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陸傢莊園的占地很大,大到一般人難以想象的地位,說到底這也是幾百年能綿延下來的資產。大明王朝四百年,也印證瞭很多富不過三代的例子,不過陸傢恰好不在其中,這傳承有序的祖產一直保留著也在每一個傢主的手裡擴張著。

  巨大的莊園戒備森嚴,外圍是不少荷槍實彈的護衛,亦有不少陸傢外圍旁枝的人居住。而在最中間的則是核心人物居住的地方,好幾棟三層小樓林立著,因為傢族內成員眾多的關系起居之地也有點復雜,不過唯一明確的這樣錯綜復雜的建築方式是為瞭安全考慮,那些外圍旁枝的人號稱是陸傢的一員但事實上都是那種身手卓絕的人才。

  核心人物的起居之地也有講究,陸舉自己有一棟住著,為的是方便處理一些政事不為人打擾。而本是外嫁之女的陸吟雪亦有自己的地盤,因為是貴妃之尊所以在這個傢族裡她有著得天獨厚的地位,亦有著不會被族內之人打擾的清靜。

  單獨的小院獨樓,外表看似一樣,不過這裡的戒備更是森嚴。三層的房間內,放彈玻璃的窗戶關得緊實無比,隔絕瞭外邊絡繹不絕的槍聲起碼能讓人感覺到心生寧靜。厚重的窗簾阻隔瞭月光,房內昏暗的一片隻有一盞昏暗的夜燈,朦朧而又帶著幾分浪漫的氣息。

  房間是天藍色的色調,給人感覺寧靜而又溫馨,簡單的傢具看不出奢華,但就連一張椅子都是出自造辦處的手筆。到處擺滿瞭洋娃娃充斥著少女浪漫的氣息,兩個書櫃上擺滿瞭各種各樣的書籍,其中不少還是隻可聞名無法嘆服的絕卷孤珍,由此可以看得出房間的主人一定是個喜歡學習的乖寶寶。

  溫暖的房間內,外間有她的貼身丫鬟寸步不離的跟著,按理說這時候還不到睡覺的時候,但那個女孩此時昏睡沉沉一點動靜都沒有,完全顛覆瞭之前守侯到凌晨的好習慣。

  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潛瞭進來,如是鬼魅一般幾乎沒存在的痕跡,大大咧咧的坐到瞭沙發上點瞭根煙,直直的看著床上熟睡的少女。

  粉色的大床上,朱可兒睡得不是很沉穩,發絲繚亂粉眉微微的皺起。身穿小吊帶的睡裙本該誘惑十足,可惜的是房內的冷氣開得很好整個身體都隱藏在被子裡邊看不見引人遐想的冰肌玉膚,有的隻是她俏美小臉上的惶恐和不安,似乎現在的她正在做著噩夢。

  突然,朱可兒似乎是受瞭什麼驚嚇一樣,猛然的醒瞭過來啊的大叫瞭一聲,驚得瞪大瞭眼睛一臉的虛汗,清純可人的小臉一片的慘白,如是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一看就讓人覺得心碎。

  半夜裡驚嚇的叫聲尖銳無比,帶著痛苦的意味很容易讓人有陰暗的想法,希望這種聲音是在霸王硬上弓時從自己跨下傳出的。

  不過這一聲卻沒有驚醒一直伺候在旁的貼身侍女,那個體貼的女孩並沒有過來安慰半句,這一點讓朱可兒驚魂未定之餘倍感疑惑,滿是驚恐的眼睛一掃時更是嚇得目瞪口呆,因為聞見香艷的味道同時也看見瞭房內那個不束之客,似乎是藏匿於昏暗燈光下一個高大的身影。

  “可兒,醒瞭。”許平溫柔的看著她,除瞭是自己的子孫之外她也是個漂亮的小尤物,對於女孩子許平一向都很溫柔的。

  “呀!”昏暗間應該看不清楚容貌,不過就算看清瞭房間出現陌生男人也會讓人驚嚇到,朱可兒避免不瞭再次尖叫出聲,猛的坐瞭起來蜷縮到瞭床角。

  我靠,這麼有料,看著她胸前的呼之欲出在這劇烈的動作下大幅度的抖動,許平有些傻眼亦有點驚艷,雖然隻驚鴻一瞥過知道這文靜小美女發育得很好,但沒想到她居然發育到這地步瞭。小尤物蘿莉的外表卻有這麼驚人的尺寸,堪稱是暴乳蘿莉的典范著實是讓人瞠目結舌,按這尺寸來看的話恐怕葉雙語那成熟的乳房都在她之下。

