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所謂的口交喚醒的清晨是許平想多瞭,因為昨晚高潮到幾乎虛脫的地步陸吟雪睡得那叫一個香甜,甚至說自己起床出屋的時候她半點反應都沒有,活脫脫一隻小懶貓。
在晨霧中打瞭一套拳,許平可以百分百的確定今天李道然那傢夥不會來扯蛋,畢竟山下還有一萬禁軍的存在他這個觀天宮宮主需要主持大局,穩定鬼谷派上下的人心惶惶。
心念至此許平覺得自己是不是該開始率性而為瞭,連給子孫後代戴綠帽子這樣的事都幹得出來,心裡所謂的擔憂和顧慮貌似有點道貌岸然瞭,再活一世總顧慮那麼多有點庸人自擾的感覺。
石階邊上,賈旭堯穿著個內褲在那躺瞭一夜,躺的姿勢一成不變猶如死豬般半點反應都沒有。許平下的是狠手,正常的話沒三天是醒不來的,而且就算三天後醒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長時間的封鎖穴道會讓經脈堵塞受損,到時候修為最少降一半不說還會留下嚴重的內傷,就算是華駝再世恐怕也是無力回天。
當然瞭,身為始作俑者的許平就有辦法瞭,不過和自己沒半毛錢關系的男人許平才不想搭理,為瞭省事直接下狠手把他點暈是明智的選擇。
所以昨晚陸吟雪在屋外的時候才敢那麼放肆的叫床,因為根本不用擔心會被賈旭堯發覺,即使出意外被他察覺到的話也無所謂,站在許平的觀點直接殺瞭丟山崖下就行瞭。想想陸吟雪那又嗲又媚的叫床聲許平就有些心癢難耐,那淫靡之音仿佛還在耳邊回繞著。
當然瞭,對於洛研這個制服誘惑十足的美女許平自然不會下這種粗淺的狠手,封鎖她穴道用的手法相當的頂級。既不會傷到身體也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等到解開封印的那一天她照樣活蹦亂跳的,不過應該需要點時間來使用重獲力量的感覺而已。
回到院子裡的時候,陸吟雪已經起瞭早,依舊換上瞭昨天那一身的盛裝,在晨曦之下顯得雍容華貴美艷不可方物。即使柔媚無比,但換上這一身盛裝她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皇貴妃,雖是人間恩物卻又有著不容褻瀆的高貴。
明明是一個媚骨天成的尤物,妖嬈無比隻是一個眼神就能挑逗起你原始的欲望,可偏偏現在的她看起來是那麼的高貴,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上天的恩物,許平甚至開始懷疑昨晚她在跨下的放肆呻吟和扭動肉體的激烈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癡心妄想。
當然瞭,正常男人在品嘗過那個滋味後的想法就是再次把她壓在身下,再次品味那銷魂蝕骨的無邊美妙。
“老祖宗,早上好啊。”陸吟雪溫柔的一笑,突然又跪到瞭許平的面前,一副俏皮的模樣柔媚的笑著:“我這不知道怎麼自稱的斷代孫媳婦給您請安瞭,老祖宗吉祥安好,萬生安康。”
“好瞭你,想讓朕有罪惡感啊。”許平想想也覺得奇怪,他們可以稱呼自己列祖列宗,稱呼自己為老祖宗。而自己對於他們的涵概的稱呼就是子孫後代,似乎沒辦法有一個詳細的稱呼,想來這也是因為歷史上沒一個老妖怪能活得和自己一樣久吧。
“臣妾想讓老祖宗心裡暗爽一些,壞壞的那種快感哦,不是說那是人類隻要打破道德枷鎖就能領略到的最極端的快感麼。”陸吟雪柔媚的笑著,如此之妖嬈隻是一個迷戀的眼神就能撩撥起你的荷爾蒙,任何正常的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不可能自持得住。
