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

  足足休息瞭十幾分鐘,美玖的指尖依舊在微微的顫抖。

  她靠在床頭,渾身徹底放松下來,良美趴在她的臀下,充當瞭枕頭的角色,用背部幫她墊高,好讓生命的種子能全部流進孕育未來的宮殿之中。

  奈賀坐在床邊,雙腿分開,雙手撐在床上,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腿間。

  亞實跪在地上,微卷的長發撥在一邊,側著臉,認真的從下而上舔著奈賀的肉棒,舌尖跳動在發亮的龜頭前端,意猶未盡的收回嘴中,小聲說道:“嗯嗯。有姐姐的味道在上面。”

  連著來瞭兩次,奈賀的分身暫時還沒有勃起的跡象,隻是有一些充血,半軟不硬的被亞實捏在手中。

  她的頭發就垂在他的大腿內側,有點癢。

  他謹慎的扭頭看瞭美玖一眼,已經完全滿足的新妻倦懶的瞇著眼睛,不知道是沒精神嫉妒,還是仍在回味剛才絕頂的美妙滋味。

  “奈賀,我記得你的精力一向都很不錯的,今晚不會這樣就結束瞭吧?”在龜頭上用力吸瞭一口,亞實套弄著仍未硬起的肉棒,抬眼看著他說。

  說起來,最近奈賀的性欲確實逐漸恢復到瞭正常水準,耐力和精力好像也在慢慢脫離超常的水平線。他用腳掌揉瞭一下亞實的臀部,笑著說:“是美玖的那裡太棒瞭,我一下射瞭那麼多,總要休息一下才行。”

  亞實吃吃地笑著,不再說話,開始專心的為他口交。

  美玖躺在一邊,斜過臉看著亞實上下起伏的頭,眼中的神情頗有幾分復雜。

  臥室裡陷入短暫的安靜中,僅剩下亞實活動的唇舌發出的細小聲音單調的重復。

  “喂,亞實,你來到底想做什麼?”看著丈夫的男根在妹妹口中逐漸膨脹、延伸,重新成為昂揚直豎的兇器,美玖突然小聲問。

  “明天姐姐就要去蜜月旅行瞭,之後半個月都見不到面。姐姐……你知道我想做什麼才對?”亞實抬起頭,伸直瞭上身,用雙手捧住自己的乳房,夾住瞭勃起的男根,用滑嫩的乳肉上下移動著伺候著奈賀,一雙饑渴的眼睛,卻緊緊地盯住瞭美玖赤裸的胸部。

  “你答應過我,不騷擾我的新婚之夜。”美玖皺著眉,扯過被子,從良美的身上挪瞭下來,蜷縮到被子下面,隻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帶著抱怨的口氣說。

  “可是現在不是已經結束瞭嗎?”亞實用手指按住乳頭向內收,充血的玫瑰色花蕾壓在肉棒的上側,順著包皮外突起的青筋滑動,“姐姐的那裡已經不能再做瞭吧?姐夫還有需要的話,我和良美都可以滿足他,但姐姐已經不行瞭吧?對於姐姐來說,所謂的新婚之夜,不是已經結束瞭嗎?”

  “我……”美玖似乎想說些逞強的話,但剛才的縱欲是在太過激情,僅僅是挪動雙腿,就能感覺到紅腫的花瓣摩擦出一陣刺痛。

  “奈賀是欲望旺盛的男人呢,姐姐,我會幫你好好滿足他的。為瞭你,我什麼都肯做呢……”亞實略微急促的喘息著,盯著胸前滑動的肉棒,按捺住眼中幾乎忍耐不住的嫌惡,低下頭伸長舌頭去舔從蜜色乳肉中央穿梭而出的龜頭。

  奈賀謹慎的觀察著美玖的表情,很快,他就猜到瞭亞實如此做的理由。如他所預料的一樣,美玖眼中的嫉妒和不快醞釀的愈發明顯,不光是因為奈賀正在被另一個女人挑逗,更因為那個女人是亞實。

  亞實在美玖心中,顯然是一個特殊而矛盾的存在。

  當奈賀在亞實技巧的吸吮下忍不住哼出聲來時,美玖終於帶著忍耐的口氣說道:“好瞭,夠瞭。”她說完,卷起被子,翻到瞭床的另一邊,背後的被角並沒有壓緊,而且留出瞭一截。

  亞實帶著勝利的微笑站瞭起來,握著奈賀的肉棒在他的唇上輕輕的一吻,滿足的說:“這是咱們三個人的婚禮,現在,到我去享受新婚之夜瞭。”

