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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肉臀師娘

  昨夜與師娘纏綿一宿,腰酸背疼的我睡得正酣,「咚咚咚」的敲門聲將我驚醒,隻聽屋外有人說道:「都尉有請二位去議事廳商量要事。」

  看來是個傳話的土匪,我應瞭一句,「知道瞭,一會就來。」

  師娘也醒瞭,坐在床上後弓起柔軟的胴體伸瞭個懶腰,胸前兩團高聳巨乳將小巧束身的肚兜幾欲撐破,但聽「啪」地一聲,肚兜的系帶斷開,雪白誘人的乳肉乍現,師娘連忙捂住胸口即將脫落的肚兜,似少女一般羞得臉蛋通紅。

  我見駱雯艷還未醒,便壞笑著對師娘說道:「嘿嘿,又不是沒見過,幹嘛遮住呀。」

  師娘白瞭我一眼,「你個小色鬼,不許笑,快些給我出去,師娘要換衣服瞭。」

  「不如我幫師娘換吧。」

  師娘噗嗤媚笑,隨手抓瞭個枕頭朝我扔來,「沒臉沒皮,還不快滾!」

  「竟然敢兇我,看我晚上如何折磨你~」

  調戲師娘一番後我便出瞭屋子,後來聽到駱雯艷也醒瞭,洗漱一番後我們三人便去瞭議事廳,惡童一副威風凜凜的模樣坐在虎皮太師椅上,屋裡還有幾位管事的土匪,芯瑤早已坐在一旁,她用茶盞蓋輕輕撥動著茶水,並未看我和師娘,倒是瞥瞭一眼師娘身後的駱雯艷。

  當我和師娘就坐之後,惡童便開口說道:「芯瑤姐姐的傷勢已經恢復如初,本都尉已召集寨中三百餘名弟兄靜候在外,即刻便可出發,不知鸞姐姐意下如何?」

  師娘說道:「多謝都尉仗義相助,隻不過姐姐有個不情之請,還望蕭都尉能夠答應。」

  惡童見師娘對她禮貌有加,一副得意的神態說道:「什麼事?本都尉能辦到的一定幫你兌現。」

  師娘牽起駱雯艷手,「我和這小妹妹一見如故,她與李二申又是同鄉之人,不知能不能放她還鄉。」

  惡童望著師娘遲疑瞭一會,隨後又去觀察芯瑤的臉色,見芯瑤隻是抿瞭口茶水,並未答話,便吞吞吐吐的回道:「哦……這個……恐怕……」

  芯瑤碎瞭一口,吐出一根茶葉梗,惡童見狀立馬正色說道:「這,這小事一樁,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鸞姐姐盡管帶她走便是,不會有人阻攔的。」

  師娘笑道:「哪便多謝蕭都尉瞭~」

  駱雯艷從進屋後就一直低垂著頭,不敢望惡童一眼,當聽到惡童答應放她走後便「噗通」一聲,雙膝跪地叩謝,其實她大可不必如此,畢竟那惡童可是殺她全傢的仇人。

  惡童自然是大顯恩德,之後又吩咐瞭一些閑雜瑣事,隨後我們一同便出瞭山寨,寨門前三百餘名土匪列成方陣已整裝待發,隻剩下十餘老弱病殘留守山寨。

  惡童騎著一匹白狼在最前方開路,芯瑤看起來對師娘滿懷怨氣,也不和我們答話,獨自和幾名男子乘上瞭一輛豪華的馬車,馬車遮得嚴嚴實實,慢悠悠地落在隊伍的最後方。而我和師娘還有駱雯艷三人乘上瞭另外一輛馬車,沿途不時聽到慘絕人寰之聲,這群土匪當真無惡不作,過往的行人無一活口,屍體就般扔在道路邊任其腐爛。

  在行過近百裡路後,天已至黃昏,到瞭通往青嶽鎮的官道上,由於去綠漪娘娘的路不需要從鎮上經過,我們便停下瞭馬車,我生怕還會有土匪找駱雯艷麻煩,便和師娘一同陪在她左右。

  當駱雯艷看到青嶽鎮就在眼前,她激動得提起裙擺拔腿就跑,我本想給她些銀兩,問清她傢住何處,以後也好有個尋訪,可即便她踉蹌跌倒在地,也不曾回頭再望我一眼,凝望她漸行漸遠的身影,隻嘆人心涼薄,怕是以後都不會相見瞭吧。

