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蕭環的吟勝媚語,韓星更加興奮,對飽滿的幽谷不停的挑逗著。對於女人最敏感處,特別的揉捏一陣。弄得她幽谷騷癢難挨,水直冒不已。蕭環此刻也忍不住地伸出手來,去握住他的大兄弟,同樣也是狠勁的捏揉著。她滿臉通紅,有氣無力的嬌哼浪叫著:“大哥……環兒……環兒不要……求你瞭……不要弄人傢……哼……”
韓星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忽然把雙手松開:“不要是吧,不要就算瞭。”
“你……”蕭環氣苦道:“你明知道人傢什麼意思,你欺負我……”
韓星嘿嘿的笑瞭幾聲道:“好瞭,跟你玩呢。”說著用手分開她的兩腿,移到蕭環的下體中間。右手分開她適量的毛毛,左手輕分那兩片飽滿肥突,手觸在幽谷上面濕滑滑的。
“哦……”蕭環咬緊銀牙,那含春雙目望著他,碩峰急劇的起伏,不住的浪擺著:“環兒……環兒實在受不瞭瞭……環兒要……唔……好難過……”
韓星那還不立刻滿足她的需求,雄軀翻身壓瞭上去,展開要命的攻勢。兄弟對準攻擊的目標,虎腰發力屁股開始一起一伏的挺動,便是狂插猛抽不斷。兩手各握住一隻豐滿的碩峰,使勁的揉著、搓著。
這陣狠勁的插抽,正中蕭環的下懷。大寶貝在小穴裡抽抽插插,使得小嫩穴漲的滿滿地,美的渾身爽快,一陣既充實又酥麻的快感卻上心頭,使得她忘情忘境的浪叫著:‘哦……大哥……好……好……哦……再插……啊…環兒舒服死瞭……哼……’那馬車也隨著裡面劇烈的戰鬥而不停搖晃,不時發出那銷魂呻吟聲,直引得路人好奇註目。
車廂內,蕭環的乳房被揉得癢到心底,屁股拼命上抵,還不時的前後左右磨轉,韓星也把腰幹使勁的往下頂撞,陰戶內花心受到大龜頭的撞擊,既酥麻又快感,隻樂得蕭環連連喘著道:“好……好哥哥……哦……唔……太大瞭……環兒好……舒服……唔……哎唷……頂到人傢深處……哎……好酸……”
韓星聽她叫舒服的嬌聲連天,忙托起她粉白的美腿,竟是架起瞭蕭環的身子,挺著寶貝猛力抽插著。蕭環的陰戶含著大寶貝進出收縮,穴肉不停的翻吐著,每當大寶貝往下壓時,一股白色的淫液就被擠得溢出小嫩穴,頂著臀肉溝,流濕瞭整個座墊。
“啊……好舒服……啊……環兒可……可讓你……玩死瞭……哦……要命的大哥……”
韓星又忙挺起身子,把蕭環的玉體翻轉過來,面對面得再一次架起瞭美人,望著那迷人之處,惹得韓星更是一陣的肉緊萬分,忙又屁股一挺,寶貝“卜滋”一聲,盡根沒入。
正當舒爽的欲仙欲死時,韓星卻要命的把大寶貝從小穴拉出,使得傅蕭環頓覺小穴非常的空虛,使她無法忍耐,不過當韓星又再次的壓下來後,她又重拾那種漲、滿的充實的快感。一根又粗又長的特大號寶貝,深深抵住蕭環的敏感花心,她立即感到全身一陣酥麻。隨著屁股的前後上下扭動,大龜頭一下下的磨擦著穴心,磨得她突突亂跳的花心好不痛快。
禁受不住這心底陣陣傳出的騷癢,蕭環浪哼咻咻著:“哎唷……大哥……喔……你真要瞭環兒的命瞭……哼……環兒……唔……真是舒服透瞭……美……我……爽死瞭……哎唷……我……我……我受不瞭啦……呵快……環兒要丟……啊……丟……丟……瞭…”
蕭環口裡不絕的浪哼,隨著韓星的大寶貝插抽,極度狂浪,樂極魂飛,欲仙欲死。她粉臉赤扛,星眼含媚,不停的浪叫,陰戶顫抖的收縮,一股滾燙的陰精,澆淋得龜頭酥麻,全身遍體的舒暢。
“哈哈……寶貝……爽瞭吧……嗯……好嫩的小穴……哦……我全給你……喔……射……射瞭……”
韓星雙手抵住她兩條渾圓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一股熱熱的陽精,直泄入她張開的花心裡,使得蕭環玉體一陣哆嗦,口中呻吟著:“唔……泄死我瞭……”兩人銷魂的在這馬車小小的天地之中緊緊糾纏著,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二人雲霽雨收之後,蕭環伏在韓星懷裡喘息瞭好一陣,這才從他身上跳瞭下來。但身子依然軟得厲害,有些立足不住,再加上馬車有點搖晃,又跌坐在韓星懷裡。
蕭環滿意的感嘆道:“大哥實在太厲害瞭,環兒一個人真不是你對手。”
韓星自得道:“那是。”沉默瞭一會又道:“我有件事想問問你的看法?”
