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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古怪的母女

  讓人驚悚的是她的長相,粉雕玉琢般的五官十分的可人,看起來似是琳娜或是卡戴妮的年幼版,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十分的神似又有種說不出的溫婉。精致無比的五官,安靜中的那份甜美讓人幻想著她的眼眸睜開的話會是何等的明艷,那漂亮的大眼睛應該充滿瞭靈性,就宛如是青山綠水間的仙子一樣讓人動容。

  她幼小的身體一絲不掛沒半點發育的跡象,雙手抱著腿漂浮與那藍色的液體之中,這蜷縮的姿勢看起來楚楚可憐似乎是在害怕時的一種自我保護一樣,讓人一看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一種心痛無比的憐愛。

  女孩就這樣靜靜的漂浮於藍色的液體之中,看起來宛如是海的女兒一樣,十分的靈動飄渺,卻又有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淒涼。無疑剛才的聲音是她發出來的,雖然她漂浮在密封的玻璃圓管裡,但想來是有什麼特殊的設備可以讓她不用嘴就發出聲音,並將這些聲音清晰的傳達出來。

  “你就是她們的母親?看起來似乎太小瞭吧。”許平隱隱的有些失望,也沒想到卡戴妮的媽媽居然是這麼一個毛都沒長的小孩子。

  雖然不知道她身在何處,不過想來卡戴妮她們制造這機器為的是和她取得正面的聯系,如果她是被囚禁的話應該沒這種機會才對,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位母親一直未雨綢繆,這通話的設備一直偷偷的隱藏在那堆奇怪的機械裡,隻為著有朝一日能發揮出她們也不確定的作用。

  “在您的面前,或許一堆枯骨都是幼小的,如您所見,我現在處於一個荷爾蒙還沒發育明顯的身體裡。”那個女孩依舊靜靜的懸浮著,不過她的語氣卻是有一種自嘲的意味:“想來您見多識廣也不會感到驚奇吧,我簡單的和您介紹一下我自己,還有我的兩個孩子。”

  “最好不要太羅嗦瞭。”許平對於她們的過往沒興趣,心裡也惦記著雙胞胎小公主那邊的情況,若說唯一在意的話就是她到底想和自己進行什麼樣的交易,至於這還沒發育的肉體就算瞭,不管是什麼原因導致許平都沒什麼興趣知道。

  “恩,我的名字叫丁彤,是大明後裔。”或許是因為心靈有瞭波動,女孩的聲音一時變得很是柔軟,真正讓人感覺到瞭這甜美的聲線背後有著一份純真:“如果按照正常來算的話,我的壽命應該達到瞭百歲以上,原本我該是個普通的人,有著自己的丈夫也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可惜的是一場事故的到來讓這一切都朝著瘋狂的方向改變著,最終發生的一切連我自己始作俑者都無法控制。”

  聽人說書?許平的心情突然悠閑起來,拿起冰鎮的啤酒一邊喝一邊聽著,雖然對於她們的過去是否悲慘沒什麼興趣,但不得不說她們這奇怪的現狀還是能讓人心生好奇。

  在海外出生長大的丁彤二十歲的時候邂逅瞭她的丈夫,一個同樣熱愛科學的科學傢,兩人一見鐘情後很快就走入瞭婚姻的殿堂。婚後不久丁彤就生下瞭一個可愛的女兒,而她們夫妻倆已經是事業有成,最起碼在醫學的領域上已經是小有名氣,生活本該是美滿而又幸福才對。

  按照她的年紀來說那個年代科學還處一個一切都是未知摸索期,雖然是工業發展的一個革命浪潮,但那隻局限於工業,帶來的發展最立桿見影的實際上是熱武器的開發。而在醫學的領域裡一切都是嶄新所謂的科學也充滿瞭未知的危險,在一次處理不當的事故中,一些化學物質產生瞭劇烈的爆炸,她的丈夫被當場燒成瞭一塊黑碳,而正在院子裡玩耍的女兒也受到瞭波及,混身上下被炸得找不到一塊好的皮肉。

  女兒也沒瞭生命的特征,被所有的醫生都斷定瞭腦死亡的結果,丁彤那時感覺天幾乎要塌瞭,帶回女兒的屍體後她不甘心就這樣傢破人亡。回到如廢墟一般的傢裡,她翻找著所有的書,哪怕是與科學無關她也希望能找到救活女兒的辦法,失去親人的折磨讓她徹底的變成瞭瘋子。

  她不明白傢裡的實驗室為什麼會爆炸,按丈夫的水平再怎麼操作都不該出現這樣嚴重的事故,更何況傢裡存放的實驗物都是以醫學領域居多,若說是出現瞭細菌感染她可以理解,但卻無法理解會出現這種化學性的嚴重事故。