與昨天相比這種感覺更加的濃鬱,因為她的俏臉上佈滿瞭紅潤,那種滿足過後的明媚特別的明顯。之前她是媚骨天成又有高高在上的身份讓人遐想連連,而現在除瞭這些因素以外還有那種從骨頭裡散發出的來的妖冶,那是似乎一直存在但又一直被壓抑著的東西。
一日之差,現在的陸吟雪給人的感覺簡直是要瞭老命瞭,身份高貴的她跪在你的面前。用這放浪而又直接的話討好你,明明知道她抱有目的可你依舊無法抗拒這種感覺,因為她臉上滿足的神色和小女人的幸福感分外的動人,讓你能直接的感受到征服這個尤物的快感。
“回去打算怎麼交代?”許平確實覺得爽,不過不得不考慮一下正事,再是自己的子孫也是這一世的皇帝,許平既不想惹怒他也覺得沒必要惹怒他。
“洛研是我的人,要她乖乖聽話倒是不難。”陸吟雪沉吟著,有些為難的說:“倒是這個賈旭堯,他可是皇上的心腹,雖然被您弄暈瞭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到時候回去面聖的時候他會怎麼說倒是個問題,畢竟聖命之下無功而返是個大忌,心腹歸心腹他也得為自己的身傢性命考慮。”
“沒錯,我的陸大貴妃倒滿懂帝王心術的。”許平滿意的點瞭點頭,贊許的笑道:“聖旨一出即是皇命加身,出行之人為天命欽差,若是凱旋而歸的話自然是功不可沒,同時又是聖上慧眼認人之功。若是折損而歸的話則是欽命者昏庸無能辜負皇恩,到時候成替罪羔羊再所難免,不過也有將功折罪的機會。於聖命而言,最忌諱的就是無功而返,一是所用之人昏庸無能,二也暗嘲皇帝無賢人可用,於皇威而言是大損,歷來這是皇命加身最大的忌諱。”
“是也,所以請老祖宗示下吧。”陸吟雪也是冰雪聰明,俏皮的一笑後跪到瞭許平的面前,頭枕著許平的大腿柔媚的笑道:“我們得回去交差,而您呢也得圖一個清靜,反正這事老祖宗乾坤獨斷,臣妾肯定以您的話唯命是從。”
不得不說妖媚如狐的她此時小女人的姿態確實讓許平爽瞭一下,這種態度能極端的滿足任何男人避免不瞭的大男子主義,讓你獲得靈魂上無與倫比的快感。
“你倒是聰明,知道朕得想個法子安撫安撫這個當今聖上。”許平伸手摸瞭摸她的小臉,滑嫩無比吹彈可破,那份極致的嫩滑讓人心神蕩漾。陸吟雪頑皮而又柔媚的笑,說話間灼熱的呼吸隔著褲子吹在瞭許平的肌膚上,癢癢的讓人感覺心裡一陣難以壓抑的燥動。
這個尤物,總懂得在最合適的時候迎合你挑逗你的欲望。不可否認陸吟雪真的讓許平很是心動,這是一個聰明卻又不至於自己駕禦不瞭的女人,有高貴的身份又是上天賜於的恩物,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隻要擁有瞭她都會有三千粉黛顏無色的感覺。
“有老祖宗在,臣妾願意安心的找一個三從四德的小女人。”陸吟雪迷戀的笑著,一副俏皮的模樣說:“老祖宗,您昨天龍精虎猛的讓臣妾現在走路都有些疼瞭,要不是臣妾似乎無力承歡的話,這會臣妾真想好好的伺候伺候您。”
“好瞭你個狐貍精,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你們三個在山上過瞭一夜,不知道山下的禁軍會怎麼想。”許平琢磨瞭一下,面色嚴肅的說:“除瞭賈旭堯外,禦用拱衛司裡肯定也有皇帝的人,山上這一夜你們可以借口說都被我弄暈瞭。不過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也不是個事啊,你們無功而返也就算瞭,但是皇帝那邊沒個交代的話他肯定會糾纏不清,所以還得想個法子能安撫他一段時間。”
