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到初中二年級的時候就輟學瞭,跟著一幫不良少年天天的瞎跑。學會瞭抽煙,學會瞭打架。那年我14歲。
在社會上經過瞭一年多的洗禮之後,我終於被父母送到瞭部隊。
在送行的火車上,跟我一起入伍的那些孩子們一個一個哭得跟吊孝似的,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悲壯的表情,似乎是在奔赴老山前線。
我在一邊兒看瞭半天的生死離別的場景之後,我的情緒也開始有些失控。看著火車下面父母企盼的眼神,我當時就下瞭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在部隊混出個人模狗樣,不能讓父母失望。
部隊的確是一個大熔爐,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都能夠把你錘煉成一個對國傢、對人民有用的人。而我本善良。來到這個大傢庭之後,連隊的領導對我們這些剛入伍的新兵很關心,我有瞭一種傢的感覺。
第一年,我到瞭炊事班,在傢裡從來沒有下過廚房的我,面對一口巨大的黑鍋,我真的有一種寧可把它背起來也不想弄清到底應該往裡面放什麼東西的想法。
第二年,我去瞭汽車教導隊學開車。教導隊的班長打人。那些平時看起來就比較迷糊的學員經常遭到班長的斥責。也難怪,教人開車不是一件什麼好差事。
第三年,我在連隊開車,由於我們是空軍,經常要保障飛行。每一次到外場,都會遇到和我們一起參加保障的衛生隊的小女兵。
我們的連隊在機場裡邊,平時別說女人,就是連條母狗都很難見到。那些年輕力壯、正處在發育上升期的戰友們,見到衛生隊的女兵時,一個個都瞪著那發綠的眼睛,流著長長的口水,死死地盯著女兵看,似乎有一種想要看穿女兵身上軍裝的架勢。那眼神,別說女兵,就連我看瞭都害怕。
我也同樣,真希望自己的眼睛裡能夠伸出一雙手,把女兵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掉,看看裡面到底藏著什麼讓男兵們垂涎的東西。
也難怪,年輕氣盛,人跟動物在這方面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發育成熟瞭,就想著要尋找配偶。聽說有一個連隊的飼養員還曾經對一頭母豬下過手。
自從見到衛生隊的一個叫雅的女兵之後,我自慰的對象就從小學的語文老師身上轉移到瞭她的身上。雅很迷人,淺淺的酒窩,眼睛很大,而且很有神。身材屬於比較豐滿的那種,胸部鼓起來的那兩個東西就如同剛上市的蘋果,把軍裝撐得緊緊的,颯爽英姿,一個即將成熟的大蘋果,是我非常喜歡的類型。
見到雅的那天晚上我就自慰瞭。感覺非常好,浪費瞭我整整半卷衛生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