  可任憑她怎麼找都找不出蛛絲馬跡,就在她近乎絕望的時候,她找到瞭丈夫的一批筆記還有日記,翻開一看讓她感覺到憤怒又看見瞭希望也知道瞭事情的原委。原來她丈夫一直在研究著人死而復生的課題,因為這是違背道德的項目所以他一直偷偷的隱瞞著,就連丁彤這個妻子讀不知道每天夜裡丈夫進行的是如此喪心病狂的實驗。

  那個科學還處於萌芽期的階段,這些筆記上的構想和數據都是瘋狂的,沒有一個思想正常的人能接受得瞭。丈夫背後一直有一位富商在贊助著,那位身體孱弱的富商希望通過科學得到延長壽命的辦法,而丈夫在常年累月沒有突破以後研究的方向漸漸的改變,或許那是一種隱藏的瘋狂,他不再執著於單純的延長壽命,而是想一勞永逸的攻破人類生死的邊線。

  那些筆記上的數據和想法是瘋狂的,但丁彤卻是如獲至寶一般,原本樂於相夫教子的她用自己比丈夫更加卓絕的天賦開始繼續這個實驗,治療好女兒肉體的創傷後她幾乎瘋瞭一樣,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怎麼將女兒救活的這個實驗中。

  丁彤本就是學醫出身,又是年輕有成的人體學專傢,利用丈夫留下的筆記她開始著手嘗試著一些違反人倫的實驗,在那個年代她成為瞭西方社會的異類,也可以說是備受道德譴責的一個天才。

  在科學的前行道路上反人類永遠是最敏感的一個話題,而已經絕望的丁彤卻不管外界的罵聲,繼續埋頭於自己的研究之中,一切的一切隻為瞭讓心愛的女兒死而復生。

  十多年的努力研究,在這塊沒人開墾的聖地上丁彤終於有瞭敢於進行實驗的數據,積累那麼多年以後她耗盡傢財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終於弄齊瞭實驗需要的機器。在那個時候她進行瞭這項瘋狂的實驗,盡管她自己都覺得沒把握,但為瞭救活女兒她別無選擇,母愛的偉大讓她毅然決然的挑釁著人倫和所謂上帝的禁區。

  這個實驗的結果出乎她的意料,沒有成功也沒有失敗,實驗結束後她的靈魂占據瞭女兒不滿十歲的身體,但她又能清晰的感受到女兒的靈魂在深沉的沉睡著。這等於她原來的肉體成瞭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女兒年幼的身體裡卻有瞭兩個靈魂的存在,母女倆同時擁有一個身體,但女兒依舊處於沉睡的狀態。

  這樣的結果不是丁彤想要的,她要的是女兒的復活,而不是自己借屍還魂延續生命。身為一個瘋狂的母親她已經不在意自己的生命瞭,所以這個結果對於她而言等同於失敗,這樣的失敗對於她而言簡直是一種恥辱。

  借屍還魂的課題?許平倒是楞瞭楞,這應該就是朱威權最想要的結果吧,但沒想到的是這居然是出自一個失敗的實驗。

  這種瘋狂的實驗後果怎麼樣其實連丁彤都沒把握,借屍還魂以後要再把靈魂換回去簡直是癡人說夢話,而且她怕再出任何的意外女兒的靈魂會受到損傷所以暫時想不出好的辦法。那時候她瘋狂的實驗已經遭受到越來越多的譴責,而且她沒有資金再研究這個課題,在海外的一片譴責聲中丁彤沒瞭容身之處隻能放棄瞭自己的身體黯然的離開。

  這事雖然很是隱蔽,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後來被禦用拱衛司的人知道瞭。那時候的丁彤正以女兒的身份回到大明,準備再一次進行實驗的積累,在那個時候卻被還沒登基的朱威權註意上瞭。

  她回到大明差不多是十多年前的事,盡管丁彤的實驗很瘋狂但她一直做得很低調,所以知道真正內情的隻有那時的助手而已。在外人的眼裡真正的她已經死瞭,隻剩下天才般的父母雙亡後留下的這個孤兒,沒多少人知道這個幼小的身體裡承載的是其母親瘋狂的靈魂。

  那時候的丁彤已經是狼狽不堪瞭,因為她的實驗需要大量的人力財力支持,可沒人會相信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說出來的話,在她無比疲憊的時候這個實驗又暴發瞭後遺癥,女兒的身體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停止瞭發育,那麼多年過去瞭永遠是那副長不大的模樣。

  那時大明正處於皇室內爭即將暴發的時候,朱威權身體孱弱不過還算年輕,招攬丁彤時倒沒什麼明確的目的。那時候這兄弟倆都是求賢若渴,文官武將,三教九流的能人異士隻要是個人才都想網羅麾下,因為在殘酷的皇位之爭面前兄弟倆都希望自己的羽翼能更豐滿,隻要是有能之士不管他的才能多麼的奇異也是抱著寧殺錯不放過的態度禮賢下士。