雖然昨晚山上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沒人知道,不過情況肯定第一時間就回饋到瞭皇帝那裡。賈旭堯是心腹不假,不過如果是個合格的皇帝肯定會在他身邊放一些眼線,畢竟信任的人位高權重的話不得不防,這倒不是說當皇帝的不信任臣子,隻是對於任何一個位極九五的人而言最好任何事都得未雨綢繆。
“不知道,反正您怎麼說我就怎麼辦。”陸吟雪顯得無比的乖巧,似是墮入愛河的少女那樣的溫順可人,一點都看不出她是高高在上受萬民敬仰的皇貴妃。
她那迷戀的眼神許平真的很受用,滿足男人的虛榮心,又看得出她是真的心動瞭,即使是見多識廣許平依舊抗拒不瞭這種眼神。即使還沒升華到生死不逾的愛意,但隻已經是一個苗頭,讓人想去呵護同時又無比的滿足。
“你先去叫醒洛研那小妞吧!”許平沉吟瞭一下,饒有深意的說:“我不想在賈旭堯面前露面,你把她叫醒以後就一起下山回京城去,至於皇帝那邊我會給你點東西帶回去,起碼能安撫他一段時間。”
陸吟雪點瞭點頭,從腰帶的小包包裡拿出一部精致的女款手機放在瞭桌子上,柔聲的說:“老祖宗,臣妾冒昧請您收下這個,裡邊有聖上和臣妾的聯系方式。一般禦用拱衛司和皇傢的人用的東西都會有衛星定位,不過這部是我一直偷藏的,屬於款式比較老舊沒辦法嵌入衛星定位系統的古董,使用這個的話您不要擔心會有沒必要的困擾,也不會有人能知道您的行蹤。”
“恩,去吧!”許平也覺得自己得開始融入現代社會所以沒拒絕,畢竟這已經不是飛鴿傳書或者是千裡傳音的年代瞭,繼續以出土文物的身份傻子般的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普通的按鍵機,許平琢磨瞭一下還是把電池拔瞭出來才收瞭起來,雖然心裡覺得陸吟雪應該沒膽子騙自己,但畢竟她是皇帝的枕邊之人,誰知道這裡邊會不會做什麼手腳。就算他和皇帝貌合神離,不過終究是世傢大族裡的女子,暫時來說許平還沒辦法百分百的信任他。
“啊!”洛研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發出瞭驚恐的尖叫,滿面不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有些瘋癲般的喊著:“我,我的力量呢,雪姐,我的力量沒瞭……”
“研兒,沒事的,老祖宗隻是略施小懲而已。”陸吟雪趕緊抱住瞭目瞪口呆的她安慰著,雖然心裡也沒底但嘴上還是柔聲說:“想來用不瞭多久老祖宗就會幫你解開的,這次是雪姐連累瞭你,對不起。”
“雪姐,我,你!”洛研已經慌張得語無倫次瞭,想起昨晚所看見的一切,看著眼前陸吟雪臉上的柔媚,那明顯滿足過後讓她都有些心動的女人味,心裡頓時一個咯噔。
陸吟雪搖瞭搖頭沒多說什麼,將她安撫好後兩人一起走出瞭房間,洛研一路上還有些失神和絕望的哀求著:“雪姐,老祖宗呢,你能不能求求他不要奪走我的修為,沒有力量的話我就是個廢人。不管在禁軍還是在傢裡,我,我都沒有立足之地瞭。”
“我知道,半年後你還得代表洛傢出戰,而且你們特戰隊還有任務。”陸吟雪深深的嘆瞭口大氣,一臉無奈的苦笑:“但你想想,此次我們能保住小命已經不錯瞭,如你所見雪姐也被他凌辱瞭,不過好歹老祖宗答應會保密此事,不會因此影響到我們的性命。修為的話,也隻能等有沒有遇上他的機會,到時候我們再一起求他吧,想來老祖宗是那心慈之人隻是想給你點小懲,不會真的和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計較的。”
