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直接開出瞭小鎮,離開瞭比較熱鬧喧嘩的夜生活區域,開始行駛在比較偏僻的郊區裡。
古城保持著古色古香,不過城外倒是燈火通明,旅行經濟的發展讓四周都佈滿瞭在日夜開工的工地,或是兜售所謂的度假小區黃金房源,或是在建造可以滿足越來越多旅客進入的酒店。
後座上朱曼兒意識模糊間身體的扭動更用力瞭,除瞭喘息聲外還有含糊不清的哼聲,就如是催情的魔音一樣讓人感覺混身上下燥熱不安,似乎是恐慌的詢問,又是無力的囈語,那充滿瞭甜美的童音在此刻停起來是如此的撩人,光是聽覺上的刺激就足夠讓任何一個男人遐想連連瞭。
明顯醉酒的她藥效也開始發作,酒醉的狀態下也無法抵抗身體的燥熱帶來的不適,那輕微卻又穿頭力十足的呻吟許平聽得是欲火中燒,恨不能直接把前邊那個貨色踢下車去然後和這小尤物來個激情四射的車震,直接在這特殊的環境下給她開胞給她留下特殊的回憶。
無奈許平的欲望不隻是占有她那麼簡單所以不能操之過急,許平隻能咬瞭咬舌頭強忍下欲火,為瞭不被繼續折磨所以把朱曼兒放在後座上任由她無意識的扭動呻吟。
沒有身體上的接觸誘惑確實少瞭一些,但聽著那呢喃軟語依舊讓人欲火中燒,就如魔音入耳般讓許平坐立不安,混身上下沒一個細胞能安份下來,每一個都蠢蠢欲動十分的狂躁。
三輛轎車開到瞭一處還在施工的建築工地前,這裡已經屬於縣城外圍的偏僻地帶。許平這才喊她們停下車來,菲姐雖然還很恐懼不過面色上已經難掩情動的潮紅,明顯過量的服藥讓效用提前發作瞭。許平頓時冷笑瞭一下,吩咐第二輛車裡那幾個女人一起下瞭車後帶著她們一起走進瞭建築工地,藥效開始發作這些女人不同程度的有些發騷,但在這個陰森森的怪人面前她們也不敢有半分的放肆。
就算姿色再不行,但那滿面潮紅的動情模樣還是滿撩人的,幾個女人雖然長得不行但還算會打扮,在這種比較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可惜的終究夠不上能讓許平色心大動的檔次。
工地上的建築工人正忙碌著,可以說這是城市裡最辛苦的工作,即使有不菲的收入但會幹這活的一般都是窮苦出身的人。因為看似收入很高,但高強度的勞動以後晚年的時候會落下一身的勞損,傷痛是在所難免的,所以除非是傢裡急需用錢的人否則誰也不願意幹這種容易落下病根的苦活。
大明雖然是個盛大的王朝,百姓們的生活有各種的保障和福利,不過在時代進步的步伐之下貧富差距是難免的。現代科技的進步其實也就意味著欲望的繁多,人活著已經不是隻為瞭簡單三餐一宿,用時髦點的話來說如果吃飯隻是為瞭活著的話,那不是飯而是飼料。
當然瞭,貪慕虛容還有好逸惡勞一向這一行無關,這辛苦的行當容不下任何一個好吃懶作的人。會來這工作的十有八九都是有苦衷的人,為瞭錢來做幹強度的工作,甚至是透支自己的身體隻為瞭那一點晚年都不夠買藥的加班費。
但沒辦法,社會有時候就是這麼殘酷的,對於一些身無所長又沒其他倚仗的人而言,隻有付出這種強高度的勞動才能獲取他們所需要的回報,而往往從事著最繁重工作的他們經常得不到社會該有的關註和重視。
建築工人們聽見腳步聲紛紛的停下瞭動作,目露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一行來人,在這工地上出現女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尤其是好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起出現,這在隻有男性才會活躍的工地上簡直是亙古未有,一時間所有的工人全都傻瞭眼瞭。
雖然這些女人在許平的眼裡是庸脂俗粉,不過說到底是出來混的,打扮得很新潮而又特別的曝露在普通人的眼裡絕對算得上是上乘貨色瞭,而且她們化妝以後還是有一定的看頭,最起碼對於凡夫俗子或是那些禁欲已久的男人眼裡已經算得上是上天的恩物瞭。
在這群工人的眼裡這些女人可比那些廉價的中老年野雞強多瞭,這些強壯而又黝黑的男人下意識的咽瞭咽口水,一個個眼睛瞪得都要裂瞭。他們是最受忽視的群體,性格老師隻會默默的埋頭苦幹賺點辛苦錢,去找那些廉價的中年老雞都是一種奢侈,對於這些漂亮又時尚的女人除瞭意淫意外連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深怕這些女人會嘲笑依靠苦力賺錢的他們。
進入工地的一共有六個女人,這六人有的穿著深V露胸裝,有的直接穿著小抹胸,無一例外的短裙黑絲把自己最誘惑的一面都打扮出來瞭,外露的雪白皮膚對這些已經久未發泄的壯漢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但在深夜莫名其妙的出現這麼多女人情況又十分的詭異,這些老實的傢夥大眼瞪小眼的誰都不敢湊過來。
