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夥飯結束之後沒多久就進入瞭寒假,寒假就意味著我要和美麗的英語老師有一個月左右不能見面瞭。當然不是因為我愛好學習啦,隻是老師寒假也想好好休息,就不補課瞭。
正處於17,8歲的年紀,一身精力無處釋放,當然會忍的很辛苦啦。
不過還好,我還有月月,本來月月那邊沒指望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機會。特別是阿樹和她分手後,而我又和文文分手後,少瞭這兩層關系,我也實在沒有理由再去主動找她。
可是沒想到她居然主動聯系瞭我,反正大傢都是嘗過甜頭的癡男怨女,自然是乾柴烈火,一拍即合。寒假一個月的時間倒也顯得不寂寞。不過除瞭一開始她主動找過我兩次外,到後面都是我主動聯系她。她也是除瞭來月事的那一周以外,對我基本上有求必應。甚至有時候來月事的時候還幫我口出來。不得不感嘆阿樹那小子不識貨啊。
唯一可惜的就是我和她都是趁白天傢長去上班瞭,去她傢或是在我傢做愛做的事情,也就失去瞭再次和那個魂牽夢縈的中年美婦再次相會的可能,沒機會實施母女同床的偉大計畫。而且每次我們在時間上都計算的相當準確,沒有一次被對方傢長發現。當然,選擇在傢做最主要還是因為學生黨沒那麼多錢能頻繁的開房,並且傢裡不會有攝像頭,不用擔心自己啪啪啪的視頻出現在91,1024之類的網站上。
當然,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就開學瞭,本以為開學後又能繼續享受英語老師那令人迷戀的肉體,誰知道她居然以分新班後我不再是在她手下教瞭作為理由而停止瞭對我們的課外補習。這也就意味著我失去瞭再次爆操她的機會。
那我的炮友就隻剩下瞭月月,然而除瞭周五放學早有機會回傢進行速食式的性愛外,周末幾乎沒有機會。對於在這個寒假吃慣瞭大餐的我,突然這樣變得有些不適應,特別是我的老二,時常向我抗議對它的閑置。
然而更令我沒想到的事情是,開學沒多久月月居然和阿樹復合瞭!那我到底算不算是給阿樹戴瞭綠帽子?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機會再操她瞭,沒有把月月和她母親放在一張床上一起操真是我的一大遺憾。
接下來的日子,月月也沒有再主動聯系我。看著英語老師和月月先後和我不再有關系,而且月月和阿樹又在一起瞭,英語老師也有自己的傢庭,而文文也和另一個男的在一起瞭。
現在就剩下我一個瞭,真的成為孤傢寡人瞭。
除瞭變得更寂寞瞭外,一身的性欲也暫時性的失去瞭宣泄的出口。不過這樣也令我更加全身心的投入到學習當中,畢竟我沒有忘記我和燕兒還有個約定呢,她那麼深情對我,我也不願意辜負於她,若是真的有緣分,自然要試一試。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沒過多久就到瞭期中,考完期中考試後,按照慣例是學校的春遊,也是給我們的一次放松,大傢對此都是期待已久瞭。
經過瞭漫長的近兩個小時的大巴車程,終於到達瞭目的地。下車後經過瞭例行公事般的訓話,無非是讓我們註意安全之類的話,然後就是解散讓我們自行活動。由於分班後一直專註於學習,而且經歷瞭這樣那樣的事情也沒更多的精力和班級裡的同學們打成一片,所以沒過多久就隻剩下瞭我一個人在漫無目的的走著。不過這樣也好,受夠瞭那種人多的喧囂,安靜下來後反而能夠更好的沉淀自己。
不過天不遂人願,還沒來得及把氣質全都培養出來,就看到一個曼妙而又熟悉的身影如我一般一個人落寞的走著。
唯一不同的是那個身影手裡還拿著相機,在向四處拍著什麼。
看到這一幕本來消沉的心情也活躍起來,看瞭下四下沒人,悄悄的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從背後抱住瞭那個身影。那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英語老師。隻聽她傳來啊的一聲尖叫,仿佛受到瞭很大的驚嚇。
為瞭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把在附近的同學或者老師招來,我趕緊走到正面和她說“老師,別怕,是我。”
看到是我,老師才放下心來,松瞭一口氣,又趕緊看瞭看四周,確認沒人後,拍瞭我一下罵道“你要死啊,突然來這麼一下,要是被人看到,我們兩個不就都毀瞭嗎?”