  “您,您,老祖宗?”朱可兒本能的嚇得都要哭瞭,待看清來人的面貌時亦有點害怕,因為許平的外貌始終是個年輕男子,她的香閨還是第一次有男子踏足。

  “恩,我來看看你,夢見什麼瞭?”許平點瞭點頭,雖然難免遐想瞭一下,不過現在正事要緊。

  “這,不知道,就知道妹妹很害怕,很不安。”一說起噩夢,朱可兒就忍不住潸然淚下,淚珠劃過美麗白皙的小臉看起來楚楚可憐。

  “我,我,我想想!”朱可兒的眼淚忍不住落瞭下來,雙手扶著腦袋一臉的痛苦:“想不起來啊,明明做夢的時候能夢見那個環境,能清楚的知道妹妹的恐懼,可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忘瞭她到底為什麼害怕成那樣”

  之前洛研的欲言又止有著讓她很是痛苦的原因,原本該是她的責職所在,但在心態改變過後卻是對她的一種折磨。她確實是擔負著保護許平的責任,但同時也充當著朱威權的眼線,必須時刻匯報許平的一舉一動,這是理所應當的一種責任。

  當然瞭若是許平自己玩消失的話她也沒辦法,身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一開始她並不排斥朱威權暗地裡的命令。可後來陸吟雪也希望通過她與許平取得聯系,當然這一切都必須私底下進行得瞞著皇帝,雖然她是主事之人可手底下還有皇帝的眼線,嘗試瞭幾次也沒成功這讓她有些喪氣。

  在她看來陸吟雪比皇帝更加的重要,而且許平和這位貴妃早有瞭茍且之事,在中間牽線搭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很樂意為自己像媽媽般關心自己的姐姐幫忙。這段時間陸吟雪一直叫她勸許平趕緊去救回朱曼兒,她也關心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孩子的安全,隻是要開口的時候她又有些動搖瞭,覺得如果自己吹這樣的枕邊風的話會怪怪的,那樣顯得自己和他在一起目的不純,一想梗直的她開始有瞭一種心亂如麻的顧慮。

  洛研本來好好的呆在軍中,過著她渴望證明自己的生活,現在被夾在中間感覺很難做人,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她更加的頭疼瞭。

  本身陸吟雪交代的事她心有餘而力不足,緊接著皇後不知道通過什麼辦法和洛傢的人聯系上瞭,洛傢的人希望洛研能在第一時間把許平的動向也回饋給皇後,來自傢族的壓力讓生純單純不喜歡陰謀詭計的她徹底崩潰瞭,也開始產生瞭抵觸而又惱怒的情緒。

  那一晚的瘋狂正是因此,本就不商於權謀之術的她夾在中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確定會不會有人要害許平,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但卻明確知道自己需要發泄一下,當在床第之間滿足又享受瞭柔情過後她確定自己真的很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半夜醒來就把一切合盤托出。

  許平選擇溫柔的清聽她的述說,不隻是這些事還有她的煩惱,一直柔聲的安慰著她,這讓洛研更加的開心,完全沒意識到單純無比的她已經成瞭許平心裡一個凈地,那隱藏於傾城外貌下卻如孩子般的純潔讓許平是喜出望外倍加的珍惜。

  此外還有另一個人偷偷的拜托過她,聲淚具下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她不忍拒絕,她也明白或許隻有這個女孩子甜甜的童音裡才沒夾雜陰謀的味道,才能讓她可以毫不猶豫是將話轉達給許平。

  那個女孩自然是朱可兒瞭,她擔心著自己的妹妹,所以讓自小疼愛她的洛研幫忙求許平,因為在她們的眼裡洛研是最親切最可敬的小姨媽。據朱可兒說雙胞胎之間有神奇的心靈感應,盡管不知道妹妹身在何處但她也能感覺到妹妹的不安和害怕,每每夜裡都會被噩夢嚇醒,但她清楚那些夢並不是無中生有而是妹妹的害怕和恐懼,盡管一醒就會忘瞭但她知道那一切都是真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洛研隻為朱可兒吹瞭一下枕邊風,至於其他人的話在許平的建議下她也會如實的匯報。這樣起碼洛研不會難做事,畢竟她也是有血有肉活在權貴世族的子弟,總免不瞭受世俗的束縛,有些東西並不是她厭惡就可以拒絕的。

