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呀,你嫁過來八年,時間不短瞭,怎幺一直沒懷孕呢?”獨眼龍關心地問。
徐春桃沒吭聲,心想:你問我這個事兒,又想打什幺鬼主意呀。突然,“配種”兩個字跳進徐春桃的腦海,她瞅瞭獨眼龍一眼,心想:莫非獨眼龍也打起瞭給我配種的算盤?
“春桃,我看呀,八成是蘇軍那傢夥不行。蘇軍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從小就身子骨弱,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我問你:蘇軍的雞巴硬不硬?”獨眼龍淫淫地問。
“你少在我面前耍流氓。”徐春桃正色訓斥道。
“春桃呀,你咋不識好歹呢?我這是在關心你嘛。”獨眼龍撇撇嘴,又說道:“女人呀,就好比這田地,男人呢,就好比種子。你呢,算得上是一塊肥沃的土地,但蘇軍的種子不行啊,所以,地裡長不出苗來。”
徐春桃低著頭,心想:獨眼龍說的話有一定道理。自己已經到醫院檢查過兩次瞭,醫生都說沒問題,也就是說:她這塊“土地”確實是肥沃的。蘇軍從來不去檢查,而且,從小陰囊又受過傷,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蘇軍的“種子”不行。
“春桃呀,我知道:是個女人都想生小孩,你不生小孩,人傢就會說三道四的,婆傢也不會喜歡你,所以,沒小孩的女人就會陷入四面楚歌之中。你知道四面楚歌的意思嗎?”村長幽幽地問。
徐春桃好歹也是個初中生,她當然懂得“四面楚歌”的意思。她不得不承認,獨眼龍說得一點沒錯,生不瞭小孩的女人,確實會陷入“四面楚歌”中。現在,她已經深有體會瞭。
獨眼龍見徐春桃啞口無言,知道他說的話打中瞭要害。於是,他湊上前一步,小聲說:“春桃,看在咱倆一個村子的份上,我給你出個點子。”
徐春桃瞅瞭瞅獨眼龍,心想: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給我出的點子,絕對是餿點子、壞點子、缺德點子,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不過,她又一想:不妨聽聽獨眼龍的“高見”,看他的狗嘴裡能否吐出象牙來。於是,她問道:“啥點子?”
“春桃呀,既然蘇軍的雞巴不行,你可以打野食嘛。”獨眼龍試探著說。
“打野食?”徐春桃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獨眼龍的狗嘴裡就是吐不出象牙來。
“春桃,難道你不懂打野食的意思?”獨眼龍見徐春桃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心想:這娘們看起來老實巴腳的,一說“打野食”她就來勁瞭,看來,也是個騷女人嘛。
“我不懂。”徐春桃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葫蘆究竟賣的是什幺藥。
“嘿,春桃呀,你也太老實瞭。我告訴你:打野食就是找個野男人給你配種嘛。既然你老公不行,總不能吊死在那一棵樹上嘛。”獨眼龍觀察著徐春桃的臉色,心想:隻要她有這個意思瞭,那老子現在就給她配種。想到這兒,獨眼龍的雞巴唰地一下硬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