我笑著摟住老師說“可是我太想念老師你瞭,情不自禁就抱上來瞭,不過你放心,我確認過周邊的環境瞭,很安全。”
老師冷笑著說“你想我?我看你想的隻有我的身體吧。”
我頓感窘迫,仿佛內心的秘密一下子被戳穿瞭。當即正色道“怎麼會呢!!!我像是這麼膚淺的人嗎?”
老師當即神色一黯,雙手推開我,低頭輕輕地說道“你也別裝瞭,這段時間我冷靜下來想明白瞭。是我一開始就做錯瞭,我不該勾引你和你發生關系,是我太沖動瞭。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你現在還年輕,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們這樣下去隻會毀瞭你。我不能再這樣錯下去瞭。”
我趕忙說“不會的,老師你沒做錯,你帶給瞭我前所未有的快樂,不,我們都從中獲得瞭莫大的快樂不是嘛?這完全沒錯。”
“不,你現在不能沉溺於這種快樂之中,你現在這個年齡有更應該去做,去奮鬥的事情。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瞭,就當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場綺麗的夢,現在夢醒瞭,也是時候該回歸現實瞭。”
說完這些話,她也沒有再看我,轉身就向遠處走去瞭。
隻留下我一個人留在原地,默默地失神。不禁捫心自問,我對老師有愛情嗎?為什麼被她親口告知從此斷絕瞭關系我會如此戀戀不舍呢?難道我不是隻迷戀她的肉體?
在經歷過這件事情之後,整個春遊也已變得索然無味,我一個人早早的回到瞭集合的地點,等待返程的到來。下午的返程也是在昏昏沉沉中渡過的。
回到學校後,我依舊一個人踏上瞭回傢的歸途,本來依舊在恍惚中,突然有一個聲音把我拉回瞭現實,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月月。奇怪的是阿樹並沒有在她身邊和她一起走。
她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錯,笑著說“怎麼瞭?你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好,又失戀瞭?”
“沒有,哪有機會失戀啊。隻是大巴坐的時間太長瞭,有點暈車,所以不太舒服。”我也不想去責怪她為何連著一兩個月沒有來聯系我,畢竟我又不是她的誰,隻是單純的有過肉體關系而已。纏著她隻會自跌身份。
“哦,是嘛?”她聽到我這說法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勾上瞭我的手臂說“要不你去我那裡坐會?我傢有藥,對暈車效果特好。”
看到她這副樣子,我哪裡還會不知道她是在說什麼東西,當下也不管和阿樹的兄弟之情,抱著破罐破摔的心情就答應她瞭。
到瞭她傢之後,別瞭好久的我也不管不顧瞭,關上大門,扔下書包就抱起她往沙發上走去。她趕忙阻止我,指向她的臥室。我順從的抱著她走進去。一邊走,一邊和她熱吻著。到瞭床邊,把她往床上一扔,就開始脫起瞭自己的衣服。
“討厭,你不要這麼急色嘛,要有點情調好不好。”
她看到我這副樣子,不滿地說道。
“這不是怕你爸媽隨時會下班回來嘛,來吧,我憋瞭好久瞭。”
“那也不能急,我下面還不夠濕呢。”
聽到這話,我二話不說扒下瞭她的內褲,不管她的黑森林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騷味,一頭對著她的小穴親瞭上去。這也是我第一次為她口交。
沒想到我剛親上去,沒舔瞭幾下,她就控制不住自己般發出啊的呻吟聲,頭也高高的抬起。看她的表現似乎是第一被男人口交。沒多久,就是淫水潺潺瞭,我看時機合適,也給我的早就進入臨戰狀態的老二戴上帽子,對著桃源洞就插瞭進去。