明明已經讒得咽口水瞭,但這些處於社會弱勢的老實還是不敢亂動,即使這些女人們露出的粉肉已經讓人垂涎三尺,但在這個群體裡養成的那種自然而然的自卑和本身就老實本份的性格讓他們也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們都是老實人,碰上這莫名其妙的情況心裡也發憷,害怕這些女人是來坑害他們的。
這些發情的女人盡管很是忐忑,但在這滿是泥水的地方,看著這一地混身泥沙的男人也是下意識的露出瞭厭惡之色。
一直跟在後邊的許平早就隱去瞭身形,冷笑說:“脫瞭衣服,把這些工人都叫過來,晚上你們的任務是讓他們爽得起不來床,要是誰敢不聽話的話,試試看。”
說話間許平心念一動,潛伏在她們體內的真氣立刻作祟,六個女人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一陣陰森的寒意遍佈全身,甚至這種寒意瞬間就壓迫住瞭她們因為春藥發作而燥熱的身體,身體裡的怪物似乎是在獰笑著鼓勵她們用死來抵抗,這一刻的感覺讓她們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
今晚的詭異本就讓她們心志崩潰,加之這都是一些視性愛如無物的放蕩女人,盡管工地的環境很臟,這些建築工人的身上滿是塵土很是狼狽,在過去是她們眼裡老土的象征。不過在許平的威懾之下她們還是哭喊著求饒,迅速的脫去瞭身上的衣服,直接站在空曠的空地中央呈現她們一絲不掛的身體,那在夜場裡都被人奉為恩物的肉體。
有的女人哭喊著,隻脫瞭衣服卻留下瞭絲襪和高根鞋,似乎是害怕碰到地上的泥土。殊不知她們這愚蠢的舉動隻會帶來反效果,那些工人中有的是絲襪控也不乏戀足癖,一看這一幕頓時就口幹舌燥起來,心裡已經生起瞭那種哪怕是犯罪也在所不惜的勇氣瞭。
“這些女人晚上是你們的,這是你們辛勤勞動的匯報,放心吧,不管是口交還是後邊,她們絕不敢反抗,還會盡心盡力的伺候你們。”
雖然隱去瞭身形,但許平還是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將話傳瞭出去,每一個在場的建築工人都能清晰的聽見這不知道哪來的聲音。而且在傳聲的同時許平用瞭點小手段,聲音在他們聽進去的同時帶著一點副作用,除瞭具有引導的誘惑性之外,也會讓他們的心性開始暴躁起來,控制不住的拋棄那平日裡最讓人欣賞的老實本份,會被人性裡本能的欲望所主宰。
甚至許平還玩瞭個陰的,不隻是在場的建築工人,還故意把傳音的范圍擴大讓那些在宿舍內休息的工人也能清晰的聽見這些話,哪怕是處於睡夢中的人也會立刻醒來,不管他的身體在高強度的勞作之下已經疲憊到瞭什麼程度都會睜開雙眼。
六個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絲不掛,任由身體曝露在幾十個陌生而又混身臟兮兮的男人面前,盡管她們多是水性揚花之輩但還是覺得屈辱無比。身體裡的寒意已經安分下來瞭,但也提醒著她們身體裡還有一個恐怖的傢夥存在著不能反抗,來自未知的威懾效果強大無比,遠比拿一把刀架在她們脖子上還強。
她們戰戰兢兢的模樣讓許平做惡的快感得到瞭滿足,有時候殺人一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但惡性心起的玩弄卻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尤其今晚這麼亂來是為瞭日後安慰朱曼兒,許平頓時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在這幾個騷貨的耳邊下達瞭命令。
六個裸女身體不約而同的一震,有的眼含委屈的淚水,有的則是面色慘白。盡管她們對於性事看得很開,但依舊保有一定的羞恥心和自傲,可是體內再次的異樣讓她們沒有矜持的權利,她們清楚這時候根本無法違抗這個可怕的怪人。
“請玩弄我們的肉體,作為這個社會對你們的感謝。”六個裸女同時鞠躬,即使有的眼淚已經掉下來瞭,但還是異口同聲的說:“今晚我們是屬於這裡的,不管你們有任何的要求我們都會滿足,蒼天見證,在太陽升起來之前請不用對我們有半分的憐惜。”
春藥的效果再次暴發,身體不安的扭動著,臉色潮紅騷性漸顯。她們不安的站著不敢亂跑,那些老實的建築工人也是有些手足無措,這時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中年人赤著上身,丟下瞭手裡的鐵楸跑瞭過來,他狠狠的盯著眼前六個臉色潮紅的裸女,呼吸粗重的問:“你們,你們說的是真的嗎?”
