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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芳心暗動

  洛研一走,孤男寡女的環境,面對著許平色咪咪的眼光朱可兒反而不害怕,隻是楞瞭楞後吐著小舌頭有些俏皮的說:“老祖宗,我們明明是來救妹妹的,這會人傢卻提什麼海鮮燒烤之類的,這樣感覺很對不起妹妹。”

  或許是孤男寡女的環境已經習慣瞭,隻要沒別人在的話洛研反而感覺自在許多,哪怕許平眼神色咪咪的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瞭,但她顯然更適應這種單獨相對的時刻。

  “人總要吃飯的嘛,難道你啃罐頭就對得起她瞭?還不你什麼都別吃,看看小曼兒會不會感動得痛哭流啼!”許平搖瞭搖頭,語重心長的說:“可兒,不管是何逆境都必須讓自己有一顆平靜的心去面對,有時候想多瞭是庸人自擾。逃出京城以後你是別人的眼裡是下落不明,不明真相的大概都會猜你被叛逆抓去瞭。可現在你還不是好好的在這,有時候想太多可不是好事,你在這啃饅頭和吃大餐對於你妹妹而言並沒有什麼影響,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對的話,等把曼兒救出來對她好點就行瞭。”

  前言不搭後語的,一點語言邏輯都沒有,朱可兒聽得有些暈暈的,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點瞭點頭本能的產生一種他說得似乎很有道理的感覺。

  “可兒作為一個姐姐,現在也可以做一些事幫到妹妹哦。”許平眼見她被自己侃暈瞭,立刻趁熱打鐵的誘惑著,事實上剛才那些話許平自己都不知道有什麼教育意義,純粹就是亂七八糟的瞎扯而已。

  “我該怎麼辦?”朱可兒一聽頓時是眼前一亮,許平說過她可以幫得上忙,這在之前可以說是她最大的動力瞭,因為她也受夠瞭總是呆在屋子裡等消息的那種度日如年。

  雖然朱可兒明白自己沒什麼能力,武不能行陰謀詭計也不在行,可要她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消息的話也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親一下眼前這個可親可敬的老祖宗。”見魚兒上勾瞭,許平立刻嘿嘿一笑,恬不知恥的說:“老祖宗可是解救妹妹的最重要因素,可兒現在可以讓老祖宗開心開心,老祖宗心情一好救起曼兒就更賣力瞭,最好的話是把曼兒變小姨子,救親戚的話老祖宗肯定會賣瞭這條老命,你說對不對啊。”

  這話就是赤裸裸的調戲,簡直是在威脅不獻身就不出力一樣,恬不知恥的地痞口吻聽起來無比的欠揍,饒是朱可兒這段時間適應瞭許平的嬉皮笑臉也有點受不瞭。

  “你個壞蛋,你個色狼!”朱可兒一聽小臉通紅,咬著下唇白瞭許平一眼:“早知道您沒安好心瞭,你這個大變態,對著自己的子孫後代還那麼好色。”

  “誰說的,我是那樣的人麼?”許平臉一板,一副很正經的口吻說:“老祖宗對你們好絕不隻因為你們長得漂亮咪咪大,事實上老祖宗一直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你看我對你媽,你研姨還不是一視同仁,在我心裡你們都是一樣的自然不能厚此薄彼,總不能和你娘勾搭成奸以後還要在你面前當翩翩君子,那也太虛偽瞭。”

  “您個為老不尊的混蛋,別總說這些瞭。”朱可兒頓時羞窘,她現在最羞於提起的就是媽媽和許平之間的事。明明媽媽是有夫之婦,眼前這個臭男人又身份特殊,這奸情不倫得人盡可唾,為什麼眼前這傢夥能無恥到說得那麼肆無忌憚。

