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那樣一天一天重復的過著,平淡如水,剛結婚時的那種激情慢慢地消退瞭,兒子成瞭美玲和周潼溝通的唯一橋梁,雖然周潼還依然呵護著美玲,但明顯沒有當初的那種激情和狂熱瞭。美玲可以理解,畢竟結婚好幾年瞭,不可能還像剛結婚時那樣,她覺得這樣就很不錯瞭,她沒有更多的奢望,隻希望能夠平平安安的過下去,把孩子撫養成人。
但事情往往不是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的。在一個平靜的夜晚,周潼從外面喝得醉醺醺的回到瞭傢。周潼以前不怎麼喝酒,但自從調到交通局以後,他學會瞭喝酒,正如他自己所說,在這種單位,不會喝酒就等於不會工作。
周潼完全繼承瞭他父親的風格,喝完酒之後就看誰都不順眼瞭。那天晚上當周潼回到傢的時候,美玲正在浴室洗澡。周潼沒脫衣服就鉆進瞭浴室。
美玲一看周潼那種醉態,急忙說:“你怎麼回事?你怎麼喝成這樣?”
周潼站在美玲旁邊,醉眼迷離地看著美玲那雪白的肌膚和那對高聳的乳房,他晃晃悠悠地脫掉瞭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著美玲就狂吻起來。
周潼的動作很粗魯,一雙手在美玲的乳房上、大腿上重重的揉捏著,最後突然把手指伸進瞭美玲的體內,肆無忌憚地摧慘著那朵美艷無比的鮮花。
美玲實在忍無可忍,推開周潼急忙走出瞭浴室,可周潼跟著也走瞭出來,渾身的水也不擦,弄得地板上到處都是。
美玲急忙走到孩子房間,看到孩子並沒有被吵醒,於是輕輕地關上門,走到周潼的跟前說:“你怎麼喝這麼多?你是不是也想跟你那個酒鬼爸爸以前那樣?!”
周潼被美玲的話激怒瞭,沖著美玲大聲吼道:“不許你侮辱我的父親!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這是結婚以來周潼第一次對自己發脾氣,美玲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她穿上睡衣之後,走到周潼的面前說:“周潼,你把話說清楚,我究竟是什麼貨色?”
周潼冷笑瞭一聲說:“殘花敗柳,我就納瞭悶兒瞭,當初那個校長在強暴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反抗?你如果反抗瞭,他根本不可能得逞!”
美玲沒有想到周潼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一直以來對自己那麼疼愛的丈夫,竟然揭自己的傷疤,這讓她的心理受到瞭重創。
美玲渾身戰栗,指著周潼的鼻子說:“周潼,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我的事情當初咱倆談戀愛的時候我就跟你講過瞭,你也說瞭你不會在乎的。結婚也是你提出來的,我沒有逼你,你說過你不會再讓我受傷害,可是你現在竟然說這樣的話,算我瞎瞭眼!”說完跑進瞭臥室,趴在床上大哭起來。
周潼跟著美玲跑進瞭臥室,渾身濕漉漉地就趴在瞭美玲的身上,強行把美玲的睡衣脫掉,開始在美玲的身上蹂躪著,美玲在床上扭動著身體,極力躲避著周潼的摧殘。可喝過酒的周潼力大無比,美玲根本不是對手,最後終於敵不過周潼,被周潼強行進入瞭自己的身體。
“舒服嗎?”周潼一邊抽動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看著美玲說。美玲看著自己身上這個已經失去理智的丈夫,痛苦地閉上瞭眼睛。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很舒服?當初那個校長也是這樣幹的吧,你那個時候是不是也感覺很舒服?說話呀!你這個臭婊子!”
美玲聽到周潼的話之後,突然睜開瞭眼睛,她無法相信周潼會說出這樣的話,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瞭。美玲用盡所有力氣,猛然推開瞭身上的周潼。周潼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推瞭下去,重重的摔到瞭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