他身上雖然沒什麼泥土,不過一身都是酸酸的汗臭味,難聞至極但在藥效發作的情況下竟然讓這群騷貨也感覺到有些迷離,因為那是男人身上清晰無比的味道。她們感覺腿間潮濕不堪,尤其聞見這味道以後更是雙腿酥軟,混身上下如有螞蟻在爬一樣可以說是癢到瞭極點。
六個裸女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這時一個膽子大些的已經受不住瞭,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又因為想發泄身體的欲望和被嚇瞭一晚上的壓力,她猛的蹲在瞭這中年大叔的面前,扒下瞭那寬松的褲子後一下就把半軟不硬的陽物含住吞吐起來,甚至還抬起眼來媚眼迷離極盡討好之色。
眼見她津津有味的樣子,大叔舒服之餘是嚇瞭一跳,其他女人一看也壓抑不住瞭,如饑似渴的圍瞭上來。中年大叔驚叫瞭好幾聲,被這六個裸女一纏上頓時感覺摸哪哪都是滑的,手掌胡亂的一揮也不知道抓的是誰的乳房一捏,立刻就有不同的呻吟聲在耳邊響起。
“操你媽的,今萬就是死瞭也值瞭。”中年大叔興奮的怒吼著,一雙黝黑又佈滿傷痕的手四下亂抓著,抓住每一顆乳房肆意的揉弄著,這種滋味已經爽得讓他徹底的獸興大發瞭。
“恩,大叔,你好硬哦,下邊有味,你包皮有點長瞭哦。”那個為她口交的女人恩哼著,不過一點厭惡之色都沒有,反而有幾分挑逗的意味。其他女人也被摸得興起,壓抑的藥效一發作頓時不管不顧瞭,開始親吻著這黝黑結實卻又帶著泥沙的身體,甚至這時候這種汗臭味都能讓她們興奮不堪。
“媽的,是真的,這群騷娘們是來獻身的。”
“狗日的老憨,媽的一把年紀瞭還搞五個,你他媽的想馬上風啊!”
