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那猶如狂風暴雨般劇烈的快感,那沉重有力又猛烈的占有沒再到來。許平低下來頭吻瞭吻她那滿是香汗的小臉,溫柔的給於她高潮後的愛撫,柔聲說:“好好休息一下,你放心吧,我又不是隻知道交配的禽獸。”
溫柔的話語,聲線平緩充滿瞭讓人不自覺放松下來的柔軟,葉雙語本能的恩瞭一聲。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在一瞬間就松懈下來,原本無比撩人的後入式變得癱軟無力,她軟綿綿的趴瞭下來無力的喘息著,腦子發空間才有空真正的享受高潮的美妙。
明顯葉雙語也是在硬撐著,以如此撩人的姿勢誘惑許平對她而言也很勉強,不過再勉強她也勉強,母愛永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為瞭女兒不管做什麼她都在所不惜。
在她的旁邊,安輕雪經過數不清的高潮後在猛烈的快感中徹底的暈厥過去,含著笑意的俏臉上有的盡是滿足和幸福。青春粉嫩的身體上佈滿瞭吻痕,散發著情欲的味道分外的漣漪,被子底下那羞澀的小羞處因為承歡已經略微的紅腫,太過美妙的滋味對於年輕的她而言既是欲仙欲死的沖擊,但也是這粉嫩身軀無法承受的猛烈。
安輕雪曼妙的嬌軀在薄被的掩蓋下看不見一絲春光,極端的高潮也讓她筋疲力盡瞭,此時她在旁邊靜靜的躺著已是昏睡過去。滿是紅潤的小臉上盡是沉睡的安寧,有小別勝新歡的喜悅,更為動人的是滿足過後那種陶醉的眩紅。
嘴角本能的笑意十分的甜蜜,對於葉雙語而言這就足夠瞭,隻要女兒能開心不管幹什麼她都願意。隻是讓她羞怯的是母女二人都不能讓這個男人發泄床上的狼虎之欲,這讓一開始她想幫女兒霸占這男人的想法灰飛煙滅,甚至這時候她希望能出現多一個女人來分擔這種幸福。
葉雙語感覺腦子一陣眩暈,這種滋味實在太美妙瞭,一開始是因為對女兒的愧疚而逆來順受,但在品嘗過後卻也不知不覺的沉淪其中,這讓身為母親的她在看著女兒的笑臉時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內疚。
許平站瞭起來,赤身裸體,跨下的巨物高高的昂起一柱擎天,耀武揚威的宣示著男人的霸道。即使剛才在安輕雪的體內暴發過一次但依舊是猙獰無比殺氣騰騰,巨大的陽物上覆蓋著母女花嫩穴裡的愛液看起來極是慌淫,不過那雄赳赳的高昂足夠讓人產生一種觸目驚心的震撼感。
女兒已經昏睡過去,那一臉的陶醉和幸福讓身為母親的葉雙語感覺到難言的滋味,離經叛道可又覺得隻要女兒開心的話任何事情對於她都無所謂瞭。讓她感覺不敢直視的是男人的強悍,明明自己已經以各種羞人的姿勢承歡瞭,可在數不清的高潮過後這根巨物依舊堅挺,讓她有些害怕之餘又有一種身為女人不能取悅自己男人的羞愧感。
許平依舊愜意的抽著事後煙,短暫的休息過後葉雙語低低的一吟,見許平坐在沙發上一副饒有所思的模樣,忍不住撐起瞭無力的嬌軀,輕聲的問:“老祖宗,您在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啊,在一邊呆著比較合適,要不然摟著你們又不能亂來的話也太折磨人瞭。”許平大大咧咧的伸瞭一下腰,跨下一柱擎天的龍根頓時搖晃起來,耀武揚威的宣示著暴躁的欲望。
許平這是故意要逗她,事實上射過一次以後也沒那麼沖動瞭。不過面對著葉雙語時就是想調戲她,因為這個美艷少婦害羞的模樣總是讓人心起邪念,盡管她經常表現得很是風騷動人,但在女兒不察覺的情況下她卻異常的嬌羞,這種傳統女人的矜持讓人在調戲她時能得到更多的邪惡快感。
