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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長的旅途,也一定會有終點。

  趙濤坐的這趟車,他們的傢鄉是運行區間的倒數第二站,所以等列車駛過前面那個大站,開往他們要回的地方時,車廂裡就已經寬松瞭許多。

  對面角落那對兒情侶已經起身去找座位,而且,沒有再回來,肯定是找到瞭。

  趙濤的胳膊腿都有點發麻,看瞭看手機回瞭幾條餘蓓詢問情況的短信,就試著輕聲叫瞭叫,“曉涵,裡面可能有座瞭,咱們過去找找吧。”

  不知道是他聲音太小,還是孟曉涵睡得太香,竟然沒有反應。

  他皺瞭皺眉,這麼個窩著身子的姿勢有這麼舒適嗎?可他正想再叫,卻發現她的睫毛明顯的顫動瞭一下,似乎是在努力維持閉眼的模樣。

  難道是在裝睡?為瞭保持這個姿勢直到到站?

  他想瞭想,低下頭柔聲說:“醒醒瞭曉涵,你睡得這麼香,我可是會忍不住親你的。”

  她蜷起來的手明顯動瞭一下,臉上也浮現瞭一層薄薄的胭脂暈。

  成,看來是裝睡沒跑瞭。

  他舔瞭舔嘴唇,剛打盹留下的困勁兒頓時煙消雲散,這會兒連接處就剩下瞭他們兩個不去找座位的傻子,天時地利人和都全瞭,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辜負瞭良辰美景。

  他低下頭,緩緩湊近她的臉蛋,嘴唇在上面輕輕地碰瞭一碰。

  紅霞更加明顯,裝睡到這個地步,想必孟曉涵自己也有點騎虎難下。他心中大樂,不緊不慢地在她面頰蜻蜓點水一樣這兒親親那兒親親,吻著吻著,就用嘴唇拱開瞭她的頭發,對著她小巧玲瓏的耳朵輕輕一夾,伸出舌頭順著耳廓緩緩舔動。

  大概是怕自己發出聲音露瞭破綻,孟曉涵有點緊張地閉緊瞭嘴,連呼吸都刻意放得很輕。

  趙濤在她耳朵上慢慢悠悠享用瞭一會兒,嘴唇往旁邊稍微一滑,舌頭伸長,輕輕松松就兜到瞭她軟軟嫩嫩的耳垂下方。

  有點汗味兒,淡淡的咸,不過很快就被他舔凈,隻剩下純粹的少女肌膚的味道,和細細絨毛掃過舌尖味蕾的淺淺酥麻。

  耳根直到頸側一線可是大多數女孩共同的敏感帶,他不緊不慢地往下探到毛衣高領邊緣,往上回到耳根後面,遛彎一樣來來回回。

  孟曉涵的氣息變得倉促,細細的手指也不自覺握緊,臉上的紅潮已經到瞭傻子都能看出沒有睡著的程度。

  既然準備作弄,那不如幹脆就玩大點,趙濤想瞭一下她傢裡那對嚴格到變態的父母,心裡暗笑一聲,緩緩把毛衣的高領頂開一點,突然用力吸住瞭她頸側嬌嫩的皮膚,用力嘬住,狠狠吸瞭一口。

  他在楊楠鎖骨那塊試過,這樣使勁種下的吻痕先是發紅,過後會留下紫色的淤血,比較白皙的女孩十天半個月也未必下得去。

  她被這一下吸疼,哎呀一聲輕叫出來,這下再也裝不住睡,一骨碌翻身坐起,抬手捂著脖子,有點驚慌地說:“你……你幹嘛趁我睡著偷偷咬我?”

  “沒有啊,我就是看你睡著的樣子太可愛瞭,特別想親你。可親嘴太過分瞭,咱們關系不到嘛。隻好親親脖子,可能……是親得太用力瞭?”

  她有點慌張地打開箱子,翻出一個小小鏡盒,打開拉下領子,往那兒照瞭一下。

  紅艷艷的吻痕清清楚楚,還恰好在毛衣領子的邊緣欲露還羞,她頭發往前梳也無法完全蓋住,簡直就是個故意亮給人看的戳。

  孟曉涵皺眉咬緊嘴唇,嫣紅的唇瓣被白白的牙齒緊緊壓死,泛白,看著跟要被咬破一樣。

  趙濤看著有點心疼,站起來柔聲說:“對不起,是我一時沖動瞭。你別這樣。要不……我去洗個濕毛巾,給你冷敷一下?”

  “你才不是一時沖動。”她抬起眼,盯著他,“你……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我要是故意的,肯定會趁機親你這裡啊。”他抬起手,輕輕撥瞭一下她的小嘴,“吻喜歡的女孩子,就是要吻這裡才算數對不對?”