  科學的研發需要的是大量的經費,時間,財力和物力。那時候的丁彤變賣瞭在國外所有的資產,捉襟見肘可以說到瞭山窮水盡的地步,甚至連自己的生存都成瞭一個問題,對於朱威權的招攬可以說一拍即合,她太需要一個人能提供研究的條件讓她找到讓女兒復活的辦法。

  皇室內爭的事與她無關,那時候朱威權雖然是皇子之尊但用度也有限,可以提供的支持並不多。等到後來朱威權登基的時候這個情況才有好轉,大批擁護他登基的門人舊部都飛黃騰達瞭,丁彤雖然沒發揮什麼實際性的作用但也有從龍之功,朱威權心情一好就在醫學院內部給她批瞭一塊地盤,也提供瞭職位和一定的經費。

  丁彤那時是激動得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沖動,有瞭經費的支持她迅速的投入瞭自己的研究之中,利用特殊的身份和皇傢醫學院可以說舉世無雙的資源和那麼多的人才,她的研究很快就有瞭進展。

  這裡是個瘋子聚堆的地方,不缺乏的是那種對於反人類研究有興趣的瘋子,尤其是她的情況這麼特殊更是讓這裡最有能力的那些醫學傢們為之瘋狂。實驗很快就以另類的方式得到瞭突破,在一片驚呼聲中結果再一次的出人意料,以一種十分的詭異成功瞭但卻又讓所有的專傢都發瘋瞭。

  原本這些瘋子商討出的計劃是以丁彤的細胞克隆出一個可以成長的胚胎,放於試管中進行發育,然後將潛藏的屬於丁彤女兒的意識也就是所謂的靈魂移植過去,強行的將母女倆的靈魂分開,用憑空制造的肉體來進行承載,達到比借屍還魂更高的境界,那是無數科學傢盼望的制造生命的奇跡。

  丁彤帶來的數據,還有她身上的特殊情況讓所有科學傢都發瘋瞭,對於人性缺乏思考的他們很樂意協助丁彤把這瘋狂的實驗進行下去,他們希望看到的是科學的進步和任何可能出現的奇跡。

  事實上胚胎的培養一開始是成功瞭,但後來胚胎卻是產生瞭變異,丁彤成功分離出來的女兒一分為二,而且發育很是良好可以說真的是憑空的創造瞭新的生命,而且新的生命還會擁有自己的意識,分享著同一個靈魂卻又衍生出伴生品。

  這不是單純的克隆,不是單純的復制生命,一個生命變成有自我意識的兩個個體,在於科學上而言簡直是比制造生命更加恐怖的事,因為這等於憑空冒出瞭一個全新的生命。

  “你的意思是,那兩個嶄新的生命是卡戴妮和琳娜?”許平聽得有些震驚瞭,按照這樣的說法,十多年前就擁有瞭這麼可怕的科技,那朱威權借屍還魂的計劃為什麼還耽誤瞭那麼久。

  “準確的說這是十三年前的事!”丁彤的聲音充滿瞭欣喜:“她們的容貌比較成熟,那是因為在試管中有催生劑的關系,畢竟為瞭保持胚胎的正常發育不得不用這樣的手段,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們幼小的身體保持足夠的生命力。十三年前完成這樣的實驗時我興奮得都要瘋瞭,因為我的女兒活瞭過來,變成瞭兩個女兒對於我而言是件喜悅的事,因為她們之間有瞭陪伴,不管她們在世人的眼裡如何的怪異,她們始終是我最愛的女兒。”

  母愛就是如此的偉大,即使她們是在科學催生下的怪胎,但在丁彤的眼裡都是她親愛的女兒,隻要女兒能活著不管是任何的形式她都開心。

  當然瞭,這也就是說琳娜和卡戴妮從小就在實驗組長大,看著成熟不過心理年齡很是幼稚,也難怪她們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又顯得異於常人。心志不成熟,加上成長的環境又是那麼的怪異,所以她們的人生觀會有一定的扭曲,最起碼很多原本該正常的事在她們扭曲的思想裡就很不正常瞭。

  許平聯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琳娜和卡戴妮都曾出國留學,按朱威權的性格不可能會給她們自由才對。而且她們的存在可以說是絕對的異類,肯定是其他科學傢眼裡獨一無二的實驗品,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們居然還能出國,為此恐怕丁彤付出瞭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

  盡管最後姐妹花還是回到瞭朱威權的麾下,但說到底還得感謝這短暫的自由,如果連這樣的經歷都沒有的話以她們成長的過程來看恐怕會養出兩個什麼都不懂的怪物,沒有知識也沒有人類的意識,純粹就是兩個沒半點常識和腦子的動物。

  更讓許平惡汗的是她們的實際年齡隻有十三歲,可那明明是兩個禦姐形風情萬種的性感肉體,如果按照丁彤的說法來算的話,她們是典型的心靈發育跟不上肉體的發育,這倆其實是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年紀。

  “算瞭,我對你的過去和感慨沒意思。”許平搖瞭搖頭,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畢竟不管自己的事,雖然面對的是一個看起來甜美可愛的小女孩,不過許平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按你的說法,皇帝對你有知遇之恩,對於你的女兒更是有著救命之恩。現在你也該知道我對他的態度沒表面上那麼好,這樣的情況下你還說要和我進行交易,我倒有興趣看看你所謂的交易到底是什麼?”

