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桃把頭猛地朝後一仰,嘴裡大叫瞭一聲,然後,夾緊瞭雙腿,一動不動地靠在床架上。
武老大的雞巴也隨著大兒媳的第二次高潮,猛地抽搐瞭一下,嘩地瀉瞭出來。
徐春桃象個雕塑一樣,靠在床架上。大約五分鐘後,她睜開瞭眼睛,慢慢地松開雙腿,把小瓶子從陰穴裡拔瞭出來。然後,擦幹凈下體,下瞭床,從床下拉出一個痰盂,坐在上面撒起尿來。
嘩嘩地撒尿聲,讓武老大很受刺激。他也覺得有點尿意瞭,於是,趕緊跑到衛生間去。
武老大從衛生間裡出來時,徐春桃房裡的燈已經關瞭。看來,大兒媳婦自慰瞭兩次,已經精疲力竭瞭。
武老大湊到窗戶邊,從縫隙裡望去,屋裡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見瞭。過瞭一會兒,從屋裡傳出輕微的鼾聲。
武老大怏怏地回到房裡,半天沒睡著,他在腦海裡把大兒媳自慰的經過,象放電影一樣,又放瞭一遍。嘖嘖嘴,喃喃地說:“這個大兒媳真傻,傢裡放著個大男人,卻要拿小瓶子自慰,真是有福不會享呀。”
武老大摸摸自己的雞巴,愛憐地說:“你今天辛苦瞭。”
清晨,武老大被外面的喊叫聲驚醒瞭,側耳一聽,原來是蒜頭鼻的聲音。
“杏花嫂子……”
咦,這個二流子一大早跑來找苗杏花幹嗎?
武老大翻身爬瞭起來,他跑到墻邊,搬過梯子,爬上墻頭,朝苗杏花的院子裡望去。
蒜頭鼻已經進瞭苗杏花傢的院子,他嘻皮笑臉地說:“杏花嫂子,你跟誰睡覺呢?都大天光瞭,還舍不得起床。”
“我跟你個頭睡覺。”苗杏花瞪瞭蒜頭鼻一眼。
“杏花嫂子,你想跟我雞巴頭子睡覺呀?”蒜頭鼻挑逗道。
“去你的,村長讓你來,是讓你幫我幹活,不是讓你來調戲我的。”苗杏花板起臉說。
“杏花嫂子,我哪兒敢調戲您呀。”蒜頭鼻壓低聲音說:“杏花嫂子,我知道您是村長的女人,有來頭,我連一個指頭都不敢動您呀。”
“別在這兒瞎咧咧,要幹活就趕緊去,不想幹活就滾蛋!”苗杏花瞪起眼睛,不客氣地說。
蒜頭鼻見苗杏花生氣瞭,趕緊說:“杏花嫂子,村長讓我幫您給樹苗松土,我是來拿鋤頭的。”
苗杏花轉身到房簷下,拿瞭一把鋤頭,遞給蒜頭鼻。
蒜頭鼻趁著接鋤頭的機會,在苗杏花的胸部摸瞭一把。
“滾一邊去!”苗杏花照蒜頭鼻的手上扇瞭一巴掌。
“哎喲!”蒜頭鼻叫瞭一聲,把手放到嘴巴下,吹瞭吹,嗔怪道:“杏花嫂子,你咋對我這幺不客氣呀,不管怎幺說,我也是來幫您幹活的嘛。您不給我一口水喝,也不給我一根煙抽,至少,得讓我吃點豆腐嘛。”
“去吃你娘的豆腐!”苗杏花呵斥道。
“您就是我的娘。”蒜頭鼻腰一弓,伸手在苗杏花的胯裡摸瞭一把,然後,顛顛地跑瞭。
“真是個二流子。”苗杏花望著蒜頭鼻的背影,呸瞭一口。
“杏花!”武老大伸長腦袋,甜蜜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