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暢快地發泄瞭一次,還過足瞭玩弄於鈿秋的癮。光是想象於老師被孟曉涵熱情體貼揉肚子時候硬憋著一屁眼東西不敢廁所的難受樣子,趙濤就在床上笑得打滾。
最理想的情況,大概就是孟曉涵要揉,於鈿秋不讓,孟曉涵看她難受,主動幫忙揉,於鈿秋看起來更難受,最後孟曉涵揉啊揉,揉到於鈿秋憋不住飛奔去廁所。
真可惜不能留在那兒看看後續的場景是不是如期望那樣的發展,他伸瞭個懶腰,拿起手機回瞭幾條短信,心滿意足地睡瞭。
隔天一早,當地的組織方就匆忙調來瞭另一輛大巴,在酒店下面點瞭名後,大傢順次上車落座。
活動已經結束,自然沒有誰再考慮按之前的男女搭配就座,除瞭確實談得來的,大都按性別分開坐下。
然而明面上誰跟趙濤也談不來,他慢悠悠上車一看,上下兩層沒誰身邊留著他的位置。
孟曉涵、張星語和金琳都跟相熟的同學坐在一起。
他撓瞭撓面頰,正無奈的時候,樓梯下面於鈿秋叫瞭他一聲,“趙濤,你不是暈車嗎?下來跟我坐第一排吧。”
“哦。”他眼前一亮,笑呵呵跑瞭下去。
但於鈿秋已經絲毫不見昨晚在他雞巴操弄下的失神嬌柔,那正經端莊的臉,又徹底擺出瞭老師的架子。
他笑著往窗邊擠過去,這次她抬起雙手擋在胸前,小心翼翼地扶著他送到裡面,連這點肢體接觸也仔細隔絕。
趙濤皺瞭皺眉,坐下之後,扭臉壓低聲音說:“於老師,不用這麼翻臉無情吧?”
於鈿秋板著臉瞪瞭他一眼,低聲說:“趙濤,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希望你能牢牢記住。”
他心裡冷笑一聲,嘴上柔聲道:“好好好,於老師,我會好好記住的,就像記住你屁股溝裡那三顆小黑痣一樣。”
於鈿秋渾身激靈瞭一下,那種私密羞恥的地方她當然看不到,能看到的,反而都是見到過她最丟臉樣子的人。
趙濤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知道這一票賭對瞭,按他們夫妻保守的作風,她老公興許都不知道愛妻的屁股溝裡有這種小記號呢。他笑瞭笑,當然不會告訴她其實這就是他信口胡謅,而是輕聲低語道:“於老師,難道……你老公都不知道嗎?”
於鈿秋的面皮明顯的顫動瞭一下,明顯的慌亂浮現在臉上,她往趙濤的方向挪瞭挪,壓低聲音說:“他……他才沒你這麼……這麼猥瑣。”
“隻是因為他不夠喜歡你吧?嫌你那裡臟,連看都不肯看,別說親、舔,用最重要的地方插瞭。”他幹脆舒舒服服靠到瞭於鈿秋肩上,知道她這會兒也不敢把他頂開,悠然笑道,“多好啊,於老師,咱們兩個,也有你老公都不知道的小秘密瞭。”
她有點羞惱,抿緊瞭嘴,不說話。
趙濤瞄瞭一眼過道對面坐著的女生似乎在驚訝地看著這邊,故意扭頭做瞭一個特別下流的表情,嚇得那倆女生趕忙轉開視線。
他想瞭想,笑著問:“於老師,後面感覺舒服點瞭嗎?昨天給你的藥管用不?”