  “是啊是啊,你這麼誇我我很榮幸。”許平不以為意的笑著,突然一副傷心的模樣搖頭嘆息道:“不過可兒一向是溫柔的女孩子,怎麼語氣突然這樣兇狠,這樣很容易把朕嚇出毛病的。哎呀,頭有點暈瞭,啊啊,頭一暈混身都動不瞭瞭,我們趕緊返航,快送我去醫院搶救啊。”

  許平故作痛苦的捂著頭,朱可兒在旁漲紅著小臉,嘟著嘴說:“您就繼續裝吧,您要是能生病的話才有鬼瞭。真是的,明明歲數那麼大瞭卻要占別人的便宜,老祖宗您這是典型的為老不尊,您,您說什麼羞人的話。”

  “好好,那不說那些色色的話瞭。”許平瞬間恢復瞭笑臉,饒有深意的看著她,滿是誘惑的說:“那我們就正經一點,不知道我親愛的可兒公主想不想吃海鮮大餐,想不想讓老祖宗肚子飽飽的有力氣趕緊去救回妹妹,要是我餓出個好歹那就不是去救人,那叫自投羅網瞭。”

  “你煩死人瞭……”朱可兒紅著小臉,小心翼翼的看瞭船艙的方向後細若無聲的說:“你閉上眼睛!”

  許平知道她的難為情,也享受著小蘿莉害羞的情愫中蘊涵的甜蜜,所以就乖乖的閉上瞭眼睛,笑咪咪的彎下瞭腰。朱可兒左右一看,緊張得和做賊似的,猶豫瞭一下還是猛的墊高瞭腳尖在許平的臉上親瞭一下。

  如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微,帶著少女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即使明知她已經親瞭但許平還是不滿足,繼續調戲道:“小可兒,咱們朝夕相處瞭那麼久,難道你不知道老祖宗是個不要臉的人麼!”

  話完許平嘿嘿的笑著指瞭指自己的嘴,朱可兒瞬間就明白瞭不要臉的含義瞭,羞怯的瞪瞭許平一眼後開始扭捏起來。或許她習慣瞭被許平強吻的滋味,想讓她主動起來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可偏偏許平現在把雙手背到瞭腰上,就是要她主動的獻上櫻桃小口供自己肆意品嘗。

  赤裸裸的調戲態度,許平就這樣站著不動和她比耐心,打定瞭主意決定不會主動,擺明瞭絕對不會主動強吻她。這副無賴樣讓朱可兒又氣又羞,或許是怕再拖下去的話洛研就會出來,終於是鼓起瞭勇氣閉上瞭眼睛,墊瞭墊小腳Y慢慢的迎瞭上來。

  許平彎著腰,她個子比較嬌小這樣才夠得著,朱可兒紅著臉慢慢的獻上紅潤粉嫩的櫻桃小口吻上瞭許平的嘴唇。接觸的一剎那仿佛有電一般,或許是因為第一次主動所以有點緊張,朱可兒頓時嬌軀一顫,吻畢害怕的就想往後縮。

  不過許平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雖然雙手依舊負於背後,但還是用靈活的舌頭順勢撬開瞭她的貝齒,在朱可兒促不及防的情況下含住瞭柔軟的丁香小舌輕輕的吸吮起來,輕佻而又熱烈的舔拭著敏感的小舌尖。

  朱可兒頓時嗚瞭一聲,本能告訴她應該往後退結束這羞人的時刻,但不知道為什麼雙腿卻和灌瞭鉛一樣走不瞭半步。小嘴仿佛是被什麼力量控制著一樣挪不開半分,當那粗糙而又猥瑣的舌頭鉆進芬沁香口時,朱可兒已經感覺是腦子一暈,所有害羞想逃避的想法都被擊潰瞭。

  眼睛悄悄的睜開瞭一條縫,卻因為眼眸裡衍生水霧視線一片模糊,這種朦朧的感覺更是讓人心醉不已,因為眼眸的水光被晚霞的金光反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身影變得朦朧而又偉岸。

