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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險中偷情

  「怎麼回事?」聽到屋外的慘叫聲後,佈莊掌櫃嚇得離開瞭師娘軟玉香滑的嬌軀,慌張地去尋衣褲穿上。

  我躲在桌底下不敢哼聲,而師娘的尾巴還纏著我的肉棒不肯松開,玉足立在我眼前絲毫沒有挪開半步的意思,看來她一點都不害怕。這也難怪,她自己本來就是妖怪,如果真有土匪沖進來,估計她動動手指頭就能輕松解決掉吧。

  掌櫃穿好衣物後在屋裡來回走瞭好幾趟,嘴裡一直念念叨叨。

  師娘問道:「怎麼瞭?」

  掌櫃焦慮地說:「哎!我剛才在門縫裡看到街上死瞭好多人,像是來瞭一群土匪。」

  師娘故作驚慌,「是嗎,那可怎麼辦,不會搶到店裡來吧。」

  「我就是擔心這個,說來也真是奇怪,這些土匪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打傢劫舍,我活瞭這麼久都沒遇到過。夫人你趕緊把衣服穿上,我進裡屋拿點東西,待會一起從後院逃走吧。」掌櫃說完後便去屋裡翻箱倒櫃。

  師娘趁著這個空檔撩開桌下的佈簾,彎著腰肢,斜著腦袋,烏黑長發如瀑佈倒垂,發尖都觸到瞭地面,一雙充滿邪意的媚眼盯著桌下的我看,「好你個申丫子,師娘給你身子肏你不肏,非要背地裡偷腥,看我待會不吃瞭你。」一邊說著她還作勢地用舌尖潤滑嘴唇,一副餓狼饞食的模樣,看的我心裡慌慌的,真不知道她是要吃我的雞巴還是要吃我這個人。

  掌櫃的腳步聲近瞭,師娘這才放下桌簾子,狹小的空間一下子讓我體會到什麼是安全感。

  「咦,夫人你怎麼還沒穿衣服。」掌櫃問道

  「我,我怕,你先走吧,我在這兒藏起來。」師娘怯怯地回應。

  「別呀,你看我這有不少值錢的好東西,跟我走,保準有你好日子過。」

  「還是不要瞭,我真的很害怕,外面叫聲那麼嚇人,萬一被抓住,性命可就沒瞭。」

  「那我不管你瞭,你快點藏好吧。」

  我在桌底下瞧見掌櫃出瞭後門,師娘這才松開瞭纏繞我肉棒的尾巴,瞧見她走去將房門栓好。我在桌底下憋瞭這麼老半天,總算可以出來透透氣瞭吧,剛掀開桌簾,哪想又傳來急促地「咚咚」敲門聲。

  「快,快開門,讓我進去,有土匪朝這邊來瞭。」好像是掌櫃在敲門,但師娘並沒搭理他,她那雙玉足妙步朝我這兒走來,行至桌前便跪下身子,雙手撐地,胸前垂吊的兩隻雪白大乳極為搶眼,她眼神春情蕩意的凝視著我,如貓兒爬步,尾巴彎彎翹起,撩人的身姿跚跚鉆入桌下。

  師娘的俏臉已經湊至我鼻前,與我四目相望,呼出如蘭的氣息,縈繞在我心房。

  屋外人命關天,師娘卻不管不顧,「師娘,不開門救……」

  師娘用軟嫩的朱唇堵住瞭我囉嗦的嘴,同時將靈巧的柔舌伸入我口中攪動,一股股香津玉液侵入我的嘴裡,將我的內心絲絲融化。

  趁著還有一點酒勁壯膽,我將所有的煩惱惆悵拋向九天雲霄,滿腦子想的都是占有師娘豐腴香艷的身體,肏入她淫靡嬌嫩的肉穴。其他人,其他事,與我何幹。

  我抱住瞭眼前的美艷婦人,十指撫摸她柔滑的酥背,盡情張口與她滑潤的香舌纏綿交織。

  師娘見我色心大起,竟然將我抱入她的懷裡,讓我坐在她跪姿的軟綿大腿上,彼此相吻相擁。在瘋狂的纏舌激吻下,縷縷津液從我們的嘴角溢出,粘得唇邊滑膩瑩潤。

  屋外一聲慘叫「噗——呃——」,難不成佈莊掌櫃死瞭,我嚇得想要分離與師娘膩在一起的唇舌,哪知舌尖被她輕輕咬住,隻得與她貼唇親吻。

  「喲~這下發財瞭,銀子珠寶還真不少,嘿嘿~」我聽到屋外有人說話,應該是打劫的土匪。

  師娘一邊含住我的舌頭「滋滋」吸吮,一邊在我身上肆意揉撫,細嫩玉手滑至我的股間,將我火燙堅挺的肉棒握住,柔若無骨的手指掐住龜頭的包皮徐徐褪開,腥腥的氣味撲入鼻息,也許真的還殘留著昨晚跟林紫茵交合的騷味。