  “是啊,這樣做確實是無情無義,不過為瞭我的女兒,我早就放棄瞭自己靈魂,不管是善還是惡,我存在的價值隻是為瞭讓她們有一個依靠。”丁彤的聲線變得有些陰沉起來,那甜美的童音此時多瞭幾分詭異的陰森。

  許平把卡戴妮和琳娜帶走確實是丁彤的意料之外,同時也讓她產生瞭新的想法。因為說是有瞭皇帝的支持,可她們母女的處境卻從沒安全過,最讓她擔心的是卡戴妮和琳娜這兩個女兒的存在終究是異物。丁彤視她們為寶貝,但在其他專傢的眼裡卻是獨一無二的實驗品。

  這些人與丁彤的態度不同,在他們的眼裡這對姐妹花的身體和美貌都不誘人,誘人的是這對姐妹花與眾不同的身體。她們是從胚胎發育而來的兩個個體,獨立成長又有著獨立的人格,可以說是世界上最讓他們有興趣的生命體,在他們看來世界上沒任何一個人類能與她們比擬。

  丁彤在實驗組裡地位終究不足,根本沒能力保護住自己的孩子,幼年時的卡戴妮和琳娜都曾被人抓去抽取血液和組織樣本,做一些不太過份的實驗。而且更讓她這母親難以接受的是女兒初潮的血也被拿去研究不說,甚至專傢組們開始有興趣研究她們的性本能,她們的荷爾蒙反應,總之她們身上的一切都讓那群瘋子趨之若騖。

  那時候兩個女兒已經長成瞭婷婷玉立的少女,但心志卻隻有幾歲孩子的水平,一是催生劑的原因二也是因為一直成長的封閉的環境,她們對於外界的認知有限造成瞭她們在思想上已經處於一種呆滯的狀態中,腦部的發育跟不上身體的節奏。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術的後遺癥,總之她們兩個的身體出現任何情況似乎都是正常的,因為她們的身體嚴格來說是克隆出來的個體,能開始發育就不錯瞭會出現任何的異常也是正常的。多利綜合癥這個倒沒出現過,但卻有一些器官出現瞭萎縮,功能也在不受控制的步入退化之中。

  說難聽點,這對姐妹花哪怕是死瞭都不出奇,因為丁彤所有的實驗都是瘋狂的,都是人類的初次嘗試所以出現任何的意外都不稀奇。

  第一次的實驗,丁彤借屍還魂占據瞭女兒的肉體,同時又讓女兒幼小的身體停止瞭生長。

  第二次的試驗也是出現瞭無法控制的後果,胚胎一分為二,一個女兒莫名其妙的一化為二,卡戴妮和琳娜橫空出世再次讓人見證瞭這種反人類實驗的神奇和不可控制性。對於丁彤而言這樣的結果是好的,隻要女兒還是她的女兒就行瞭,而她可以繼續用原本這個女兒的肉體生存下去。

  可惜的是後來也出現瞭不少的後遺癥,每一樣都是她無法預測的,事實上丁彤的話有些過份的輕描淡寫瞭。既然卡戴妮和琳娜免不瞭成為別人想做實驗的對象,那她應該也是無法避免,畢竟她也是借屍還魂在女兒原本的身體裡,論起來她才是這一切異變的起源。

  “退化的器官?”許平楞瞭楞,忍不住脫口而出說:“難道指的是琳娜的耳朵,和卡戴妮的舌頭。”

  “沒錯,因為連續兩個實驗過後,不管是我還是她們的身體都出現瞭異常的情況。”丁彤的聲音顯得有幾分陰狠,明顯很是不悅:“第一次的實驗留下瞭後遺癥,原本屬於我女兒的這個身體不再發育一直保持著死亡時的模樣,後來總是精神不足每天的睡眠時間都在增加,我清楚這是女兒身體對我這個外來意識的排斥。在那樣的情況下那些王八蛋趁我不知道,以治療她們的退化為由進行瞭兩場不同的手術,可恨的是他們並不是真正的為我的女兒著想,而是想看這種異常發育的身體對於外來基因的接受能力。”

