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淤塞,陽氣過盛,若不是寒玉床功效奇佳,怕是早已真氣外溢烈火焚身而死。”左劍清診斷半晌,緩緩說道。
雖然小龍女早已知曉楊過病情的嚴重,但聽左劍清道來卻仍然心驚膽顫,果真和黃藥師的診斷一模一樣。她見左劍清方才一番察看,醫術顯然頗為高明,忙道:“還請少俠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盡!”說著,便要拜下來。
左劍清哪能受她一拜,連忙將她扶住,道:“夫人見外瞭,在下自當竭盡全力,隻是黃藥師都治不好的病,我又怎敢擅斷……”他一番推辭,方小心翼翼再次察驗。楊過早已病入膏肓,他也不敢把話說圓,況且他的醫術半路出傢,大都是邪門歪道,殺人勝過救人,這天下間,怕是隻有魔教莫先生出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左劍清一番診斷,又詢問瞭當年與金輪法王交戰時的情形,沉吟半響,方道:“楊大俠的病情與法王的臨死一擊息息相關,藥石隻能延緩病情,若要根治,還得從金輪法王入手。”
小龍女眼前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道:“金輪法王早已死去,這又如何入手?”
“夫人不必著急,如果在下沒記錯,法王修的《龍象般若功》,乃是蒙古金剛宗的至高秘籍。在下曾在一本典籍上看過,此功至剛至陽威力無匹,中者無不身受陽毒,若不及時引導排除,便會越聚越多堵塞經脈,最終焚體而亡。我觀楊大俠經脈淤塞,積陽成毒,必是被那陽毒侵襲所致。”
小龍女心中瞭然,黃藥師也是這般說法,隻是這陽毒天下無解,不然以過兒出神入化的武功,也不會落得如此境地。三年前,他們將金輪法王除掉,三年後,過兒難道還要死於他手?小龍女心情激蕩,當下急聲道:“這一年來,過兒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瞭,少俠一定要想辦法救他,若有需要單憑吩咐便是。”
左劍清安慰道:“夫人莫急,在下認得一位江湖朋友,恰好知曉那《龍象般若功》的下落,隻要得瞭功法,追其本源,未必沒有一線生機!”說到這裡,左劍清又道:“我那朋友也會參加這次的武林大會,夫人不妨與我同去,這般秘籍得之不易,也好有個照應!”
小龍女怔怔半響,長長舒瞭口氣,仿佛一下子安心瞭許多。三年瞭,終於聽到過兒康復有望,自己又怎能不竭盡全力。
“既如此,我們這便出發!”
“夫人且勿著急,如今武林大會為時尚早,在這之前穩定楊大俠的病情乃是當務之急,夫人且將黃老前輩的藥方說與我聽,在下斟酌一二。”
待小龍女將藥方說完,左劍清思考瞭好一陣才道:“黃老前輩的方子是極好的,在下也不敢妄加改動,隻需按時服藥即可。然而楊大俠體內陽氣過盛,終須排解,不然縱有寒玉床,也壓制不住。”
“還請少俠施以援手,妾身感激不盡。”
“這個在下自會盡力,然而楊大俠病情太過嚴重,已不能用尋常方法醫治,否則牽動內息,生死難料。在下倒有一套方法,不過……”左劍清躊躇半晌,一時間不知該不該說。
小龍女疑惑道:“少俠有法可醫,自是求之不得,無須顧忌。”
“夫人見諒,若說男子陽氣,自是陽精所含最多,自此排泄,亦不會牽連受損經脈,不知……夫人可有出精之法?”
左劍清說完,小龍女粉嫩的俏臉已是一片暈紅,話都說到這個地步瞭,哪裡還能不明白?隻見一代仙子臻首低垂,不知在想些什麼,半響方道:“我,不曾做過那事……”
左劍清嘴角一揚,好個矜持的美人兒啊,就讓本禦史先享用下你這嬌滴滴的紅唇。“夫人勿怪,女子若是初次為人出精,沒有旁人指導卻是做不得的。否則非但不得要領,出不得精,還會對男性造成一些傷害。”左劍清神情嚴肅,義正言辭叮囑道。
“那……那我該怎樣做……”小龍女見左劍清說得嚴重,不禁心種慌亂,她顧不得羞恥,連忙道:“還請少俠指點。”
“夫人既有此心,為瞭楊大俠,隻能先以我之身,習出精之法。法成之後,再施於楊大俠。”左劍清道,“事關重大,請夫人三思!”
