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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整個七月(1)

  當池薇從派出所的大門走出來,艾彤彤就靠在派出所右邊的牌子上,當池薇走出來,艾彤彤輕輕哼起瞭那首經典的歌曲:《小薇》,艾彤彤唱歌居然跑調,經典的情歌讓他徹底糟蹋瞭。

  聽到瞭歌聲,池薇才註意到艾彤彤,她停瞭一下,滿臉笑容地走到瞭艾彤彤的身邊,揚瞭揚手裡的手機,是王亮托她交給艾彤彤的艾彤彤的手機,就是錄瞭他和她談價格的手機,道:「警察托我把手機還給你。」

  艾彤彤伸出手,想拿回手機,池薇拿著手機的手卻收瞭回去。

  池薇道:「沒有想到你還有錄音的習慣。」

  艾彤彤笑瞭笑,道:「一不小心按到瞭錄音鍵……」

  池薇突然將電話狠狠地摔到瞭地上,電話與水泥地面發生瞭嚴重的撞擊,手機的電池飛瞭出來,手機的大螢幕一角有瞭裂痕。

  池薇保持著微笑,道:「對不起,我一不小心,沒拿住。」

  艾彤彤把電話拾起來,看瞭看有瞭裂痕的螢幕,將手機裡面的SIM卡取瞭出來,隨手把電話丟到瞭旁邊,道:「敗傢的老娘們兒!我電話剛買幾天!」把電話卡收瞭起來。

  艾彤彤也不理睬池薇,看到遠遠的開來一輛計程車,頂燈亮著,他就走到路邊攔車。計程車停下,艾彤彤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瞭車,池薇跟著也上瞭車,艾彤彤笑瞭笑,對司機道:「如傢快捷酒店!」

  再次走進房間,池薇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坐在床上,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一把裁紙刀在她的手指上打著轉轉。

  艾彤彤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身體幾乎是赤裸瞭,隻有一塊浴巾裹著身體的中部。他看瞭一眼坐在床上的池薇,也看瞭一眼打著轉轉的裁紙刀,他道:「唐澤沒告訴你,別在我的面前擺弄刀嗎?」

  池薇從床上站瞭起來,裁紙刀的刀片一點點的伸瞭出來,她惡狠狠地盯著艾彤彤,道:「唐澤果然給你通風報信瞭!」

  艾彤彤道:「唐澤沒告訴你,他不和我說話嗎?」

  池薇道:「那你怎麼知道我認識唐澤?」

  艾彤彤道:「你的牛仔褲出賣瞭你!牛仔褲是唐澤的,上面還有他自慰留下的精斑呢!」

  艾彤彤的話嚇瞭池薇一跳,忙低頭檢查牛仔褲的襠部,發現沒有任何痕跡,似乎松瞭一口氣,道:「騙人!牛仔褲是新的,我穿的時候,商標還在呢!」

  艾彤彤打開瞭電視,躺在床上道:「在裡面,屁股的位置,你可以看看,我要是騙……」艾彤彤打瞭小小的一個咯,繼續道:「你是小狗!」

  女人總是相信誓言的,她馬上脫下瞭褲子,在褲子裡面仔細地檢查著,褲子裡裡外外看瞭個遍,沒有發現艾彤彤所說的「精斑」。她抬頭看著艾彤彤,艾彤彤雖然眼睛盯著電視中CCTV2的女主持人,他的臉上都是那種得意且壞壞的笑,顯然,CCTV2的女主播不可笑,可笑的是她。

  池薇有些惱羞成怒,把牛仔褲丟到旁邊,撲到床上,將艾彤彤壓在瞭身下,道:「你耍老娘!」

  艾彤彤沒有反抗,任由池薇壓在他的身上,隔著T恤,池薇的乳房完整地壓在瞭他的身上,軟軟的非常舒服,讓他有些不由自主,手抬瞭起來,從她的後背向下,一點一點的向下,順著T恤向下,T恤的下沿正好是池薇的四角內褲的上沿,艾彤彤的手慢慢地伸入瞭池薇的四角內褲裡。