  「咔——咔——」,好像是斧頭劈門的聲音,我暗呼不好,那土匪要進屋裡來。我驚恐地大睜眼珠盯著師娘,可她一點都不在意,還用手指玩弄我的龜頭,指尖沾著絲絲淫液在龜頭上悠悠打轉,一股酥麻從龜頭處竄起,直襲腦門,在緊張和興奮的雙重刺激下,我渾身發軟,連呼吸都變得好困難。

  木門「吱吖」一聲開瞭,那土匪進屋後便四處翻找東西,物件碎裂聲被摔得乒乓直響。

  師娘總算饒瞭我的嘴唇,松開瞭我的身子,此時我盤膝而坐,我的褲子都不知何時被她給褪去的,股間肉棒堅硬怒挺,師娘眼中露出淫欲的神色,扭腰背過身子去,然後將白花花的肥臀對著我,後臀間那條紫色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我感覺肉棒被她的嫩指給掐住,龜頭在她淫汁泛濫的鼓丘移滑,慢慢地刨開瞭濕漉的陰唇,觸到粘滑軟膩的蛤嘴,蛤嘴裡不時分泌出些許淫液,浸濕在我的龜頭上。

  此刻我激動得不知如何言語,這夢寐以求的淫蕩肉穴即將被我的雞巴肏入。

  師娘豐腴的肥臀對準我筆直的肉棒緩緩沉下,「嗯~」我們二人同時呼出輕微的舒爽聲,龜頭被師娘溫熱的肉穴逐漸包裹,在擠入肉穴的那一刻,令我沒想到的是,緊窄的程度與林紫茵的肉穴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臀部如此肥碩,肉穴又這般狹窄,絞纏著我的肉棒插入半截後,又遇到肉壁周圍顆顆細軟肉粒刮磨得我的龜頭陣陣舒爽,真乃極品尤物,怪不得師傅和林子清都如此發狂的迷戀她的身體。

  「媽的,屋裡沒有值錢的東西瞭。」土匪說著便出瞭裡屋,當要走出門口時又頓住瞭腳步,我從桌低下瞧見他竟然朝我們這兒走來,難道他發現瞭什麼不成。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師娘將僅剩一寸未插入的肉棒盡數繳入,肉棒撐裂她的下體頂入腹中,軟綿的肥臀貼坐在瞭我的大腿上,龜頭抵在她嬌嫩的花芯深處,隨著微微顫抖的身體,那花芯似一張小嘴緊緊含吻住我的龜頭。

  不管此刻有多麼舒服,我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因為那土匪一屁股坐到我們的桌子上,吊下兩條腿就垂在眼前。我嚇得強忍住師娘扭動腰肢帶給我的蕩魂刺激,可是她將我的龜頭在她花芯深處一陣研磨,我一顆心都似要蹦瞭出來,我隻好用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咬住嘴唇,雙手抓在她的肥臀上,好讓她不要那麼賣力地扭動臀部。

  慶幸的是師娘沒有發出以往的呻嚀聲,也許是怕桌上的土匪發現,不過她肥碩的屁股可不聽指揮,除瞭抵住我的龜頭轉圈研磨之外,還不時前後蠕動,那腰肢凹凸扭晃,肥臀一波一波地碾壓在我的胯股間,淫穴將我的肉棒絞盡,柔化,纏食,磨虐,我有一萬種理由浸死在她奪魂蝕骨的肥臀之下。

  「嗯——,這些佈匹看著還行,待會叫人來搬走。」

  土匪這回應該是真的走瞭,才一出門,師娘就迫不及待地說道:「申伢子,別抓我的屁股,快~捏我的奶子,這兒難受得緊……」。我的雙手被師娘握住,引導至她的乳房上,掌心傳來軟綿舒滑的手感,手掌完全包裹不住她碩大的乳房,稍稍用力揉捏,軟嫩的乳肉便從我的指縫間溢出,我手指夾住兩顆溢出的乳頭一陣搓摩。