  我失落地回到瞭馬車上,沒有瞭外人在身旁,我和師娘也不再那麼拘謹,她緊挨我坐下,我立刻撲入她的懷裡,將頭枕在她軟綿綿的大腿上,任由她輕輕撫弄我的發絲,寧神閉目享受她指尖的溫柔,落寞的心漸漸平復。

  大約又行瞭半個多時辰,接下來的山路隻能徒步而行,下瞭馬車後瞧見芯瑤獨身一人,之前與她隨行的幾名男子皆不見蹤影,她的臉蛋紅潤,眉目含春,嘴角尚留一絲猩紅血跡,一時風吹樹搖,葉落不止,車簾也隨之晃動,我好奇地偷瞄瞭她身後馬車一眼,隻見車內橫臥數具幹屍,慘狀不忍直視,想必是在隨行之時被芯瑤吸幹瞭精元,怪不得她的馬車行在最後方,原來是為瞭方便采補這些男人。

  三百餘名土匪順著崎嶇的羊腸小道彎旋成長長的隊伍,土匪們個個裝備精良,甚至還準備瞭大型弩車器械,看這架勢就像是要去攻城掠地。

  當我們來到綠漪娘娘所在的山頭時已經天色大黑,不過距離子時還有個把時辰,土匪們也不閑著,提前將數具大型弩車埋伏在一個個小山丘上,拳頭粗的追魂鐵箭已全部上弦,箭頭皆瞄準瞭綠漪娘娘將要現身之處,其餘的土匪也都隱匿瞭起來,無數把弓弩隨時準備亂箭齊發。

  芯瑤說道:「待會哪老妖婆一現身便直接偷襲一輪,打她個措手不及。」

  惡童摸著下巴說道:「我看可以,不過我可先說好,擒住這仙女後得留給我做壓寨夫人,不然白瞎瞭我這麼多兄弟。」

  芯瑤呵呵冷笑,並未答話。

  師娘說道:「可是萬一她死瞭怎麼辦,申伢子的咒還沒解呢。」

  芯瑤回道:「她可沒這麼容易死,如若她真死瞭,這咒應該也就解瞭。」

  惡童說道:「芯瑤姐說得沒錯,上回與她惡鬥險些喪命,下手狠一點是絕對有必要的,不過能生擒的話自然是最好不過瞭,嘿嘿。」

  他們的對話我幾乎插不上嘴,也許是師娘覺得有愧於芯瑤,便沒再強辯,不過芯瑤定是想弄死綠漪的,她本就不想解我的咒,隻是礙於師娘的求助才來幫忙,而身為芯瑤馬前卒的惡童,自然是垂涎綠漪的美色,他才不關心我的死活。

  子時一到,隻見一道綠光倏然從崖底飛升,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所處之地已騰起黑色濃霧,但聽陣陣幽怨哀嚎之聲從地底傳來,無數黑色鬼手破土而出,所有人的雙腿皆被一隻隻鬼手牢牢擒住,就連師娘和芯瑤也陷入困境之中無法脫身,而唯獨我沒有受這些鬼手的襲擊。

  芯瑤焦急地喚道:「不好,我們陷入瞭這妖婆的陣法,看來此地早已被她設下埋伏。」

  師娘額前冷汗直冒,說道:「這陣法好生厲害,我也一時脫不瞭身,如今雙腿已被束縛,隻能留在原地強行運功禦敵瞭。」

  惡童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娘的,還沒過招就要全軍覆沒瞭嗎?」

  綠漪娘娘飛在空中銀鈴長笑,任由土匪們如何掙紮亦是徒勞無功,亂瞭陣腳的土匪們不待惡童指揮,手裡的弩弓對著綠漪娘娘胡亂急射,可越是射不中便越絕望,不少人開始破口大罵,也不少貪生怕死之輩已經開始求饒,綠漪娘娘皆無視他們的存在,緩緩飛至我身旁柔聲說道:「不愧是我的好徒兒,竟為為師送來這麼多獻祭之人,真不知該如何獎勵你才好。」