  池薇的手抓住瞭艾彤彤的耳朵,道:「你的手再不拿出來,我就把你的耳朵擰上七百二十度!」

  艾彤彤居然很聽話地將手從池薇的內褲裡抽瞭出來,他的中指和無名指夾住瞭一塊三厘米的刀片,非常鋒利的刀片。

  艾彤彤道:「刀片弄得這麼長,你不怕紮到屁股嗎?」說完,將刀片丟得遠遠的,他可不想讓這麼危險的東西如此貼近他。

  池薇的表情突然充滿著笑意,她輕輕地擰瞭一下艾彤彤的鼻子,道:「小狗狗的鼻子很靈敏啊!」

  艾彤彤道:「我不是小狗狗,你是!」

  池薇笑道:「你說的,你騙我,你是小狗狗!你剛剛騙瞭我。」

  艾彤彤道:「我是剛剛騙瞭你,但是我說的是:我要是騙,你是小狗!」

  池薇氣急敗壞地抓住艾彤彤的耳朵,用力擰著:「你又耍老娘!」

  艾彤彤不喜歡被一個女人抓著耳朵,他微微用力,將池薇掀翻在床上,迅速的從床上起來,從池薇的隨身小包裡掏出手機,一邊輸入著號碼,一邊道:「老娘,我想吃奶奶!」

  彩鈴響起,艾彤彤拿著電話,躲進瞭衛生間,鎖上瞭衛生間的門。

  電話裡傳出來唐澤微微喘息的聲音,伴著電視的廣告聲音,艾彤彤對著電話道:「唐澤!我是艾彤彤!」

  本來要說話的唐澤聽到是艾彤彤的聲音,將電話交給瞭身下的女人,對著女人道:「你對著電話說,我忙呢!讓他滾!」

  女人有些發愣,但是她還是接過瞭電話,對著電話道:「他說他忙!」唐澤用力抽動瞭一下身體,隨著他的抽動,女人發出瞭職業般專業的叫床聲。

  唐澤道:「叫他滾!」女人聽話地對著電話道:「他叫你滾!」

  聽到女人的叫床聲,艾彤彤笑瞭笑,道:「唐澤,你那個叫池薇的妞現在在我的床上!」

  唐澤聽到瞭艾彤彤的話,他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女人的呻吟也沒有停止,唐澤道:「你告訴他,他會知道什麼叫吃不瞭兜著走的!」

  女人一邊哼哼唧唧,一邊說出唐澤的話,其實不需要她重復,艾彤彤也聽到瞭唐澤的話。艾彤彤道:「那我可吃完打包回傢繼續吃瞭啊!」唐澤沒有回答,在女人的呻吟中掛斷瞭電話。

  艾彤彤撥通瞭艾萌萌的電話,電話接通後,他聽到艾萌萌正式的問候:「您好!」

  艾彤彤道:「是我!」

  聽出是艾彤彤,艾萌萌的聲音馬上充滿瞭溫柔,道:「這是誰的號碼啊?不會是你今晚的伴侶的電話吧?」

  艾彤彤道:「是今晚的伴侶,不過是個瘋子。我的電話摔壞瞭,我告訴你一下。」

  艾萌萌道:「被池薇摔的吧?」

  艾彤彤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艾萌萌甜甜地笑著,道:「除瞭性!」

  艾彤彤道:「你把竊聽器放到哪兒瞭?為什麼你什麼都知道?」

  艾萌萌笑瞭,道:「快去和池薇進行魚水之歡吧,不過別冷落瞭姚靜哦!」

  掛斷瞭艾彤彤的電話,艾萌萌盯著電腦的顯示器,Pidgin的對話框在螢幕的中央,對話框裡隻有一個英文單詞:Enabled。對話框上準確地顯示著消息傳送的時間:21:49分,也就是說,艾萌萌看這短短七個英文字母的單詞超過瞭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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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abled!這是什麼意思?(Google什麼時候幫助金山公司出Linux版本的金山詞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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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萌萌拉開辦公桌的最下面的抽屜,從裡面掏出一個電話,電話很新,卻是諾基亞古老的1110型號,艾彤彤將電話開機,撥通瞭一個號碼。電話那頭響瞭幾聲後被接通瞭,雖然接通瞭,但是電話那頭沒有一點聲響。

  艾萌萌道:「跟著李金良!」電話裡依然沒有應答。艾萌萌也不需要應答,說完簡單的五個字,艾萌萌掛斷瞭電話,將通信記錄刪除,再次把手機關機,放回到抽屜裡。

  樹欲靜而風不止啊!千方百計想脫離這個圈子,老天怎麼會遂瞭人願呢?也許明天應該到蓮花寺燒燒香瞭。

  到寺院燒香,是否可以寬恕她對她親弟弟的迷戀的,每個月,尤其是在月經來臨前,她都無法抑制那種本能地對艾彤彤的渴望,每一次,她都不得不將房間鎖死,然後用手壓抑著那種本能的對艾彤彤的渴望。隻是那個本能的對艾彤彤的渴望好像皮球,你越用力越大,它反彈得越厲害。

  艾萌萌操作者滑鼠點開瞭桌面上的FireFox流覽器,在地址欄輸入瞭四段的數字地址,一個漂亮的深藍網頁迅速的打開,頁面的中間是用戶ID、密碼的提交欄。艾萌萌在用戶ID裡輸入瞭「imm」,密碼欄裡輸入瞭「654321」,然後按瞭「Submit」。