“嗯,什麼事?”蕭環還是一面滿足的樣子。
“我要殺瞭香傢父子,無論如何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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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和徐子陵在香玉山的安排下進城,獨孤盛怕宇文閥預知風聲,阻撓兩人入宮,親來迎接。
這獨孤閥僅次於獨孤峰的高手外貌毫不起眼,隻是個五十來歲,矮瘦若猴的小老頭,但那對似開似閉的眼睛深而亮,兩邊太陽穴高高鼓起,使人知他非是等閑之輩。
他對寇徐兩人客氣而保持距離,反是對香玉山相當親切,顯然不大把寇徐二人放在眼裡。
在獨孤盛和百多名禁衛簇擁下,隊伍進入揚州城。
寇仲和徐子陵重回舊地,登時有心癢難搔之感,恨不得立即溜出車外,找兒時的敵敵友友打個招呼,又或看看言老大是否仍然健在。
香玉山在兩人耳旁道:“我們真夠運,楊廣今天剛好在宮裡,你們不知道吧!自從稱帝後,他沒有一天停息過,不是出遊,就遠征,攪得天怒人怨,神惱鬼愁,否則不會人人都造反瞭。”
寇仲道:“聽說楊廣將西京長安交給孫子代王楊侑,東都洛陽則由另一孫子越王楊侗管治,自己卻躲到這裡來,怕得連洛陽的十六院夫人都棄而不顧。那知杜伏威打到歷陽來,李子通又直迫江都。”
香玉山沒好氣的接著道:“代王越王,一個十二歲一個十一歲,竟要分別掌管西東兩京,權柄還不是落在權臣如王世充等人手上嗎?若楊廣有什麼三長兩短,天下會比現在亂上十倍。”
寇仲聽得雙目發光,給徐子陵看在眼裡。馬車忽然停下。
三人探頭出去,原來是蕭環來瞭,隻見她面色紅潤,但表情卻有種不自然的感覺,尤其是看著香玉山的時候。
香傢父子雖然武功平平但很有能力,因此在巴陵幫的地位不低。蕭環也勸過韓星不要殺他們,因為韓星一旦殺瞭香傢父子跟巴陵幫結下梁子,那蕭環就要面對兩面為難的境地。可是韓星的殺心非常堅決,最後蕭環隻得後退一步,讓韓星不要明目張膽的殺掉香傢父子。隻要沒人知道香傢父子是韓星殺的,蕭環要跟韓星一起也就沒有那麼多阻力瞭。韓星想殺香傢父子並不是為瞭出風頭,自然答應瞭。
因此蕭環看香玉山的表情多少有點不自然,不過她也是老練,很快便恢復自然。這時寇徐二人問起韓星行蹤,蕭環也不知韓星去向,老實回答後便陪他們面見楊廣。
自楊廣登基後,下旨修築他曾任總管的揚州城,改官名為江都。不但擴城廓,廣興宮殿,修植園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處,建有歸雁、回流、松林等“蜀岡十宮”。
不過最宏偉的是另行在長江岸邊建設的臨江宮,隻要楊廣心血來潮,不管早晚,都會到那裡觀賞長江的美景。
寇仲和徐子陵進謁這歷史上把傢當敗得最急最快的昏君時,他正在可俯覽長江的殿臺處飲酒作樂,渾忘瞭外邊兵連禍結鬧得的風風雨雨。
寇仲等在廣場下車,隻見守衛森嚴之極,獨孤盛親自搜查過他們沒帶兵器後,才領他們進宮,香玉山和蕭環卻要留在宮門處。
獨孤盛領他們穿廊過道,長江水流澎湃的聲音,隱隱夾著樂曲悠揚之聲從前方宮闕連綿處傳來。
兩人還是初到這麼雕梁畫棟、花團錦簇、富麗堂皇的地方,一時目不暇給,又是進退失據。
寇仲低聲道:“這就叫榮華富貴瞭。”
前面的獨孤盛冷喝道:“不要說話!”
寇仲嚇瞭一跳,連忙噤聲。
徐子陵發覺跟寇仲的分歧真的日漸增大,心中納悶的想到,鬼才要住在這喧聲吵耳,俗氣煩人的地方,我隻要在深山窮谷中有茅屋作棲身之所,有風月鳥獸相伴,於願已足。
宮內守衛處處,哨樓均有人站崗,若非有獨孤盛帶路,確是寸步難行。
望江臺在望時,前面迎來一名官員,截著他們。
此人長得斯文俊秀,年在三十五、六間,經獨孤盛介紹,原來是現時最得楊廣寵信的侍臣之一的內侍郎虞世基。
寇仲和徐子陵見他腳步浮浮,知他不但不懂武功,還因酒色掏空瞭身子,故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
照理內侍郎該是太監頭子,但這人的外貌卻沒有真正太監的陰陽怪氣,教人難解。
虞世基打量瞭兩人後,向獨孤盛道:“就是他們瞭?”