  說話間她的眼神柔媚無比,繞在我的身前飄旋時飄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幾條浮空飄蕩的絲帶拂過我的臉龐,臨走遊離之際纖纖玉指在我臉龐滑過。

  土匪們聞言便對我大聲唾罵,看來他們已經把我當成瞭幫兇。

  隻見綠漪娘娘臉色驟變,充滿殺意的目光掃向眾人,最後視線停留在師娘和芯瑤身上,運起一招鬼火飛天,勢必要取師娘性命。而此刻師娘被腳下的鬼手抓得動彈不得,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快步擋在師娘身前說道:「還望大仙高抬貴手,不要傷瞭我師娘。」

  「師娘?徒兒,你怕是被這妖精蒙蔽瞭心智,速速退開,讓本仙除去這禍害。」

  「不,師娘多次救我於危難之中,今日也是為我而來,如果她因此命喪於此,我便將這條賤命還給她。」

  「喔~這麼說來你倆還互生情愫瞭?咯咯咯……可笑至極,莫不是你貪戀她的肉體?為師日後給徒兒尋幾個更好的女子便是,你可別著瞭這妖物的道。」

  「並非如此,我是真心喜歡她,求大仙放過她吧。」

  「你!」

  綠漪娘娘聞言手中鬼火的光芒反而更甚,繚亂的鬼火咧咧作響,充滿殺意的眼神死死盯著師娘,看樣子隨時準備飛撲而來,而最終光芒在她手中熄滅瞭,她嘆氣說道:「也罷,本仙要你這妖物的精元沒有任何意義,不過今日放過瞭你們,你們也得答應本仙一件事情。」

  芯瑤問道:「何事?」

  「這件事對你們來說並不困難,去陸府把林紫茵哪丫頭帶到本仙這兒來便可以瞭。」

  師娘疑惑地問道:「這是為何?」

  「怎麼?將死之人還有資格詢問本仙原由?」

  惡童連忙接話說道:「大仙莫要動怒,我等答應便是,隻求大仙放過我們,我等這就帶著弟兄們下山去尋哪林紫茵。」

  頓時我心中竊喜,這麼說大仙是為瞭答謝我還要幫我把林紫茵球出來嗎,這實在太好瞭。

  綠漪娘娘說道:「嗯,你們聽話便好,本仙還要送你們一些錢財,想必你們不會拒絕吧?」

  惡童笑嘻嘻地說道:「隻是去抓個人而已,大仙不必如此……」

  惡童還未說完,隻見綠漪娘娘玉指一揮,一大堆金燦燦的元寶憑空堆積在瞭眾人眼前,足堆積堆成瞭一人多高的小山丘,嚇得惡童都結巴瞭,硬生生把後面的話語給咽瞭回去。

  眾多土匪亦是驚呼不已,隻恨雙腿還被陣法給束縛住,不然早就撲到這堆金子裡頭瞭。

  綠漪娘娘又說道:「隻不過麼,你們每人都得獻出十年陰壽,十年陽壽,本仙也不強求,不知爾等可願意否?」

  這些土匪多半皆亡命之徒,盡是些見錢眼開之輩,活瞭今日便沒有明日,即便聽清楚瞭綠漪娘娘的說詞也義無反顧地接受她的要求,再說若是不答應她隻怕也會被無情抹殺,如今得瞭錢財還能活命,豈不美哉,眾人想都不想皆口口應承。

  「那好,爾等姓誰名誰?可是當真自願奉獻十年陰壽,十年陽壽於本仙,一同齊聲道來!」

  震耳欲聾之聲響徹山谷,土匪們齊聲喝起,「我荊於,我荀力,我李……自願奉獻十年陰壽,十年陽壽給綠漪娘娘。」

  剎那間,三百餘道綠光從土匪們各自的頭頂飛升,全部匯集於綠漪娘娘的掌心之中,雖然這時有不少的雜亂之音,但我清晰地聽道她激動的細聲輕吟,「終於集齊瞭,隻差最後一步瞭。」

  土匪們腳下的鬼手全都縮回瞭泥土裡,立馬呈現出一片歡聲雀躍之聲,紛紛湧向那堆一人多高的金元寶,哄搶之風連惡童也控制不住。

  我見師娘和芯瑤依舊被鬼手困住,綠漪娘娘看我這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便飄然飛下,她二指朝我額頭一點,然後說道:「本仙已解瞭徒兒的咒術,不過麼本仙可不信任這兩隻妖精,本仙要在你們身上下咒,你們可同意否?」