  「喔~就是那兒,好癢,再用力一點~嗯。」

  土匪走瞭後師娘就肆無忌憚地浪叫,害得我心裡點怕,但雙手又不聽使喚地盡情蹂躪她的巨乳,乳房在我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我時而擠捏,時而摩擦,當我捻住挺立的乳頭,把沉甸甸的乳房向前拉個筆直,師娘嘴裡發出「咦咦~」的嬌呼聲。

  「師娘,你能不能小點聲,那土匪剛才說瞭一會就回來的。」

  「你,你好沒趣哦,怕他作甚,隻管肏我便是瞭。」

  「可是這空間太小瞭,師娘你又壓坐在我腿上,讓我怎麼動啊。」

  「對哦,那師娘來動,你好好享受就是瞭,咯咯……」說著又用那大屁股扭來扭去,花芯媚肉磨得我的龜頭銷魂入骨。

  還好師娘的身子異常輕盈,摟在懷裡一點都不重,也許因為她是紫貂精化成的緣故,感覺就像樓著一隻成年大貓似的。我雙手穩住她纖秀柔美的細腰,用力向上舉動,果然她的胴體被我輕松提起,「咚」地一聲,師娘的腦袋好像撞到瞭桌底,不過響聲不大,應該不痛吧。

  師娘嬌嗔一聲,我感覺肉棒在她的小穴裡被她緊緊夾瞭一下。「你幹嘛,就不能老實待著,讓師娘好好舒服一下,師娘馬上就要來瞭。」她的肥臀又沉坐下來,賣力地研磨著我的肉棒。

  絲絲酥麻之意在我小腹處遊走,肉棒在師娘緊箍的肉穴裡頻頻勃動,這樣下去用不瞭兩三下我就要泄瞭,我趕緊又將師娘的身子向上扶起,不過這回師娘沒有撞到桌子,她把腦袋向下壓瞭點,應該是有所防備。

  「申伢子,我可生氣拉,嗯~嗯~啊,你~你,待會~待會饒不瞭~你~嗯~啊~啊~」

  既然師娘不會被桌子撞到,那我就穩住她的腰肢,使勁地將她的身子上舉下沉,腔內肉壁麻麻地刮磨著我的龜頭,那舒爽的感覺令我癡狂地舉動她的腰肢,肉棒在她緊窄的陰道裡進進出出,每次上浮下沉,她渾圓的臀肉都會晃晃蕩蕩的沖擊著我的大腿,美妙的胴體被我如此舉動肏得嬌呼浪啼不已。

  「啊~啊~好舒服~比~比你師傅還厲害~啊~啊~」

  隨著我的雙手加速,縷縷淫汁從她的肉腔裡流出,濕熱的淫汁順著我的肉棒滑落到陰囊上,沾得陰囊濕漉漉的,情欲激動之下,自己都忍不住哼出聲來。

  「啪」地一聲響,房門被一腳踹開,嚇得我不敢再動彈,像是土匪回來瞭,聽他們說話,好像是兩個人。

  「媽的,這鎮子連個像樣的女人也找不著,虧老子還想好好發泄一下,老大又不讓我們碰妓院的女人,實在搞不懂為什麼冒這麼大風險接這鳥差事。」

  「你有所不知,聽說老大跟青樓妓院的東傢有一腿。」

  「怪不得呢,我倒是聽說那妓院的東傢是個妖媚狐騷的絕色女子,就算有再多的錢也不一定能肏她。」

  「這是為啥?」

  「嘿嘿,聽說那女人專挑幼齡男童來服侍她,你我估計是沒戲。」

  「我肏,敢情我們拼瞭老命在這裡打劫,老大卻在那邊快活。」

  「哎!你就知足把,不是還撈瞭不少銀子嗎,趕緊的,把這些佈匹給弄走。」

  那二人開始搬運屋裡的佈匹,從他們的對話來看,我開始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師娘預謀好的,之前我要走時,師娘那般焦急把我攆到屋子裡來,還有師娘也去瞭趟青樓,說不定跟那個什麼女東傢有勾當,想到這兒我心裡陣陣膽寒,眼前這個被我肏著的美艷妖婦,果真會如此陰狠歹毒嗎,僅僅為瞭一張貂皮,起碼害死鎮上數十人,但是那貂皮歸根結底又因我而起,若真是這樣的話,我就算死一萬次也不足為惜呀。