  朱可兒顫抖著嚶嚀瞭一聲,當那舌頭粗魯而又霸道的侵入香口之中時骨頭已經有些發麻瞭,鬼使神差一般她的小手不知所措的互握著控制住瞭想推開許平的沖動,柔軟的小舌頭輕顫的一動,青澀而又木訥的回應著這粗魯的侵占,同時眼眸亦是輕輕的閉上瞭。

  夕陽之下,金光璀璨中沒有擁抱的吻是如此的溫柔,舌頭開始在空中互相糾纏著,戀戀不舍的吸吮著對方的味道,陶醉於這美妙而又夢幻的滋味之中。這個纏綿至極的吻讓人感覺心頭都發酥瞭,有一種甜蜜的感覺讓少女的心無可控制的淪陷,失去瞭思考的能力沉淪在這妙不可言的滋味之中。

  舌頭撩撥隻有隱隱的情欲在蠢蠢欲動,但更讓豆蔻年華的她動心的是這種吻帶來的甜蜜滋味,這種沉溺於浪漫愛情中的砰然心動。大海,夕陽,一個俊美而又讓自己無法抗拒的男人,即使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此情此境試問有哪個女孩子能靜下心來,少女情懷總是詩,在恰當的時間做最恰當的事,那小鹿亂撞的心門總是會在不經意間為你打開。

  纏綿無比的吻,對於朱可兒而言這個吻帶來的滋味最是美妙也最是甜蜜,比起初吻時的被動和滿心的緊張,這樣甜蜜的滋味於她而言才是真正心甘情願又讓人感覺神魂顛倒的初吻。

  這個吻溫柔,熱情,而又無比的纏綿,這種滋味讓朱可兒小小的腦袋承受不瞭。

  嬌小的身體亦在緊張的僵硬中瑟瑟顫抖,竟然在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腦子暈暈的,腿一軟竟然控制不住的坐瞭下去。名字是比較粗俗的“鴨子坐”,但這個坐姿確讓人覺得最是嫵媚也最是好看,可以把不同女性獨特的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雙腿並攏著往外彎曲,這樣的坐姿實在太可愛瞭,尤其朱可兒低著頭不敢讓許平看見她臉上陶醉的紅潤。一隻小手撐在甲板上才不至於跌倒,而另一隻手則是嚴實的捂住瞭小嘴,嬌小的身體和胸前的碩大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起伏著,這樣的一幕看得許平口幹舌燥,特別想一路發展下去直接在這天與海的交界處與她完成人生的第一次。

  於許平的角度而言,居高臨下看著她如此誘人的一幕,雙乳上下起伏間可見深邃的乳溝和雪白的乳肉,這讓剛被撩起的欲望有更加澎湃的趨勢。

  “老祖宗,腿,腿好軟,站不起來。”喘息瞭一陣,朱可兒才懶媚的輕吟一聲,似是撒嬌又幼嫩甜美的童音讓人骨頭都為之酥掉瞭。

  完瞭完瞭,真是要老命啊,在獸血沸騰幾乎要瘋掉的那一刻,許平做出瞭最慘烈的決定。那就是猛的縱身往後一躍,怒吼瞭一聲紮入瞭沒有瞭陽光的照射變得漆黑的海底,想借助大海的清涼來控制住自己滿身上下熊熊的欲火。

  “呀,老祖宗!”朱可兒頓時驚呼出聲,眼見浪花濺起沒瞭許平的身影,她瞬間是傻瞭眼。

  這時躲在暗處看瞭半天大戲的洛研這才走瞭出來,笑吟吟的說:“可兒,怎麼喊得那麼大聲啊?”

