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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秘密,不過是一段往事!(3)

  艾彤彤親吻瞭一下艾萌萌的長發,道:「還需要做什麼?」

  艾萌萌沒有動,道:「除瞭讓你回來?」

  艾彤彤的左手抬瞭起來,放在艾萌萌的胸口,從艾萌萌的衣襟伸瞭進去,艾萌萌沒有阻止艾彤彤,而是任由他的手穿過瞭她的外衣,伸到瞭她的乳罩上。艾彤彤的手指在她的胸罩上來來回回地滑動,她的胸罩很薄,她的乳房很大,艾彤彤的手指輕易地找到瞭她乳房上的凸起,食指和中指輕輕的夾住瞭那點凸起,微微地前後揉搓幾下,艾萌萌就將頭貼得更緊,似乎是害羞要把頭都埋在艾彤彤的懷裡,隨著兩個手指的揉搓,她發出瞭微微的「嗯嗯」聲。

  艾彤彤的手居然是如此靈活,食指和中指還在輕輕的揉搓著艾萌萌的乳頭,拇指已經順著乳罩的上沿伸瞭進去。艾萌萌的皮膚極好,一個人的皮膚優劣和遺傳有關,但是後天的愛護保養更加重要,春都的水很好,養的春都的女人皮膚都很白。艾萌萌有專門的皮膚護理師,皮膚如嬰兒般嬌嫩細滑,艾彤彤每次輕撫艾萌萌的皮膚的時候,他都會贊嘆,一個快要到三十歲的女人瞭,皮膚怎麼會那麼好,誰說女人過瞭二十五歲皮膚就會差的?

  而今天,艾彤彤發現,原來艾萌萌的皮膚並不都是那麼嫩滑,在柔軟的嫩滑中,在胸罩隱藏的地方,有一些不多的不規則的細小的凸起,圍繞著已經被他挑逗得勃起的細小的圓柱體。

  艾彤彤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聲,他的拇指居然在撫摸著艾萌萌的乳暈,他居然撫摸到瞭艾萌萌的乳暈,那些不多的不規則的細小的凸起已經隨著乳頭的勃起而充血,越來越大,但是卻越來越光滑。

  艾萌萌享受著艾彤彤的撫摸,艾彤彤的手指隔著乳罩揉搓著她的乳頭,她的心裡滿是滿足,艾彤彤的手指撫摸著她的乳房的時候,她的心裡已經不僅僅是滿足瞭,她甚至渴望著艾彤彤再大膽一些,再深入一些。

  不知道艾彤彤和艾萌萌是否心有靈犀,艾彤彤真的更加大膽瞭,艾彤彤真的更加深入瞭,他的整個手已經深入到艾萌萌的胸罩裡面,正在努力地握著她整個的乳房,不知是艾彤彤的手太小瞭還是艾萌萌的乳房太大瞭,艾彤彤試瞭幾次還是沒有完全把握。

  艾萌萌依然沒有動,任由著艾彤彤的「胡作非為」,她用很輕很柔的聲音,道:「壞東西!違規瞭啊!」

  艾彤彤道:「我們有規定嗎?」

  艾萌萌仰著頭,伸出手刮瞭刮艾彤彤的鼻子,笑道:「有些東西,可以看,不可以碰!」

  艾彤彤的手沒有松,依然握著艾萌萌的乳房,道:「既然都已經碰瞭,就不怕繼續碰下去瞭!」

  艾萌萌道:「犯規是要受到懲罰的!」

  艾萌萌的聲音極盡誘惑,艾彤彤感覺他懷裡的身體在發燙,他的身體也隨著發燙,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艾彤彤猛地將艾萌萌壓在瞭沙發上,雙唇在艾萌萌的脖頸上親吻著,有些迫不及待地道:「那你就懲罰我吧,現在,就算死,我也接受!」

  他的手完全伸到艾萌萌的衣服裡,艾萌萌的衣服是如此的「弱不禁風」,艾彤彤微微的用力,衣服就從她的身體上剝離開,露出她的香肩,露出她僅有胸罩的上身,隻是這樣的身體,被壓在瞭艾彤彤的身下。

