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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青樓秘事

  師娘嬌叱一聲:「芯瑤住手!」

  蛇妖芯瑤根本不聽師娘的勸阻,猙獰的人面蛇首朝我瘋狂撲來,恐怖的血盆大口猛張,幾乎要將我的整個頭顱一口吞入,幸得師娘用紫色長尾將她的脖頸給死死束縛住,不然我早就見瞭閻王,隻是我全身骨頭都被緊箍的蛇身纏得咯咯作響,怕是沒被這妖怪咬死,也得被她纏得窒息而死。

  師娘見狀隻得用力緊扯蛇頸,見我命危在旦夕卻毫無破解之法,這般僵持瞭片刻,但見她眉頭緊蹙,額頭粉汗直冒,嘴唇似有些發白,力不從心地的嬌柔說道:「妹妹……算姐求你瞭……放過他吧……」

  蛇妖芯瑤發出一陣驚悚的尖嘯聲,纏住我身體的巨大蛇身一陣蠕動,原以為她是會松開我,哪料隻是蛇軀稍作調整,之後竟是以刁鉆的角度更加發狠地向我撲咬。

  眼看師娘就要捆她不住,那巨齒獠牙的蛇口來瞭個深張猛縮,但聽「啊——」地一聲長鳴哀嚎。

  隻見師娘紫色的長尾被蛇妖芯瑤一口給咬住,鮮紅的血液從蛇口獠牙間溢出。

  蛇妖芯瑤驚慌失措地松開瞭我的身體,迅速幻回人形的姿態撲向瞭師娘跟前,雙手散發出談談的綠光按撫在師娘胸前。

  此時我已經疼得失去瞭知覺,手腳皆已不聽使喚,隻怕四肢已經全部脫臼,勉強撐著沉重的眼皮瞥瞭一眼倒在地上的師娘,之後便在浴桶裡昏睡瞭過去。

  也不知睡瞭多久,我醒來時全身酸痛不已,睜開雙眼後發現自己睡在一張艷粉色的軟塌裡,房間裡彌漫著脂粉的香味,屋外隱約有些喧鬧的聲音。我瞇著眼睛四下張望,屋內陳設風雅別致,隻是墻上掛有一副香艷的春宮圖格外引人註目。

  那畫中的中年男人赤身裸體坐在凳子上,懷裡抱著一位衣裳半解的風騷美婦,美婦叉開雙腿跨坐在他腿間,露出淫靡的陰部與男人的肉根進行交媾。而男人身後還站有一位全裸的貌美女子,她捧著自己一對豐乳在男人闊背上摩擦擠壓,令人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與前面的女人在親嘴,二女一男將禁忌的淫穢之事發揮到瞭極致的境界,令人看過後便心向神往充滿羨慕嫉妒之意。

  好奇的我剛想起身,打算湊近些去細細觀摩一番,怎料才一使力,胳膊肘便傳來一陣疼痛感,痛得我隻得躺在床上再也不敢動彈。

  「吱吖」一聲,屋門被打開瞭,步入一位身材高挑的妙齡美婦,她衣裳飾品華美絢麗,蛇媚般尖俏的臉蛋妝容淡抹,細長的丹鳳眼勾魂外翹,即便她臉上毫無表情,也會讓人覺得她是那種天生狐媚之人,一股子媚意就像發自她的骨子裡,烙在她的眉宇間。

  進屋之人便是蛇妖芯瑤,她慵懶的嬌軀似若無骨般坐在木椅上,細長的蔥指捏持一柄白玉煙桿,蹺起二郎腿令叉開的長裙裸露一大片白脂玉肌,檀口輕抿,呼出絲絲輕紗煙霧,勾魂鳳眼向我斜瞟,發出綿長細軟之音淡淡說道:「醒瞭?」