  “老,老祖宗他,跳進海裡瞭。”朱可兒此時慌得眼淚都要掉下來瞭,初吻般的甜蜜瞬間當然無存,對於是旱鴨子的她而言無法想象許平現在的處境,深不見底的大海又是在夜色之中,這種瘋狂的舉動在她看來簡直是在尋死。

  “喲,我傢可兒魅力真大啊,老祖宗都為你跳海徇情瞭,真是可歌可泣,說感天動地都不為過。”洛研擠眉弄眼的調戲著,眼裡滿是寵溺之色,對於這個自己看到大的小蘿莉倒沒半點的吃醋之心,反倒覺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很是可愛。

  剛才兩人接吻的時候她就在偷看瞭,那晚霞遍天的金光之下,金童玉女般的身影是那麼的唯美,浪漫而又帶著讓人羨慕的曼妙風姿。洛研並沒有吃醋,心裡唯一擔心的就是如果陸吟雪知道瞭這事會怎麼處理,生活在現代社火的她難道願意效仿古人,母女同侍一夫麼?

  離經叛道,荒唐無稽,這是現代社會不容許出現的不倫之事,可偏偏這種事發生在那個男人身上的話又讓人感覺似乎又合情合理,沒什麼突懊之處。

  “研姨您就別胡說瞭……”朱可兒這時心裡一急,顧不得被調戲的害羞,語調裡幾乎帶著哭腔,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您怎麼就一點都不擔心啊,雖然還沒名份但您不是老祖宗的女人麼?”

  “你怎麼知道的?”洛研有些扭捏,不過話一出口自己都後悔瞭,雖然這段時間沒怎麼和許平當著她的面親熱,但眉來眼去是經常的事。朱可兒一不是傻子二不是瞎子,而且她還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估計早就心裡存疑瞭。

  不過朱可兒一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讓她更是驚訝:“我都知道瞭,不隻是您還有娘但甘願委身於老祖宗,甚至你們還姐妹同床過……”

  話一出口,朱可兒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大膽,猛的打住後一臉的嬌羞之色,一時間有些慌張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又是酸酸的。這種感覺分外的微妙,就像是小孩子發現自己的父母做瞭壞事一樣,明明知道是錯的但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也沒有勇氣去指責。

  洛研和她大眼瞪小眼的看瞭半天,窗戶紙捅破以後一時有些尷尬,因為長久以來的關系已經改變瞭。洛研突然撲哧的一笑後彎下腰來,朝她曖昧的一笑說:“我們可兒長大瞭,哪個少女不懷春啊,看來以後得被你占便宜叫一聲姐姐咯,哎,輩分亂瞭。”

  “研姨,哪有啊,您別亂說瞭。”朱可兒這時慌瞭,不過想起跳海的許平還是關心則亂,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願意去做出解釋,立刻楚楚可憐的說:“研姨,您快想想辦法吧,老祖宗都沉到海裡那麼久瞭還不起來。”

  “這有什麼的,老祖宗泡妞一向很有誠意,為你跳個海多正常啊。”洛研被晚輩揭穿那慌淫的關系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定瞭定神後繼續調笑朱可兒說:“你不是要吃海鮮燒烤麼,老祖宗自然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不過是下海一趟而已算什麼,為瞭我們這麼可愛又誘人的小可兒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拼命的,什麼上刀山下油鍋之類的都是小兒科瞭。”

  “您胡說什麼呀!”朱可兒頓時大羞出聲,嗲嗲的嬌嗔一句,少女懷春般的撒嬌意味把聲線拖得長長的十分的膩人。

  “還胡說,你當研姨是瞎子啊。”洛研說話的時候雖是滿面的調戲輕薄,不過心裡卻湧起瞭一陣羨慕:“剛才你和老祖宗親得你死我活的,手都放在身後沒有輕薄之舉,卻又吻得那麼帶勁,要說你們是第一次親嘴你就算把我打死我都不信。”

  “呀……”剛才那一幕被洛研盡收眼底,朱可兒羞的叫瞭一聲,隨即低下頭來不敢面對洛研。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人心生憐愛,洛研忍不住將驚慌的她抱到瞭懷裡,輕撫著那副剝瞭皮雞蛋般的粉嫩肌膚,柔聲說:“可兒哪用擔心什麼,自古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雖然老祖宗的身份太過骸人聽聞。可說到底他並非俗世中人,你想想,你娘還有研姨都心甘情願的喜歡上瞭這個男人,這樣難道還證明不瞭他傲絕人寰的魅力麼?”

