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龍雲飛看瞭看綁縛在三井秀姬雙手腕上的那條和服腰帶,見依然綁得好好的,顯然三井秀姬還沒有力氣將這條腰帶除下來,這才明白,確實人被綁的太久瞭,血脈不活,肯定會肢體麻木,這倒是正常情況,龍雲飛迅速將腰帶解開,命令道:“馬上活動一下,不聽話,你隻有死路一條!”
“嗯。”
三井秀姬芳心哆嗦瞭一下,看到龍雲飛對待山口龍二時的兇狠手段,三井秀姬再也不敢試圖反抗瞭,她努力搖晃著雙臂,試圖讓雙臂快速恢復。
“吱——”
一聲門響,川島香子和山口惠子走瞭進來,兩人看到地上的兩具屍體,光著身子的三井秀姬還有癱軟在沙發上的山口龍二,並沒有驚慌之態,反而是山口惠子,看到山口龍二後,一雙本來平靜的美眸中,立刻射出瞭火焰!
“主人,謝謝主人,把他交給我吧。”
山口惠子咬著銀牙,冷著臉道。
“別急,咱們的報復,這才僅僅是開始,山口龍二,你自己說吧,你的哥哥山口龍一,是不是你殺的?”
龍雲飛踱著步子,來到山口龍二面前,見他嘴角流血,身體依然有著輕微的抽搐,看起來,自己那一腳,踢得實在狠瞭一點。
“不是我又怎麼樣?你敢放過我麼?”
山口龍二猶如困獸,目光雖然陰狠,身上卻沒瞭反抗能力,他抽搐著身體,恨聲說道:“中國小子,你毀瞭我,隻要我能活著出去,你將得到我更加慘烈的報復!”
那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倒是恨極瞭龍雲飛——盡管他不知道龍雲飛的名字。
“山口龍二,做俘虜要有做俘虜的覺悟,我不是善男信女,我不懂得優待俘虜,所以,目前你隻是我砧板上的一塊肉,我想讓你變成什麼樣子,你就得變成什麼樣子!至於放你回去的事情嘛,我可以保證,如果經查實,你沒有殺害山口龍一,我就放你回去,怎麼樣?說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殺瞭山口龍一的?”
龍雲飛死死盯著山口龍二的臉,試圖從他的臉上發現一些線索。
“哼,你妄想!我絕對不會告訴你。”
山口龍二倔強地別過頭去。山口組事實上的掌控者,怎麼可能在如此屈辱的情況下回答問題?就算是死,也要保住自己的顏面。
“不說是吧?呵呵,好,好。”
龍雲飛伸手在山口龍二的身上摸索,果然,他身上帶著一個軍用大哥大,信號還蠻好的,看到龍雲飛將這個東西搜出來的時候,山口龍二的臉色變幻,極度緊張。
“山口龍二先生,你這上面,存著傢裡的電話號碼吧?呵呵,忘瞭告訴你,我是認識你們日文的哦,呵呵。”
龍雲飛邪惡地笑著,伸手撥瞭一個號碼:“喂?山口嘉琪嗎?我是山口龍二先生的保鏢,你馬上到XX路XX號過來,對,在郊外,山口先生突然昏厥,你快過來就是瞭。”
龍雲飛掛斷瞭電話,得意地看著驚慌失措的山口龍二。
“哦,還有……山口嘉美,我繼續打電話。”
龍雲飛擺弄著手裡的大哥大,顯然上面有山口龍二傢人的電話,正要往外打。
“別!別打電話,求求你,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
山口龍二見龍雲飛說的兩個人名,剛才打過電話的山口嘉琪,是他的二女兒,山口嘉美,是她的小女兒,因為兒子和大女兒死於中國,他一生的希望,就在這兩個女兒身上瞭,如果兩個女兒被龍雲飛給騙過來……山口龍二無法想象會發生什麼事,他一邊嘶吼著,一邊極力想要伸手從龍雲飛手裡將電話搶過來,奈何身體不能動,隻是抽搐瞭幾下。
“這樣就肯說瞭啊?唉……沒勁,”
龍雲飛啪地將大哥大收起,放在桌上,“哎,山口先生,希望你老實交代,不然的話,你的女兒,老婆,還有其他人,女的一律先奸後殺,男人全部剁瞭胳膊腿,扔到海裡喂魚,呵呵,我可是說得出做得到,請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力。”
龍雲飛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匕首,在手裡把玩著,目光卻是在山口龍二的身上亂轉。
“山口龍二,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害死我爸爸的,他平時對你多好啊,你竟然下得去手?你……”
山口惠子心情激動,玉手顫抖著伸出食指,指向山口龍二,一時續不上話。
“好瞭,惠子,我來問他吧。”
龍雲飛忽然覺得心疼起山口惠子來,她的傢庭,如今隻有她孤獨一人,好可憐的女孩。龍雲飛上前輕握住山口惠子的玉手,用自己身體的溫度,來安慰著山口惠子。
“主人,謝謝主人。”
山口惠子喘著粗氣,胸脯劇烈起伏著,任由龍雲飛握住自己的手,將身子依靠在龍雲飛的肩上。
“主人?你……你這個敗壞門風的婊子!你居然做一個中國人的奴仆?你是我們山口傢族的恥辱!”