  師娘冷冷笑道:「來吧,隻是事成之後我不管你解不解咒都不會再聽命與你。」

  綠漪娘娘笑道:「放心好瞭,事成之後咒術自會消失,到時候也用不著本仙解咒瞭,咯咯。」

  言罷綠漪娘娘突然將我抱入懷中,就這般當著眾人的面好一陣激吻,我被吻得不知所以然,更甚的是她故意將嬌嫩的舌頭滑入我的嘴裡,粘滿唾液的舌頭往我唇齒間肆意攪動,好一會才戀戀不舍地分開我的唇,唇分之際彼此的唇間拉出數條晶瑩剔透粘稠的唾液絲,我頓時愣住瞭。

  綠漪娘娘呵呵笑道:「咒術隻能通過本仙的體液下咒,你去吻她倆吧,將本仙的體液賜予她們,這樣本仙才能催動咒術。」

  「啊?」

  我這才回想起來,當初綠漪娘娘吻我竟然是為瞭給我下咒術,這師娘我自然是想親就親的,可是芯瑤恨我入骨,我還真不好去親她。

  綠漪娘娘見我猶豫不決,便笑著說道:「怎麼?難道還想讓本仙去親這兩隻妖物不成?」

  聽綠漪娘娘這麼一說我也隻好硬著頭皮上瞭,先是走去師娘跟前,習慣性地抱住她豐腴的嬌軀,踮起腳尖與她的紅唇親吻,師娘傾斜著頭立馬吸吮我迎來的嘴唇,隻是礙於外人太多我不好太過貪戀她的紅唇,隻好默默分開瞭。

  當走到芯瑤跟前時我強作鎮定,見她神情漠然,臉色從容,也沒對我說什麼,我也不敢去抱她,墊著腳尖將嘴唇湊到她的唇前,我的心竟然開始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比親師娘時要緊張得多,撅起嘴唇如蜻蜓點水一般吻瞭她一下便分開瞭。

  綠漪娘娘笑道:「徒兒,你認為就這樣能夠將我的體液賜予……」

  綠漪娘娘的話還未說完,我的身體猛然被芯瑤提起,她如同抓獵物一般將我的胸口牢牢捏住,我被她抓得腳尖都已脫離地面,她的櫻唇緊緊地嗍住的嘴巴,我的頭隻得高高後仰,一條濕漉的小舌鉆入我的口腔裡,這條小舌靈活異常,舌尖叉開將我的舌頭翻轉纏繞,之後在纏繞的同時竟然還能夠不斷滑伸,滑溜溜的舒爽感逐漸灌滿瞭我的整個口腔,分叉的舌尖還在不斷往我的喉嚨探索,擠得我的喉嚨幾欲無法呼吸,而就在我無法呼吸之時舌頭又整個縮瞭回去,我頓時感到口中空虛,然而這滑溜蛇舌再次去而復返,又一次灌滿瞭我的整個口腔,無論是舌苔舌背,還是唇齒之間都被她靈巧的舌頭抵死廝磨。

  我的肉根在褲頭裡逐漸勃起,隔著她的薄紗絲裙頂觸到瞭她腹下的股溝,突然回想起上回與她肉體交媾的一幕,不禁馬眼處溢出一絲淫液。雖然我現在還是有些畏懼她,但是她的肉體卻讓人久久無法忘懷。

  與芯瑤親吻的確很舒服,但同時也感覺到頭腦開始逐漸缺氧,恍恍惚惚間隻聽師娘連喚數聲,「芯瑤,芯瑤,芯瑤夠瞭,他會死的。」

  我的身體被師娘強行與芯瑤分開,一條嫩紅長而尖的蛇舌從我的喉嚨裡抽離而出,連帶甩出一大股唾液,看得我驚心動魄。

  綠意娘娘不知何時已經走瞭,束縛她倆的鬼手也早已消散,我大口喘著粗氣,師娘溫柔地輕撫我的後背,我愈發覺得芯瑤這蛇妖恐怖如斯,可我又愈發想要品嘗她的肉體,如此矛盾的心理連自己都不知為何。

