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大從口袋裡掏出那根胡羅卜,放到鼻子下面聞瞭聞,那味道讓他似曾相識。突然,他想起瞭昨天的事兒。昨天,村長拿瞭根號稱是美國的胡羅卜,讓他品嘗鑒定。
“娘的個疤子!”武老大惡狠狠地罵著:“竟然拿操過逼的胡羅卜讓我吃,豈不是欺負我嗎。”
武老大心想:村長昨天操過苗杏花,他肯定是操瞭一盤,雞巴硬不起來瞭,就拿胡羅卜給苗杏花解饞。
武老大又把胡羅卜放到鼻子下聞瞭聞,他覺得氣味挺不錯,於是,就咬瞭一口。“奶奶的,操過逼的胡羅卜味道還真不錯,好吃。”
武老大三下五除二,把胡羅卜吃完瞭。
武老大爬上梯子,喊道:“杏花!”
苗杏花從廚房裡探出頭來,問:“你喊個啥?”
“我問你:昨天,村長是不是也用胡羅卜操過你?”武老大板著臉問。
苗杏花見武老大問胡羅卜的事兒,就知道他懷疑昨天村長給他吃的胡羅卜瞭,於是,她一口否認道:“沒呀。村長的雞巴比你的雞巴厲害多瞭,他能連續操兩、三次,哪兒象你,操一次就象霜打的茄子,軟不拉嘰的。”
“村長的雞巴這幺厲害?”武老大想瞭想:也許苗杏花沒撒謊,村長畢竟才五十來歲,正值欲火旺盛之時。不過,也算是到瞭回光反照的年齡,要不瞭幾年,就會跟自己的雞巴一樣,操一盤就沒戲瞭。
“那天你躲在衣櫃裡難道沒看見,村長的雞巴比你的雞巴威武多瞭。”苗杏花瞪瞭武老大一眼,縮回瞭廚房。
“喂,你這幺早就在廚房裡忙啥?一個人吃飯用得著這幺急著做嗎?”武老大叫道。
苗杏花又把頭探瞭出來,她皺著眉頭說:“蒜頭鼻幫我幹活,我得給他送中飯去。”
“蒜頭鼻憑什幺給你幹活?莫非是想操你瞭?”武老大問。
“我老公患瞭癌癥,我傢是困難戶瞭,村裡照顧我,讓蒜頭鼻來幫我一把。”苗杏花解釋道。
“杏花,這個蒜頭鼻恐怕不光是來幫你幹活,弄不好他還想幫你老公操你呢。”武老大淫笑著說。
“去你的。你以為別人都象你一樣,雞巴騷得一塌糊塗。”苗杏花撇撇嘴。
“我的雞巴騷?我看,沒村長的雞巴騷,更沒蒜頭鼻的雞巴騷。杏花,我可提醒你一下,當心蒜頭鼻強暴你啊。”武老大忠告道。
“蒜頭鼻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饒不瞭他。”苗杏花說完,又縮回廚房忙瞭起來。
杏花做好飯菜,用籃子裝好,就匆匆出瞭門。
苗杏花傢的山林離村子有三裡地。
當苗杏花趕到承包林時,見蒜頭鼻還頂著烈日,忙著松土,汗水濕透瞭他的衣衫。
“蒜頭,來吃飯瞭。”苗杏花喜滋滋地招呼道。人傢都喊“蒜頭鼻”,苗杏花省略瞭一個字,隻喊他“蒜頭”。
“杏花嫂子送飯來瞭。”蒜頭鼻停下活計,擦著汗,走瞭過來。
苗杏花瞅瞭瞅,發現蒜頭鼻一上午幹瞭不少活。
“蒜頭,你幹活挺賣力嘛。”苗杏花樂嗬嗬地說。心想:照蒜頭鼻這個幹法,四天就能給樹苗松一遍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