  師娘好像忍不住瞭,那二人還未出去,她就又開始用她肥碩的肉臀一搖一扭,子宮媚肉再次咬住我的龜頭不放,死死抵磨,腔內肉壁將我的雞巴箍得異常死緊。肥臀還越扭越快,越磨越猛,一連串的熱流在我的小腹處集結,越湧越多,脹得我火熱難受,好像要爆炸一樣。

  「兄弟,你有沒有發覺這屋裡好大一股騷味呀。」

  「咦,你也聞到瞭,但是這屋裡又沒人,也許是之前肏穴留下的氣味吧。」

  師娘嬌軀猛地顫抖,肥臀一搐一搐,花芯深處湧出絲絲灼熱流津,澆灌得我的雞巴滾燙至極,還好她強忍著沒有哼出聲來,不然被這屋裡的兩名土匪聽見可怎麼辦。

  就在師娘達到極樂快感的一瞬間,我好像看見她的耳朵發生瞭變化,成瞭一對尖尖的狐貓耳,此時我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害怕瞭,因為她的尾巴就一直夾在我的胸前掃來掃去,她本來就是個妖精,多一對毛茸茸的耳朵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不過師娘的臉孔鼻子或者其它部位有沒有發生變化我就不清楚瞭,因為我一直坐在她的身後摟著她,看不到前面。耳朵的變化也隻在一瞬之間,她的身子泄完後就又恢復瞭原樣。

  二名土匪的腳步從桌前經過,突然一卷佈匹掉瞭下來,滾在我們的桌下,我心裡咯噔一下,感覺這回要出事瞭。那土匪罵咧咧地說道:「肏瞭個娘的,老子好不容易擺好的。」

  「嘿嘿,兄弟,我可不等你瞭,我先走咯。」

  這回隻剩下那名掉瞭佈匹的土匪在房裡,他把手上的東西先擱到瞭我們藏身的木桌上,然後我看見他伸下來的手在撿地上的佈匹,就他在拿住佈匹的同時,那手便靜止不動瞭,又聽到他用鼻子使勁嗅氣味的聲音,暗叫糟糕,這怕是要被發現瞭。

  桌簾被那土匪撩開,一雙賊目滴溜溜在師娘赤裸的身體上打轉,如獲至寶似的喜極竊笑,估計是又瞧見瞭師娘身後的我,怒的一下將桌子給掀瞭,我與師娘再無藏身之處,那土匪二話不說,首先就是一刀向我劈來。

  性命攸關之際,我原本身體是欲火中燒,烈漿就要爆射而出,雞巴堅硬如鐵,如此這般,嚇得我渾身冒冷汗,雞巴軟垂縮小,全身血液都似倒流,這一幕,我發現此時能依靠的人竟然隻有師娘,雖然她是妖怪,也許要害我,但是此時隻有她才是我的希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刀刃離我隻有半寸之餘,「唰」的在我額前定住,無法再進一絲一毫,隻見刀刃已被師娘二指夾住,「乒」,刀身斷裂,師娘揮手一彈,一截白刃劃空向土匪頸項飛去,估計那土匪還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張口啞言,手中斷刀掉落在地,精神上還想做最後一絲補救,捂住自己破頸的喉嚨,怎料鮮血大股地染紅瞭他的雙手,隻得跪身倒地,失去瞭最後的掙紮。

  師娘冷冷地道:「竟敢壞我好事,本不想殺人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也許是師娘發現我在身後被嚇壞瞭,語氣立馬反調,回頭對我媚笑,夾著我軟綿雞巴的肉穴還使勁收縮瞭陣子,「申伢子別怕,有師娘在,沒人敢傷害你,咯咯,師娘讓你再快活快活。」

  師娘這千差萬變的神情讓我無從適應,剛剛才殺瞭人,這人就死在我跟前,血泊流瞭一地,再說我第一次瞧見殺人的場景,情緒都還沒轉過彎來,卻立馬叫我跟她快活,這叫我怎能受得瞭,哪怕現在有十個如師娘這般貌美的女人,都一起擁著我進入溫柔鄉,我估計也搭不起一絲一毫的性欲。