“恩!”洛研雖然心急如焚但也無計可施,苦澀的一笑眼角的淚水無聲的落下,第一次嘗試到這種無能為力的滋味,這種滋味分外的痛苦,已經習慣瞭地品之境被傢族和俗世贊譽為天才的她難以接受這種痛苦。
身為高高在上的天才,她還有必須完成的任務,如果真的隻剩一個柔弱之軀的話對於她而言是比死更加痛苦的折磨。
院子內許平已經不見蹤跡瞭,陸吟雪忍不住嘆息瞭一聲,因為她沒有當面哀求的機會瞭。
“娘,娘,你們,沒事吧……”這時候,門口響起瞭一聲沉重的男音,虛弱又帶著特別明顯的痛苦。賈旭堯已經醒瞭,慌亂的穿上衣服走瞭過來,每走一步都疼得混身冒冷汗,穴道被封鎖瞭一夜的滋味實在太難受瞭,現在身體每動一下都感覺連骨髓都在陣陣作疼。
“沒,沒事,你也被弄暈瞭?”陸吟雪立刻裝作一副頭暈的模樣,還好被看見的時候是在院子裡,如果是在屋內的話恐怕就會引起他的懷疑。
“是啊,老祖宗太神通廣大瞭。”賈旭堯痛苦的哼瞭一聲,心有餘悸的說:“他不隻把屬下弄暈,更把屬下隨身的竊聽器和定位器全都弄壞瞭,按理說老祖宗是三百多年前的人,他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太匪夷所思瞭。”
“大概是因為這些東西他都沒見過,為瞭謹慎起見就都弄壞瞭。”陸吟雪故作思索,苦笑著說:“賈旭堯,我們三個大張旗鼓的來這裡,卻莫名其妙的被弄暈過去睡一晚連人傢的面都沒看著,這事回去可怎麼和聖上交代啊。”
洛研一副虛弱的模樣,陸吟雪的當務之急是掩飾被分開弄暈的懷疑,不過於這三人而言最大的問題就是回去怎麼交差。果然賈旭堯瞬間就露出瞭苦笑,明顯也頭疼這個問題,身為皇帝的心腹又不是皇親國戚,他自然是憂心忡忡瞭。
“賈兄您還好。”洛研也意識到賈旭堯終究是外人,立刻配合著一臉絕望的說:“聖皇隻是將你弄暈而已,可,可我的一身修為卻被他封印瞭,內丹和所有調動真氣的穴道似乎都消失不見一樣,苦練多年的地品之境仿佛煙消雲散瞭。”
“洛少將,真的?”賈旭堯有些驚訝,追問道:“我們雖然是冒昧而來,不過對於老祖宗也是心懷敬意,老祖宗不願有人打擾清修將我們弄暈過去這個屬下理解得瞭,可他為什麼單單把您的修為給封印起來呢?”
因為刺殺他唄,不過這樣的理由肯定不可能說出來。
“大概是因為研兒把金剛堂主李巴給打傷的關系吧。禁軍包圍鬼谷山門本來就有點過份!”陸吟雪趕緊轉移話題,不過這樣的理由倒也說得過去,畢竟盛傳那位一向就是個護短的主。
“原來如此,那洛少將委屈瞭,待我們回京以後屬下將此事秉報聖上,看有沒有什麼辦法為洛少將解開封印。”賈旭堯說的自然是客氣話,因為他心裡一點底氣都沒有,這種級別的老妖怪佈下的封印恐怕世間無人能解吧。
即使是現代的科技十分的先進,不過誰都承認古代的可怕,同時也不敢忽視那些玄門異術的存在。他也慶幸自己循規蹈矩沒有惹怒那個老妖怪,當然瞭他也不可能想到陸吟雪膽大包天,竟敢違背聖旨刺殺聖皇。
不過看著洛研的遭遇他又感覺身體異常的疼痛不是問題,松瞭一口大氣之餘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因為他不似洛研那樣出身名門又有祖蔭福萌,真失去修為的話肯定就是廢人一個,到時候手腳無力的連在禦用拱衛司裡掃廁所的資格都沒有。
“看來此次是無功而返瞭,我們先下山吧,將此事秉報皇上等他定奪。”陸吟雪腦子也亂糟糟的,老祖宗到底會怎麼安慰聖上這是最大的問題,以皇帝現在命懸一線的情況估計想安撫他不是容易的事。
大傢都清楚以聖上現在的身體狀況,此行肯定是先禮後兵,如果這一趟沒辦法交差的時候實際上不隻是這三人無能,鬼谷派也可能倒黴。因為聖上一但雷霆大怒的話恐怕不會把禁軍撤走,隻是包圍山門來個挖地三尺那還好,怕就怕聖上一時失心瘋惱怒之下命大軍攻打鬼谷派,到時候真把老妖怪惹急瞭不知道會出什麼狀況。