  卡戴妮的舌頭手術倒是正常的器官移植,會變長那是後期的變異,這點丁彤並不怪他們,畢竟女兒的身體本身就有太多的不可預期,這種變異不疼不癢倒讓她松瞭口大氣。

  可琳娜的耳朵卻成瞭她的一塊心病,他們將狐貍的基因培育之後用特殊的手段為琳娜發育著新的耳朵,結果基因真的可以融合長出瞭帶有聽覺功能的耳朵,而這對耳朵也如那些瘋子的期待一樣是狐貍耳朵的外形,這一時間竟成瞭那個秘密基地裡普天同慶的大喜事。

  漫長的昏睡過來後丁彤氣得幾乎要瘋瞭,但木已成舟她也沒別的辦法,而且琳娜重新獲得聽覺表現得很是開心,因為於那時候的琳娜而言她並不知道自己與常人有什麼區別,所以丁彤隻能強忍著這股怒火瞭。

  而那時候朱威權已經登基瞭,身體孱弱的他接連被檢查出瞭許多的病癥,最頂尖的專傢們會診後斷言普通的醫療手段再高明也隻能暫時遏制而已,即使用盡所有的辦法保持生命,但也將處於極端虛弱的狀態之中。

  在那個時候朱威權就想起瞭丁彤,想起瞭丁彤神奇般的在女兒身上借屍還魂的事情,擁有生命和一個健康的身體對於他而言無疑是最最迫切也最是渴望的事。雖然那時候克隆技術比較先進,正常的話可以選擇克隆新的肉體,但朱威權卻是堅定的否決瞭這個提議。

  身位九五之君他也明白其實用克隆身體的辦法是最保險的,可這樣的話他無法面對天下百姓的悠悠眾口,古語有雲老而不死是為妖。如果他一直換著一樣的身體以同樣的面貌活下去的話,那天下百姓和文武百官肯定無法接受,因為那不是傳說中的長生不死,他堂堂的九五之君不過是個怕死戀權的怪物而已,那樣的情況下社稷肯定會動蕩。

  朱威權自然不願意自己堂堂的天子變成怪物,也害怕克隆的身體同樣孱弱又有一身的疾病,所以還是執著於以借屍還魂的方式在自己的子孫身上一代又一代的綿延下去,用瞞天過海的方式用一個個年輕而又強壯的身體享受著他的長生不老。

  因為所有的實驗都是丁彤為開河先驅進行的,她還因此還魂到瞭女兒的身體上,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自然是倍受朱威權的器重,可以說朱威權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這也是這個實驗組一直以借屍還魂為唯一目標的由來。

  按理說有丁彤這個先例,朱威權應該對這實驗有百分百的信心,可惜的是丁彤的成功在其他人的數據分析過後都覺得太冒險瞭,機會隻有可憐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而丁彤恰好是碰見這百分之一的幸運兒,所以說之前那些數據很不成熟,這個成功的偶然性也太大瞭。

  而且對於孤註一擲的丁彤而言這結果也是失敗的,因為那時候的她走投無路別無選擇,可她的目標是復活女兒並不是在女兒身上借屍還魂,所以實際上這個實驗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後果連她自己都在探詢原因。而對於想長生不老千秋萬代的朱威權而言容不得半點馬虎,他心裡清楚那樣的結果是他最想要的,但他又不能冒任何失敗的風險。

  身體的排斥,基因的排斥,或是像丁彤一樣停止發育,這都是他不允許的,更不能出現其他陰差陽錯不可預知的後果。所以那時候身為先河的丁彤得到瞭很大的權利,她主張再把兩個女兒困在基地裡的話會讓腦部的發育成為問題,借著朱威權的器重強硬的把一對女兒送到國內留學,美曰其名是看能不能刺激腦部的發育,讓她們變成對於實驗有用的助力。

  事實上她的想法是對的,走出社會後的姐妹倆雖然常識方面有問題,但在科學尤其是人體基因學方面的才能卻漸漸的覺醒,在人們的驚嘆中成為瞭兩個舉世無雙的天才。

  琳娜一直戴著帽子遮掩自己的一雙獸耳,在外的那段時間她們的智力發育突飛猛進,也不知道是繼承瞭丁彤的天賦還是腦域的開發出現瞭奇跡,後來的她們在這方面的才能已經遠超瞭丁彤,甚至腦部反應和身體反應的結合度展現出瞭一種驚人的契合,可以說完全勝過瞭普通的人類。

  這也是不可預知的一部分,兩個克隆出來的身體有諸多的缺陷,但在成長的過程中腦部的開發卻神奇到瞭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而那時候丁彤率領著項目組不停的進行這方面的實驗,專攻著借屍還魂這方面的突破,可她身體的異常情況越來越嚴重瞭,甚至到瞭最後她不得不把自己放入親手制造的玻璃管中來維持生命。失去瞭身體的反應,卻能保持著清醒的意識,這是朱威權最害怕的同樣是實驗過後不可預知的後遺癥。