  當然瞭,隻要許平自己消失的話其他人也沒辦法責怪洛研,畢竟這麼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妖怪誰都無法跟蹤,而且誰都沒理由來管束許平的行為。所以許平依舊選擇瞭不聲不響的離開,洛研的笑容充滿瞭默契與調皮,她也懂得許平這也是在為瞭她考慮。

  “大概知道你妹妹身處的環境麼?”許平沉吟著,眼光卻忍不住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朱可兒的吊帶小睡衣雖然是可愛的卡通款,不過胸前的曲線十分的撩人,加之她的發育情況很好擠出瞭深邃無比的乳溝白花花的一片看著就讓人心動,性感的鎖骨和露出的白皙肌膚,總是會讓人不經意間感到心潮澎湃。

  身處小蘿莉的香閨,聞著那若有若無的肉香,看著眼前睡得發絲凌亂又面露驚慌的小尤物,想來是人就會控制不住心猿意馬遐想連連。

  “不清楚,夢很模糊,但隱隱聽見有海浪聲,但和以前一樣一醒就想不起來瞭。”朱可兒註意到許平的目光面色一紅,嬌羞的她下意識的捂住瞭胸前將睡衣拉瞭拉,但事關妹妹的安全,眼前又是這麼個神秘的老怪物她也不敢嬌嗔半句。

  貼身丫鬟已經被弄暈過去瞭,盡管關系特殊不過孤男寡女的氛圍還是有幾分曖昧,讀於青澀的小蘿莉而言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碰上。朱可兒面色通紅忍不住怯生生的問:“老祖宗,您,您半夜找我有什麼事?”

  “可兒,你喜歡現在的狀況麼?”許平隻是一時興起,但沒什麼真正的目的,夜探香閨本想安慰一下這個後世子孫。

  當然瞭許平也挺在意她們之間所謂的心靈感應,這東西很神奇不過肯定存在,如果能從這方面著手找一點線索的話也好,畢竟朱曼兒的下落始終是懸在許平面前的一道難題,因為不隻是這位皇傢公主的安全,許平更想探清這裡邊錯綜復雜的關系。

  “不喜歡。”朱可兒咬著下唇很是傷感,性子單純的她怎麼可能喜歡這種充滿陰謀又冷酷的現狀。

  父親一開始為瞭活命,準備拿他們四個子女的身體來做試驗,甚至有借屍還魂的瘋狂之舉,準備犧牲他們達到長生不老的目的。許平答應為他續命,不過要奪這四人各十年的壽元,朱可兒並沒有不情願反而乖巧的認為為人子女者義不容辭,最起碼這樣她能忘掉父親的喪心病狂,忘掉父親對親情的冷漠和對她們簡直視若無物的殘酷。

  朱可兒天真的認為這樣父親就會滿足,畢竟對於任何人而言能多活二十年都是難以想象的幸事,青春年少的她並不懂得生命和壽元的珍貴。

  緊接著那個實驗組也被襲擊瞭,按理說此事也該順理成章的終結掉,但沒想到的是父親得到瞭活命的機會還不甘心的追求著長生不老,暗地裡繼續組建那個實驗組繼續進行試驗,依舊喪盡天良的打著子女們的主義隻為瞭他自己的萬壽無疆。朱可兒感覺徹底心寒瞭,對於父愛的幻想和留戀徹底的破滅,知道這一切的真相對於她而言太殘酷瞭。

  至於其他的事情年紀小的她不知道,就算知道瞭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她隻清楚的知道一點就是自己包括自己的弟弟妹妹都難逃魔掌,真到瞭那時候哪怕母親再怎麼愛子心切也沒能力保護她們。

  年幼的心從未曾這麼疼過,她珍惜記憶裡父親疲憊卻又疼愛的抱著自己時的溫暖,不敢想象這一切被扭曲變改過後會是什麼樣,最起碼那種冷血無情對於年幼的她而言是種無法承受的沉重。