現在能不能回京還得等聖上定奪,三人休息瞭一陣這才延著石梯下山。賈旭堯混身疼痛,洛研此時修為全無,再加上個本就不懂武功的陸吟雪,這一路走得那叫一個艱難。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以三人現在狼狽的樣子邊走邊休息都磨蹭瞭大半天才下瞭山,到達觀天宮的時候兩女累得嬌喘連連。賈旭堯這個副司長更是不堪,疼得滿面慘白衣服都被冷汗浸濕瞭,可想而知這一路對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啊。
李道然昨天已用禁軍和禦用拱衛司的腰牌把禁軍全部調走瞭,當然瞭那時候這三人都陷進瞭許平的幻境之中,賈旭堯更是早就暈瞭過去當然不知情,一下來看見山門如此之清幽連半個手下都沒有頓時有些惱怒:“到底發生瞭什麼事,這些傢夥膽敢擅離職守。”
“三位,可見安好。”李道然一身舊舊的灰色道袍笑咪咪的迎瞭上來,見賈旭堯如此火大,馬上解釋說:“這是昨日老朽下山之時,祖師爺吩咐的,祖師爺說他不想大開殺戒。現在腰牌在此也該物歸原主瞭,還請賈大人消一消火。”
“老祖宗安排的啊!”賈旭堯一下就沒瞭火,恭敬的接過自己的腰牌不敢再開口瞭,深怕自己管不住嘴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來被那神出鬼沒的老妖怪察覺。
老妖怪殺瞭自己的話,皇上肯定也不敢吭聲,再說難聽點他去和皇上說一聲自己的態度不敬,不管是出於何原由皇上都會殺瞭自己給他泄火,這樣的傻事賈旭堯才不幹呢。
“李道長,說來慚愧啊,我們三人上山連老祖宗的面都沒見著,想來他老人傢不希望有人打擾他的清靜。”陸吟雪一聽就知道李道然這老狐貍肯定得到瞭許平的授意一起隱瞞賈旭堯,馬上就裝出瞭一副懊惱而又惶恐的樣子。
“祖師爺到底是人是仙現在誰都不知道瞭!”李道然悠然的笑著:“想來他不願見你們肯定有他的深意,不過他倒是留瞭封信在老朽這裡,說是三位下山的話可以拿回去交差。”
話說著李道然拿出瞭一個古樸的信封,陸吟雪接過來的同時松瞭口大氣,馬上一臉恭謹的說:“既然老祖宗有聖意在此,那當務之急就是趕緊秉報皇上,賈司長,我們就先回去吧。”
洛研在旁邊若有所思,看來昨晚發生的一切能瞞天過海瞭,包括她們違抗聖旨的事,當然瞭也包括瞭陸吟雪這個當朝貴妃被凌辱之事。即使失去瞭力量她隻能選擇隱忍,因為現在兩女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但事情曝露的話陸吟雪固然聲敗名裂,但她也得不瞭什麼好處,而且還會被牽連到不知道多慘的地步。
“恩,打擾山門清靜,實在是不好意思。”賈旭堯也是松瞭口大氣,不管是好是壞起碼得交一下差,要是來瞭連面都沒見著被人弄暈瞭睡瞭一晚狼狽的滾回去,沒準龍顏大怒會把這火發到他的頭上。
“聖意難測,無妨。”李道然笑得依舊是那麼親切隨和,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三人告辭後就出瞭山門,徑直的回到瞭禁軍的營地之中,禁軍也迅速的後退瞭解開瞭包圍圈不過還沒離去的意思,明顯在吃過虧後這是一種示好的表示。
山谷清幽,夜色迷茫,晚風吹過竹林嘩嘩做響,愜意幽閑宛如人間仙境。林間的石桌上,李道然坐著賞月,一杯香茗帶著苦澀,卻又能品味著人生百態。不過他臉上的獻媚侮辱瞭如此美景,一坐下來就興高采烈的笑著:“祖師爺啊,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昨晚略施小懲就把她們玩得團團轉。”