  艾萌萌居然還沒有動,她在感受艾彤彤的親吻的同時,輕聲地道:「你想讓我死嗎?壞東西!」

  艾彤彤道:「我會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艾萌萌道:「幸福以後,我就沒臉見人瞭!」

  艾萌萌的話依然溫柔,艾萌萌的話依然很輕,確如一把鐵錐插到瞭艾彤彤的心口,他慢慢從艾萌萌的身上爬下來,重新坐到沙發上。他和艾萌萌是親姐弟,縱然他們多麼相愛,那種禁忌,是怎麼能輕易打破的呢?神可以肆無忌憚,他,和她,畢竟是在人間。

  艾萌萌也從沙發上起來,將散下的衣服重新穿好,將胸罩整理好,她的胸罩已經快被艾彤彤拉到小腹瞭。聽到她的話,艾彤彤能從她的身上起瞭,她感到很高興,無論怎樣,他是那麼深愛著她,因為愛,他不會做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但是艾彤彤從她的身上起來瞭,她的心裡怎麼還有一些失落瞭?除瞭說那些話,她為什麼沒有一下手就阻攔他?如果他繼續,她還是不阻攔嗎?自己不是已經放棄任何的反抗瞭嗎?為什麼還要說那麼話呢?其實隻是本能地說瞭句,其實她說瞭,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

  過瞭相當長的時間,也許真實的時間並不長,但是對兩個人來說,似乎過瞭幾個世紀,等到艾萌萌再一次端莊地坐在沙發上,一切都恢復如初,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隻有艾彤彤知道,他的陰莖分泌出的液體弄濕瞭他的內褲;隻有艾萌萌知道,她的護墊上面有些透明的液體,黏黏糊糊讓她感覺非常不舒服。

  艾萌萌低頭看瞭一下自己,確定一切都整理好瞭,對著艾彤彤道:「好瞭,壞事你也做瞭,該是聽話的時候瞭!」

  艾彤彤仍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道:「你現在是當傢,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艾萌萌道:「你覺得秦培培怎麼樣?」

  艾彤彤道:「你不覺得在這個時候談論另一個女人,是很可笑的事情嗎?」

  艾萌萌笑瞭笑,拍瞭拍艾彤彤的大腿,道:「你回來當傢,我聽你的!」

  艾彤彤道:「算瞭吧,我可沒有你的本事。秦培培啊,還算不錯,除瞭有時候有點二兒。」說到秦培培,艾彤彤就沒有辦法不想起秦培培到周偉東那裡告他「強奸」,若不是二兒,哪個姑娘會這麼做?

  艾萌萌道:「是人不錯,還是人不錯啊?」

  艾彤彤看瞭看艾萌萌,艾萌萌笑得非常的「陰險」,他頓時明白瞭艾萌萌兩個「人」的不同,一個人是「精神」,一個人是「肉體」,他淡淡地道:「都不錯!」

  艾萌萌道:「既然你認可瞭,就做你女朋友吧!反正媽媽也挺喜歡她的。」

  艾彤彤道:「是嗎?其實我個人覺得,錢小貓也不錯,你不是都給她艾傢兒媳婦的工資瞭嗎?」艾彤彤指的是錢小貓每天七百元工資的事。

  艾萌萌道:「錢小貓不行,太瘦瞭,還是秦培培吧,大屁股,能生養!」她學著艾月華的口氣。對於這樣的「謬論」,艾萌萌自己都忍不住笑瞭。

  艾彤彤道:「行!不過,當傢人,我忘記告訴你瞭,我和錢小貓做的那天,我沒采取措施,你要是看到她惡心啊、嘔吐啊什麼的,記得通知我啊!」

  說完,艾彤彤站前身,他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地方,剛才的刺激猶在,他可不想讓他的小弟弟再次受苦,即使不做什麼,看著艾萌萌就讓他很難控制自己的身體。

  艾萌萌道:「坐下!」

  艾彤彤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道:「當傢人還有什麼吩咐?」

  艾萌萌道:「我要說的,你都知道,顧援朝還有三年零七個月退休,這三年零七個月,你見到他要保持微笑。」

  艾彤彤苦笑一下,道:「我保證不哭,行不?」

  艾萌萌板著臉,道:「不行!」

  艾彤彤咬著牙,道:「你是當傢的,我聽你的!」他彎下腰,托著艾萌萌的下巴,兇巴巴地道:「知道我做瞭當傢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麼嗎?我會脫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打你的屁股!」

