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仍很堅定的認為,我的好運絕對是我剛出生的兒子帶來的。我兒子出生的時候,我30歲。那年,我賣掉瞭開瞭六年的出租車。到瞭一個事業單位給頭兒開車,工資待遇都不錯。
在我們單位,有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同事,論姿色還算不錯,身材也夠豐滿。
我說過,我是一隻非常敏感的狼。沒過多長時間,我就發現瞭她對我很有好感。但是我還說過,我是不會對我身邊的女性下手的,因為那樣做風險太大。
我們單位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同志,不過我聲明一下,這個老同志不是之前的那個老同志,這是一個真正的革命同志。
這個老同志是一個老江湖。他最擅長的就是觀察單位每個同事的一舉一動。他的眼睛雖然不大,但明察秋毫,單位的人或事哪怕有一絲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他就如同一隻訓練有素的警犬,無時無刻地捕捉著空氣裡的微妙變化,一個可怕的老傢夥。
但最終我這個意志力薄弱的人還是沒有經得住誘惑,我們單位的那個女同事叫冰,結婚已經四年瞭,但一直沒有孩子。
在單位的一次聚會上,我和冰坐在瞭一起。大傢喝的很盡興,由於我們頭兒提前有事先走瞭,所以我也喝瞭不少。
那天晚上下著小雨,我負責送冰回傢。在車上,冰似乎也喝得有點多,把頭靠在瞭我的肩膀上。
冰不停地跟我說話,聊著一些邊緣話題。我知道她什麼意思,但我真的不想碰她。不是因為我清高,而是我怕惹來麻煩,畢竟在一個單位,低頭不見抬頭見,萬一哪天兩個人鬧翻瞭,會直接影響到工作的,況且還有我們單位的那個老同志,就他那狗鼻子,即使我們隱藏的再好,估計也很難不讓他發現。
我在車上一直克制著我自己,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難。誰知道冰在多次暗示我之後,發現我並沒有反應,於是她開始動手瞭。
冰首先說車裡熱,把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幾乎全部解開瞭,露出瞭她那道深深的乳溝,接著就開始直奔主題,似醉非醉地向我傾訴著她的不幸。
冰的老公是個廢人。因為在冰和她的老公結婚沒多久,她老公就在一次車禍中被奪去瞭男人的尊嚴。車禍的發生很離奇,冰的老公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的損傷,但唯獨那根傳傢寶遭到瞭重創。從那以後,冰的老公再也抬不起頭來瞭。
中藥西藥吃瞭不知有多少,針灸、按摩、氣功也都嘗試瞭,甚至把日本女優和小姐都請出來幫忙,但他老公胯下的那個金剛就是變不瞭形,就如同一隻冬眠的鼴鼠,沉睡不醒。
冰一邊訴說著她的遭遇,一邊用手在我的身上撫摸著,最後終於把她那隻白嫩的小手伸到瞭我的致命處。
我渾身頓時打瞭個冷戰,一股無名的欲火襲遍瞭全身。
冰的老公出差瞭,這無疑給瞭我們這對野鴛鴦一個機會,在冰傢裡的那張大床上,我們開始相互切磋瞭。
冰的那對美乳白皙、飽滿而富有彈性。冰在床上就像一條美女蛇,吐著長長的信子,在我的每一寸肌膚上瘋狂地遊走著。冰的確是渴瞭,就如同一隻缺水嚴重的駱駝看到瞭一片綠洲,拼命的豪飲起來。
但我那飽經滄桑的身體最多隻是一窪淺淺的水塘,時間不大就被吸的一幹二凈,而冰似乎隻喝瞭個半飽。
當我氣若遊絲地看著冰那劇烈起伏的胸脯時,我想起瞭德古拉。
從那次之後,我一直擔心會被單位的同事看出蛛絲馬跡,但冰在這方面的確做得很好,當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冰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似的,談笑風生,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這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剛被人用過的充氣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