  想起這蛇妖的恐怖我可是相當後怕,見她沒有惡意,我便怯怯地回應瞭一聲:「嗯。」

  「能下床嗎?」

  「好,好像還不行,身體有些疼。」

  芯瑤又抿瞭口煙,沒有說話,面對她時我總感覺有種壓迫感,我也不敢吭聲,更加不敢問話,待她吸瞭幾口煙之後才緩緩對我說道:「你好好歇著吧。」

  我看她起身要走,連忙問道:「我師娘她……沒事吧?」

  「師娘?哦,你是說鸞姐姐?呵呵,你覺得她會沒事嗎?」

  「她,她怎麼瞭?」

  「我沒事」此時一襲白衣的師娘步入瞭房間,我與師娘四目相望,見師娘淺笑安然臉色紅潤,似乎並無大礙,我便咧嘴傻笑,一時間內心安適坦然,淚水幾乎要奪目而出,我哽咽地喚瞭聲:「師娘~ 」

  芯瑤不知怎地惱羞成怒,大聲呵斥師娘:「什麼沒事,若不是我每天幫你運功療傷,你會還剩下三層修為?隻怕是連人都變不回來瞭!還有你不去好好療傷,來這裡幹嘛?那幾個壯男……」

  「妹妹!」師娘連忙捂住芯瑤的小嘴不讓她再繼續說下去。

  芯瑤似乎憋瞭一肚子的氣,被師娘半推半就的趕出瞭房間,然後師娘坐到我的床邊關心地問道:「你怎麼樣?身體還疼嗎?你都睡瞭兩天連夜瞭,我真怕你醒不過來呢。」

  「我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瞭吧。」

  「那便好,對瞭,你說說看吧,你湯裡放的是什麼藥。」

  見師娘如此一問,我也不想在她面前還有任何隱瞞,便一五一十的將遇到綠漪娘娘的經過從頭至尾敘述瞭一遍。

  「呵,沒想到這山谷裡還藏著這麼一位大仙。」

  我問道:「難道那綠漪娘娘真是神仙?」

  師娘回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哪她是什麼?」

  「依照你適才所述,隻怕這綠漪娘娘與七神星君之一的祿存星君有關。」

  祿存星君我也是知道,想要長壽便去寺廟供奉這尊星君。祿存星君信奉的是欠的要還,損的要賠,殺的要嘗,世人壽命皆捏在星君手裡,至於怎麼還,何時還,都是星君說瞭算,他專平這世間所不平之事。

  我好奇地問道:「這綠漪娘娘與星君又有什麼關系?」

  師娘回道:「這要從約莫一千年前說起,祿存星君座前有一仙童,原名綠漪,綠漪在一次隨星君下凡時判奪一位老人的壽命,隻是在綠漪知曉老人生前過往之事後心生憐憫,對星君的判決心有不服,私下偷偷延續瞭老人的陽壽,怎料這事被星君知曉,星君便將罰她囚入凡間受過,隻是沒想到她竟不思悔改,反而殘害這過往之人,怕是她如今入魔已深,再也不是當初心地善良的仙童瞭。」

  師娘說完後饒有深意地望瞭我一眼,見我略有所思便說道:「待你身子好些瞭,便同我一起去會會這綠漪娘娘。」

  「啊?這綠漪娘娘也算是半個神仙,師娘又有傷在身,還是不要去找她的麻煩瞭吧。」

  「你以為我想去?你怕是不知道你已經中瞭她的咒術,如果不想法子去除的話,隻怕活不過一個月。」

  「什麼?她上次明明說幫我除去瞭的,沒想到竟會騙我。」

  「倒也不算騙你,隻是幫你緩解瞭而已,等過些日子你體內咒術開始發作,自然又得去尋她,然後她再利用你幫她做些傷天害理之事,如此反復,你便成瞭她奪人壽命的劊子手。」

  「這,她那麼大本事,怎麼不自己出來作惡,還非得拖我下水。」

  「隻怕是被祿存星君的咒術所困,不然怎會隻遊蕩在那山谷之間。」

  「那師娘~ 有勝得過她的把握嗎?」

  「隻怕沒有,不過合芯瑤妹妹之力,也許能夠一戰,隻是我如今元氣大傷,隻剩三層修為,不然的話根本不用怕她。」

  「對,對不起,都怪我,是我害瞭師娘。」

  「事已至此便不要再提瞭,我修養段時日自然會恢復功力的。」

  「師娘沒事就好,對綠漪娘娘的事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的話就算瞭,好生修養身子,犯不著再為我涉險瞭,大不瞭我再給她當些日子的徒弟,一時半夥我很定也死不瞭的。」