  艾萌萌笑道:「你現在做當傢,我自己脫!」

  艾彤彤道:「有你的!」

  他突然向前,狠狠地吻在艾萌萌的唇上,艾萌萌的雙唇還是那麼柔軟,他幾乎舍不得離開,他的身體再一次不爭氣的發生瞭變化,他忙退身,走向房門。

  艾萌萌道:「我讓後廚做瞭點吃的,你給咱媽和培培帶過去,順便給顧援朝道個歉。」

  ***    ***    ***    ***

  顧援朝看著掛著的吊瓶,從他醒來,這已經是第三個瞭,臉上的疼痛已經消失瞭,準確地說,他已經感覺不到他鼻子的存在,呼吸一直用口,培培和艾月華都守在他的床邊,女兒好久沒有在自己身邊瞭,這樣可以和女兒多呆一會兒。

  醒來後不久,他在房間的門口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身影,高高的個子、魁梧的身體,他以為他看錯瞭,而那個身影,直到他徹底看清,才悄然離開。

  不需要任何人告訴,他也知道那個人是誰,和年輕時的他是如此的相像,隻是更加魁梧!當年的青澀少年,怎麼就看上瞭給部隊送菜的王師傅的女兒王妮兒呢?是那兩條大辮子吸引瞭他嗎?當王師傅到部隊大鬧,叫罵著哪個王八蛋讓他女兒懷孕的時候,他真的嚇壞瞭,不是他不想承擔責任,父親是老革命,位及軍長,被人知道他這個「將門虎子」有嚴重的「作風問題」,父親不但會親手槍斃他,父親本人也會永遠抬不起頭,幸好王妮兒嘴硬,一直沒有說出是他。

  在那個年代,這算是頭號事件,可以「上綱上線」的重大問題,事情一直鬧到師部。在王師傅大鬧部隊後的第二天,全師集合,王師傅帶著女兒到部隊來認人,他還記得當時他的腿一直在抖,生怕王妮兒會在全師人的面前說出他是王妮兒肚子裡孩子的爹。

  沒有想到的是,還沒有等王妮兒認,馬文東就已經主動走瞭出來,承認瞭一切,王妮兒居然也點頭認可瞭。

  在全師的謾罵聲中,師長做出瞭「除名」的決定。當過兵的人,都知道除名意味著什麼,他真的想站出來,告訴所有人,他才是應該被「被除名」的人,但是,他真的沒有這個勇氣。

  馬文東被關進瞭軍區大院,被關進去的第一天,他就托關系去看馬文東,馬文東居然一臉滿不在乎,不讓他提任何王妮兒的事情,反倒叮囑他不要來瞭,對他影響不好。

  出大院的時候,他看到瞭墻上的那行字,他現在依然記憶猶新,那行字是如此的刺眼,覺得那行字是在諷刺嘲弄他:你是誰!這裡是什麼地方!

  (如果細節上與史實不符,請諒解,我沒有辦法穿越到那個時候當兵,我隻能根據現在的情況推測 誰知道那時候軍區大院寫的除瞭「毛主席萬歲」有沒有那行字。現在肯定有,不過,能看到這行字的人應該不多!)

  在文東被關到大院的那一年,他被提到瞭團長,他幾乎動用瞭各種關系,有時候不惜打著傢裡老頭子的旗號。馬文東最終在大院被關進十八個月後釋放,處分依然保留,馬文東不可能留在部隊,在文東離開的那天,他哭著給文東跪下,文東依然是一臉滿不在乎。

  從此馬文東沒有瞭消息,他一直在部隊,不溫不火,隨著政局的穩定,世界的和平,部隊的職能也在「和平年代」發生瞭變化,老爺子每次見到他都在發著牢騷,現在的並不像兵。他也在老爺子的牢騷中娶瞭妻子,生瞭女兒,他一直試圖找到馬文東,可是一直沒有什麼結果。

  他以為也許一切就這樣過去瞭,沒有想到,馬文東居然找到瞭他,還給他送來瞭一個「兵」,那個兵就是艾虎。文東倒是直言不諱,艾虎就是當年他和王妮兒的孩子,剛被分到他的團,完完整整地還給瞭他。