  “可,就是,就是太荒唐瞭,我們又不是活在古代。”朱可兒被這一抱微微的放松一下,在禮數和世俗束縛下的不安與忐忑控制不住的暴發著,羞怯怯的聲線低低的,但也曝露出瞭她小小的心思和一直不願意解釋的原因。

  “荒唐麼,也是,每每想起都覺得離經叛道無比惶恐,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世俗的眼光。”洛研低聲的呢喃著,可卻是把朱可兒抱得更緊,聲線裡一點彷徨都沒有:“可兒不是最希望未來夫君非是常人,不必知書達禮但卻必須有英雄氣概麼,當年你可是和我說過希望未來的夫婿如是老祖宗一般的天兵下凡,是那種不可一世的蓋世英雄。想來你細讀野史雜聞,也該知道老祖宗身邊鶯燕無數,哪一個不是除姿色傾國之外又有著巾幗不讓須眉之才,若說難聽一點的話,歷代帝王又有幾個私生活如老祖宗一樣不檢點。”

  “研姨,我就是怕……”朱可兒忍不住撒上瞭嬌,至於怕什麼她沒說,少女情懷又是叛逆之時,她倒不怕對許平動心的事實,關系再荒唐或許都有辦法接受,隻是幼小的心靈總被亂七八糟的想法折磨著。

  “沒什麼好怕的,可兒就記住一點,老祖宗再怎麼荒淫無道,他卻是真正頂天立地的男人。”說到這洛研俏面一紅,亦是一副心醉神往的模樣陶醉的說:“不管如此的荒淫,他一輩子都不曾辜負過任何一個女人,你母親身為當朝貴妃亦是對他傾慕有加,這絕不是一時的沖動,明白麼?”

  說起母親和這男人的奸情,朱可兒害羞的恩瞭一聲,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事實上這種困擾洛研也曾經有過,讓她感覺痛苦,彷徨,惶惶不可終人。可現在她的臉上找不出一絲的迷茫,即使現在的她等於背叛瞭九五之尊,等於拋棄瞭屬於洛傢的蟒蛇突擊隊,但心裡卻沒有半絲曾經想象中的失落。

  一個女人一但動瞭真情做起事來往往的不管不顧的,她知道自己是處於這樣的狀態之中,而最大的原因是這個男人的強大征服瞭她,給瞭她足夠的信心,讓她甚至可以漠視高高在上的皇權,要知道那是她自小就被熏染給骨子裡的信念。

  “他現在來到這裡,為的並不是陸傢,亦不是所謂的子孫後代。”洛研眼見她目露迷離,又在她耳邊柔聲的說:“他為的是你的母親不傷心,為的是你楚楚可憐的哀求有個交代,老祖宗雖然有著冷酷的帝王心術,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發自肺腑的。為瞭你,為瞭你的母親,他可以千裡迢迢的跑來救曼兒,可兒,這全是因為男女情愛,而非他真的有滿腔的城府。”

  說這話的時候洛研臉上帶著滿滿的羨慕,因為這是她的心理話,如果這個男人為的是王圖霸業的,那麼所謂的陸傢母女包括小公主姐妹倆的死活就如螻蟻一樣的卑微,卑微到可有可無的地步。

  話已至此,朱可兒頓時是嬌羞難堪,隻是她心有疑惑的是這男女之情是為瞭誰?如果是為瞭自己的話,朱可兒按耐不住心裡隱隱的竊喜,就是嬌嗔著不知道幹嘛要高興。

  不過說起男女之情的話,應該是和媽媽才對,畢竟她們間早就有瞭夫妻之實。一念至此朱可兒又感覺心亂如麻,身處皇傢性情嫻靜的她一向是不問世事,但也正因為如此聽得多看得多比誰都早熟,對於母親的不貞她並沒有生氣亦沒有發惱。