“得瞭吧你,別幸災樂禍瞭。”許平站在林邊,有些無奈的說:“本想躲世避塵,這輩子過得稍微平靜一些,沒想到還是被人發覺瞭。那封信頂多能安撫皇帝一陣子,時間一長的話他肯定會焦躁不安,到時候我又得卷入皇傢的紛爭之中,哎,何去何從一片茫然啊。”
“老祖宗是當世人傑,想來您會有辦法的。”李道然不知道皇傢的那些破事,當然也不敢貿然的開口評價,隻是一看這老妖怪如此的頭疼,想來皇傢的事肯定也是內幕重重。
“算瞭,不提這些事瞭。”許平說是不提,不過腦子裡總也揮之不去。畢竟當世帝王已經病入膏肓瞭,他既然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不可能做到不聞不問。
就算自己能躲得瞭他但似乎也不太可取,畢竟如果他臨死的時候來個失心瘋的話會幹出什麼事來誰都說不準。一個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的人,一怒之下剿滅鬼谷派似乎不是什麼奇怪的事,許平有能力置身事外不被牽連,但又不忍心讓鬼谷派受到自己的牽連。
那封信確實能安撫他一時,不過時間久瞭自己也躲不瞭,到時候在這事上該怎麼處理確實是個難題。
越想越是惱火啊,許平哎瞭一聲。這時候安輕雪來瞭,破身之後的小姑娘顯得清純又帶著些小性感,白色的長裙在夜色下就如是個林中仙子般可人,她臉帶嬌羞和甜蜜的笑意,一上來就甜甜的叫瞭一聲:“許平哥哥,李道長。”
“雪丫頭,還不睡啊。”李道然溫和的笑著,活到他這份上的老狐貍一看安輕雪臉上的笑意和這兩天的狀態就能猜出個大概來,不過對於這些男歡女愛的事他不好說什麼,更不敢擺什麼長輩架子評論許平的所做所為。
“你個死老頭,占到我便宜很爽是吧!”許平沒好氣的哼瞭一聲,也是因為心裡煩躁,這會的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好。
“不敢不敢,弟子告辭,不打擾祖師爺瞭。”李道然嘿嘿的一笑閃人瞭。
夜色下的林中隻剩下兩人,孤男寡女的氣氛瞬間就曖昧起來,尤其是安輕雪那一臉嬌羞的柔美看起來更是讓人心癢。安輕雪抿唇一笑,眼含著迷離的情愫,輕聲說:“許平哥哥,我媽的狀況好多瞭,你如果有空的話能不能去看一下,而且雪兒還為您準備瞭精致的吃食。”
“好好,我的雪兒真乖啊。”許平色咪咪的笑著,摟住她的小蠻腰來瞭個月下深吻,吻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這才放開瞭她,甜言蜜語瞭一番就興致勃勃的和她回瞭百花宮。
許平現在進出百花宮很是順暢,有李道然做幌子打著被宮主治療的名號無往不利,加之每次都有安輕雪在旁其他人也不會懷疑什麼,更不會來打擾深怕會驚擾到許平所謂的做法。
幽暗的石室之內,葉雙語依舊泡在冷泉裡,時不時的吐點血水什麼的,頭發變得更長瞭不說,身體似乎也長開瞭一些達到瞭十三四歲的那個感覺。玉床旁有一張小桌子,上邊已經擺滿瞭吃食和酒水,安輕雪迷戀的抱著許平的胳膊一起坐瞭下來,難掩欣喜的說:“許平哥哥,這幾樣菜都是人傢親手做的,你試試看喜不喜歡。”
“吃什麼菜啊,吃你就行瞭。”許平含瞭口酒吻瞭下去,在小可愛柔軟嚶嚀的時候度瞭過去,酒水在舌頭激烈的糾纏中一口一口的吻給瞭她。
