臉見人啊。”
美目偷偷看瞭韓星一眼,見他一面沒好氣的看著自己,又害羞的底下頭。
韓星算明白瞭,這妞根本就想趁機賴上自己,卻又抹不開嘴臉,隻好用這樣的話逼自己向她負責。“這丫頭!”
韓星心裡沒好氣的罵瞭一聲,又見她低頭垂目時不時偷看自己一眼的可愛樣子,韓星又禁不住一陣愛憐,想到:“也難為她瞭。不過,她害羞的樣子還真是可愛,要不要,再逗逗她?”
韓星輕哼一聲道:“這事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這事,所以你大可放心。”
寒碧翠心中一急,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但偏韓星又說得在理,隻好幹著急。
韓星心中暗笑,話鋒一轉道:“再說瞭,隻要你答應嫁給我,等我們成瞭夫妻。我們夫妻之間的閨房之樂,別人就算知道瞭,又能說什麼?”
寒碧翠心中一陣羞喜,偏又抹不開嘴臉,白瞭他一眼道:“誰要嫁給你這惡棍瞭?”
“這丫頭到現在都還傲嬌,明明都開心得不得瞭。”
韓星心中暗罵著,真想試試順著她的話直接說一句“不嫁就算瞭”不過韓星也知道若真那樣說的話,那以寒碧翠那受軟不受硬的性子肯定又要鬧瞭,好不容易蘊釀出來的良好氣氛也要被破壞殆盡。
韓星心中又暗罵瞭幾聲,才嘿然道:“你可別忘瞭,昨晚那場賭局,你已經把你自己輸給我瞭。我說要娶,你能說不嫁嗎?”
寒碧翠輕哼一聲道:“昨晚那賭局你是出千才贏的,再說,你不是說過要把我賣到窯子裡的嗎?”
韓星沒好氣道:“那不過是一時戲言。再說,就算你心甘情願,我也舍不得。你要還不服氣的話,我們先來一場決鬥,等我贏瞭你再說。”
寒碧翠想瞭想道:“可我現在又沒心情跟你打架。”
韓星嘿的一聲,道:“不需要真的打架,你隻需要撫心自問一下,你能贏得瞭我嗎?”
指瞭指那被震斷的繩子道:“換瞭你被那樣綁住,你能像我那樣掙脫出來嗎?”
寒碧翠想都沒想就搖頭道:“我不能。”
韓星道:“那你已經輸瞭,現在你該任我處置瞭。”
寒碧翠倒沒再反駁韓星,而是害羞的道:“你想怎樣處置我?”
韓星嘿然道:“當然是立刻把你娶回傢,然後立刻洞房瞭,嘿,想起你那又白又圓的屁股,我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瞭。”
寒碧翠立刻受不瞭,不住的罵道:“壞蛋、色胚、登徒子……”
韓星哈哈笑著一點也不反駁,直到她聽嘴,才道:“現在可以說瞭吧。紅袖到底怎樣瞭,可別再說謊瞭,我才不信你會因為吃醋就殺瞭她。”
寒碧翠一聽紅袖的名字,立刻皺眉,連韓星說她吃醋都忘瞭反駁,不悅的道:“怎麼你老是提起她?在你心裡,她比我還重要嗎?”
韓星道:“我知道你不想我在這種時候提起別的女人,不過呢,紅袖完全是因為我才被卷進來的。換瞭你,若一個完全無辜的人因為你而卷入危險,你也會因為內疚而特別在意他的安危吧。”
寒碧翠想瞭想,點頭道:“那倒是。”
韓星又嘿然道:“再說,你們將來都是要成為我韓星的女人,所以還是要好好相處的。”
寒碧翠白瞭他一眼,哼瞭一聲,才問道:“她真答應為你從良瞭?”
韓星哈哈笑道:“我能讓你一個不肯嫁人的大掌門都願意嫁給我瞭,讓她為我從良還不更加簡單嗎?”
寒碧翠哼哼的道:“我還沒答應呢。”
從韓星懷裡掙脫出來,剛要站起,卻“啊”的嬌呼一聲立刻蹲下,韓星脫瞭她的褲子都還沒穿上哩。
韓星見狀不由得哈哈一笑。
寒碧翠白瞭他一眼,罵道:“還笑?都是你幹的壞事。”
韓星笑道:“那要不要我幫你穿上?以表歉意。”
寒碧翠那敢讓他動手,忙道:“不用你這沒安好心的,總之你快轉過身去。”
“馬上就是我的人瞭,還怕被我看。”
韓星罵罵咧咧瞭一聲,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轉過身去。
一陣悉悉率率的穿衣聲後,寒碧翠已經穿戴整齊,走上臺階,回頭對韓星道:“走吧。”
韓星愕然問道:“去那裡?”
寒碧翠道:“去見你的紅袖姑娘,你這花心好色的壞胚。”
徑自往牢門去瞭。
韓星怔瞭怔,嫣然跟上。
韓星跟著寒碧翠離開丹清派的巨宅,愕然問道:“你到底把紅袖安置到那裡瞭?我還以為肯定就在這屋子裡哩。”
寒碧翠面露憂色的道:“方夜雨一方已經在行動,長沙府這幾天都不會太平,所以我考慮瞭一下,把她安置到長沙府外的一處秘宅,那是我們丹青派的秘密財產,沒有多少人知道,安全得緊,所以你大可放心。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韓星笑道:“你心腸真好,不愧是我的親親小老婆。”
寒碧翠輕哼道:“我們都還沒成親拜堂,誰是你老婆瞭?”
韓星嘿嘿笑道:“你還不願意做我的老婆?那行,等我們見到紅袖後,我們幹脆就在那裡拜堂成親,嘿,然後立刻洞房花燭。那樣你想不認都不行瞭。”
寒碧翠俏面一紅,白瞭他一眼,卻出奇的沒有反對。
兩人一邊談笑,一邊往長沙府外走去。
二人才踏出長沙府,立時停步。
隻見外面密密麻麻攔過百名大漢,全部兵器在手,擋瞭去路。
韓星回頭一看,城門後亦來瞭一批武奘大漢,人人蓄勢待發。
想不到才踏出長沙府,便陷入重重圍困裡。
以韓星的眼力自然看出這批人的武功平平,應該不是方夜雨的人,仰天長笑道:“好一個沙遠,我放過你也不識趣,便讓我們見個真章罷。”
一名手搖折房,師爺模樣的瘦長男子,排眾而出,嘻嘻一笑道:“韓兄誤會瞭,這事與沙幫主絕無半點關系,我乃湘水幫的軍師吳傑,奉幫主尚亭之命,到來請韓兄前往一敘,弄清楚一些事。”
韓星暗道:“湘水幫?那不是紅玉原來所在的幫派嗎?那他們的幫主尚亭應該就是紅玉原來的老公瞭。終於來找茬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