  我現在隻感覺神經麻木,魂不附體,就想快點離開這兒,但又對師娘有所顧忌,隻敢怯怯地說:「師,師娘,我們還是先走吧,萬一那土匪回來瞭怎麼辦……」

  「回來我再殺瞭便是,師娘這可是為民除害。」

  「不過我還是很害怕,等回去瞭,再好好陪師娘,行不……」我低著頭不敢看她,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在這裡跟她交歡,我可不敢忤逆她,再說她剛才還救瞭我一命。

  「好吧,就依你。」師娘吻住我的嘴唇深深親瞭一口,又柔柔說道:「你可不能反悔的哦,找個機會師娘好好疼你,咯咯」

  我連忙點頭,「嗯嗯,一定,一定。」

  我們穿妥衣物,發現院子裡沒人,不過院門外還是偷瞄到有不少土匪,這麼出去估計是走不瞭,我將目光瞧向師娘,她盈盈一笑,說道「抱緊我」。

  聽起來像是命令,不過語氣輕柔婉轉,我不做多想,不論師娘要我做什麼,我如今唯命是從,才是最好的選擇,我便依言摟住瞭她豐腴的嬌軀。

  「害什麼羞啊,師娘的身子都被你肏遍過瞭,摟著腰還這般做作,快,再抱緊點。」

  「哦」

  我雙手緊環師娘的柳腰,臉部又蹭在瞭她的酥胸上,她腳下一蹬,帶著我飛身躍起,踩住院裡一顆大樹的枝幹,借力一下子就騰到屋頂之上。

  從屋頂往下看,鎮子起碼來瞭數十人土匪,地上躺瞭不下十具屍體,他們幾乎都圍著異族商販擺攤的地方打轉,並沒有大肆去搜刮民宅,看起來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瞭。

  師娘說道:「我們在這藏一會,那群土匪馬上就走瞭。」

  「好的」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屋簷上,生怕被下面的土匪發覺瞭。在那群土匪當中有個奇怪的人,像是個十歲左右的小孩,騎著一匹兇殘的白狼,手中彎刀已染得血紅,不時還對那些土匪指指點點,難不成他就是那些土匪的頭頭,我不忍多瞧瞭兩眼。

  怎料那小孩兇神惡煞地往我這邊看來,忽然他手中彎刀一扔,兵刃化作一道弧線向我飛來。

  幸好我的身體被師娘夾持住往後一帶,浮空向身後飄去,奪命的彎刀在我眼前旋轉,劃過一道弧線又反轉回去,師娘帶著我躍到另一間屋頂之上,然後腳步未停,又是接連敏捷的飛躍,我緊緊摟住師娘,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放松下來,這才多大一會,被師娘連救兩次。

  眼看就要出瞭鎮子,沒料到那孩童騎著惡狼緊追不舍,嘴裡還發出童聲般的喊叫聲:「站住!哪裡逃!」

  師娘又帶我飛奔一陣,將那孩童拉遠瞭一段距離。當來到一片空曠之地,她不慌不亂地將我放下,舉止優雅地拾起幾顆石子,對著疾馳而來的孩童擲手投去,隻聽「嗚嗚~」的犬叫聲,孩童胯下惡狼倒地不起,摔得他翻瞭個跟頭才穩住身腳。

  孩童惡狠狠地盯著師娘,手中彎刀一分為三,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化成弧形飛向師娘。

  師娘淡淡一笑:「呵,雕蟲小技。」芊手一擲,射出數枚石子分別將三把彎刀盡數擊落,還有一枚石子命中那惡童額眉中心。

  那惡童一臉愕然,嚇得呆立在那兒不動,估計以為自己死瞭,不過他額眉間隻是留下一道深深的紅印,那枚石子並沒取他性命。

  師娘冷冷道:「莫要再追瞭,否則休怪我下狠手。」

  惡童不敢言語,即使師娘背對著他,走過來牽我的手,也沒見他再有一絲作惡的動作。

  看來今天得走回去瞭,起碼得走兩個時辰,可夠累的,我問師娘為什麼不殺瞭那惡童,師娘說他年齡小,下不瞭手,其實我才不信呢,今天可是見識到師娘的厲害瞭,以後不管師娘說什麼話,我頂多信一半。