  師娘眉頭緊皺,怒目瞪著我說道:「你的命是我給的,怎能由他人操控,師娘受的傷是不是都白挨瞭?」

  「沒有,沒有,師娘,我錯瞭,你以後說啥就是啥,我都聽你的。」

  由於我身體淤傷遍體,幾乎疼得無法動彈,近日便隻能安心躺在床上休養。原來這兒是鎮上的青樓,芯瑤便是這青樓的老板娘,屋外不時傳出的喧鬧聲是那些紅塵女妓在招攬嫖客。

  七天過後,我總算能下床走動瞭,隻是這些天都沒見師娘來過,隻是從芯瑤的口中得知她在療養身體,還有就是這些天夜裡總能聽到隔壁房間裡女人叫春的聲音,弄得我整晚都睡不好覺,而今天夜裡又是如此,嗯嗯啊啊的呻嚀聲不斷,聽久瞭令我褲襠裡的肉根也憋得難受,隻好下床來走動走動。

  雖說此時已夜入三更,但樓裡樓外的燈火通明,隻是樓道裡沒有見著什麼人影,也不知師娘住在哪個屋子裡。當我經過隔壁屋前時那女人的浪叫聲真個令人春心蕩漾,我便忍不住想瞧上一眼,看看那搞得我數夜無法入眠的女人到底長個什麼樣。

  當我在門前小心翼翼戳破窗戶紙後偷偷往屋內瞄去,屋內的香艷景色讓我震驚,隻見床上趴著個身材嬌美的女子,她玉體裸露衣裳退盡,像一隻狗一樣趴伏在床榻裡,自己將渾圓雪白的屁股給牢牢抓住,十根修長玉指皆掐入瞭軟綿豐腴的臀肉裡,令肉感飽滿的臀股高高拱起奉獻給站在她身後的男人。而這男人確實是用站的,因為那男人的身體看上去像個才十歲大的小孩,隻是他胯間那根巨屌卻比成年人要大上不少,特別是那紫紅色的龜頭猶如嬰兒的拳頭一般大小,爆脹的肉莖像根發紅的鐵杵,看上去起碼比我的肉根大上好一圈。

  矮小的男人此時正用一雙小手扶住巨大的肉屌,貼蹭在女人淫液泛濫的肉穴前不斷廝磨。

  「臭娘們,把小穴再扒開一點,老子進不去呀。」

  「公子~ 你饒瞭奴傢吧,奴傢掰得手都酸瞭,實在沒法子瞭呀~ 」

  「再掰開一點點就好,馬上就要肏進去瞭。」

  「不如再換個姿勢吧,奴傢也想要公子的大雞巴,可是奴傢這樣撅得好難受呀~.」

  「不行,就這樣從後面最容易肏進去瞭,老子經驗多,別再說那麼多廢話,趕緊給老子把小穴再掰開些。」

  談話時那女子捏住兩邊屁股使勁地往外掰,白乎乎的屁股上多瞭好多的紅指印,隻聽女人一聲媚呼:「啊~ 疼~ 好疼~ 」

  「沒事,忍著點,龜頭剛剛進去,一會就讓你爽翻天。」

  「呃~ 比奴傢初次開苞還要疼嘞,小穴都快裂開瞭,公子行行好放過奴傢吧。」

  矮小的男人哪裡肯放過她,好不容易才肏入這美滋滋的小穴,馬上就可以享受軟嫩媚肉緊緊包裹的滋味,硬是將巨屌往穴內使勁擠。

  「呃——」,女人痛不欲生般發出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聲,痛苦地承受著巨大的肉根挺入,被爆撐的股間蜜穴在顫抖地瑟瑟緊縮。