山口龍二這次聽清楚瞭惠子對龍雲飛的稱呼,立刻厲聲咆哮起來,直掙得臉色通紅,氣喘籲籲,恨不能殺瞭山口惠子。
“山口龍二,你沒有權利指責我!你是山口傢族的敗類!你馬上交代殺死我爸爸的經過,不然,你和你的傢人,將會遭到我的追殺!”
山口惠子睜大美眸,毫不示弱地看向山口龍二,“山口嘉琪正往這裡趕,希望你在她到來之前,將事情說完,否則,她就是我第二個需要報復的人!”
山口惠子一句話,將山口龍二給提醒瞭。
“好,我馬上就說,當年,哥哥待我確實很好,可是,隨著山口組勢力的發展,我發覺哥哥根本不信任我瞭,他有幾次都是背著我決定瞭幾件大事!兄弟間的嫌隙就這樣產生瞭,我覺得他隻信任他的兒子山口敬一,就這樣,我熬瞭十年,我拼命地表現自己,試圖讓他看到我的優點,可是,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於是,我實在忍受不瞭這種痛苦,忍受不瞭他對我的無視!我趁他生病期間,就用一針鎮靜劑,將他的生命結束瞭,哼哼,山口組在我的帶領下,這幾年不是照樣向前發展麼?我做錯瞭什麼?”
山口龍二說到後來,狀如瘋癲,看那個樣子,其實他也意識到瞭自己的錯誤,隻是為瞭那可憐的傢族利益,不肯放棄,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當然,這種事情既然做出來瞭,就根本沒有反悔的餘地!難道,他還能讓哥哥再活過來嗎?
“你這個禽獸!禽獸啊。”
山口惠子聽完,淚流滿面,神情激動,嬌軀止不住地起瞭一陣顫抖,好半天,才在龍雲飛的安慰下,漸漸恢復瞭一些,她鎮定瞭一下,顫聲說道:“山口龍二,你害我爸爸,這件事且不說瞭,那我哥哥山口敬一,又是怎麼死的?”
龍雲飛從手裡的玉臂上感覺到瞭山口惠子的激動,連忙輕輕撫-摸著她的玉臂,以示安慰。
“山口敬一?這個小混蛋,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一個小毛孩子,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裡!處理事情時獨斷專行,讓我如何忍受?哼,就在那聲火拼中,我故意讓他沖在前面,將其他人拉瞭回來,他死在對方的砍刀之下,有什麼稀奇?哈哈,他死瞭,被砍成瞭七八塊,哈哈……”
山口龍二的笑聲,癲狂而混亂,竟然有些神志不清瞭。
啪,龍雲飛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山口龍二的臉上,那張保養得很好的臉頰上,立刻現出四道清晰的指印,嘴角的血,流得更快瞭,龍雲飛恨聲說道:“山口龍二,既然你做瞭這麼多的缺德事,咱們今天就新賬舊賬一起算!你在中國將我打傷的事情,害得我在床上躺瞭十天!哼。”
龍雲飛說著話,見山口惠子仍然在一旁,並且嬌軀一直在顫抖著,龍雲飛擔心她會出事,便用目光示意川島香子將惠子帶瞭出去。
“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血腥味瞭,呵呵,所以,我不希望讓惠子看到她敬愛的叔叔在血泊裡掙紮慘叫的聲音,嘿嘿。”
龍雲飛拿著那把小匕首,拋來拋去,卻並不看向山口龍二,而是看向瞭旁邊的三井秀姬,“三井小姐,今天這件事,你做為目擊者,你覺得,我應該留下目擊證人麼?”
這話一說,三井秀姬頓時遍體生寒,她知道,這等於宣佈瞭自己的死刑!
“不……不要啊,不要殺我!不要啊。”
三井秀姬嘶聲叫喊,顧不得身上沒穿衣服,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連滾帶爬地來到龍雲飛面前,她當然不敢上前撒潑,卻是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咚咚咚,那嬌嫩的額頭,不顧一切地碰觸著木質地板,嘴裡急促地說道:“先生,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不要。”
又磕瞭幾個頭,見龍雲飛沒有反應,三井秀姬立刻轉變瞭策略,“先生,您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什麼都願意幫先生做,隻要不殺我,求你瞭,先生,求你……”
對死亡的恐懼,完全占據瞭她的心,三井秀姬似乎在臨近死亡的時候,忽然明白瞭:人世間的一切,尊嚴,財富,地位,權利,都是空,隻有活著,才是真。
耳邊聽著這嬌弱的求饒聲,眼前白花花的女人身體在自己面前一直在磕頭,龍雲飛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心腸,竟然這麼軟!龍雲飛不耐煩地擺擺手:“別叫瞭,站起來!饒你不死,快站起來!”
龍雲飛轉身看到瞭臉上似乎有些得意的山口龍二時,心裡的怒火陡然又發瞭出來,冷聲說道:“三井秀姬,今天,我讓你在山口龍二面前,與我做一次愛!而且,要做得暢快淋漓,做得天昏地暗,我要讓你象狗一樣,在我的身下呻-吟,象狗一樣舔我的腳趾,舔我的下-身,舔我的全身!你做得到麼?”
龍雲飛狠厲的目光,瞟向瞭慌作一團的三井秀姬,厲聲說道:“馬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