  傳統的觀念是一回事,如果按照那古板的思想而言,背叛瞭父親的話母親就是失德無貞。可問題是這麼多年來她並沒有看到母親露出那麼開心的笑容,她心裡清楚皇傢粉飾太平的背後父母之間幾乎是形同陌路,早就沒瞭夫妻之情甚至從她記事起就沒同床共枕過,有時候她曾多愁善感的想過身居高位的母親看似光鮮亮麗,但看起來更似是皇傢的一件擺設,一件屬於父皇的門前擺設而已。

  父親的殘酷讓她感覺絕望到幾乎要窒息,而這時許平看似沒必要的以身犯險又讓她覺得心生溫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實在太多瞭,多得讓她總是分不清到底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什麼樣的錯誤和罪惡自己有那個資格去指責。

  朱可兒一時感覺心裡千般滋味,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似乎一下成長瞭太多,也懂得瞭太多母親的無奈和對她們那如海般潤物細無聲的母愛。

  洛研靜靜的抱著她坐下來,一起看著平靜的海平面,輕聲說:“可兒不要多想瞭,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把曼兒救回來,對於你媽媽而言你們才是她的一切。”

  “恩!”朱可兒溫柔的倚在洛研的懷裡,這個溫暖的懷抱給她的感覺就如同媽媽抱著一樣。

  這時,一直平靜的海平面上突然翻起瞭一陣巨大的波浪,兩女都被嚇瞭一跳,洛研本能的抱著朱可兒往後退,死死的盯著不平靜的海面。此時海面上波濤洶湧,似乎是有什麼巨物在作祟一樣,海面上翻起瞭浪花和泡沫看起來格外的可怕。

  浪花越翻騰越厲害,如是沸騰的開水一樣,又伴隨著嘩嘩的巨響十分的骸人。

  “老祖宗,您就別嚇嚇我……”朱可兒一開始還以為是許平裝神弄鬼,可嬌嗔的話說到一半時卻是傻瞭眼,瞠目結舌滿面的不敢相信。

  因為這時漆黑的海水裡轟的一聲,幾條足有兩米長的觸手冒出瞭海面翻騰著,一隻巨大的烏賊似乎是在躲避什麼兇物的追殺,掙紮半晌後猛的潛入水底消失不見。兩人都目瞪口呆間一個人頭慢慢的浮瞭上來,許平擦瞭一把臉上的水珠,得意洋洋的笑著:“本想結果瞭這貨來個碳燒全烏賊的,不過想想一隻魷魚須該夠吃瞭,多瞭反而容易反胃。”

  “老祖宗,您……”兩人都是傻瞭眼,心裡暗道這什麼級別的妖怪啊,竟然連那麼大的烏賊都差點命喪在他手下。

  如果說是在陸面上的話,說許平徒手把一隻大象活活折磨死洛研也不會有半分懷疑,可問題這可是在海裡啊。身為靈長類動物的海裡的生物根本沒法比,再強壯的生靈到瞭海裡都會失去所有的優勢,這於生物學上而言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對象是那麼龐大的一隻烏賊,從露出海面的一瞬間判斷最少身長十米,卻被許平硬生聲的弄下瞭一條觸手隻能倉皇逃命,這無疑是在說明許平是更加強大的全棲類生物,完全無視瞭這些自然界中不可違抗的法則。

  許平浮在海面上朝洛研要瞭一把軍刀,將抗在肩膀上直徑足有二十厘米的魷魚須收拾完切瞭片往船上丟,笑咪咪的說:“你們倆等著,今天的晚飯我發揮一下好男人的風格一手全包,這主菜有瞭,我還得去找點配菜才行,既然說瞭是海鮮大餐就不能光吃魷魚。”