  矮小的男人一聲咆哮,腰部大力前挺,整根巨屌不可思議的都肏入瞭女人的肉穴裡,他欣喜若狂的抱住瞭女人的細腰,緊密地趴在肉乎乎的後臀上,使肉根在蜜穴內緩慢攪動。

  這青樓女子果真是賤,我還擔心她會被那根巨屌活活玩弄致死,誰知還沒一小會,女人悲鳴的哀嚎聲漸漸轉成瞭愉悅的嬌喘聲,撅著的圓滾滾的肥臀頂著矮小的男人的腹股發情地搖動瞭起來。

  「喔~ 天啦~ 奴傢的肚子都被公子的大雞巴填滿瞭~ 」

  「嘿嘿,想不到你這婊子被無數男人肏過後的騷穴還是這麼緊實,老子今晚可得好好的爽一爽。」

  「啊~ 輕點兒,公子這根雞巴實在是太大瞭~ 奴傢得慢慢適應才行~ 」

  「娘的,老子好想親你的嘴巴,摸的你奶子。」

  「奴傢也想給公子摸,可是公子太矮瞭,夠不著呀~ 咯咯~ 」

  「臭婊子,不想活命瞭吧,敢說我矮,要不是老子練的返老還童的功法,單手就能將你拎起來活活肏死。」

  「啊~ 嗯~ 奴傢不想活瞭~ 肏死奴傢吧~ 盡管蹂躪奴傢的身體吧~ 」

  此時屋內上演著激烈的床戲,隻是那小孩我越看越覺得眼熟,越看越覺得毛骨悚然,他不正是上次來鎮上屠戮百姓的土匪頭子嗎,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童怎麼會在這裡,我心裡發慌得很,看來他果真與蛇妖芯瑤有勾結,而師娘又與芯瑤是姐妹,回想起那天惡童追殺我與師娘,而師娘本可以取他性命,可卻又饒瞭他,其中厲害關系不敢想象,隻怕上回屠戮百姓的事與師娘也脫不瞭幹系。

  知道是這惡童後,我頓時失去瞭看床戲的興致,我想還是找到師娘一起回傢去,不要呆在這污穢的青樓裡。正打算轉身走人,卻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這才發現蛇妖芯瑤倚立在門的一旁,流露出一股鄙夷的眼神望著我,都怪我剛才看的太入迷瞭,以至於她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

  芯瑤說道:「要不要給你找個姑娘?」

  我臉紅得連連搖頭:「不用,不用。」

  芯瑤瞟瞭一眼我的褲襠說道:「是麼?隻是你下面鼓得那麼厲害,可要當心會憋出病來喲~ 」

  「沒關系的,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屋去瞭。」

  我不等芯瑤回話,低著頭便想往自己住的屋裡躲去。

  芯瑤又說道:「你不想看看你師娘麼?」

  我止住瞭腳步,回過頭來問道:「師娘在哪裡?你能帶我去見她嗎?」

  芯瑤回道:「可以呀~ 你隨我來~ 」

  沒想到芯瑤這麼爽快就答應瞭,她不是不喜歡我和師娘在一起的麼,但是我也不去多想,隻得乖乖跟在她的身後走著。

  我隨她下瞭二層樓梯,來到最下面一層看到有兩個彪形大漢把守著更深層的路口,似乎再往下就是地窖瞭,我也不敢多問,跟著下到瞭冰涼陰冷的地窖裡,地窖裡沒有燭火,不過有一段幽長的隧洞,那洞口的盡頭有絲亮光在指引著我們,當走瞭沒多遠後隧洞裡便隱隱約約傳來女人呻嚀的聲音,這聲音有些耳熟,隻怕是師娘,我頓住腳步不敢再往前走,不用想也知道裡面會是什麼樣的場景在等待我。

  芯瑤回過頭對我說道:「你不是要看你師娘麼?怎麼不走瞭?」

  「我可以明天再來看嗎?這時候隻怕不太方便……」

  「明天?呵呵~ 明天一樣也不方便,就這幾步路瞭,快些過去吧。」

  聽著呻嚀的聲音越來越近,腳下像綁瞭沉重的鐵鏈一樣艱難的挪移著,直到我走到瞭隧洞的盡頭,看到的是一扇緊閉的鐵門,而鐵門中有幾根鐵棍制成的窗口,越靠近窗口我的心就越跳得厲害,最終我還是抵不過師娘誘人心魂的浪啼聲,忍不住往窗口裡望去。