  她不自覺地抬手做瞭個推眼鏡的動作,手撫上鼻梁才發現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也不需要再有,神情顯得有些尷尬,她一彎腰,拉起自己的箱子,“走吧,有座瞭,別……別在這兒瞭。”

  趙濤也拿起瞭自己的旅行包,笑道:“其實我還挺喜歡這兒的,尤其是你剛才乖乖地躺在我懷裡,看起來特別可愛。”

  她沒有搭腔,快步往車廂走去。

  一直到火車進站前,孟曉涵都沒有再和趙濤說話,她一直嘗試用什麼遮住那塊吻痕,粉撲護膚霜都試瞭試,效果卻都不理想,她本就沒有什麼化妝品,最後隻能嘗試物理隔離。

  毛衣領子拉高,一會兒就縮回去,頭發梳過來,也隻有在微微低頭前傾的姿勢下才能完全擋住,隻要挺胸抬頭,那就連發卡也拯救不瞭。

  於是最後看到出站口外的父母,孟曉涵毫不猶豫往前趕瞭幾步,拉開瞭和趙濤的距離,拉高衣領,向前低著頭,隨著人群走瞭出去。

  趙濤笑瞇瞇地在後面慢慢出來,反正沒人接他,自己打車回傢就是。

  到瞭樓下,懶洋洋地爬上樓梯,他把鑰匙一插,眉頭就皺瞭起來。

  沒有反鎖?

  開門進去,他先問瞭一聲:“誰在傢嗎?”

  沒人回答。

  他有點奇怪地走進去,屋裡還算幹凈,餘蓓雖說傢務實在不擅長,但定期過來掃掃地拂拂灰還不成問題。

  探頭看瞭一眼,臥室跟他離開時沒多大分別。

  走進廚房,他才忍不住笑瞭出來。

  灶臺邊攤開著一本食譜,旁邊垃圾桶堆著一坨黑乎乎看不住本來面目的東西,蓋著一層焦糊的鍋在池子裡被水泡著,估計不泡上個把小時洗不掉。

  很明顯,餘蓓來過,就是不知道這會兒幹什麼去瞭。

  他丟下旅行包換好衣服,走進廚房挽起袖子,拿鐵刷子先把鍋洗瞭出來,把廚房隨便收拾瞭一下,走進廁所沖澡去瞭。

  畢竟楊楠走後他就一直沒真往那個姑娘的下面鉆進去過,比起吃飯,他還是更想先吃吃餘蓓的小腳,插插她的小穴。

  開著水樂呵呵正沖著,外面傳來瞭開門的聲音,趙濤挺高興地大聲說:“小蓓,今天翹課瞭?你老這麼逃學可不行,高考考不過來怎麼辦?”

  沒想到外面竟然傳來瞭楊楠帶著笑意的聲音,“猜錯瞭,不是你的小蓓。是我。”

  “啊?”趙濤馬上說,“不可能啊,那一鍋黑乎乎幹巴巴我拿鐵刷子都洗不掉的東西,隻有小蓓這個做著飯會走神的才弄得出來。再說,小蓓不來,你那兒有我傢鑰匙。”

  果然,餘蓓清甜柔綿的嗓音緊跟著響瞭起來,“我就說騙不瞭他的。”

  “小楠什麼時候到的啊?怎麼也沒給我個短信?”

  “想給你個驚喜的,結果……我的車晚點,比你還晚到。小蓓接我去瞭,不然人生地不熟,我可找不到地方。”楊楠聽起來興致很高,樂呵呵地說,“你爸媽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怎麼也得臘月二十七八那陣子。你呢?打算什麼時候走?”

  “那我就訂二十五六的票。”說著說著,廁所門一開,脫得就剩背心褲衩的楊楠竟然直接闖瞭進來,“吶,想我瞭沒?”

  “想你,”他伸手晃瞭一下垂下的老二,“上下兩個頭都想你。小蓓呢?”

  “我去買點東西晚上吃,你們先洗吧。”說完,一聲門響,餘蓓又出去瞭。

  “都想我啊?那我都親親好不好?”楊楠直接走進瞭花灑下,水流把她的背心和內褲轉眼沖透,濕漉漉貼在白瓷一樣的裸體上。

  “好啊。”趙濤笑著拉過她,一口吻瞭上去。

  舌尖糾纏瞭幾分鐘,楊楠嬌喘著蹲下,雙手捧著緊縮的陰囊,眼中閃動著喜悅的光芒,舌尖舌信一樣左右搖擺著托起肉棒,一直舔到它不需要外力就可以高高昂起,才咕啾一聲,滿含著口水吞瞭下去。

  一直吸吮到肉棒徹底被唾液纏繞,她站起來關掉花灑,把濕漉漉的內褲往下一扯,把他按坐在馬桶上,低頭急切地吻著他的前額,踮高腳尖,緩緩從上面坐瞭下去。

  粗大的肉棒塞滿她體內細長的腔道,她心滿意足地呻吟瞭一聲,摟著他前後扭動起來,小聲問:“在學校多呆瞭好幾天,是不是勾搭別的妹子去瞭?勾搭誰瞭?操瞭沒有?有……有操我這麼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