  網頁快速的轉換著……依然是漂亮的深藍網頁,隻是分成瞭兩欄,在左上角有個搜索欄,艾萌萌在裡面輸入瞭「池薇」,點瞭搜索欄旁邊的白色的GO,網頁的右邊出現瞭一張照片,照片是池薇,下面是池薇的簡單介紹:財經學院秘書專業畢業。艾萌萌仔細看著照片,喃喃地道:「腿太粗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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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彤彤剛剛從衛生間出來,手機響瞭,艾彤彤看瞭看來電顯示,是唐澤,這小子怎麼瞭?知道手機在他手裡還打電話來,想和自己說話瞭?艾彤彤接通瞭電話,電話裡傳出來女子的聲音:「麻煩找池薇聽電話。」原來不是找他的。

  艾彤彤把電話丟給躺在床上的池薇,道:「你老公的電話!」

  池薇白瞭艾彤彤一樣,把電話放在耳邊,道:「死唐澤,什麼事兒?」

  確定是池薇,唐澤從女人手裡拿過電話,道:「得手瞭嗎?」

  池薇道:「沒有!」

  唐澤道:「我是問,艾彤彤得手瞭沒有?」

  池薇頓時明白瞭唐澤的意思,吼道:「你竟敢跟老娘這麼說話!想死瞭是不是?」

  唐澤對著電話笑瞭,道:「這麼說艾萌萌沒看上你瞭!哈哈……」

  池薇咬牙切齒地道:「死唐澤,你等著!等我回去啊!」

  唐澤對於池薇「赤裸裸」的威脅無動於衷,道:「你放心,我會等你的。別怪我不提醒你啊,艾彤彤已經有一個老婆兩個情人瞭,你就是獻身瞭也沒戲!」

  池薇道:「滾!」說完要掛電話,唐澤忙道:「別,還有正事!」

  池薇道:「有屁快放!」

  唐澤道:「你一個處女,說話就不能斯文點嗎?」

  池薇道:「你有完沒完?」

  唐澤道:「你鬥不過艾彤彤的,明天就回來吧!」

  池薇道:「再說吧,我明天從你卡裡取點錢啊!」

  唐澤有些舍不得道:「走的時候不是給你四千嗎?都花光瞭?」

  想起錢的事,池薇就恨得牙根癢癢,道:「別提瞭,讓狗咬瞭!」

  唐澤在電話裡又笑瞭,道:「錢到艾彤彤錢包裡找!哎!輕點!」

  池薇在電話裡聽到一個女人道:「對不起啊!」仔細聽瞭聽,裡面還有女子微微呻吟和「唏唏嗦嗦」的聲音,池薇道:「死唐澤,你幹什麼呢?」

  唐澤不假思索道:「口交呢!」

  池薇罵道:「臭不要臉!」說完,掛斷瞭電話。

  看到池薇打完電話,艾彤彤走瞭過來,對池薇道:「兩張床,你睡裡面還是外面?」

  池薇沒有說話,從床上起來,直奔艾彤彤的衣服,從裡面找到錢包,艾彤彤的錢包裡居然有七千多塊的現金,錢包都快裝不下瞭,艾彤彤給她兩千塊錢的時候,錢包沒有這麼鼓。

  池薇一下子明白瞭,警察怎麼會來得那麼巧,警察怎麼就敢在派出所「明目張膽」地收錢。她把錢包狠狠地朝艾彤彤臉上丟瞭過去,艾彤彤正在整理被子,沒有註意到,錢包正好打在瞭他的臉頰上,池薇的力氣不小,艾彤彤的臉頓時紅瞭。

  艾彤彤瞪著眼,扭回頭看著池薇,沒有想到,池薇也惡狠狠地瞪著他,池薇道:「你和警察串通起來耍老娘!」艾彤彤瞪瞭池薇有五秒鐘才收回瞭眼神,把被子鋪好,躺在靠門的床上,蓋上毯子,不理睬池薇。

  池薇看艾彤彤不理睬她,走到艾彤彤身邊,用腳踢瞭踢艾彤彤的腿,艾彤彤依然不理睬她,閉著眼睛,好像睡著瞭。

  池薇彎下身子,將艾彤彤身體的毯子扯瞭下來,沒有想到用力太猛瞭,連同艾彤彤身上浴巾也扯瞭起來。如果不是浴巾壓在艾彤彤身下,池薇會把浴巾也扯走的,雖然是這樣,艾彤彤也免不瞭「春光乍泄」,池薇似乎並不在乎,將毯子丟到床上,道:「起來,別裝死!」