  土匪們將弩車器械丟棄在原地,一個個都脫瞭上衣光著膀子,用脫下來的衣物包裹著金元寶扛在肩上,在惡童的指揮下井然有序地離開瞭此地。

  而我想看看師父是否回傢瞭,所以並未同土匪們一路,隻是相約三日之後在縣城匯合。

  本以為隻有師娘陪我一同回去,誰知芯瑤也跟瞭過來,剛才銷魂一吻差點連小命都沒瞭,看她依舊一副面無表情高冷模樣,煙桿輕捏,蘭指高翹,時不時檀口輕嘬,吐出的煙霧繚亂瞭她的發梢,卻也風情萬種,驚艷絕倫。

  回到傢後依然不見師父的身影,不過芯瑤不像之前那般幹預我和師娘瞭,她自己尋瞭間空房便歇息去瞭,難道是因為今晚我護在師娘身前的緣故而對我有所改觀嗎?我不禁心中暗自竊喜,看來今晚終於可以摟著師娘豐腴的胴體睡個好覺瞭,在山寨的這幾日我可都是自個睡的板凳,每天起來腰酸背痛。

  「師娘,你幫我檢查看看咒術是不是真的消失瞭?」

  「不用看,的確是沒有瞭。」

  「你連看都沒看,怎就知沒有。」

  師娘正跪在床上換被褥,由於好些天沒回傢瞭,被褥上已有不少灰塵,當師娘回頭望我之時我早已把衣物脫瞭個精光,肉根高高挺立在胯下,自從和芯瑤親嘴後肉根就一直這麼挺著,哪怕這一路走回傢都未曾疲軟下來,肉根在褲頭裡實在憋得難受,現如今隻有我和師娘二人,我自然是顯露好色男兒的野性。

  師娘白瞭我一眼,笑道:「急什麼,夜還長著呢,待我把被褥換好瞭,隨你這小色鬼怎麼弄~」

  聽師娘這麼一說我哪裡還忍得住,特別是從後面看到她撅起來的兩團圓乎乎的大肉腚,裙子被後臀拉扯得緊實,圓鼓的臀肉顯得美婦韻味十足,透過後臀的薄紗裙隱約看到曲線形的股溝,隨著她鋪床的動作肉臀在我眼前搖擺不定,這不就是誘我去肏她嗎。

  欲火焚身的我再也強忍不住,猛然向前大邁兩步,從後方抱住瞭她的後臀,一把掀開遮臀的紗裙,粗魯地將她的貼身瀆褲扒至腿間,立馬飄出一股淫糜的腥味,她的穴兒竟然早已濕透,兩側長圓形的大陰唇飽滿肥厚,緊密並攏在一起鼓得像個蒸透瞭的大白饅頭,中間一道狹長的粉嫩肉縫油光反亮,陰唇邊少許稀疏陰毛已被溢出的淫汁卷濕。

  我握住滾燙如鐵杵的肉根,輕而易舉刨開瞭肥厚的陰唇,肏入瞭粉嫩狹窄的唇縫裡,頓時暖烘烘的濕滑膩肉緊密地包裹住瞭我碩壯的肉根。

  師娘柔聲嬌嗔:「呀~申伢子~你好壞~等人傢換完被褥再肏嘛~啊~」

  我一邊緩緩抽送肉根一邊哆嗦地說道:「可是,師娘的小穴都濕透瞭,怕是早就等不及瞭吧。」

  「喔~還不都是你的錯~」

  「怎能怪我瞭?」

  「誰讓你在師娘面前和別的女人親嘴瞭……」

  「難道我和別的女人親嘴師娘也會興奮嗎?」

  「師娘是嫉妒~一嫉妒便想快些占有你~啊嗯~想著想著~嗯~腿心兒便濕瞭~」

  沒曾想師娘竟和我一樣早已性欲勃發,若不是回傢這一路都有芯瑤跟著,我倆隻怕早已在荒郊野地顛鸞倒鳳瞭。

  師娘也不管換到一半的被褥瞭,狗趴式的伏跪在床沿,盡情享受被我肏弄的快感,高高撅起蜜桃形的肥臀,默契地配合著我的抽聳,每當我向前頂去,她便會將肥臀往後迎送,讓我的肉根能夠完全陷入她的肥臀裡,整根擠入緊窄的騷穴內,令粗大的龜頭去戳弄她肉膣深處瘙癢的媚肉,當我往後抽時她又會收縮肉腔,將我的肉根狠狠纏住,生怕會脫離她的蜜壺。