  他現在已經不知道當時自己是什麼樣子瞭,記得和文東在酒店的房間裡喝瞭很多酒,聊瞭很多當年的事情,當他醒來的時候,文東再一次離開瞭。

  那時候團裡的人都知道艾虎是他老戰友的兒子,是他的幹兒子。艾虎也非常爭氣,各項評比都是遊戲,尤其是搏擊,不知道在當兵前和誰學的搏擊,非常實用。很快,在艾虎的要求和他的重點關註下,艾虎進入瞭特種大隊,當上瞭特種兵。

  他本應滿足,讓他不滿意的隻有兩件事,一是雖然艾虎知道他是艾虎的親生父親,但是和他並不親近,二是艾虎拒絕透露馬文東的住處。

  本來他想一直留艾虎在部隊,留在他的身邊,隻是很多事情是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的。艾虎在一次外出中,與野蠻執法的警察發生瞭沖突,艾虎打斷人傢三條肋骨,差點傷及脾臟,即使有他的關系,艾虎依然背上瞭處罰,艾虎也主動提出瞭退伍,並明確表示要回到馬文東身邊。

  艾虎親自給文東打瞭電話,文東征求他的意見,他知道他無法公開承認這個兒子,就同意瞭艾虎的要求。文東是親自接走瞭艾虎,接艾虎的時候,還帶著艾萌萌,希望可以將艾萌萌許配給艾虎,他毫不猶豫地答應瞭,誰知道,文東帶著艾虎走瞭以後,又很少和他聯系,艾虎和艾萌萌的婚事也再沒有提起。

  隨著傢裡老爺子的去世,以及部隊的種種腐敗讓他越來越看不慣,在裁軍的當口,他主動申請到地方,在公安局幹起瞭警察。骨頭裡的那些「紅色」一直支撐著他的「高尚的人格」,他自認自己對得起頭頂的國徽,卻對不起身邊的人。

  在北京那次定性為「反革命暴亂」之後,全國開始嚴打,他被跨省調到瞭春都市,這個他有二十年沒有回來的老傢打擊海上涉黑走私案件,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要打擊的犯罪團夥的頭目,居然是馬文東。原來馬文東從部隊離開後,就回到瞭春都,開始成品油的走私,稱為春都走私的兩大集團之一。

  還是文東主動找到瞭他,他以為文東會要求他放過自己,他甚至想到文東會提起過去他所虧欠的,但是文東沒有,文東不但把帳本、人員名單都交給瞭他,還告訴瞭他,文東要和另一個走私集團談判的時間、地點。讓他驚訝的是,文東自始至終都沒有讓艾虎參與任何犯法的事情。

  自己當時是出於什麼心態呢?是為瞭自己的利益?他帶著警察包圍瞭馬文東和另一個走私集團談判的地方,文東居然是一個人到的談判地點,當看到他包圍瞭所有的地方後,文東對著自己的心臟開槍自殺瞭。

  和文東談品牌的走私集團,算得上的頭頭幾乎都被他親手槍斃瞭,他把文東給他的帳本和名單都燒瞭,隻要是馬文東的人,他連一個都沒有抓。他的報告是如此寫的:接到知情人舉報,春都最大的走私團夥海龍幫在碧雲天洗浴休閑酒店集合,我辦案人員包圍瞭酒店,在開槍示警後仍受到暴力拘捕,在交火中,市民馬文東為瞭掩護我辦案人員,被歹徒的子彈擊中,不幸身亡。

  在春都市轟轟烈烈地給著名企業傢、被追認為烈士的文東開追悼會的時候,他沒有敢參加,他無法面對他的好兄弟,無法面對他虧欠的文東,他躲在酒店,抱著文東的相片痛哭。那一天,他隻想和文東在一起,不希望見任何人。

  可是,文東的兄弟,錢文還是找到瞭他,一拳打在瞭他的鼻子上,如果不是艾虎攔著,他一定會被錢文活活打死。

  當他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離開春都的汽車上瞭,是艾虎安排的,艾虎還給他留瞭一封信,上面隻有一行字:永遠不要回春都!後來他才知道,道上流傳的版本是:文東和他談好瞭,隻要文東死,他就放過文東的所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