葉雙語雖是人母少婦,這幾天的交合也越發的嫻熟,但她依舊控制不住的紅瞭臉。見許平的目光淫邪的在自己佈滿吻痕的身子上來回掃視,盡管這幾天都不知道擺出多少次羞人的姿勢迎合這個男人的征伐,忘瞭自己與女兒一起幹瞭多少的荒唐事,但她還是本能的拉住被子遮掩住曼妙的嬌軀,那扭捏的模樣宛如不經人事的處子一樣讓人產生想欺負她的沖動。
“沒得摸還不讓看啊,真缺德。”許平頓時一臉的苦笑,裝出一副十分鬱悶的樣子,但享受就是享受沒女兒影響時她這嬌羞萬千的姿態。
葉雙語忍不住柔媚的白瞭一眼,白完這一眼她自己都有些吃驚,因為這樣的神色宛如是在撒嬌一樣,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休息瞭好一陣才感覺身體微微的有點力氣,眼見許平還一絲不掛的坐著,葉雙語稍一遲疑後柔聲說:“老祖宗,我們去沐浴吧!”
這羞澀少婦竟然在床上任自己為所欲為,但主動開口倒是第一次,甚至難聽點來說之前不管在交合時多麼的情欲橫流但二人間都少有這樣的交集,頂多就是安輕雪也清醒時的互動,不管怎麼回憶都沒見過葉雙語這種嬌羞而又帶著難為情的表情。
在床上時,葉雙語往往一反她靦腆而又傳統的姿態,不管任何的羞恥之事都可以逆來順受,甚至她會在女兒驚訝的眼神中極是卑微的取悅。許平將剛從她女兒嫩穴裡抽出來,還帶著淋漓愛液的龍根插入她的櫻桃小口時,葉雙語會毫不在意的吞吐著,滿面陶醉的舔拭著女兒的淫水。
她也能在許平射精的時候趴在許平的身下,任女兒的愛液橫流到臉上,一臉癡迷的舔著許平的睪丸。甚至在女兒迎來高潮的時候,葉雙語更可以拋棄一個母親的矜持,雙手愛撫著女兒的乳房,用她那柔嫩的舌頭舔著女兒敏感的小肉訝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感。
每次到那種時刻都是許平最興奮的,因為安輕雪高潮時緊湊的少女嫩穴會收縮著,自己每抽送一下小腹都會撞著葉雙語的俏臉。往往這時的葉雙語淫靡得讓人幾乎發瘋,不隻是因為她這種放蕩的行經,更因為她那精致而又明艷的容顏會沾滿瞭女兒的愛液。
可以說在床上時葉雙語很是放得開,這純粹是因為母愛的作祟,這段時間以來隻要安輕雪沉浸於高潮的美妙之中。哪怕那時候葉雙語正承受著許平巨大的陽物有力的抽送,意亂情迷間她也會著急的趴到女兒的身上,代替許平給於女兒高潮後溫柔的愛撫。
而這種甜蜜她從不奢求,在自己高潮來臨的時候刻意的躲避著許平,任何親昵的行為在她看來猶如是洪水猛獸一樣。別說是不敢和許平直視瞭,甚至高潮後的愛撫她都是拒絕的,哪怕是拖著無力的身體轉過身來含住剛從她體內出來的陽物吞吐,也不願意許平給於她任何溫柔的愛撫。
這樣的葉雙語讓人感覺有些心疼,除瞭在母女雙飛的慌淫之外,她幾乎不敢直視許平的視線,更別提是主動和許平開口瞭。
許平頓時是精神一震,立刻咽瞭一下口水撲瞭上去,將她的被子丟到一旁後抱起瞭這柔嫩性感的胴體,欣賞著這段時間被自己滋潤過後越發豐腴的胴體。看著葉雙語抿著小嘴唇那嬌羞的模樣立刻嘿嘿的笑瞭起來:“小雙語今天這麼好啊,那一會我們好好的鴛鴦戲水,老祖宗會給你洗白白的。”
葉雙語細不可聞的恩瞭一聲低下瞭頭,那嬌羞的模樣不似是個成熟少婦,更像是一個慌張的花季少女一般。許平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抱著她走進瞭浴室,自然少不瞭是上下其手讓她已經逐漸平穩的呼吸又控制不住的紊亂起來,美麗的嬌軀再次浮現那種迷人的白裡透紅。