眼見這激情的一幕,女人們的呻吟就如是吹響戰鬥的號角一樣,這一群久未發泄的男人欲望被徹底的激起來瞭。他們這時也不管這些女人什麼來歷,不管為什麼會出現這樣艷遇,紛紛丟下瞭手裡的工具紅著眼沖瞭過來,這時候她們眼裡隻剩這一個個白花花的肉體瞭。
老實本份就意味著壓抑自己,在這工地上的人個個都被欲望憋慘瞭,有老婆的都常年夫妻不能相聚更何況是那些單身漢,看見這一個個白花花的肉體誰還忍得住,那可是往日裡多看一眼都怕被嘲笑的時尚女郎。
幾十號人圍瞭上來,爭先恐後的在六個女人身上亂摸著,他們根本沒任何的溫柔可言,甚至手上的動作一激動用掐來形容更加的恰當。這粗暴的行徑讓女人們的呻吟聲更大瞭,但嘴一張開立刻就有一根雞巴將之塞住,隨即就叫不出聲來。
數十個男人圍住,這六個女人在藥效的作用下根本無力抵抗,嘴,陰道都被填滿的情況下,後庭也被粗魯的攻占,三管齊下的粗魯和壓抑的獸性讓她們連叫喊聲都發不出來,雖然滿心的驚懼一開始也很疼痛,但在快感漸漸萌芽的情況下也忍不住陶醉在這種混亂而又澎湃的肉欲之中,失去瞭思考沉浸在本能的滿足之中。
“操,真緊啊,沒生個娃的,媽的太他媽緊瞭,還那麼多水。”
一群男人興奮的吼叫著,此時一瞬間就進入瘋狂的狀態,此時他們隻想用盡一切辦法享受這一個個年輕而又粉嫩的身體,那是往日裡筋疲力盡以後唯一的奢求。
一瞬間數十個男人將她們包圍住,滿是老繭的粗糙手掌胡亂的摸著,脫下褲子隻想在這一個個年輕的肉體上發泄他們飽漲的欲望,除瞭叫罵聲之外那些小嘴被堵住後含糊不清的呻吟根本發不出來。
宿舍裡休息的建築工人也漸漸的驚醒瞭,出來一看這震撼無比的場面先是一楞,但隨即在工友們興奮至極的呼喚之下也加入瞭淫亂的陣營當中,肆意的享受著這六個裸女年輕而又雪白的身體,輪流的在她們身上每一個可以抽送的肉洞發泄著積攢已久的欲望。
場面一時是淫亂不堪,這些人身上有的粘滿瞭泥土,有的身上還有水泥和鐵銹,滿身的汗酸味卻又是一個個常年勞動變得很是強壯的身體。這六個原本還懼怕無比的女人漸漸的沉淪其中,沒任何的排斥,在藥物催發的淫性之下她們甚至開始控制不住的享受起瞭這種滿身大漢的滋味。
陰道被插入後因為興奮過度不足一分鐘就射精對她們來說沒關系,因為立刻就有另一根尺寸不同的陽物插入,而且不管是嘴裡的酸臭還是之前的厭惡都沒關系,甚至後庭第一次被開的疼痛也迅速的被快感淹沒,這些粗魯的男人野獸般的發泄讓她們甘於沉淪,哪怕是做一件最低賤的泄欲工具也無所謂。
而這時許平已經是悄然離開,工地的大門不知不覺的鎖上瞭,在無人察覺的角落裡同樣安放著好幾個隱蔽的監控設備,將今晚糜爛的一切都記錄下來,這畫面雖是淫穢不堪但日後肯定會派上用場。
剩餘的兩部車繼續前行著,在另一處工地上另一部車的太妹們也被趕瞭下去,不同的是這些欲女的藥效已經發作得很是厲害,厲害到讓她們幾乎失去瞭理智又忘記瞭害怕的地步。門還沒等鎖上她們就主動的勾搭上瞭裡邊強壯的建築工人,又一出慌淫的大戲開始瞭,同樣這些在夜晚的霓虹燈下混跡的女人赤身裸體的滿足著這一個個強壯而又勤勞的身體,用自己身上的三個肉洞迎接著最原始的發泄。
連續兩個工地瞭,現在就剩下菲姐一人開著車帶著許平和朱曼兒,車子行進的速度有些緩慢。菲姐小心翼翼的看瞭看後視鏡,忍不住顫聲的哀求說:“大爺,神仙,您,您該報仇的也報瞭吧,要不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吧,這些年我多少有些積蓄,我可以把這些積蓄全都給您。”
說真的,今晚這事發展到這地步還真得謝謝她,不過這女人剛才用言語那麼羞辱朱曼兒,許平自然是不可能放過她。菲姐也沒那麼傻,現在就剩她一人瞭,如果再到一處這樣有上百男人的建築工地,那不管她再如何的人盡可夫,肯定也會被那些獸性大發的男人活活幹死。
想想菲姐都感覺不寒而栗,但對於這肉體凡胎的普通人而言,再怎麼罪惡而又骯臟的事都不如體內有個邪門玩意來得恐怖,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總是占據瞭上風。
事實上許平也沒多大的興趣把她玩殘,走這一趟最主要的是看看那春藥的效果如何,一向善良的許平很擔心柳四爺會被人坑瞭買到假藥。不過從第二場的情況來看柳四爺這小地痞還滿有能耐的,他弄到的這春藥確實效果很強,是不是宮廷秘方不知道,但絕對有那種能讓人饑渴到意識模糊的地步。
許平也沒回答她,下意識的朝窗外一看冷笑瞭一下說:“到瞭,停車吧!”