於鈿秋皺起眉,明顯的嫌惡從眼中流露出來,“不知道,你一走……我就去廁所瞭。”
趙濤盯著她看瞭一會兒,笑道:“為人師表,撒謊可不好。算瞭,你不說,我回頭問孟曉涵就是。她要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不介意給她解釋解釋。”
“不許說!”於鈿秋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瞭一些,接著連忙壓下,“你……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關心老師的恢復情況啊。我怕你不好好用藥,萬一傷瞭,我能跟老師相親相愛的地方,就不能用瞭。”說著,他的手就從這邊的靠背縫隙裡鉆瞭進去,貼著她飽滿柔軟的豐臀,緩緩蠕動。
“你……我……”於鈿秋又是生氣又是羞恥,想擺老師架子擺不出來,想躲他的手動作不敢大,僵持瞭幾秒,才無奈地放軟瞭語氣,輕聲說,“趙濤,老師……老師一時糊塗,跟你做瞭錯事,是老師喝多瞭酒,犯傻,沖動瞭,老師……
老師對不起你。可以請你放過老師嗎?老師……還有傢有孩子,我不能失去這一切。你就把昨晚的事情忘掉吧好不好?“
“你還沒說實話呢,昨晚我的藥最後到底怎麼瞭?”他的指尖已經找到瞭屁股溝的位置,蜷曲起來,握住瞭她小半個臀尖。
於鈿秋臉都紅瞭小半,趕忙往他這邊側瞭側身免得被看到,“我……我就按你說的忍住瞭啊。能怎麼樣。”
“孟曉涵沒看出什麼?”
“我哪兒知道。”於鈿秋沒好氣地說,“她也不知道怎麼那麼熱心,非說我肚子不舒服有涼氣,又是給揉又是去服務員那兒要熱水袋的,最後我實在憋不住,就去廁所瞭。真的。”
看趙濤沒有再追問,她似乎稍微松瞭口氣,輕聲說:“好瞭,趙濤,咱們…
…咱們之間又沒有未來,以後還維持老師和學生的單純關系不好嗎?“
“可我會很懷念老師的,我現在閉上眼睛,還能看到你白白的屁股,紅紅的屁眼,就興奮得雞巴發硬,老師,你和那些小女生完全不一樣,我萬一還想要呢?”
他歪著臉,頗為無賴地說。
“可那是不對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再說……我不是都答應瞭,不和你老公共用一處,這樣你就沒什麼對不起他的瞭。”
“怎麼可能!”她急得推瞭他一下,“這叫什麼歪理,難道……難道那樣就不算……不算瞭嗎。”
“不算。”他笑瞇瞇地湊回去,側頭故意又往對面那兩個女生那邊拋瞭兩個下流眼神,那兩個女生被他看得有點心慌,嘀咕瞭兩聲起來往後排走瞭,他這才滿意地靠在於鈿秋肩上,巴掌揉得更加肆無忌憚,“你老公娶你回去不就是為瞭生孩子嗎。你生孩子的地方給他保護好,給他留著不就行瞭。我保證不碰,那裡永遠都是他的。”
“老師,你昨晚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嗎。你高潮瞭至少兩次吧,爽不爽?是不是感覺肚子裡面都要融化瞭,升天瞭沒有?你老公讓你嘗過這個滋味麼?沒有吧?
不然,你怎麼可能連陰蒂那麼舒服的地方都不知道怎麼用。你老公,舍得像我那樣舔你那種地方嗎?“
於鈿秋面紅耳赤別開臉,小聲說:“夠瞭。我……我不跟你說瞭。你休息吧,小心暈車。”
趙濤笑瞭笑,沒所謂地脫下外套蓋在身上,靠向瞭窗口。
他知道理智恢復之後,單純靠那種肉欲的快樂不太容易把於鈿秋徹底拉入禁忌的樂園,但他並不急,因為他知道,他的砝碼中,高潮不過是小小的一部分而已。
他真正有恃無恐的根基,其實還是鎖情咒。至死不渝的愛情在手,他還怕什麼?
車開瞭一會兒後,司機也許覺得無聊,頂上掛著的小電視開始播放無聊的老電影。
趙濤看瞭一會兒,瞄到於鈿秋的神情似乎緩和瞭不少,心裡又起瞭邪念。
大巴的座位靠背連接得非常嚴實,除非有人站起來從上面扒頭,不然絕對看不到前面,而通道對面已經空瞭,和司機之間有隔板,這不是公交車還沒有攝像頭,簡直是天造地設的好機會。
他把蓋在身上的外套調整瞭一下位置,拉開褲子拉鏈,從秋褲開口裡摸進鳥窩,掏出瞭剛才硬過一次這會兒已經軟瞭的老二。
看瞭看窗戶,還行,路兩邊也沒什麼建築物,就是有,這種速度也肯定屁都看不出來。
他笑瞭笑,抓住於鈿秋的手,猛地拉進瞭外套裡面,握住瞭自己的肉棒,喘息著說:“老師,我這兒難受,幫我揉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