  “是不是覺得很心痛?”許平默然的一笑:“或許和你說這些太殘酷瞭,不過你媽媽的選擇是對的,最起碼她必須把真相告訴你們。自古無情最是帝王傢,你還小不懂這些,其實朕也希望你一輩子都不要懂,不過你註定牽涉其中,有權利知道這些殘酷的現實。”

  “老祖宗,以後會怎麼樣可兒不知道,但您能先救一下曼兒妹妹麼?”朱可兒搖瞭搖頭,摸著眼淚楚楚可憐的說:“妹妹雖然從小被我們嬌慣著有些刁蠻任性,但人傢知道她其實也很乖而且很膽小,現在被壞人抓去瞭肯定惶惶不可終日,可兒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害怕和不安,求您看在我們都是您的子孫的份上,救救她吧。”

  “救她回京城就安全瞭麼?”許平有些猶豫,畢竟現在京城龍蛇混雜,各個勢力縱橫交錯鬥得不亦樂乎,這時候回京城不是很好的選擇。

  再者說不管誰贏瞭她們都不安全,朱威權贏的話回來無益入羊入虎口,最後隻會成為那個實驗組的道具。朱威堂贏的話又怎麼可能放過朱威權的孩子,再加一個不穩定的因素,皇後呢?如果雙方鬥瞭個兩敗具傷的話,皇後趁虛而入掌握瞭局勢,為瞭扶持自己的兒子登基她肯定也會視陸吟雪的孩子為眼中頂肉中刺。

  無論如何,除非比較孱弱的陸吟雪能異軍突起,以絕對的實力殺掉皇帝再把皇後壓下去順利的扶持兒子登基,否則的話她和陸傢都會陷入四面楚歌的絕境。

  不過這幾乎是癡人說夢話,因為陸傢的勢力夾雜其中最是孱弱,想要獲得最後的勝利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也正是這一點讓許平有些顧忌,因為這些玩弄陰謀詭計的人沒誠信可言,朱威堂的舉動看似光明磊落誠意十足,可在許平的眼裡卻更加的可疑。說是自己去的話就能順利的把朱曼兒回帶來絕無半分的阻撓,不過誰知道是不是一個等著自己跳進去的陷阱,許平不相信他這樣的叛逆真有恭敬先祖的心思,如果有的話除非他是腦子進瞭硫酸。

  許平也不是傻子,明白這些人表面上恭敬,不過為瞭權利能鬥到這地步,事實上誰都不可信。

  朱威權過河拆橋的可能性很大,自己真的為他續命的話難免有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因為作為皇帝絕不會容許有比自己更高的存在,和九五之尊談感情說恩義是傻子才會幹的事。而朱威堂的立場就更簡單瞭,殺瞭自己的話朱威權就沒續命的機會,這是最簡單直接的辦法,所以在他們的眼裡狗屁的老祖宗都是虛的,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什麼人的人頭都可以砍下來。

  而且最關鍵的是實驗組被襲擊,原有的資料幾乎被毀滅瞭,想要重新進行這個實驗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起碼朱威權現在的身體是撐不到那個時候,他沒有時間等到實驗開始,哪怕是在不完善的情況下強行進行試驗的話成功的概率也太低瞭。

  所以現在對這些人而言完全不不攻入皇城殺掉朱威權,隻要把現在唯一能讓他活下去的許平殺掉就行瞭,這個淺顯的道理許平懂其他人肯定也懂,可事實上京城現在卻又內亂起來,讓人不由的懷疑這水深火熱的景象太過於虛假瞭。

  恐怕自己的命不隻是朱威堂覬覦著,就連皇後哪怕是曾有纏綿之情的陸吟雪也免不瞭會動這心思,對於這兩位母親而言這樣的方法最能簡單有效的保住她們的孩子。簡單,有效,最是直接,遠比破釜沉舟的刺殺皇帝強許多倍。

  枕邊之人猶不可信,這一點是許平感覺最是可笑的,事實上想想陸吟雪也沒有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千方百計的想要自己的命,與她有不倫之情純粹是自己一時色性大發,許平雖然有自信但還沒自以為是的地步,心裡清楚一但涉及子女的安全,那看似恭順柔媚的陸吟雪也會咬著牙朝自己下手。