這絕對是偶爾經過的一個地方,一處年久失修的破廟,大概是因為香火不旺的關系已經荒廢瞭。不過這裡地盤很大,可以遮風擋雨所以有很多的流浪漢聚集在這裡,這樣的流連失所十個九個是可憐人,即使大明現在的民生保障做得很足,但貧富差距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有太平盛世同樣的也有這些無棲身之處的可憐人。
有病號,有傷殘,有失意之人,亦有一些因為意外失去瞭傢園的可憐人,再富裕的社會都不能缺少這一類的人。菲姐瞬間臉就綠瞭,即使她因為藥效的作用剛才還面色菲紅,但一看這地點已經嚇得混身在顫抖瞭,。
春藥的作用讓她已經情動不堪,而且不隻內褲連外褲都濕透瞭,身體再怎麼欲動但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害怕。因為這裡的除瞭流浪漢,乞丐之外還有更多讓她害怕的因素,有些是身上有絕癥的人,有些是傷殘人士,甚至不少是身上帶病的,這裡在清山鎮而言是那種正常人絕對不會靠近的地方。
菲姐眼神空洞,在許平的命令下還是下瞭車,許平將監控的小設備放好以後,冷笑著說:“你自己進去吧,天不亮不許出來,至於後果怎麼樣隻能說看你自己的命數如何瞭。”
菲姐嚇傻瞭,在她惡向膽邊生準備冒死反抗的時候,許平嘿嘿的一笑,身邊又出現瞭一個陰兵,猙獰的冷哼道:“別以為死是件好事,如果你敢不聽我的話或是自尋短見的話,到時候你才會知道什麼是最痛苦的滋味。有人說是生不如死,但也有死瞭永遠無法解脫的下場,你拖是敢違背我的話,我就讓你生生世世入不瞭六道永遠做一個鬼妓,不隻是任何死掉的男人,就連那些豬狗之類的都可以肆意的在你身上發泄獸欲。”
這時菲姐的肚子動瞭一動,似乎是鉆入她體內的那個陰兵在作祟,許平走到瞭她的面前,面色猙獰的笑著:“當然瞭你有這勇氣也可以,隻要你敢死的話就行瞭。這座破廟裡有的是遺憾而死的冤魂,到時候我就讓這積累瞭幾百年的惡鬼一起強奸你,嘿嘿,活人的話該用體無完膚來形容,不過同是死人的話我就不知道有什麼詞瞭。”
菲姐已經是面色慘白瞭,腦子一片發暈那剛生起的輕生念頭瞬間就沒瞭,即使腿很軟但還是邁著踉蹌的腳步走進瞭破廟裡,許平立刻隱去身形跟瞭進去。
夜裡的露水比較重,破廟的偏房偏殿大多連瓦頂都沒有,不過這些無傢可歸的可憐人並不計較這些。破廟內可容身的地方不多,大多數人都集中在比較寬敞的大殿裡,一走進來就可以聞見這裡的酸臭味,撲面而來惡心得讓人幾乎要暈厥過去。
殿內大大小小數十個乞丐棲身於此,最中間的地方點著碳火,這些人三五成群的席地而臥。互相間談笑風生,手頭闊綽些的買點酒水暢飲一番,雖然貧窮不過也無拘無束,倒是有自己的一份逍遙自在。火光搖曳之下,不難看出這裡是清一色的男子,想來若有女人的話也不敢在深更半夜來這種骯臟不堪的的地方。
許平悄悄的把那些攝像頭安裝在各個角落裡就轉身出去,臨走的時候稍微搞瞭點小動作,許平心裡篤定這個菲姐絕不敢玩什麼花樣,雖然看起來她心志比較強但說到底在許平眼裡頂多是個會耍小聰明的女人而已。