  在那時候已經成名的卡戴妮和琳娜臨危受命回瞭國,被安排在另一基地裡秘密的繼續這項實驗,而丁彤雖然沒瞭動手的能力但腦子還在,她依舊帶領著另一組人在不知疲倦的工作著,為的是能研究出一個完美而又沒後遺癥的結果。

  母女雙方倒不是被刻意的隔離開,隻是因為後期朱威堂襲擊瞭皇傢醫學院,不得以的情況下才會分離。對於朱威權而言那已經是緊要關頭瞭,卡戴妮和琳娜表現出來的天賦已經比丁彤更強瞭,被他送到海上基地也是為瞭避免戰火,畢竟朱威權漸漸的更器重這對姐妹花。

  而丁彤則是被秘密的藏瞭起來,畢竟她需要那麼多的儀器維持生命想挪地方不是件容易的事,在這非常時候朱威權也沒多少力量可用,也怕大費周章的遷移反而會適得其反,讓一直被雪藏起來的丁彤曝露在朱威堂的視線之下讓她陷入險地。

  “倒是滿曲折的,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既然這樣的話為什麼她們一心想逃出來。”許平看瞭看她,直接瞭當的問:“而對於你來說,這兩個單純得和白癡一樣的女兒呆在基地裡肯定最安全,你應該喜聞樂見才對,為什麼這時候來和我談所謂的交易。”

  當然瞭,她如果忠於皇帝的話大可直接告訴皇帝這一行人的下落,但許平篤定她不會,因為她的兩個女兒都在自己的手上,這個偉大的母親絕對不會為瞭所謂的忠誠拿自己女兒的性命開玩笑。

  比較納悶的是朱威權雖然起瞭殺心,可說到底現在還是一心的護著她們的周全,就算是未雨綢繆但丁彤還在皇帝的手裡,現在可不是和皇帝撕裂臉皮的好時候。

  “相信卡戴妮她們已經和你說瞭,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丁彤有別於兩個女兒,她考慮問題的方式比較正常:“這實驗畢竟是不光彩的事,為瞭皇傢所謂的臉面皇帝肯定會過河拆橋的,所以你救走小公主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契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女兒被人利用完後殘忍的殺掉。”

  “還有呢?”許平相信肯定不隻這個理由,畢竟皇權的生殺奪取不是她們能抵抗的,就算逃出來又怎麼樣,如果一個不小心還不是會重蹈覆轍,到時候隻會死得更慘。

  雖然是第一次交談,不過許平相信丁彤應該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卡戴妮她們早有逃跑的準備也說明瞭丁彤肯定有她的計劃。自己的亂入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雖然有可能打亂她的構思,但絕不會影響她計劃好的結果。

  果然,丁彤沉吟瞭一下,用柔美的聲線說:“您果然是個人精,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我希望以後的生活是高枕無憂的。皇帝一但起疑心,或者他活下去的話對於我們而言都是滅頂之災,所以我希望和你合作,讓我們都能一勞永逸。”

  “這個可以考慮,但你可以先和我說一個問題麼?”許平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卡戴妮她們的心性很是單純,為什麼卻執意要逃跑,按我對她們的理解她們應該不是那種重視生死的人,即使她們很聽你的話但我看得出來她們表現得有些焦躁。”

  “後遺癥……”丁彤忍不住幽幽一嘆,語氣帶著幾分哀傷:“我,還有她們身上都出現瞭很大的問題,不完美的成功帶來的副作用太多瞭。之前皇帝知道的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他會同意用那麼多的財力再拖延那麼久的時間全是因為害怕過份的後遺癥,如果被他知道瞭這個實驗的不完美之處不隻如此,恐怕他早就同意瞭克隆人的想法瞭。”

  “你們還對他有所隱瞞?”許平倒是有些詫異,這個實驗拖那麼久也是自己的疑惑之一,而且琳娜曾經口口聲聲的說實驗已經完美。

  現在看來她嘴裡所謂的完美隻是能完成借屍還魂的過程,而後遺癥和其他的癥狀都還處於一個難以解決的盲區之內,包括一開始完成這個實驗的丁彤都沒把握解決,甚至無法預見會出現什麼樣的病變。

  丁彤沒打算隱瞞,輕嘆瞭一聲:“最大的問題是,我的血液再生能力減緩瞭,需要她們身上的血清提取後制造成藥物來維持生命。而她們身上也開始出現一些雜亂的綜合癥,需要我這個源體提供細胞給她們,讓她們制造藥物吸收以後來維持身體的新陳代謝,如果我們母女雙方有任何一方出現問題的話,那結果就是彼此都活不下去。”