小龍女不疑有他,權衡片刻後,便將心一橫,羞聲道:“少俠請隨我來……”
暗黑的墓道中無聲無息,隻有恍惚的燈光照亮瞭遠處的密室,也照亮瞭密室中的兩個人。
灰暗的石桌旁,一個窈窕的倩影跪在男人的胯下,她兩腿緊緊並攏,香肩微顫,似乎面對著什麼難堪的物事。男人居高臨下,看著跪在腳下的女人,眼神中充斥著淫邪的欲望。
小龍女解開左劍清腰帶,躊躇片刻將其褪下,一瞬間,一根長長的大屌跳動著呈現在小龍女面前。它筆直粗大,威猛無匹,碩大的龍頭高高揚起,筋肉虯結的大肉棒帶給她強大的震撼力,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頂端一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那裡不知儲存瞭多少男精。
“啊!比過兒的強大太多!”小龍女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多看。
“夫人,我們開始瞭……”
“嗯……”小龍女小聲應承著,她伸出手顫抖著握住身前的大屌,那滾燙的屌棒,熱情地熨燙著她的手心。
“左手撫睪丸,緩緩捏弄,徐徐擠壓,右手握莖桿,上下套弄,輕刮龜頭,……”
小龍女朱唇輕咬,一根硬挺熱燙的男人性器裹在她纖細的柔荑中,隨著身前男人的話語,緩緩地撫弄著。那久違的男性氣息,不禁令她愛欲泛濫,情難自已。柔和的燭光下,隻見她上身前傾,柳腰下折,肥嫩的豐臀用力壓在自己腳跟上,顯示著主人內心的悸動與燥熱。
左劍清一邊念念有詞,一邊喘息呻吟,他一雙手不老實地搭在小龍女肩膀上,順著敞開的衣襟,感受著她肌膚的柔嫩與細滑。如果小龍女此時抬頭看來,必會發現原本還一臉正經的左劍清,此時正死死地盯著她的胸部,恨不得將她一口吃掉。
“啊……,札緊龍頭,攏索睪丸,拉扯搖曳,加快套弄。”左劍清顫聲說著,胯下大屌不由自主聳動起來,一時間屌插蛋甩,好不快活。
小龍女強忍羞恥,盡心侍弄,濃濃的男性氣息讓她腦海中幻想連連。男人的大手在她身軀上流連,滑過她的脖頸,撫過她的雙肩,直往鼓脹的胸前伸去。“啊……不可以……”小龍女稍稍避讓,手上卻毫不停歇,她那一雙修長的大腿繃緊廝磨,兩片肥美的臀瓣扭動收縮,仿佛要夾住什麼東西。
“喔……快……再快點……用力……”左劍清仰頭呻吟,一股射精的沖動從下身彌漫而來。啊,真是個勾死人的尤物,還未交合便要引出精來,也罷,先射她一回,等搞到手再玩個痛快!