  “老祖宗,這夠吃瞭,而且船裡還有罐頭呢。”朱可兒關切的說著,想起剛才那隻可怕的大烏賊,她就擔心許平的安全不願意許平為瞭她一時的口舌之快去冒險。

  “是夠吃的。”洛研無語的看著那一堆新鮮的魷魚須切片,目測最少三四十斤重。

  洛研心想老妖怪潛水這麼一會原來是追這大魷魚去瞭,如果這時候朱可兒說想吃魚翅的話,不知道附近哪條鯊魚會倒黴。想想一條十米長的大烏賊在深海裡被一個徒手的人類追得四處逃命,最後還是因為人類覺得沒興趣瞭才放它一條生路,洛研瞬間就感覺毛骨悚然。

  “沒事,那大魷魚難解決,其他的食材比較好找。”許平將軍刺咬在牙間,看瞭看滿面關切的朱可兒後笑呵呵的說:“可兒你乖乖的等著吧,今天老祖宗給你來一頓最正宗的海鮮燒烤,就算你在宮裡也不一定能吃到這樣又新鮮又純野生的海鮮大餐。”

  許平的話讓朱可兒芳心一陣陣的發甜,或許對於女孩子而言看到一個男人如此付出都會動容,那種幸福的滋味恐怕是任何年紀的女人都無法抵抗的,出於心裡莫名的信任她也咽回瞭想繼續勸說的話。

  洛研在旁看得滿面曖昧,心裡有些嫉妒也有些吃醋,一向嚴謹的她難免有頑皮的想法。那就是等一切都過去的時候,她也要這樣和許平撒嬌,要這個男人跳進海裡用行動來討自己的歡心,不過最大的問題就是以她的性格不知道該怎麼撒嬌著提出這個要求。

  許平在水裡來回潛瞭幾趟,不借助任何的潛水設備就撈瞭個盆滿缽滿,別說什麼海參鮑魚之類的應有盡有,甚至還有許平洛研看瞭都叫不上名字的海鮮和海魚。如此之豐盛朱可兒忍不住歡呼瞭一聲,看向許平的眼光裡多瞭幾絲柔和的情愫,竟然是紅著臉給許平遞上瞭一條毛巾。

  “我傢可兒以後肯定是個小賢妻。”許平嘿嘿的笑著,接過毛巾胡亂的擦瞭擦身上的水珠隨手一地,轉頭又忙活著準備生火起爐瞭。

  這個男人的身體雖然白皙如玉,但那健壯的陽剛和肌肉的線條十分的明顯,在水珠的覆蓋下更呈現出一種無比直接的視覺沖擊,俊美中沒半分的陰柔,邪氣十足的笑意中卻充滿瞭讓人難以自持的霸道。朱可兒看得有些癡瞭,隱隱讀懂瞭那份屬於男人的性感,洛研就更加不堪瞭,面色潮紅間竟然是嬌軀一顫,銀牙一咬忍耐著身體的燥熱,雙腿不安的交織間那敏感的地帶隱隱的潮濕。

  “我來幫您!”洛研是個十分懂禮數的女人,眼見許平親手忙活著,雖然也想享受那份溫存,不過最後還是不敢心安理得的讓眼前這個男人來伺候她。

  剛才的想法如過眼雲煙般的美好,洛研心裡期待但也不會強求,因為這時許平親自動手收拾著這些海鮮時她已經有些受寵若驚瞭,心裡瞬間清楚自己對這個男人除瞭情愫之外其實還有虔誠的崇拜。

  “都坐著別動,放心吧,難不成是怕朕烤一塊黑碳給你們吃。”許平這邊已經把竹碳點著瞭,好在船裡各種各樣的調料都有準備,現在已經開始對食物進行醃制。

  “對哦,老祖宗您會做飯麼?”朱可兒立刻保持一個懷疑的態度,因為皇傢之人過的可是兩手不沾陽春水的日子,說難聽點都是生活白癡的類型。

  生在皇傢乖巧如她都不曾下過廚,更何況是位高權重一生充滿瞭傳奇的老妖怪,風花雪月的野聞那麼多身邊從不缺女人。那年帶講究的是男尊女卑,男人下廚被視為是一件可笑的事,連帶著他的女人都會被嘲笑沒有婦德,那種極端的苛刻可不是現代人所能理解的。