  而隨著我越聳越快,木床開始吱吖吱吖作響,她的肉臀也越撅越高,被我肏得打亂瞭她迎合的節湊,玉指胡亂抓扯床單,雪白的臀肉被撞得晃晃悠悠,及腰長發繚亂散開,嘴裡含糊不清嬌喘不已。

  「啊啊啊,慢~慢點兒……太,太深瞭~你是要~要插死師娘麼~」

  從後面肏師娘果然暢快,軟綿綿的肉臀從各個方向擠壓著肏入蜜穴裡的肉根,如膏如脂如腴的媚肉層層疊疊拱擠而來,不過才美美抽插數十記,這要人命的美臀害我差點泄瞭陽精,我隻得止住動作深深呼吸。

  師娘見我沒瞭動靜又饑渴難耐地扭動肥臀,渾圓酥滑的肉臀密密實實貼住我小腹磨蹭,嬌滴滴地說道:「怎麼停下來瞭~師娘的穴裡頭好酸哩~再給師娘磨磨~」

  我咬牙強忍,「啊~別,別動,等,等一會。」

  師娘可不聽我的話,扭腰磨臀的銷魂勁兒別提有多麼浪騷,如同久旱逢甘露的少婦一般無情地纏磨著我的肉屌,勢必要將其榨出汁來,擠出水來。

  我實在受不住師娘這般折磨,欲將肉根抽離她的體內,誰知她臀後一條毛絨絨的尾巴纏住瞭我腰身,嬌嗔說道:「不許拔出來~乖乖地塞滿師娘的身體,不然師娘可要生氣瞭~」

  「知,知道瞭~師娘~嗯~慢,慢一點兒~唔~」

  師娘弄得我不禁哀聲求饒,可我心裡又舒服得不行,事與願違的聳動腰身,瀕臨在高潮邊緣的我隻好使勁掐自己的大腿,艱難地享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

  師娘見我這副模樣噗嗤媚笑,她撐起瞭身子反手勾住我後頸,湊來粉嫩的香舌與我舌舔,同時「啪啪」的肉臀撞擊聲依舊響個不停。

  我隔著衣物便抓住瞭她豐滿的乳瓜,每每肆意揉捏乳瓜之時,塞入她蜜壺內的肉根便會用力往深處頂去,頂得她的肉臀抖顫不已,無數滴滴汗水滾落,媚呼嬌喘之聲不絕於耳。

  「噢……就是哪兒~戳到子宮裡瞭~再使勁多磨幾下子,就快~就快丟瞭~」

  為瞭與師娘一同達到高潮,我憋足瞭滿腹獸欲,赤足踏上床沿,抱住她肥碩的後臀趴伏在她的背上,姿勢猶如野狗交媾一般,狠狠抓住她胸前一對乳球,奮力狂肏她腔膣深處媚肉。

  極度的刺激讓人幾欲發狂,不知猛聳狠插瞭多少下,直至她的花穴與我的肉根同時劇烈痙攣,激射而出的精液相互融匯,彼此交媾之處淫水四溢,撲哧撲哧地滴落在床,被褥被弄得一片狼藉,最終我感到腿腳酸軟倒瞭在床上。

  師娘在我臉上親瞭一口,然後溫柔的說道:「你先睡吧,師娘燒水洗澡去瞭~」

  我瞇著眼睛,連回話的力氣都沒有瞭,就這般赤裸著身體沉睡過去。

  似乎我也沒睡多久,便感覺到有人在親吻我的嘴唇,師娘怎麼這麼快就又發情瞭。可我都懶得動彈瞭,閉著眼睛任由她親吻,直到那條滑溜的舌頭鉆入我的口腔裡,哪條舌頭竟然在我口中分叉瞭,我驚慌地猛然睜開雙目,果然是芯瑤這蛇妖。

  師娘此刻並不在屋內,隻怕在還洗澡呢。

  芯瑤分開瞭我的唇,一條長而尖的蛇舌如嗍面條一般收瞭回去,瞇著勾魂般狹長的丹鳳眼,嫵媚至極地說道:「你吵到我瞭~該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