  那房間就像是一個封閉的牢房,除瞭一張草席子之外,房間再也裡空無一物,而草席上一男一女赤裸相擁,正進行著淫穢茍且之事,那女人身姿豐腴,面容嬌美,不是師娘還能是誰。

  雖然我早已有心裡準備,但我的心依舊像被利劍刺中一般的疼,以前我也偷看過師娘和別的男人交歡,但並不會覺得心頭疼,反而會有種偷窺的刺激感,然而現在卻是充滿強烈的嫉妒,甚至還懷有一絲恨意,難道是我對師娘已經心生愛慕之情,在沒有瞭師傅的存在後,我已經無數次遐想過與師娘在一起的生活,她理所當然應該成為我的女人,不,她就是我的女人,我再也無法容忍別的男人觸碰她的身體瞭,憤怒的我竭盡心力的大聲嘶吼:「師娘——」

  可任我怎麼喊叫師娘似乎根本就聽不到,我這才發覺聲音根本沒有發出來,我張嘴時就像是啞巴瞭一樣哼不出聲,心知定是芯瑤在作祟,看向她時她便輕聲叱道:「你想幹什麼?鸞姐姐正在療傷,你慢慢看便是瞭~ 」

  我隻得繼續註視著房間裡,師娘被那個粗壯的大漢抱壓在身下,兩條白皙大腿環勾在壯漢的屁股上,自己的桃源蜜穴緊密地與壯漢的陰莖結合,雙手也緊緊摟住壯漢的闊背,胸前兩團豐滿白膩軟肉在壯漢胸前擠壓蹭磨,彼此雙唇像充滿愛意般粘稠地交吻著。

  「嗯,嗯呼,啾咕,啾咕,嗯……怎麼樣,喜歡人傢的小穴嗎~ 」

  「小穴,好舒服,吸得我好爽,就像要把我整個人都吸進去一樣。」

  「那你是不是想要射精瞭,射到我裡面也可以哦~ 來吧~ 」

  「不,還沒有,我還要繼續肏你,真他媽的太爽瞭,老子當土匪這麼久瞭,從來沒有肏過像你這般的極品美人。」

  「那你可不得好生感謝你傢寨主~ 」

  「那是自然,老大自己在樓上弄瞭個二流貨色,這份情誼做兄弟的自然記在心頭。」

  「喔~ 你太溫柔瞭~ 用力些~ 用力捏我的奶子,呀~ 嗯~ 」

  「是這樣嗎?還是這樣?」

  師娘的一隻乳房幾乎被壯漢給捏扁瞭,她浪呼道:「嗯~ 就是這樣,再大力點肏我~ 喔~ 肏我~ 」

  被師娘的媚語頻頻刺激,果然壯漢更加賣力地肏弄著師娘的肉體,股間大開大合抽得啪啪作響。

  師娘被男人拱得遍體香汗淋淋,口中喘息不止,兩片肥碩肉臀晃蕩出陣陣波浪,纖細柳腰則不停扭動迎合,胸口兩團被壓扁的軟綿乳球劇烈起伏,凌亂的秀發隨著聳動而搖擺不定,兩鬢發絲殘卷濕潤不堪,香腮酡紅艷治迷人,目含春光如癡如醉。

  壯漢在一頓猛抽猛聳之後打瞭個哆嗦,似乎快要射精瞭,他連忙將粗壯的陰莖抽離師娘的身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對師娘說道:「咋,咋們再換個姿勢。」