  艾彤彤依然不理他,翻個身,背對著池薇,因為翻身,浴巾完全散開,艾彤彤狹窄的臀部完全露給瞭池薇。看到艾彤彤的狹窄到有些性感的臀部,池薇也不由得有些臉紅,她又踢瞭踢艾彤彤的後背,艾彤彤依然沒有理睬她,她隻有走到裡面,躺在床上。

  電視裡CCTV2重復播放著節目,池薇眼睛盯著電視,卻不知道電視裡播放的是什麼。過瞭一會兒,她伸出手,敲瞭敲床側,道:「艾彤彤,睜眼,和你說點事兒!」艾彤彤沒有動,閉著眼睛回答道:「我和你沒正事兒!」

  池薇抓起枕頭,伸著身子,對著艾彤彤一陣猛打,艾彤彤好像死瞭一樣,一動不動。池薇看艾彤彤沒有反應,自己也覺得很無趣,將枕頭丟到艾彤彤頭上,道:「我和你有正事兒,你給我睜眼!」艾彤彤依然不動,這次甚至沒有回應。

  池薇躺在床上,沒有枕頭,她覺得很不舒服,伸手將枕頭抓到床上,枕到頭下,想瞭一會兒,道:「艾彤彤,聽說你有一個老婆兩個情人,是不是真的?」

  艾彤彤沒有回答。

  池薇道:「她們漂亮嗎?」

  艾彤彤依然沒有回答。

  池薇對艾彤彤的反應非常不滿,又把枕頭抄起來,打瞭艾彤彤的幾下,道:「你給我吱一聲!」

  艾彤彤道:「吱!」

  沒有想到艾彤彤會這樣回覆她,池薇不由得覺得好笑,但是又有些無奈。

  池薇道:「你老婆叫什麼?」

  艾彤彤道:「我沒結婚!」

  池薇呼的從床上起來,用肘支撐著身體,半側著身體,看著艾彤彤道:「你沒結婚啊?那唐澤說你有一個老婆兩個情人!」

  艾彤彤道:「他胡說的!」

  池薇看著艾彤彤,道:「你娶我,我做你老婆!」

  艾彤彤道:「滾!」

  (關於池薇的身份,我猶豫瞭兩天,她本來作為艾彤彤身邊的女人出現的,因為她是我喜歡的女人的類型,但是我又不希望艾彤彤的身邊有太多女人,艾彤彤隻會娶一個女人,何必讓那麼多女人浪費在他的身上呢!猶豫瞭兩天以後,我覺得還是尊重事實,故事是如何發生的,我就如何記錄下來。)

  池薇沒想到艾彤彤的回答如此堅決,她將枕頭再次抓起,但是看著艾彤彤,又將枕頭狠狠地甩到床上,用力地打瞭幾下,躺好。

  電視裡的主持人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語氣說著國傢的「大好形式」,池薇睜著眼睛看著雪白的天棚,艾彤彤右側著身子,呼吸均勻。

  不知道過瞭多久,也許隻是幾分鐘,池薇感覺是如此的漫長且難以忍受,她盯著天棚,道:「我是來殺你的!」

  池薇希望得到艾彤彤的回應,但是艾彤彤沒有說話,她伸出腿踢瞭踢對面床上的艾彤彤,道:「別給老娘裝死!」

  艾彤彤道:「你是來教訓我的,沒讓你殺我!」

  池薇扭過身子,道:「一定又是唐澤告訴你的!」

  艾彤彤道:「告訴過你,唐澤不和我說話。」

  池薇道:「那你怎麼知道的?唐澤為什麼不和你說話?」

  艾彤彤道:「真的要殺我,怎麼會派你這個半吊子?而且,我是好人,罪不至死!」

  池薇道:「你是好人?你那麼好色,不知道禍害瞭多少良傢婦女,她們丈夫恨不得把你挫骨揚灰呢!」

  艾彤彤沒有說話,他從來不和有丈夫的女人有任何瓜葛,但是他不想爭辯什麼。

  池薇道:「你和唐澤為什麼不說話?」

  艾彤彤道:「是他不和我說話。」

  池薇道:「為什麼啊?」

  艾彤彤道:「因為我長得比他帥!」

  池薇想說一句:「臭美!不要臉!」當想到艾彤彤的臉的時候,這句話怎麼也說不出來,那是一張讓女人都嫉妒的臉,艾彤彤的確有驕傲的本錢。

  池薇想瞭一會兒,道:「想知道是誰雇我教訓你嗎?」

  艾彤彤道:「不想!」

  池薇道:「你真不想知道?」

  艾彤彤道:「不想!」

  池薇笑瞭笑,一副小女人的樣子,道:「隻要你同意娶我,我馬上告訴你一切!」

  艾彤彤翻瞭一個身,用毯子把身體蓋住,冷冷地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