床上安輕雪依舊酣甜的睡著,沉浸於少女美妙的春夢之中,在無比的滿足過後徹底的筋疲力盡,數不清的高潮讓她現在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就算剛才許平和葉雙語以後入的姿勢在床上肆無忌憚的翻雲覆雨也吵不醒她。
浴室內一室皆春,已經洗好的一對鴛鴦泡在瞭熱水裡緩解著身體的乏意,葉雙語宛如是溫順的綿羊一樣靠在許平的懷中,她枕著許平的胸膛時不時的抬眼看著這個男人,眼裡有著漸漸萌芽的情愫,同時又有幾分說不出的好奇。
這樣的她就如是少女懷春一般,那種迷茫的眼神看著就讓人感覺心動。床第之間她是個騷浪得讓許平幾乎要瘋狂的尤物,可她從不曾有任何情緒上的流露,似乎除瞭做愛以外不願意和許平有任何的親密,這樣的眼神一時間竟讓許平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怎麼瞭,雖然我長得帥,但你這麼看我我可是會不好意思的。”許平緊緊的抱著她成熟豐腴的嬌軀,手上的動作一點不好意思的成分都沒有,一手摸著她飽滿如水蜜桃的嫩臀,另一手直接握住瞭一隻渾圓漂亮的美乳肆意揉弄。
這段時間的性愛滿足讓葉雙語本就曼妙的身軀越發的豐腴動人,成熟少婦特有的那種肉感越發的凸顯,這讓她和女兒安輕雪在床上的韻味越發的分明。一手幾乎掌握不住的飽滿美乳,挺翹而又渾圓的嫩臀,自幼習武的她身體有一種十分天然的彈性,和女兒少女的粉嫩有明顯的區別,每每在這段母女花身上上下其手時都會帶給許平極端猛烈的心理刺激。
成熟豐腴的手感,握著她飽滿的乳房肆意揉弄著感受著她眼神的迷離和呼吸的急促,這敏感的反應讓許平一直欲罷不可能。依舊堅硬的巨物頂著葉雙語的小腹,她頓時是俏臉一紅控制不住的呻吟瞭一下,再抬起頭來時滿眼都是情動的水霧在閃爍著。之前她嬌羞而又溫順,任許平為所欲為但感覺少瞭些心靈上的交流,有欲無靈若不是母女雙飛的話根本沒什麼情趣。
“寶貝,你的身上真滑!”面對面的姿勢十分的曖昧,許平抱著她,手忍不住撫摸著她光滑的玉背,那吹彈可破的滑嫩十分的爽手。
葉雙語害羞的咬瞭咬牙,再次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不敢直視許平,男人的眼神充滿瞭灼熱的欲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邪性,十分的深邃,每每都讓她產生一種害怕自己深陷其中的魅力。
現在的葉雙語除瞭母性的溫柔之外,多瞭幾分和女兒差不多的好奇懵懂,盡管她不會如安輕雪那樣敢愛敢恨也敢做,但這樣的表情著實是讓人喜歡。許平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端詳著這張精致動人的容顏,低下頭來輕輕的吻著她紅潤香甜的櫻桃小口。
這樣的吻一點情欲的侵占都沒有,卻又纏綿得讓人感覺如癡如醉,似是蜻蜓點水卻讓人心潮一陣甜蜜的澎湃。葉雙語輕輕的嗚瞭一聲,眼神迷離主動的送上瞭櫻桃小口任許平品嘗,這種表現儼然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般讓人心動。
許平頓時大喜過望,含著她的丁香小舌肆無忌憚的品嘗著,就算在床第上再怎麼瘋狂但與葉雙語間卻少有這樣親密的舉動。每每有這想法的時候她都會躲避,哪怕她處於高潮中意識迷糊都會下意識的躲避,她可以用櫻桃小口舔著男人身體的任何一寸肌膚,卻一直排斥著這種宛如戀人般親密的親吻。