  “可兒別瞎說瞭,你不是一直看史書麼,怎麼還問這麼傻的問題啊?”洛研倒是在旁邊覺得好笑,按朱可兒的思維而言,皇傢的人都是十級的生活殘廢。雖然現代社會好一些,不至於說傻到連雞鴨都分不清楚,但終究還是不食人間煙火過著衣來伸手的生活。

  朱可兒微微的一楞,隨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來,瞬間想起這種開朝皇帝和她們彰顯萌著祖蔭的富貴子孫不同,老祖宗怎麼說都是馬上皇帝,這做飯下廚的事自然難不倒他。和平年代的帝王和馬上帝王的差別是巨大的,除瞭帝王心術之外還有的就是生活的習性,不過亂世中的皇帝往往有更接近於普通人的生活習慣。

  更何況燒烤,火鍋這倆類最早是在軍隊中發揚光大的,那時候行軍條件艱苦物資有限,用最快的辦法烹飪食物是無奈的選擇,所以火鍋和燒烤這兩種方式在軍隊中最受推崇瞭,而另一個被不斷研究的文化則是對於食物的保存。

  雖然多年沒動手瞭,不過許平的動作依舊幹凈利落,生爐起火之後立刻把新鮮得幾乎要跳的海鮮架在爐子上烤瞭起來,現成的調料一灑,沒一會那香味就伴隨著噼裡啪啦的聲音散發出來,這香味讓啃瞭一路罐頭餅幹的二人一時忍不住是食指大動。

  東西上桌一開始她們還有些扭捏,不過在許平的調戲之下也慢慢放開瞭,一起品嘗著這新鮮到讓人難以想象的美味,雖然是最簡單的做法卻最能彰顯出食物的鮮美和那得天獨厚的原滋原味,在這海浪的搖曳中不需要任何煩瑣花俏的技術,這樣直接的烤熟就能讓人品嘗到大海的恩賜。

  朱可兒和洛研吃著東西的時候還不忘偷偷的看向許平,或許對於她們來說食物本身並沒有美味到讓人食指大動的程度,可經過這個男人的手以後卻被賦予瞭一種難以言明的魔力。

  酒足飯飽之後,洛研開始收拾東西,所謂的收拾不過是把東西卷一卷往海裡一丟而已,傢務能力方面她明顯不會是個賢妻良母。朱可兒還體貼的想上前幫忙,不過沒幹過傢務活的她顯得笨手笨腳的,拿著東西自己還能摔一個跟頭著實讓在一旁抽著飯後煙的許平笑得合不攏嘴。

  朱可兒嬌媚的白瞭一眼,捂著摔疼的小屁股坐在一邊,哀怨的嘟著小嘴狠狠的朝許平伸瞭一下舌頭,臉一紅又下意識的摸瞭摸吃得鼓鼓的小肚子,模樣嬌俏而又可愛讓人是忍俊不禁。

  填飽瞭五臟廟也該繼續前進瞭,洛研恭謹的站在一旁等著許平的指示,說真的這樣一個身穿比基尼的性感尤物站在身邊,許平真想給她下達一個去床上等我的命令,在這海浪的顛簸中盡情的享受她的熱情如火,和那健美性感的身體在自己身上扭動時的妖嬈,想必伴隨著浪潮搖曳的節奏讓她當一個勇敢的女騎士肯定妙不可言。

  哎,以後有的是機會,當天下太平以後一定要帶著她們四處遊山玩水,來一個白日荒淫的全世界旅遊,在一艘遊艇上享受著陽光和大海,舉行一個徹底釋放獸性的無遮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