  “這是你們隱瞞朱威權的原因?”許平隱隱想到瞭什麼,不過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如果後遺癥是這樣嚴重的話想來以朱威權怕死的性格早就放棄瞭這個計劃。

  哪怕是被當成怪物,他也會選擇用殘暴的鎮壓繼續君臨天下,因為就現在而言這個實驗可怕的後遺癥實在太多瞭,比之他諸病纏身的情況更加的復雜,說難聽點沒準睡一覺就醒不來的可能都有,於他那種貪生怕死的人而言這是他沒勇氣面對的。

  卡戴妮和琳娜心志不成熟,不過好在她們也是生人勿近不喜歡和別人說話,而丁彤也夠睿智的。她清楚一但真相曝露的話她們就會失去利用價值,所以一直把這些都隱瞞著朱威權,盡可能的把出現的問題往小瞭說,繼續保留著朱威權對這個項目的期待和美好的向往。

  也因此她們身上再出現這嚴重的問題時隻能選擇隱瞞,母女花的互相救贖必須瞞著皇帝,所以許平的出現對她們而言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她們迫切的需要聚到一起來拯救彼此的生命。

  “沒錯,我們不能失去利用價值,否則的話等待我們的隻有徹徹底底的滅頂之災。”丁彤沒有否認,事實上在這陰謀交錯的時刻,反而沒有欲蓋彌彰的必要。

  “當你們的利用價值沒有的時候,也會是滅頂之災,是個皇帝就不會放過任何敢於欺君的人。”許平終於笑瞭,摸瞭摸下巴後滿面淫蕩的說:“我們的交易正式確定,主要的原因我覺得你的兩個女兒不錯,在床上的時候讓我特別的爽,所以我不忍心看著她們香消玉隕。”

  在一個母親的面前談論這個似乎有些過份,丁彤的語氣瞬間就有些尷尬:“好的,謝謝你瞭。”

  “當然瞭,你有什麼目的我也能猜到瞭。”許平呵呵的一笑,說:“雖然你很冰雪聰明想隱瞞這一點,不過可惜的是你兩個女兒都是那種會把想法寫在臉上的人,你們除瞭不想死掉之外,事實上也對自己身上的怪異有瞭一個準確的目標,隱隱已經找到瞭解決的辦法對吧!”

  “沒錯,這個目標的出現,讓我很是開心。”丁彤沒辦法否認,嘆瞭口大氣:“您是人類中的異類,要解決我們母女身上幾乎不可治愈的癥狀,除瞭從您身上入手以外,我已經想不到別的辦法瞭。我們的身體已經異於常人瞭,所以隻能從旁門左道入手,看看您那強絕人寰的身體是否能幫我們解決這方面的難題。”

  “這個沒問題,一切等事成之後。”許平點瞭點頭,看瞭看始終漂浮在玻璃圓管裡的丁彤,笑咪咪的說:“現在我們來談一下交易的內容吧,至於是什麼代價這是後來的事,現在重要的是我們都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對吧!”

  “沒錯,您是睿智的,感謝您花那麼多時間聽我在這怨天尤人。”丁彤的語氣變得輕柔起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吊兒郎當的少年實際上是個城府深得讓人難以想象的智者,所以她也不敢有所隱瞞。

  許平正襟臨坐,笑吟吟的看著她說:“現在可以開始瞭,你該說說你對我有什麼利用的價值,需要提醒你的是我們的交易是不平等的,你要做的是提出足夠的誘惑讓我覺得你們有活下去的必要,我從來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人,沒有任何利益的付出對我而言都是扯蛋。”

  “您說得對,卑微如我們,隻是想找一個強大的羽翼讓我們能繼續存活下去。”對於這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的話丁彤一點都不反感,反而是產生瞭一種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她一直恬靜的臉上隱隱有瞭幾分笑意。

  祥談的過程持續瞭二十分鐘,在這時間卡戴妮和琳娜一直在房內操作著另一臺剛制造出來的機器,這臺機器會把雙方的信號源連接到不同的衛星去,即使是被皇室盯上瞭或是落到工學院的手裡也沒人能查出雙方的具體位置。

  這兩個心性單純的姐妹花不會有那麼多的花花腸子,明顯這都是丁彤事先囑咐的,成熟的她明白這非常時刻想要取得聯系得冒著天大的風險,稍有不註意的話勢必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等到她們被許平叫進房間的時候依舊不敢松懈,畫面上依舊閃爍著明顯這次轉接的信號有些弱,丁彤一見兩個女兒聲音變得溫柔起來,細聲的囑咐道:“卡戴妮,琳娜,你們要好好的聽他的話。媽媽能不能活下去瞭就靠他瞭,我希望有一天我們能幸福的在一起生活,媽媽煮好吃的飯給你們吃,唱童謠讓你們睡得香香的。”