丁香小舌主動的糾纏著,當吻得幾乎窒息的時候兩人這才戀戀不舍的分開,不得不說葉雙語閉著美眸滿面陶醉的模樣很是好看,加之急促的呼吸讓她的面色看起來有幾分無辜,這一幕看起來更是讓人食指大動。
葉雙語的表現總能讓許平感覺到心靈上的澎湃,在床上時她似乎基於對女兒的愧疚向來百依百順,不敢多荒唐的事都會乖乖聽你的。甚至她經常表現得很是主動,尤其自己和安輕雪以各種姿勢交合的時候,葉雙語總是會在一旁幹一些讓你血脈噴張的事,經常讓歡好中的二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當許平和她做愛的時候那更叫瘋狂,無論多慌淫的要求她都不會拒絕,不管是把滿是女兒愛液的龍根插入她的小嘴,還是讓她去舔從女兒嫩穴裡流出來的精液。這樣的淫蕩讓許平經常爽到瞭極點,母女雙飛中正是因為安輕雪的大度,葉雙語的肆無忌憚而香艷萬千。
葉雙語可以在女兒跟許平交合的時候趴在兩人的交合處,一在女兒高潮的時候舔著女兒敏感的陰締帶給她更多銷魂的感受,又淫聲浪語的誘惑著許平,讓許平把滿是愛液的龍根送入她的小嘴裡享受著她越發嫻熟的口舌服務,過程雖然淫蕩但許平清楚她這樣做是為瞭讓女兒好好享受高潮的美妙。
母女雙飛,或是單獨做愛的時候葉雙語都表現得很是火辣,在高潮時更是會發出似是痛苦的呻吟。一開始這種表現會讓許平感覺到征服的極致快感,可久而久之漸漸的明白瞭葉雙語的心思,就算她做愛的時候因為這禁忌的關系反應異常的敏感,可那都是身體敏感的反應,在肉欲的海洋裡她一直這樣的肆無忌憚。
似乎她天生就懂得取悅男人,每次在她身上都能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感,可漸漸這種快感隻剩肉體感官上的感受。母女雙飛的淫戲一直是淫靡至極,但細心的許平還是察覺到瞭一個小細節,那就是葉雙語看似放蕩的表現著,但她卻從來不肯跟自己有任何親密的行為。
也不知道這是她作為母親最後的矜持,還是她怕女兒會吃醋就刻意的隱忍著,再怎麼慌淫的要求她都不會排斥,可偏偏一些親昵的小動作她卻敬而遠之。這樣的現象很是荒唐,這個明艷動人的少婦可以淫蕩在跨下為你口交,舔遍你身體的任何一寸地步,可她卻是害怕面對你任何親密的舉動。
就如這樣纏綿而又含情脈脈的親吻,正常人看來在前戲中應該是不可或缺的,但在她看來簡直洪水猛獸一般。漸漸的許平也明白她的想法瞭,她就是害怕女兒會吃醋,更怕的是會對自己產生感情。葉雙語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工具,取悅女兒和這個男人的工具,幫女兒爭充的工具。
哪怕是在她沉浸於高潮時許平想親吻她她都會下意識的躲閃,她寧可撐起無力的身體含住剛從她體內出老的陽物吸吮,不管上邊有精液還是屬於她自己的愛液她都會殷切的吞吐著。用她柔嫩的小舌頭舔拭著,吸吮著許平的睪丸,想用這種淫蕩的行徑來刺激許平的感官轉移許平的註意力。
高潮後的愛撫應該是女人最幸福的時刻,可每每到那時候她卻是如受驚的小鹿般退縮著,堅決的拒絕著許平的溫柔。她隻想把這一份溫柔和憐愛全給自己的女兒,往往許平在愛撫安輕雪的時候她都會從旁協助,甚至會在女兒高潮以後哪怕是被許平狠狠的操弄下也會愛撫著女兒的身體,給於她最美妙而又舒服的感覺。