  一個再柔弱的母親為瞭自己的子女什麼事都可以幹得出來,不管是多麼的無法無天喪心病狂,甚至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殺虎搏狼也不在話下,為瞭自己的骨肉她們連命都可以犧牲,這就是母愛的偉大,也是許平不得不提防陸吟雪的原因。

  所以許平也並不是一味的想著裝神弄鬼,事實上也一直小心謹慎的提防著這三人,諷刺的是現在的皇帝絕對對自己言聽計從,為瞭自己的安危著想許平有信心他絕不敢有半分的馬虎,這個隨時會過河拆橋又沒人性的傢夥反而是許平現在可以信任的人。

  最起碼在逆天改命的時刻沒到來之前,他絕對會拼盡曲按力保得許平的周全,隻要許平思慮周詳的話現在可以大搖大擺的動用他的力量,可問題是似乎沒什麼動用的必要,許平又沒和其他人為敵的原因。

  哪怕是他們想殺自己,但許平現在頂多是懷壁其罪,較真的話和誰都沒有恩怨,屬於復活以後一直無辜的躺槍輪為眾失之的的倒黴蛋。

  那一夜用幻像造出開獄門招陰兵的大場面,一是為瞭穩定朱威權的信心,二來也是震懾一下其他三人,讓他們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最起碼在京城不要妄想明目張膽的來刺殺自己。

  老祖宗的身份或許在朝野權勢上改變不瞭什麼,但許平就是不甘心於夾雜其中隨波逐流,必須讓他們清楚這具臭皮囊也有自己的能耐,哪怕他們手裡再有底牌再怎麼的胸有成竹,但對於不明所以的陰兵大軍還是必須保持著不敢冒犯的謹慎。

  這種老是有人對自己虎視耽耽的情況讓許平很是惱怒,有一種不是朱威權護在麾下就會任人魚肉的鬱悶,也不爽於各方勢力沉靜不動卻又讓人不得不提防的覬覦,稍有不註意的話很容易就會腹背受敵。

  那夜造開獄門的假像正是因為如此,許平需要給各方一個威懾,那就是這復活的老妖怪不隻是形單影隻暫時不知道怎麼對付那麼簡單,更要讓他們忌諱自己身後有著他們無法想象的可怕,那虛假但又誰都不敢忽視的神鬼之力。

  今夜來朱可兒這裡許平一開始隻是想尋求一份清靜而已,當然瞭朱可兒還沒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年幼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些事,卻又不知道這混亂的局勢下多麼的兇險,不得不說那誠惶誠恐六神無主的模樣也是楚楚可憐讓人心痛,最起碼讓許平起瞭色心的同時心情舒爽瞭一些,忘掉瞭腦子總是不停的算計那種煩惱。

  “老祖宗,為什麼會這樣?”朱可兒的眼淚落瞭下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熟悉的媽媽,熟悉的父親還有那個總是溫柔笑著的皇後娘娘,短短的時間內這一切全變瞭,變得即使她不願意去瞭解但依舊讓她心酸無比。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很正常的。”許平繼續殘忍的說著,事實上許平也感覺疲憊而又無奈,這四方勢力讓人感覺很是頭疼,會不會有暗地裡的勾結也猜不出來,皇傢的內鬥恐怖到沒一定心志都不敢面對的程度,暗流湧動而又極端的冷血無情。

  朱可兒不同,她還是個豆蔻年華的女孩子,沒辦法像朱傢兄弟那樣的鐵石心腸,也不可能如兩位母親一樣為瞭自己的孩子幹任何事都在所不惜的地步,這些事實對於她而言殘酷得讓她幾乎要窒息。

  她柔弱無助的模樣分外的惹人憐,但低低的啜泣間身體發顫,想來她睡裙之下是真空的,即使許平發現不瞭頑皮的小乳頭有任何的痕跡。但那波濤洶湧的顫動卻是真實的,童顏外表下的巨乳輕顫著讓人感覺眼花撩亂,同時也是控制不住邪念叢生,遐想著這粉嫩清純外表下隱藏的碩大。

  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確實讓人心生想呵護她的沖動,但邪念作祟的話,許平更希望讓她知道現實的殘酷,讓這溫室裡長大的花朵多一些面對現實的心理準備,最起碼當最殘酷的事情真實的展現在她面前時她可以有面對的勇氣。

  用殘酷的現實沖擊純潔的思想,毀掉她腦子裡單純的認知。似乎不隻是撕殺,還有別的事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一個陰暗充滿禁忌又無比邪惡的想法在腦海裡成形,許平忍不住淫蕩的一笑,突然開口說:“可兒,有些秘密你想知道麼?”