  走在半道上,見有數十匹驃騎往鎮上趕,應該是從縣衙裡調來的官差,去支援鎮子的,不過這時候估計土匪早就走光瞭。

  我們回到傢的時候天色已黑,又被師傅嘮叨瞭好一陣,反正都是說我的不是,從來不責怪師娘的。

  「師傅,林子清是回傢瞭嗎?」我沒瞧見他,便有此一問。

  「對呀,那小子睡到下午才起床,怎麼叫他都不醒,讓他回去,他還千萬個不願意呢。」

  我心中暗喜,幸好林子清走瞭,不然再呆上兩天,估計他就真起不瞭床瞭,不過竊喜的成分怎麼感覺多多少少是有些對師娘的期待呢,林子清一走,我就更容易跟師娘歡好瞭不是,哎,我是不是讓欲望沖昏瞭頭腦,變得跟林子清一樣瞭。

  師娘做好飯菜,我們三人圍桌而坐,師傅還是老樣子,與師娘貼坐得很緊,賊手又不老實地滑到師娘的後臀摸呀摸,還在哪裝模作樣夾菜,我坐在對面依舊裝作不知道,自顧自地吃飯。

  怎料,我突然感覺小腿被什麼東西給磨蹭瞭,而且還慢慢往上滑動,伸入我的兩腿之間,都觸到我的大腿上來瞭。我眼珠往桌下一瞥,這不是師娘的裸足嗎,不就下午肏瞭她的肉穴,現在連吃飯都要騷擾我瞭。

  我緊張地窺視瞭師娘一眼,她毫無表情地在吃飯,可她桌下不老實的玉足卻伸到我的褲襠間開始摩擦。那小腳霜白如雪,比她身上的肌膚還要白,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好似吹彈可破。腳趾纖長勻稱,從腳型就可以看出主人優雅迷人的氣質。

  師傅好像沒發現什麼,估計他摸得師娘的屁股興起呢,自己夫人正在勾引徒弟也不知道。

  師娘看我股間有瞭反應,竟然用圓渾的腳趾夾著我的肉棒捋動,刺激得我欲火大振,沒想到在師傅眼皮底下偷情會這般刺激,又勾起瞭下午差點就爆射漿液的泄意,要不是當時被那土匪嚇壞瞭,我早就都射入瞭師娘的騷穴裡。

  我的雞巴感覺漲得厲害,真怕會當場發難,那樣可真不得瞭,我隻好伸下一隻手捂住我的褲襠,不讓師娘再冒犯我。

  師娘還不是肯放不過我,用玉足在我手背上撬來撬去,估計看我防備深嚴,徒勞無果,一雙杏目瞪得圓圓的,看得我心裡慌慌的,一想到她下午殺人的氣勢,哪裡還敢忤逆她。

  我隻得松開瞭手,任由師娘柔若無骨的玉足在桌下肆意玩弄我,酥得我下體一麻一麻的,弄得我飯都吃不好,更要命的是我真的想要射精瞭呀,難道叫我射到褲子上嗎,這種情況下我又不好跟師娘直說,我隻能乞求師娘趕緊吃完飯,別再玩弄我瞭。我如今隻能打起十二分精力忍住射精的欲望,還用手去揪著自己的大腿,讓痛感比淫欲更強烈些。

  可是任我如何咬牙切齒地揪疼自己,那撩人的欲火總是揮之不去,師娘的玉足實在太靈活瞭,能捏能捋,變著各種花樣撫弄我的雞巴。害得我實在憋不住瞭,濃烈的泄意陣陣襲來,就在這飯桌之下,我被師娘的玉足玩弄得射精瞭,銷魂無比的快感酥得我魂兒都似要飛上天。

  「李二申你怎麼瞭?」也許是師傅發現瞭異常,因為我身子微微顫抖,臉蛋很定通紅。

  「我,我肚子痛。」

  「那你還不去茅廁。」

  「好,好嘞,我這就去。」

  我擱下筷子,立馬起身回房,栓上門。

  「不是肚子疼嗎?幹嘛回房間?」

  房外還傳來師傅的質問聲,我可不能理他,趁他還沒發覺什麼,我得先把褲子給換瞭,再清理下失禁的精液。

  就在我換好褲子出房門時,發現林子清出現在客堂,他兇狠狠地對我大聲斥問道:「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