因為許平有完全的自信,正常人或許會害怕死亡,但連死亡都不是解脫的話,任何的人都不會有那種敢於忤逆自己的勇氣,更何況是她們從一開始就乖乖的跟自己出來,這更證明瞭她們心志孱弱連死都怕又怎麼可能有勇氣面對那些未知的恐懼。
趁著沒人主意的時候,許平咽著口水抱住瞭已經開始無意識呻吟的朱曼兒火速的離去,長夜漫漫的許平可沒興趣在這欣賞自己送給別人的福利,當務之急自然是趕緊回去,看能不能按照計劃將這對雙胞胎小公主生吞活剝瞭。
至於停留在外邊的汽車就一把火燒瞭得瞭,那個菲姐許平也沒空關註瞭,因為許平有的是自信她絕對不敢對自己的話有任何的忤逆。
骯臟而又散發著惡臭的破廟內,隨著菲姐這個成熟的禦姐走入,剛才還高談闊論的人都住瞭嘴,轉頭看過來時有的已經是眼泛綠光。全場瞬間是鴉雀無聲的一片,死死的盯著夜裡突然出現在這的菲姐,對於他們而言這種花枝招展的女人可是不可多見的尤物。
那麼多如狼似虎的眼光讓菲姐混身一顫,春藥在體內開始發作讓本就成熟敏感的肉體燥熱不堪,可這裡的環境和味道卻又讓她粉眉微皺,難聞得有點想嘔吐的沖動。
許平離開的一瞬間,少瞭那種無比恐怖的壓迫感,菲姐情不自禁的松瞭口大氣。可不知道為什麼本能般的抬頭一看時菲姐頓時是面露絕對之色,知道今晚無論如何是跑不瞭瞭,因為破廟的梁上有幾個陰兵猙獰的看著她,明顯是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雖然逃不瞭,不過菲姐倒是眼前一亮,正主不在瞭她心知這些陰兵應該沒什麼智慧的。所以看瞭看破廟的環境,眼含迷離毫不畏懼的看瞭看這一個個眼睛盯著自己一眨不眨的男人,想想一會要被這些骯臟不堪的男人壓在身下菲姐就一陣的惡汗。
盡管她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女人,背著柳四爺也有不少的姘頭,但那都是一些年輕帥氣又強壯的男孩子。
而這裡,一臉滄桑的老年人不說,就算是青壯年也是混身破爛不堪。有被知道多少年不洗澡瞭,散發著一股讓人惡心的惡臭味,雖然光線昏暗看不清楚,但她也知道肯定還有不少帶病的人,什麼膿瘡惡瘤滿臉麻子的應有盡有,要她和這樣的人上床還不如去死好瞭。
可一想到那人的話,菲姐明白死可不是解脫,更何況越來越不安的身體也需要男人的慰籍。
一個成熟又會打扮的女人在深夜裡出現,詭異的壓抑中男人的獸興在明顯的膨脹,菲姐也感受到瞭那些小心翼翼的眼光開始變得灼熱起來。她呼吸急促瞭一下,突然是靈光一現,從懷裡掏出一耷鈔票丟在瞭地上,嬌喘道:“給你們半個小時,把這裡洗幹凈瞭,再把你們臭烘烘的身體給我好好的洗一遍。”
厚厚的一耷鈔票無疑讓在場的人眼前一亮,眼前這個女人傲嬌的態度也是讓人一頭霧水,就在菲姐得意於自己的臨危不亂之時,突然在篝火最中間的一個男人站瞭起來。高大而又強壯,即使穿得破破爛爛的但不難看出那一塊塊的疙瘩肉。
他明顯是這裡的老大,走過來的時候其他人齊唰唰的讓開瞭一條路,黑大漢大大咧咧的走瞭過來,將腳下的錢踢到一邊後走到瞭菲姐的面前,淫笑著說:“小妞,這麼晚還送上門來,看來你是太他媽的想男人瞭是吧!”