左劍清心頭澎湃,大屌暴脹,一根通紅的淫物在小龍女手中翻騰跳躍,幾乎抓捏不住。
小龍女吃力地握住大屌,迎合著他的聳動,勉力侍弄著。又套弄些時候,忽覺手中陽物硬挺異常,兩顆睪丸亦是陣陣悸動,她抬頭看去,隻見男人高聲呻吟兩股顫顫,驀然間,一股乳白色的濃精自龍頭噴射而出,染滿瞭她的雙手。
“啊……美人兒……都射給你……”左劍清大聲叫嚷著,滾燙的精液噴湧不止,大股的男精一瞬間射到瞭小龍女臉上,燙得她輕呼一聲,狼狽躲閃。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燙,狹小的密室中傳來仙子的驚呼聲,她連忙跑出密室,羞恥的嬌顏上紅暈密佈,卻是頭也不敢回,隻有男人依舊對著她逃離的背影,狠狠怒射著……
燥熱的墓室緩緩平息,而無所顧忌的夢中,不知又上演著怎樣的激情。
次日,左劍清又為楊過檢查瞭一番,果真體溫有所下降,真氣也略顯平復。他略作交代,與小龍女約定三日後下山趕往臨安武林大會,便先行一步。
安靜的墓室中,小龍女看著躺在寒玉床上的楊過,那蒼白的頭發,空洞的右臂,令她心頭湧動,隻是這一次卻沒有瞭悲哀,而是滿懷希望。
“過兒,明天我就要去臨安瞭,我一定會找到《龍象般若功》,將你治好的。”
“等你把病養好瞭,我們就離開這裡。”
小龍女輕輕撫著楊過花白的頭發,久久不語。她抬起頭,看著面前的虛空,思緒仿佛回到瞭當年的某個時候,驀然間,她的嘴角泛起一絲笑容,輕聲道:“過兒,我們收個義子吧。”
良久,一聲沙啞的嘆息緩緩傳來,仿佛腐朽空洞的老木隨時會倒塌折斷:“還是,收個徒弟罷……”
……………………
清晨的陽光播撒在林間,為靜謐的山林帶來瞭勃勃生機。溪水清靈,遠山明媚,淡淡的晨霧緩緩消散,如展開瞭水墨大師剛畫就的山水,一股清新無瑕的氣息緩緩鋪陳開來。
小船兒緩緩駛離水潭,蕩過小溪,行過大江,穿山越嶺,直到三日後才在古道盡頭停靠。
小龍女和左劍清下得船來,在驛站休息半日,便一路向東而去。
兩日後,猛王鎮。
“沒錯,這以前是叫棗花鎮,我們棗花鎮啊,別的沒有,就是不缺棗子。您是不知道啊,我們棗花鎮的棗子那是遠近聞名的哩,去年有個客官來我們這兒……”
“好瞭好瞭,你隻要告訴我們為什麼猛王鎮沒有馬。”左劍清知道小龍女喜歡清靜,便連忙打斷瞭店小二的囉嗦。
“唔,自然是因為我們鎮的孟二虎孟老爺,馬兒都在他那兒呢。”小二看瞭看周圍,又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道:“這個孟二虎啊,人事兒不幹點兒,竟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不,前兩天又看上瞭鎮上李老漢的閨女,愣是不管人傢三個月前就成親還懷瞭孩子,今晚就要入洞房呢。您說這雜碎,幹的這叫人事兒嘛,可人傢勢大,鄉親們敢怒不敢言吶!”
左劍清剛要打斷店小二,卻聽小龍女一聲冷哼,道:“去看看。”
左劍清本想勸解,轉念一想卻怒道:“孟二虎傷天害理,世所不容,自不能讓他繼續猖狂。”
二人既已決定便不再耽擱,當下匆匆吃完飯,便一路打聽往鎮子趕去。
傍晚時分,一頂小轎在十幾個壯丁拱衛下,隨著迎親的隊伍,一路吹吹打打往孟府行去。
熱鬧的孟府中,快嘴的媒婆在賓客間遊走,粉面含春,花枝招展,仿佛今天成親的是她一樣。隻見她提著喜糖紅包繞過前院,輕笑間邁著小碎步走進瞭洞房,見新娘披著紅蓋頭靜靜坐在床沿,便輕笑道:“哎呦呦,哪裡來的花仙子,這是剛從天上掉下來呦!”
“阿婆不也是一番仙姿玉貌呢。”新娘緩緩掀開瞭紅蓋頭,輕笑道。
這一瞬間,仿佛整個洞房都變得明亮瞭。粉黛未施,人自鐘靈,所謂紅顏一笑傾國傾城,應當就是如此瞭。
小龍女看著媒婆打扮的左劍清,嘴角笑意不減,贊道:“左少俠的易容之術,果真神妙異常!”
左劍清愣愣地站在那裡,竟是說不得話,一時間:紅燭映佳人,相顧瞭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