不停的深吻著兩人都情動不堪,手在彼此的身體上撫摸著,衣服一件件的落地,漸漸的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的情況糾纏在一起。許平肆意的親吻著,撫摸著這年輕而又粉嫩的身體,將安輕雪弄得情動不堪的時候這才離開瞭她的小嘴,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她挺翹無比的美乳。
喘息,呻吟,伴隨著情欲的氣息兩個肉體糾纏在一起瘋狂的蠕動著,在許平的命令下安輕雪順從的擺出瞭各種各樣的姿勢承歡,不管多羞人都無所謂。打開心扉後她願意用一切的方式來取悅情郎,更何況現在是用她美麗的身體來犒勞許平,許平當然不會客氣瞭,各種各樣的姿勢都試瞭個遍,享受著她在跨下羞澀呻吟的感覺。
與昨晚在陸吟雪肉體上得到的那種滿足不同,如果說與陸吟雪是那種天雷勾地火不管不顧的激情,是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欲望的話。那安輕雪給人的感覺則是想憐惜她,想調教她,讓她深陷情網心甘情願用她美麗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取悅自己。
“啊,不行瞭,你的雪兒,要,要死瞭……”
肉體不停的蠕動間,安輕雪終於嚶嚀著迎來瞭第二次的高潮,白裡透紅佈滿香汗的小身子不停的痙攣間已經是癱軟如泥。此時許平亦是悶哼瞭一聲,精光大開火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在安輕雪控制不住的顫抖中註滿瞭她青澀的子宮。
休息良久,許平這才抱著她一起下瞭冷池,鴛鴦戲水的洗瞭一陣占盡瞭便宜之後許平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咬著她的耳朵說:“雪兒,還記得平哥哥之前是怎麼和你說的麼?”
“恩!”安輕雪溫柔的點瞭點頭,害羞的看瞭許平一眼後慢慢的跪到瞭許平的面前,含住瞭軟化的龍根開始青澀的舔著。盡管是第一次不過她表現得很是好奇,許平怎麼說她就怎麼做,溫順得讓許平心裡那叫一個爽。
調教著小可愛的口交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許平看著水面上幾滴白色的精液漂浮著慢慢的沾到瞭葉雙語的身上就是一陣興奮。當然瞭,破身沒多久的安輕雪不能再承歡瞭,往往一次她就高舉白旗,許平的床上雄風已經恢復得淋漓盡致瞭,如狼似虎的威風她這樣的年輕小女孩肯定受不瞭。
所以洗完後即使硬著不過射過一次許平也不太沖動,抱著她到瞭床上甜言蜜語瞭一番,再次把小可愛按到瞭跨下。安輕雪被調教得即使害羞也習以為常瞭,盡管她的口技很是青澀根本滿足不瞭許平要口暴她的欲望,不過愜意的躺著有個小美女在跨下為你口舌服務的滋味也是不錯。
看著乖巧可人的安輕雪,再轉頭看瞭看泡在冷池裡的葉雙語,許平心裡頓時控制不住的發癢。可惜的是現在還不到收獲的時候,遲早這對母女花也得在自己的跨下呻吟,想到這許平的龍根發硬又控制不住的跳瞭起來。
安輕雪直感覺這東西漲大瞭一圈有些含不住,嗚嗚的吸吮瞭幾下抬頭見許平正在看著她媽媽,眼裡的害羞和醋意一閃而過。芳心一時間紊亂無比,但想起許平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又感覺到有種奇怪的刺激感,讓她臉紅之餘腦子裡開始控制不住的幻想這個男人曾經說過的香艷到底是要她最自己的媽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