獨孤盛點頭應是。
寇徐兩人這才知道有虞世基參與此事,看來楊廣的另一個寵臣禦史大夫斐蘊亦該是參與這針對宇文閥行動中的中堅分子。
虞世基再仔細端詳兩人後,道:“先把賬簿給我,你們兩人到偏殿等候,時機到瞭,本官自會來帶你們去朝見聖上。”
寇仲與徐子陵交換瞭個眼色後,不情願地把賬簿掏瞭出來,送入虞世基手中。虞世基立即翻看,揭到中間時,哈哈笑道:“盛將軍我們今趟真是得寶瞭,倒要看看宇文閥還能風光多久。”
獨孤盛聽得拈須微笑,聽到宿敵宇文閥就要倒大黴,他自然高興瞭,渾不知道他自己亦死期將近。
寇徐二人在望江臺旁的一座殿堂裡待瞭足有兩個時辰,等得太陽快將下山,仍不見虞世基或獨孤盛來領他們去見楊廣。
殿院四周都有禁衛把守,他們就像囚犯般被押管在殿堂裡。
徐子陵靜坐一角,看著寇仲不安的來回踱步,皺眉道:“多點耐性好嗎?”
寇仲停在他身前,嘆道:“可能我們是來錯瞭,現在連賬簿都給瞭人,還不知怎樣才可離開。”
徐子陵道:“這是師傅的安排,能有什麼辦法。放心吧!隻要我們尚有利用價值,他們就要倚靠我們。這些人確是本末倒置,外邊鬧得天翻地覆不去管,一心隻想鬥倒身邊的其它人,難怪義軍聲勢日盛瞭。”
頓瞭頓道:“不過此地確不宜久留,無論宇文閥是否被扳倒,我們都要盡早離開。”
寇仲在他旁坐下道:“你說得對。宇文閥若被下旨抄傢滅族,必會惹起軒然大波,宇文化及等必會全力反撲,那時江都不亂成一團才怪。”
徐子陵道:“別忘記老爹和那李不通都在對江都虎視眈眈,隻要知道江都大亂,必會揮軍攻來,唉!想想都令人害怕。”
寇仲不知想到什麼,默然無語時,虞世基來瞭。與他同來還有個大胖子官兒,眼細臉寬,又長瞭個酒糟鼻,一副奸人臉孔的模樣。
虞世基興奮道:“兩位小兄弟來見過禦史大人。”
寇仲和徐子陵聽他稱自己小兄弟,頗有點受寵若驚,想到這就是虞世基的拍檔斐蘊,忙依蕭環教過的方法行禮。
斐蘊擺出慈和的樣子,呵呵笑道:“兩位小兄弟立下大功,異日本官必會奏請聖上,重重有賞。”
虞世基道:“打鐵趁熱,聖上該已看過賬簿,現在就帶兩位小兄弟去晉見聖上,但千萬不要提及賬簿的事,就算聖上問起,你們也要裝作不知有這回事。”
寇仲與徐子陵面面相覷,同時明白過來,進獻賬簿的大功已給這兩個奸佞小人冒領瞭去。
斐蘊笑道:“兩位小兄弟該是明理的人,以後好好跟隨我們,包保你們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來吧!”
兩人對視苦笑,無奈的跟在他們身後。心裡暗忖著:這兩個奸佞小人,目光當真淺薄得緊,隋朝江山已岌岌可危,不想想如何盡早脫身,還想著怎麼窩裡鬥爭功。一旦隋朝覆滅,天下將再無這兩個奸佞小人的容身之所。
領路而行的斐蘊忽壓低聲音說話,兩人忙功聚雙耳,立時聽得一字不漏。隻聞他道:“洛陽一天就來瞭三封告急文書,王世充真個混賬,是否想我們給斬首呢?我把文書通通燒瞭。”
虞世基道:“還有頭痛的事呢,剛才禁軍統領司馬德戡不理我阻止,硬闖到望江臺見聖上,說什麼禁衛軍糧餉被人從中剝削,士卒餐飽餐餓,兼之他們多是來自關中,知李閥起兵作反,擔心傢鄉有事,成股成股的逃離江都,要聖上下旨安定軍心呢。”
斐蘊笑道:“幸好剝削軍糧的人是聖上自己,我們隻是代為執行,不會上身。嘻!聖上是否命人用棍將司馬德戡那不識時務的傢夥打出去呢?”
後面的寇仲和徐子陵聽得頭皮發麻,貪官剝削軍糧的事聽得多瞭,但皇帝剝削軍糧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楊廣昏庸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