  如是哄小孩子的話,但卻是那麼的溫馨充滿瞭母愛的慈祥,這柔軟的聲線瞬間就戳中瞭姐妹花的心靈。想來幼年時因為在特殊的環境下她們缺少母愛也渴望母愛,琳娜如是小孩子一樣點瞭點頭,咬著嘴唇頗有幾分倔強的意思,看起來童真無比與她成熟嫵媚的外表不太符合。

  “知道瞭媽媽,我和琳娜隻想要您能唱歌給我們聽,讓我們依偎在您的懷裡睡著。”卡戴妮動情的說著,上前輕輕的撫摸著冰冷的屏幕,仿佛是在撫摸著媽媽慈祥的臉。

  眼見這麼其樂融融的一幕該是感動才對,不過姐妹花此時衣裳不整春光外泄的模樣又特別的誘人,母女花加姐妹花的誘惑總是讓人無法自持,許平壓抑瞭一晚上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瞭。

  許平一把將琳娜按到瞭自己的跨下,看瞭看屏幕上的丁彤淫笑著說:“你們媽媽可說瞭要聽我的話,現在我來驗證一下你們是不是聽話的孩子,你們可要證明給媽媽看哦。”

  丁彤雖然身體浸泡於液體內一直閉著眼睛,但明顯有特殊的裝備讓她擁有瞭視覺的功能,瞬間她就沉吟瞭,語氣顫抖著沒些不自在:“乖孩子,我親愛的琳娜,不要有任何的害羞,媽媽希望看到你的成長,希望看到你開心快樂的模樣。”

  琳娜到底是孩子心性又本性純真,一聽這話頓時是開心的一笑,拉下瞭許平的褲子後張開小嘴,將那早就一柱擎天的龍根含到瞭小嘴裡,似是等待誇獎的孩子一樣賣力的吞吐起來。許平頓時爽得悶哼瞭一聲,忍不住將卡戴妮也拉瞭過來。

  “媽媽,卡戴妮也是聽話的孩子!”卡戴妮甜甜的說著,跪在瞭妹妹的旁邊,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舔起瞭許平的睪丸,模樣如癡如醉沒有半點的羞澀,顯然她也是想在媽媽面前爭寵。

  姐妹花就似是在爭取內個誇獎一樣口交起來十分的賣力,經過許平的調教之後她們的口技有瞭明顯的提升,卡戴妮毫不猶豫的跪到瞭許平的後邊,雙手扶著許平的屁股伸出她柔嫩細長的粉舌輕輕的舔瞭起來。大腿內側,菊花,甚至是睪丸,表情陶醉不堪又有幾分和妹妹爭寵的意味,當然瞭天性單純的她們爭取的是媽媽的誇獎而非是許平的贊美。

  或許是羞於面對這一幕,信號源被丁彤單方面的切斷瞭。許平頓時哈哈的一樂,除瞭心理上的快感外更享受的是那種邪惡的刺激,在母親的面前讓這對小孩子心性的姐妹花表演活春宮絕對是一大趣事,想來在性愛這方面丁彤這個母親還沒琳娜她們這樣能解放天性吧。

  即使沒瞭畫面,但姐妹花為瞭證明自己是聽話的孩子依舊殷勤無比,混然不知剛才那一幕對她們的母親刺激有多大,相信每一位母親都會羞於看見如此香艷的一幕。

  享受瞭姐妹花輪流的口交服務,許平這時已經是雄赳赳氣昂昂瞭,盡管她們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瞭很是誘人。但男人終究是喜新厭舊的生物,聯想起在樓上的雙胞胎姐妹花許平瞬間就邪火中燒,忍著沖動嘶著聲說:“你們先睡,今天我還有事,等明天老子再來好好的玩你們。”

  “不是吧!”琳娜頓時發出瞭抗議之聲,身性梗直的她可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現在欲望已經被調動起來的她頓時有種失望的感覺。

  倒是卡戴妮比較懂事,立刻吻著妹妹的小臉,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聲的說:“琳娜不是要做個聽話的乖孩子麼,這時候可不許糾纏我們的臭男人,一會姐姐讓你舒服舒服好麼?”

  “哦,好吧!”琳娜一副將就的口吻有些失落,明顯姐姐的所謂舒服在她看來不如許平這根巨物帶來的快感那麼強烈,不過她更在意的是自己聽不聽話這個事。

  雖然這對姐妹花同樣誘人,但許平還是毅然決然的穿好褲子出瞭門留下似乎有些哀怨的她們。良心發現什麼的不可能,最大的原因是許平聽見瞭若有若無的呻吟,那來自特定方向期待中的呻吟和掙紮的聲音,甜蜜而又綿長讓人血脈噴張無法控制。

  但讓許平坐不住的是樓梯那有奇怪的腳步聲,聽聲音有人正在急促的靠近她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