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初一直認為那些拍A片的男優們所用的道具一定都是碩大無比的,但當我第一次看日本的A片時,對照我自己的玩具,我才發現他們也不過爾爾。
有一天我接到李斌的電話,說他弄到一張碟子,是剛上市的A片,歐美的。我一聽搖瞭搖頭。我不是不喜歡看A片,而是不太喜歡看歐美的片子,雖然歐美的片子制作精良,畫面色彩艷麗,聲情並茂,但演員們過重的表演痕跡看起來的確有些不真實。而且每當我看到片子裡那些洋槍洋炮的時候,我就會有一種強烈的自卑感。
相比來說,我更喜歡看日本的AV,因為裡面那些男優所用的道具,就和他們的個頭一樣,屬於迷你型的。而女優們的身材和皮膚也更接近我的審美觀,看著也更真實。
說這些話是因為在後來不久,我就在網上認識瞭一個美國的女網友,她的網名叫夏娃,一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名字。
夏娃是我們這裡一所大學的外教。教英文的。夏娃很年輕,不到30歲。是我見到的唯一一個又年輕又漂亮的外教。因為之前我所見到的外教都是年齡比較大的,而且長相醜陋。
夏娃說她身上有著四個國傢的血統,美、俄、意、德。而且據夏娃說,她的祖母曾經告訴她,她的體內還有中國人的血統。
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光聽說資本主義國傢的人都比較開放,但沒想到會開放到這種程度,像夏娃這樣的女孩,得需要雜交多少次才能獲得這麼多的血統,我不敢想象。
夏娃有著一頭非常漂亮的金發,鼻梁高挺,皮膚非常的白皙,尤其是夏娃那魔鬼般的身材,更讓我產生瞭無限的遐想。
我對歐美女人的身材一直是非常仰慕的,尤其是她們的翹臀,完全符合瞭原始動物交配時的需要,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
縱觀夏娃的整體,可以看出歐洲人的血統在她身上占著很大的比例。隻有從她那褐色的眼睛裡,才能捕捉到一些所謂美國血統。
其實這也很正常,美國這個國傢本來就是一個雜種的國傢,沒有自己的文化,沒有自己的信仰,都是全世界各國人民雜交出來的,隻要看看他們那褐色的皮膚,藍色的眼睛和黑色的頭發就能判斷的出來。
夏娃說她出生在德克薩斯的一個小鎮,父親是一名工人,很早就去世瞭,母親在一傢中學教書。她非常喜歡中國的文化,認為中國的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所以她來到中國,一邊教書一邊學習中國的文化。
我們見面是在一個名叫卡佈西諾的西餐廳,這是我選的地方。夏娃的中文說得非常好,我們在一起交流的很順暢。對於英語,我是一竅不通。除瞭那幾個簡單的單詞之外,我在英語方面基本算是一個文盲。
我隻知道夏娃對中國的文化有興趣,但不知道她為什麼對中國的男人也那麼感興趣。也許是因為長期在中國生活,寂寞難耐的緣故吧。像我這種身材偉岸,相貌俊朗的男人,對夏娃來說也是一種誘惑。
雖然我不是亞當,但面對這樣一個洋蘋果,我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瞭,畢竟沒有嘗過洋蘋果的滋味,說心裡話,真的是想開開洋葷。
之前我說過,我不敢去碰那些洋蘋果的,因為怕衛生條件達不到標準。但夏娃不同,她有一個良好的傢庭和社會背景,和那些來中國走穴的俄羅斯姑娘是不一樣的。
在溝通瞭一段時間之後,夏娃直接提出想跟我作愛。她說她很喜歡我,至於喜歡我什麼,她說不清。隻是說我身上的氣質她非常的欣賞。
對於夏娃的評價,我很受用。我在那之後又重新審視瞭一下自己,終於找出瞭我為什麼那麼吸引女人的原因。
起初我一直認為是我俊朗的外表吸引著女人,但經過夏娃對我的評價,我發現,除瞭我英俊的外表之外,最關鍵的是我身上具有那種使女人著迷的氣質。
夏娃在學校外面租瞭一個一室一廳。房間佈置得非常漂亮,充滿瞭中國民族的風韻。由於之前看過歐美的A片,所以我一直認為那些外國人在性功能方面有著亞洲人不可超越的優勢。
對於我這個快槍手來說,面對夏娃的挑戰,心裡真的是沒底。於是,在去夏娃那裡的途中,我在藥店買瞭兩粒偉哥。
和夏娃見面之後,由於都知道彼此需要什麼,所以我們根本沒有多說什麼廢話,直接就抱在瞭一起,在她那個小床上深吻起來。
說句實在話,歐美女人在這方面的確有天賦,接吻的水平是中國女人無法相比的。即使那個我曾經認識的接吻高手梅,在夏娃面前也隻能算是個小學生。
歐美女人身材雖然一流,但皮膚的確沒有亞洲人細膩,就如同他們擅長的油畫,隻能遠觀,不能近看。
戰鬥終於正式打響瞭,我和偉哥面對敵人,開始瞭第一次反圍剿,朝著敵人沖瞭過去。夏娃也不甘示弱,近距離的和我肉搏起來。
戰鬥進行的異常慘烈,面對蘇聯紅軍,美國大兵,意大利黑手黨和強大的日耳曼戰車的重重包圍,我和偉哥拼瞭命的左沖右突。直殺得天昏地暗。
夏娃在床上不停的yesyes的喊叫著。我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因為在歐美的A片上我聽到過,那應該是很舒服時的情不自禁,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叫床。
但有一點是我這個英盲至今不明白的,那就是她們為什麼不喊OK或者good。那不也是表達好的意思嗎?
最後我分析可能是因為yes這個詞兒在當時那種狀況下更符合發音的要求。
在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阻擊戰之後,偉哥突然棄我於不顧,臨陣脫逃瞭。我孤軍奮戰,但終因人單勢孤,在打光所有的子彈之後,我終於屈服在瞭歐洲列強洋槍洋炮的巨大攻勢下,被俘獲瞭。
這讓我想起瞭甲午戰爭,想起瞭鄧世昌,想起瞭李鴻章。雖然火藥這玩意兒是我們發明的,但卻被外國人發揮到瞭極致。難怪北洋艦隊敵不過日本人的小鋼炮,我想不僅是因為清政府的腐敗無能和李鴻章的膽小怕事那麼簡單,我們的武器裝備不如人傢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夏娃似乎對我的表現很滿意,沖著我伸出大拇指,嘴裡不停的說著youaresogreat!我不解的問,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夏娃激動地說,你很棒!咱們來個約定好不好?我說什麼約定?夏娃說你每個周末都來我這裡好嗎?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漂亮的多國混血,大聲說道,NO!夏娃迷惑地看著我說為什麼?我說我很忙,不可能每個周末都來陪你,如果我有需要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我一直有一個信念,頭可斷,血可流,民族氣節不能丟。
是的,我不會做像簽署辛醜條約那樣喪權辱國的事情,況且我的小身板兒也絕對經不起夏娃這樣洶湧澎湃的折騰。和偉哥並肩作戰還不是對手,如果哪天忘瞭叫上偉哥,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不敢再往下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