  “什麼秘密?”朱可兒淚眼婆娑本能的好奇,可馬上小臉又一陣的憂鬱,因為對於現在的她而言似乎隻要是秘密都不是好事,都是那種能讓她感覺到難以接受的殘酷現實。

  “你想要知道的話,一會乖乖的裝睡就行瞭。”許平忍不住咽瞭一下口水,心理上的刺激感讓血液流動的速度加快,腦海裡隻要想象著一會將會出現的艷景,許平就感覺欲火焚身難以控制,恨不能直接撲上去將眼前這個童顏巨乳的小蘿莉正法掉。

  管她什麼後世子孫呢,擺明就是個讓自己動心無比的童顏巨乳小蘿莉,許平看著自然忍不住色欲作祟,古井無波的心境開始破碎,自然而然的想隨性而為。

  “恩,好!”朱可兒芳心一亂,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自然看得出許平眼裡根本不掩飾的邪意,那種讓人感覺心跳加快的壞笑讓她隱隱感覺到這個秘密或許不會太殘酷。

  六神無主的她乖乖的躺到瞭床上拉著被子,用被子擦瞭擦哭得如小花貓一樣的俏臉後看瞭看許平一眼,眼裡隱隱的有些擔憂似乎是害怕許平會爬上床侵犯她。不過她也明白許平真霸王硬上弓的話她也沒辦法,出於血脈上莫名其妙的信任,再加好奇心作祟她眼含柔光的看瞭許平一眼後柔聲說:“老祖宗,我現在就閉眼睛裝睡麼?”

  “恩,現在你就躺好吧!”許平嘿嘿的笑著,看她忐忑的小模樣忍不住逗她說:“放心吧,雖然朕上輩子是荒淫無道的邪君,隻要看上眼的女人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搞上床,但也不會下作到騙你躺著直接侵犯你的地步,朕如果有那個想法的話也不用藏著掖著,估計這會你衣服都被朕扒光瞭,霸王硬上弓這事其實我並不支持。”

  “恩,那可兒閉眼瞭。”朱可兒一聽頓時俏臉菲紅,她也知道皇室不少的秘聞,知道許平是連親戚都不會放過的色狼,加之在權貴圈子呆久瞭難免對這些事耳濡目染,但許平說得這麼直接還是讓她有些難為情。

  皇親國戚,名門望族,表面上光鮮亮麗,個個道貌岸然。但實際上這個圈子裡也夠藏蕪納穢的,各種各樣的離經叛道比比皆是,荒淫無道者更是遍地走,真有這些破事的話那保準比民間亂上不知道多少倍。

  身為皇族公主,盡管自小受到的是優質的教育,所有人都會三緘其口,但朱可兒又不是傻子,風聞言事多少也知道一些。

  朱可兒雖然小臉發紅,不過燈光那麼昏暗加上她蓋著被子用撩亂的發絲遮掩著應該看不出來。她一裝睡許平瞬間就是邪念一動,拿起她床頭那小巧的粉色手機看瞭起來,朱可兒不明白許平要做什麼不過也不敢問。

  查找一下,手機裡果然有陸吟雪的號碼,看著媽媽這個標註許平就感覺邪火熊熊燃起,立刻動手撥瞭過去。電話接通的一剎那,陸吟雪的聲音擔憂又有些著急:“可兒怎麼瞭,是不是又做噩夢瞭,別怕,媽媽馬上就來瞭。”

  話音一落她立刻把電話掛瞭,居然不給許平一點說話的機會,這愛女心切的情愫倒真是讓人動容。

  沒多一會,走廊就傳來瞭急促的腳步聲,和陸吟雪雖然慌張但依舊一聽就會讓人感覺骨頭發酥的聲音:“可兒,沒事的,媽媽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