這樣的細膩讓人無比的動容,許平也明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女兒,包括後來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做愛也是。葉雙語在性愛時表現得放蕩不羈,可在女兒的面前她卻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和許平有過份的親密,別說是溫柔的親吻和愛撫瞭,甚至她連給於許平一個陶醉或是滿足的眼神都不敢。
現在安輕雪不在瞭她才敢這樣做,有種自欺欺人般的感覺,可偏偏又讓人倍感溫暖,在享受瞭肉欲的同時又會喜歡上此時溫婉的她,也在為這個滿心愧疚正在努力彌補的母親心疼。
每一次的母女雙飛都激情無限,肉欲澎湃讓人感覺欲仙欲死,現在細細一想有太多讓人感動的細節。當自己和安輕雪你儂我儂的時候她都會在一旁靜靜的觀看,前戲的親吻和愛撫時她都刻意的讓女兒享受這種甜蜜的時光,隻有當兩人開始原始的蠕動時她才會加入進來,放蕩著自己竭盡所能的帶給女兒更多的快感,因為她明白看似文靜乖巧的女兒已經迷戀上瞭男歡女愛的美妙。
每當安輕雪高潮來臨時,她都會細心的愛撫著女兒,又會十分放浪的勾引許平操弄她讓女兒有充足的休息時間。邪惡的關系刺激著心靈,每次她的嫩穴都潮濕泛濫,所以刻意的讓許平獸興大發,每一次都是粗魯的盡根沒入讓她發出高亢的呻吟,而她也會扭動著那有力的小腰,用肥美而又挺翹的美臀迎合著許平宛如野獸般充滿欲望的抽送。
每每到這時候她的表現都很是狂野,為的是為尚是青澀的女兒分檔男人兇猛的欲望,更是為瞭轉移許平的註意力,前戲的愛撫在她看來是屬於女兒的纏綿,她想以放浪的一面來讓許平沖動,用自己成熟美麗的肉體讓許平遺忘這一種溫柔。
相互抱著,親吻,愛撫,良久以後二人都是氣喘籲籲。許平抱緊瞭她,舔著她的耳朵柔聲的問:“怎麼瞭小雙語,看你心事忡忡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不得不說這個吻讓許平感覺很有征服感,這種感覺甚至比她跪在自己面前用口服取悅自己時更加的猛烈,比把她們母女交疊在一起輪流的抽送著她們的嫩穴,聽著她們此起彼伏的高亢呻吟時更加的有成就感。
因為葉雙語對自己一直敬而遠之,別說是這樣的親吻瞭就連一個曖昧的眼神都沒有,漸漸的許平沉淪於肉欲不假。也開始註意她的情緒,肉體她可以全心全意的奉獻,而許平更想收獲她的心靈,讓她也可以敞開心扉沉淪其中,把淫靡的肉欲變成靈與欲完美的結合。
許平很心疼這個體貼細膩的母親,因為她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太卑微瞭,滿心的愧疚讓她一直小心翼翼又惆悵萬千。她隻是把自己定位為一個工具,一個床第上取悅女兒的工具,即使在肉體上也得到滿足但那並不完美,而偏偏她放浪的表現卻瞞過瞭女兒,讓女兒以為她也全心全意的享受著這荒唐帶來的美妙。
“別怕,想什麼就說什麼吧,我又不會吃人。”許平忍不住在她嘴上又是愛憐的一吻,這種吻讓滿面迷離的葉雙語有些慌張,因為這是她最不敢面對的東西。
哪怕她也心動瞭,但她所做的一切隻想讓女兒開心,不敢分享女兒該得到的柔情,在她的思想裡這個男人所有的溫柔體貼,所有的憐香惜玉都隻屬於女兒。溫柔的吻,含情脈脈的眼神,讓人情動的愛撫,這一切她都不敢奢求,她隻想把所有美好的東西都讓給自己的女兒。
美少婦臉色上掩飾不住的惶恐讓許平很是心疼,但也知道短時間內她這種固執的想法不會改變,除瞭輕嘆一聲外隻能緊緊的抱住她,畢竟她現在滿心都是對女兒的愧疚,自己還暫時走不進她的心扉。