  師娘嬌聲嗔道:「你,你這人怎麼這樣,人傢差點兒就泄身子瞭~ 」

  「我也快瞭,可我舍不得美人,不知日後何時才能有機會享受美人的身體,咋們再換個姿勢肏會吧。」

  「那行吧~ 你想怎樣弄~ 人傢都依你~ 」

  壯漢讓師娘翻瞭個身背對自己,猥瑣地註視著師娘肉乎乎的肥臀,握住青筋暴脹的肉根往淫液泛濫的臀溝裡滑動。

  隻聽師娘一聲媚呼,「啊~ 」,隨即那滾圓的肥臀夾住肉根銷魂地扭動,如磨盤一般磨得身後的壯漢渾身顫抖。

  壯漢戰戰兢兢地趴在師娘背後,極力承受著美艷師娘帶給他的舒爽感,為瞭忍受住射精的沖動,腳趾頭在用力繃緊,甚至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牙齒都被鮮血給染紅瞭。

  師娘撅著肥臀熟練地往後挺動,陣陣臀肉浪花拍打在壯漢的腹間,令壯漢如觸電一般震顫著。

  壯漢顫抖地說道:「停,停一會兒,你這樣弄我會受不住的。」

  師娘媚聲笑道:「咯咯,怎麼瞭~ 不是你想要從後面肏人傢的嘛~ 」

  也許是壯漢已經到瞭忍耐的極限,他再次將肉根從師娘的蜜穴裡抽離開來,突然他腰間被一條毛絨絨的紫色長尾給纏住,肉根一下子又被師娘吞入瞭媚肉之中。

  壯漢嚇得結結巴巴地顫道:「妖!妖!妖!妖怪!」

  師娘別過頭來,面露狡黠之意,柔聲蜜語地說道:「別抽出來嘛~ 人傢想要吃你的精液~ 懷上你的寶寶~ 你說好不好呀~ 」

  壯漢害怕得瘋狂掙紮,奈何身體已被妖女纏住,肉根被她盡情套弄,自己又頻臨高潮的頂點,手腳使不出丁點兒力氣,驚恐至極地說道:「別,別,我還不想死,啊——。」

  一聲引頸高吭,壯漢的身體抽搐不止,而師娘並沒有停止臀部的挺動,更像是在享受男人身體搐動的感覺,欲令自己達到無比銷魂的巔峰。

  「哇~ 好燙呀~ 精液好多~ 都射給我吧~ 盡情地射出來吧~ 」

  想來這一幕似曾相識,我第一次與師娘肉體接觸的時候正是如此,心中恨意更濃,轉身就欲離去,可芯瑤抓住我的胳膊說道:「別走呀,好戲才剛剛開始~.」

  隻見壯漢目光呆滯,渾身乏力,頭暈目眩間似醉漢一般昏昏欲倒,而師娘反手勾住他的脖頸,送上誘人紅唇,粉舌攪入他的口中細細蠕動。

  師娘側過身子後胸前兩團豐滿白膩筍乳格外耀眼,隨著她身體瘋狂的扭動而晃蕩不已,果真是個淫賤下流的蕩婦。

  就在我聚精會神地盯著師娘的乳房之時,驚奇地發現她的身體正在發生脫胎換骨的變化,一對毛絨絨的貓耳在她頭上翹立豎起,胸前除瞭那對豐滿筍乳皆已覆蓋出紫色毛發,腹股和肥臀之處依舊保持著雪白的肌膚,雙腿就像穿瞭一雙長滿毛發的褲襪顯得白皙大腿越發水潤光滑,再加上那條長長的尾巴,整具嬌軀無比妖嬈,看得人血脈噴張,真是豐乳肥臀猶在,妖色魅姿橫生,竟一點都沒有把我給嚇到,我反而更喜歡這種半人半妖的身體。若不是芯瑤還在這裡,我定會立馬掏出肉根擼動起來。心中已無數次暗罵屋裡的男人,真他娘的艷福不淺,好生令人妒忌羨慕。

  然而這壯漢跟頭死豬一樣一動不動,任由師娘用充滿彈性的臀部拍打在腹下,隻是雙腿依舊顫抖不已,難不成這壯漢還在射精,足足有過瞭有半柱香的時間瞭,這豈不會精盡人亡。

  師娘為瞭索求更大的刺激,又不願松開蜜穴中的肉根,便仰起身體向後倒去,一對渾圓筍乳拋出美妙的弧線,倒在男人懷裡後洶湧的乳球在來回晃動數下才得以靜止,她抓住一隻乳球將紫紅色的乳尖兒嗍入口中,配合著股間蜜穴的套弄而貪婪地吸吮著。

