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的圖書館,也就一樓還有稀稀拉拉的學生在拿閱覽桌當自習室用,二樓就基本沒瞭人,等趙濤走到三樓,就隻剩下已經鎖瞭門的圖書室和旁邊關著門但亮著燈的值班室。
他敲瞭敲門,提高聲音說:“於老師在嗎?是我,趙濤。”
幾乎是馬上,門就打開瞭。
於鈿秋站在裡面,和平日一絲不茍整潔靚麗的模樣截然不同。
她頭發就是隨便梳瞭一下,身上穿的一看就是沒換的居傢衣裙,和腳上蹬的坡跟皮鞋完全不搭。她眼睛還有些發紅,一看到他來,就又有些濕潤。
趙濤走進去,看於鈿秋關上辦公室的門,有些忐忑地坐下,先問:“嗯……這裡本來的值班老師呢?”
“你真當這裡隨時都有值班的老師嗎?”於鈿秋哼瞭一聲,沒好氣地說,“除瞭我這傻子總是按時來去,其他老師都早早就走瞭,反正最後一樓值班的學生會幹事會鎖門的。”
“呃……那,老師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傢做飯?”他撓瞭撓臉頰,沒話找話說。
“不急,孩子在奶奶傢,老公……也在。我跟他吵架瞭,傢裡就我自己。”
“吵架瞭?”趙濤吞瞭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因為什麼啊?”
“剛才電話裡不是說瞭,他不和我做愛。”於鈿秋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愣怔,就像午睡睡的時間太長,醒過來腦子還不清醒似的,“是,我知道他……他年紀大瞭,平常又老是坐著,力不從心,不願意在妻子身上丟人,可……可我才三十多歲啊,我……我不說高潮那些東西,他就是抱抱我,親親我,把他的那個放進來,讓我感受一下他還需要我總可以吧?從生瞭孩子他就不愛碰我,總是要我狐貍精一樣去纏,去要,我的臉呢?我難道就是個生孩子的工具不成?”
她噙著淚看向趙濤,“都是你……你為什麼招惹我?我本來不知道……世上還有那麼美妙的滋味,沒吃過……我還能不那麼想要……都是你……全都是因為你……”
“於老師,”他覺得嘴裡有點發幹,事情似乎沒向他以為的方向發展,他隻好忍耐著上去抱緊她安慰的沖動,柔聲說,“我以為……咱們是來好好談今後如何讓我不再影響你的問題呢。”
“你能嗎?”於鈿秋擦瞭一下眼角,大概是怕失態的樣子被看到,過去把辦公室門上瞭鎖,看天色不算太暗,把燈也關掉,開口道,“你說,你能嗎?”
“於老師,你覺得……怎麼樣才算能呢?如果我此後都不再見你就可以,那我保證做到。”他舉起手,認認真真地說,“學校這地方說大不大,說小其實也不小,隻要你的課我都不上,你的考試我去別的考場,你也註意點別巡視我在的地方,掛科什麼我都無所謂,隻要你好受,我以後腦袋上頂個雷達,隻要看到你,我保證躲得不見人影,絕對不再給你添任何麻煩。你說這樣行嗎?不管你上輩子欠過我什麼,咱們……咱們那段孽緣,都算是還清瞭。好不好?”
於鈿秋抿緊嘴巴,細長的手指緊緊摳著桌邊,粉粉的指甲蓋都泛起瞭死白。
“於老師,你說得對,我真不該繼續再招惹你。不過我真的就是想找你問問,我這樣的學生,去學生會對我到底有沒有好處,我真挺猶豫的。”
於鈿秋還是默然不語,但濕潤的眼中,卻一顆顆落下淚來,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一碎八瓣。
“於老師,你這麼不說話,我……我很為難啊。你別哭瞭好不好?你這麼一哭,我看瞭好難受。”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走瞭過去,彎腰抬起雙手,捧著她的臉,用拇指撫去瞭那兩道淚痕,“你說吧,你想我怎麼做,能答應的,我絕對不猶豫。”
“做愛。”她突然抬起頭,還帶著淚痕的眼睛裡浮現出決絕的神情,“來吧,就在這兒,和我做愛。”
“可……”
於鈿秋馬上打斷瞭他,“你不是說能答應的絕對不猶豫嗎?難道和我做愛不在這范圍裡?”
趙濤登時被噎得無話可說,他隻好一解皮帶脫掉褲子,咬牙道:“於老師,我當然是沒問題的。可你……真的想好瞭嗎?”
她就跟沒聽見一樣撩起裙子,把內褲脫下放到辦公桌上,拉上半邊窗簾,把椅子挪開騰出空地,扶著桌面往後撅起瞭豐滿白皙的臀部,“你做不做?”
趙濤隻好走過去,蹲下先用指頭撥弄瞭一下暗紅色的陰唇,想找到陰蒂稍微濕潤一下幹澀的陰道口。
“直接放進來,快點。”她回手拍開他,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一樣說。
他隻好挺起身,抹些唾沫在龜頭上,扶住於鈿秋的腰,對準那還很幹澀的膣口頂瞭進去。
盡管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但總是得不到丈夫滋潤,又經常站在講臺上課,下面的彈性早已恢復不減當初,他擔心她痛,緩緩深入的過程中,周圍舒展開的褶皺帶來的抓握感比他預想的還真是強出瞭不少。
於鈿秋被他頂的晃瞭幾下,內部漸漸濕潤起來的時候,突然扭過頭,斜瞄著他,輕聲道:“趙濤,還記得那天晚上你跟我說,如果……如果不用前面,就不算出軌,對吧?”
他吞瞭口唾沫,點瞭點頭,“對。”
她流著眼淚笑瞭起來,趴在桌上,突然瘋狂地扭動起瞭豐美的屁股,一邊套弄著體內硬梆梆的肉棒,一邊說:“那我現在出軌瞭,我出軌瞭,我終於出軌瞭!我出軌瞭啊啊啊——!”
那聲音既帶著笑意,又透著哭腔。
宛如一道深淵業火中傳出的癲狂哀號,狠狠地鉆入到趙濤的耳中。
他渾身一顫,竟險些,就此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