這美少婦現在鉆瞭牛角尖,看起來溫和的她性格也很偏執,短期內想改變她這種想法是不可能的。想來安輕雪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應該還沒察覺到媽媽的想法,看來有時間得和她好好溝通一下,看她有沒有什麼辦法勸說一下葉雙語讓她別執迷不悟瞭。
當然瞭現在這個親熱的吻有些突然,突然得許平覺得肯定有蹊蹺,鉆瞭牛角尖的葉雙語肯定不是突然間恍然大悟,準備拋切之前的執念好好的享受男歡女愛除瞭肉欲以外的溫存。葉雙語剛才確實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滿面迷離的她見許平再一次追問,猶豫瞭一下終於輕聲的說:“老祖宗,等這次比武過後我想把百花宮交給別人,雙語自問無教徒之能,所以想退位讓賢。”
她這樣的說法倒是謙遜瞭,身為百花宮的宮主不需要有教徒的能力,隻需要有能將九鳳玲瓏功修煉好的天賦就好瞭。宮主的存在對內的話是一種精神信仰,對外的話則是一種威懾,有品無能的話通常不行,但隻要實力足夠強性格又不惡劣的話一般也沒什麼問題。
要說葉雙語沒這個實力的話絕對是笑話,她的實力往這一擺已經是鬼谷第一人可以說當之無愧。以前她昏迷瞭這麼久百花宮都沒另立新主,這會好不容易痊愈歸來卻說要退隱,除非是有什麼真正的難言正隱否則有點說不過去瞭。
以現在的狀況就算她懷胎十月要生孩子百花宮的人肯定也會一如既往的擁護她,她表現得這麼為難就證明理由肯定沒什麼說服力,這樣看的話她似乎有點對不起百花宮上下十年來的等待,又側面的證明瞭她在百花宮確實是聲望很高。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又不用請示我。”許平想瞭想立刻明白瞭她的意思,馬上嘿嘿的笑道:“我明白瞭,你這純粹是過河拆橋想趕我走啊,是不是怕我耽誤瞭輕雪的學業?”
被戳中瞭心事葉雙語頓時臉一紅,盡管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大著膽子說:“老祖宗,現在叛亂結束瞭學校也要恢復正常的教學,您在這的話輕雪舍不得您一直不肯回學校。雙語知道你們是兩情雙悅,不過也知道輕雪是個好學的孩子,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昭昭幕幕……”
葉雙語說話斷斷續續的,明顯也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她也避重就輕不敢說自己想退隱的原因,畢竟鬼谷派於她有養育和綬業的恩德,而她的自由自私得難以啟齒。
“我明白,還有個小別勝新婚對吧?”許平頓時面露淫邪,蕩笑著說:“想想也對,天天纏在一起的話會膩的,偶爾小別勝新婚那才有情趣,對對,雙語你這個想法太正確瞭,想想我都口水直流。”
葉雙語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小別勝新婚的激情無限想想她都覺得不好意思,腦子裡不自覺的就浮現那幹柴烈火極端漣漪的一幕。那天許平突然走進瞭自己的房間,女兒開心的又笑又跳的眼淚都下來瞭,立刻撲到瞭這男人的懷裡,兩人當著自己的面肆無忌憚的親吻不說還彼此上下其手,一副幹柴烈火已經控制不住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