  這時二人交媾之處被看得一清二楚,些許白濁的淫液被蜜穴吞吐之時順著肉莖的根部流溢在陰囊軟袋上,隻不過那陰囊已經萎縮成瞭一團,在隨著師娘盡情的交歡下那陰囊變得愈發小巧,幾乎都快縮成瞭花生粒。

  師娘周身散發出淡淡的黑色霧氣,在煙霧繚繞之中的師娘變得更加浪蕩放縱,她的紫色長尾松開瞭壯漢,纏住自己另一隻晃動的豐滿乳球捆縛擠捏,一圈圈豐腴奶肉被盤旋的尾巴擠壓得層層凸顯,一隻玉手滑入自己淫靡的股縫間去摩擦充血浮腫的陰蒂,蜜穴緊緊含住壯漢的肉根大幅扭動,在多重敏感的刺激下她終於迎來瞭高潮,濕潤的紅唇松開瞭被咬得通紅的乳頭,嘴角溢出一縷晶瑩剔透的水痕,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媚哀呼,渾身一陣一陣顫抖起來。

  也就在這時壯漢的身體開始變得消瘦,漸漸地隻剩下瞭皮包骨頭,可師娘依舊含住男人的肉根持續體會著高潮中的快感,直到那男人變成一具幹癟的死屍都沒肯松開男人的肉棒,沉浸在餘韻之中的師娘就這般躺在屍體的懷裡睡瞭過去,微撅的嘴角流露出幸福的滿足感。

  我望著師娘沉默良久,不知道該不該進去,因為畢竟那男人的屍體就在屋裡。

  芯瑤說道:「鸞姐姐現在功力大減,每天需要吸取大量男人的精元來恢復功力,不然的話怕是連人形都維持不瞭,你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平常人見瞭都嚇得腿軟,你也應該遠離她才是。」

  本來這事我也不太在意,畢竟是妖嘛,需要吸取精元來維持生命也是理所當然的,隻是被芯瑤這麼一說似乎那冤死的人都怪在瞭我的頭上,好像是我間接害死瞭他們一樣,也許是我內心愧疚,我對芯瑤說道:「不如讓師娘吸我的精元吧,反正我也是個將死之人。」

  芯瑤吃驚地笑道:「呵呵,沒想到你一點都不怕呢,當真小瞧瞭你,隻不過你覺得鸞姐姐會舍得吸你的精元?」

  我不滿地回道:「可是事情已經這樣瞭,我能有什麼辦法。」

  「所以我才叫你離開鸞姐姐,畢竟人妖殊途,你就不該摻和到姐姐的生活裡。再說瞭,聽說你被那神仙下瞭毒咒,還要鸞姐姐替你去找她解咒,以姐姐現在的功力定是敵她不過,豈不是讓她白白送死嗎?」

  「我,我,」

  我被芯瑤說得啞口無言,不想再待在此地,便轉身欲走,可又被芯瑤叫住,「你等一下」。

  「怎麼?」

  「我給你些錢財,你離開這個鎮子吧,去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這些金銀夠你逍遙快活一輩子的瞭。」

  「呵呵,不用瞭,我本就命不久矣,要那些錢財又有何用,我自會走得遠遠的,不牢你費心瞭。」

  「希望你說到做到,我在這世上隻有姐姐這唯一一個親人,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一丁點兒傷害,如若不然我定會殺瞭你。」

  我再也不想在這兒停留片刻,便獨自一人出瞭青樓,三更天的夜色已是黑壓壓一片,寂靜的街道上再無半個人影,我的心再也無所畏懼,漸漸地隻身融入瞭黑夜之中,我該何去何從已心無定數,師傅已經不在瞭,林紫茵也回不來瞭,而我隻會成為師娘的包袱,我隻想一條路一直走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