“先去洗幹凈瞭,今晚我是你的。”菲姐看著他強壯的身體一陣眩暈,不過心裡卻是暗暗的一喜,如果這個人是這裡的頭目的話,沒準今晚可以伺候他一人就行瞭,不用被那些滿身臟病的人玩弄。
“跟我來!”黑大漢哈哈的一笑,一把抗起瞭菲姐大步流星的朝後邊走去,後邊有一個露天的所謂浴室,不過用來洗菜多過洗澡。
當水聲響起的時候伴隨著女人的呻吟聲,在夜裡蕩漾開來聽得人是心裡癢癢的,沒多一陣黑大漢就用熊抱的姿勢抱著菲姐一絲不掛的肉體。一邊聳動著腰抽送著那潮濕多汁已經泥濘不堪的肉穴,一邊得意的笑著:“媽的,這身子白的,操瞭……”
在這骯臟的環境裡,這女人白皙無比的身體就如玉一般的刺眼,菲姐這時候也忘瞭羞怯瞭。春藥一發作在巨大的快感面前不知廉恥的呻吟著,任由黑大漢把她頂在一根柱子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分開她的腿狠狠的朝裡頂著。
直到黑大漢滿足的怒吼瞭一聲將欲望發泄出來時,菲姐也尖叫著迎來瞭高潮的洗禮,黑大漢射完後把她按在跨下口交瞭一下,又忍不住怒罵瞭一聲:“果然是欠操的騷貨,口活這麼好,媽的,那麼賣的都沒你這麼熟!”
“操,大哥,你他媽爽完瞭,不會是想讓兄弟們幹瞪眼吧!”這時,一個與他交情不錯的人跑瞭過來粗喘的瞪著菲姐雪白的身體,而他的手已經在跨下活動著。
“就是,媽蛋的,老子受不瞭瞭。”另一個膽大的也跑瞭過來,一把抓住瞭菲姐那豐滿又有點下垂的乳房揉瞭起來:“操,真軟啊!”
“媽的,看你們那色鬼樣,拿去吧!”莫名其妙上門的陌生女人又有幾分姿色,黑大漢盡管想自己獨占,不過看瞭看周圍的人眼裡的綠光知道他們也是饑渴難耐,身為這裡的老大他知道要是不把這女人丟出去的話肯定服不瞭眾。
菲姐這時已經是意亂情迷瞭,被春藥折騰得沒瞭意識,黑大漢享受完後雖然還有些不舍,但還是隨手一推把她推到瞭其中一個人的懷裡。那人哇的喊瞭一聲,立刻猴急的在菲姐身上上下其手,猛的扶住瞭菲姐的腦袋把那早就硬得不行的雞巴插到瞭她的嘴裡。
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的惡臭,包皮一翻開滿是污垢,菲姐瞬間就被嗆得一陣反胃,但那人不給她任何掙紮的機會立刻抱著她的腦袋狠狠的抽送起來,興奮的喊著:“媽的臭女人,快點舔,操,爽死瞭……”
有瞭黑老大的點頭,其他人頓時是狼吼瞭一聲瘋湧而上,十多隻又臟又黑的手在菲姐的身上摸著。所有男人在這時候都化身禽獸,脫掉瞭身上破爛的衣服後開始淹沒著這個雪白的身體,強壯些的早就在菲姐的身後享受著肉洞的潮濕,而一些地位比較低的也不甘落後,臟臟的雞巴在她身上胡亂的磨蹭著。
一瞬間這雪白的身體就被這群如饑似渴的男人淹沒瞭,真正的詮釋瞭滿身大漢的意思,而菲姐也被摸得春情勃發,可嘴裡不停的有雞巴進出著讓她叫不出來。
場面瞬間就失控瞭,黑大漢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場面,就連平日裡身體虛弱,走個路都像要被風吹走的老大爺這時都開瞭掛似的往裡擠,那生龍活虎的模樣那叫一個老當益壯。
“我操,鄧老瘸,你瘋瞭啊,九十歲瞭還想搞女人,你小心一會腦溢血。”
“你看看三哈子,這貨媽的被這女人舔瞭一下就射瞭,操,秒射男啊,之前還一直吹你媽的幾個小時,那都是你幻想的吧!”
“哪個王八蛋把雞巴往老子屁股上戳,小心老子給你掰斷瞭。”
“小鬼,你他媽的尿精癥啊,媽的噴我腿上瞭,操你媽的!”
“我操,哪個王八蛋踩我腳瞭,日啊……”
場面頓時是混亂不堪,雪白的肉體被黝黑的男人們包圍起來,幾乎聽不見任何的呻吟。那些往日裡病懨懨半死不活的老傢夥這時暴發出的生命力讓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黑大漢已經是滿面的震驚瞭。
一時間破廟裡人聲鼎沸,叫罵聲,喊爽聲此起彼伏。在淫亂的氛圍之下已經沒人在意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他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肆意而又瘋狂的玩弄著豐腴粉嫩的肉體,享受在她三個可供發泄的肉洞裡輪流肆虐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