剛插進去,我的肉棒就覺得一股快感,差點鎖不住精關做三秒男瞭。唉,看來還是太久沒實戰瞭,一下子不習慣這刺激。我趕緊深呼吸調整瞭一下,開始瞭緩緩的抽插,等到我再次適應瞭被溫暖的肉壁包裹的快感的時候,我就開始瞭大開大合的抽插。
她也被我突然的提速嚇瞭一跳,放聲呻吟起來,“啊……你……恩……今天……啊……怎麼回事……恩……怎麼……突然……這麼猛。”
我心說,廢話,忍瞭一兩個月瞭,能不猛嗎?下面在用力抽插的時候,兩隻手也不閑著,抓著她那兩隻豐滿圓潤的乳房大肆蹂躪,在手中變幻著各種形狀。時而又用手指搓著她那因為動情而勃起的乳頭,玩的不亦樂乎。
而她的表情一直都是那種欲拒還迎,欲仙欲死的表情,口水不由自主從口中流出,更是令我玩心大起。稍微降低瞭抽插的速度,低下頭含住她的嘴唇,吸吮著裡面的津液,她的舌頭也很配合的伸過來與我更徹底的交換著口中的津液。
吸瞭一會似乎覺得有些乏味,於是我就松開她的舌頭,轉向她的奶子,先是用舌頭在她乳頭上打著轉,然後猛的一口咬下去,像個嬰兒吸吮母乳一般用力的吸著,似乎真想從裡面吸點奶水出來一樣。
受到這個刺激,似乎突然碰觸到瞭她體內的某個開關一樣,隻聽到月月突然發出一聲高亢的叫聲。渾身開始有些痙攣,和她做過這幾次,我也是瞭解到這是她要高潮的前兆,於是也不再玩弄她別的地方,而是開始專心的抽插起來。
“嗯……要去瞭……要去瞭……啊……好厲害……老公……你真棒”
快感一波一波的沖擊著月月的神經,讓她有些精神恍惚,居然把我當成阿樹瞭,不過讓我聽起來卻有點心裡不是滋味。
不過想到我和她媽媽的事情,突然又有瞭一個念頭。於是就突然停下瞭抽插。
“老公……呃……你怎麼突然停瞭……嗯……快點,我快到瞭……恩,快點動啊”
本來快要到高潮的她突然被我停止瞭抽插自然是渾身不舒服,甚至都不由自主的擺動起屁股來增加摩擦獲得快感。
看到她這副樣子,我甚至都慢慢的屁股往後退,似乎是打算把鐵棒抽出來的樣子。
“哎呀……你討厭……好人,別鬧瞭……嗯,快點給我,快點,我受不瞭。”
聽到她這個話,我也暫停瞭往外拔出肉棒的舉動,對她說“好啊,要我繼續動,你就叫我爸爸,快點,不然我就不動瞭。”
聽到我的話,她一下子羞紅瞭臉說“不要,你個壞蛋,大變態。”
我看她這幅樣子就繼續挑逗她,作勢要拔出肉棒。她馬上屈服瞭,紅著臉輕聲的說“爸……爸爸。”
“你說什麼?太輕瞭,我聽不到。”
“爸爸!”她大聲的叫瞭一聲。
聽到她的這個稱呼,我像是突然打瞭雞血一樣,一下子從極靜到打樁機一樣的運動著。月月一下子突然適應不過來,被我的刺激搞得接受不瞭,連連發出啊啊啊的呻吟。
我則不肯放過她,對她說“繼續叫爸爸!”
“嗯……你個……啊……大變態,爸爸,繼續……啊……”
我示威似的用力頂瞭兩下。
“啊……爸爸……你好厲害……嗯……哦……好深……爸爸我又快到瞭……”
聽到她的這些話,我仿佛是得到瞭鼓勵一樣,更加用力的抽插著。
“噢……爸爸……飛瞭……爽飛瞭”
隻感覺到她的小穴一陣陣的痙攣,噴出瞭一股股的花蜜隔著保險套淋在我的龜頭之上。然後隻見她整個人像是被抽去瞭渾身力氣一樣,癱軟在床上。
我忍著肉棒未經發射的難受感,暫時停留在她的陰道裡一動不動的,任由她享受著高潮的餘韻,但是舌頭輕輕的在她臉上遊走,從耳垂到鼻尖,再到嘴唇,再到乳頭,再到小腹。
我淫笑著說“你這感冒藥效果還真不錯啊,但是似乎藥效還不夠徹底,看類還得再來一次。”
正當我準備趁她意識回歸身體後再次送她前往極樂世界之時,清晰的轉動門鎖的聲音突然把我們拉回瞭現實,我和她面面相覷,愣在原地。我們前面太著急瞭,甚至忘記把臥室門鎖上,以至於能夠如此清晰的聽到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
而在這個時候回來,並且手裡有鑰匙的人隻會是提前下班的月月的父親或者母親。這時候我或者月月再跑到臥室門口去關上房門已是來不及瞭。
“啊!!!!”隻聽到來的人腳步走到房門前的時候,從其口中傳出瞭一聲裂石穿雲般的尖叫聲。這時候我和月月的腦子裡同時回蕩的隻有一個想法——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