  她爬上床,翹著屁股飛快爬到美玖身邊,撩開被子鉆瞭進去,低低喘著氣,迫不及待的用嘴唇去磨擦美玖修長的脖頸,“姐姐,奈賀還硬邦邦的呢。”

  美玖從被子裡伸出一隻腳,輕輕踢瞭良美一下,嘟囔一句:“不是有她嗎。用不著你。”

  “那再好不過瞭……”亞實象一隻偷到魚的貓,心滿意足的輕笑著,滑溜溜的身體往被子裡鉆去,鮮紅的舌頭貼著美玖脊梁的印痕反復舔動,一點點下沉。

  很快,亞實的頭就消失在被子外,鼓起的被子充滿神秘感的蠕動,突起的部分一直向美玖身體的中心移動過去。

  美玖扭動瞭一下身體,咬著下唇看向奈賀,臉頰上又開始浮現羞恥的紅暈,沒多久,她的眼睛就微微的瞇起,鼻腔裡也流瀉出性感的呼氣聲。

  奈賀站在床邊,專註的看著美玖神色變換,那種略帶背德恥辱的快感表情,也激起瞭他心中倒錯的性欲。

  亞實一定已經趴在瞭美玖的股間,她一定正伸長瞭舌頭,手指扒開美玖鮮嫩的蜜穴,貪婪的舔著剛才還被他操弄的肉縫,美玖的蜜壺裡灌滿瞭他的精液,而亞實也一定會為瞭能夠玩弄姐姐而忍耐著把流出的一切都吞入自己的口中。

  “唔……”美玖抬起的一隻手抓住瞭枕頭的邊緣,手指隨著呻吟絞緊。

  這媚態讓奈賀的分身膨脹到發痛的地步,他忍不住低下頭,灼熱的眼神鎖定瞭赤裸著抱住胸前,正在微微發抖的良美。

  良美也註意到瞭奈賀的眼神,她有些膽怯的微微搖瞭搖頭,不知為何雙手捂住瞭臀部。

  奈賀皺瞭皺眉,露出瞭一個恫嚇的眼神,把腰向前挺出。

  良美無力的垂下肩膀,跪在床上爬瞭過來,抬起頭望著奈賀,捧住肉棒舔冰棒一樣嘶嚕嘶嚕的向上滑動舌頭。

  美玖看著良美一點點把奈賀的男根吸吮到口中,機械的開始重復著吞入吐出的動作,雖然看起來還是有點生氣,但明顯不如亞實去做的時候那麼在意。

  看來美玖心中的芥蒂暫時還沒有被亞實徹底瓦解。

  “姐姐,我嘴巴裡都是奈賀和你的味道呢,你要不要也嘗一嘗?”亞實舔著嘴唇從被子裡鉆瞭出來,唇角還粘著一點白色的斑痕,可以想象得到,她的舌頭從美玖的身體裡挖掘瞭多少東西。

  “不、不必瞭……嗚、嗚唔!嗯嗯嗯……”美玖才出聲拒絕,亞實紅潤的嘴唇就壓瞭上來,帶著復雜味道的舌頭靈活的鉆進姐姐的口腔,強行索取瞭一個激烈纏綿的深吻。

  精液、愛蜜和兩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翻攪在密合的嘴唇間。接吻多半是亞實擅長的技術中僅次於捆綁的手段,奈賀不止一次看到她光靠深吻就讓對同性之愛並沒特別感覺的女性變得由內而外的濕潤。

  美玖應該也不會例外。

  果然,美玖的雙手象征性的推瞭兩下,就放棄一樣的攤開到被子外,雙眼也在亞實耐心熟練的技巧下變得迷蒙起來。亞實不斷地重復著唇舌的演練,齒齦、上腭和美玖的舌頭被她持續不斷地挑逗,就像把口腔當作她最渴望的性器一樣,每一處地方都盡可能的用舌尖愛撫。

  盡管厭惡,美玖還是被撩撥起瞭官能的火焰,她沮喪的望向奈賀,在看到奈賀僅有情欲而沒有太多介懷的神情後,她略帶失望又感到輕松的半垂眼簾,終於開始回吻向自己的妹妹。

  亞視裸露在被子外的雙肩都因為興奮而顫抖起來,她更加激烈的移動著自己的嘴唇,和美玖的回應糾纏摩擦出一連串的性愛火花。而當美玖從被子側面將手伸進去,繞過她的臀部,指尖輕輕戳刺她已經濕潤起來的私處時,她更是快活的呻吟起來,拱起腰肢迎合著姐姐的動作。

  被子已被兩人弄得凌亂不堪,僅剩下半邊被角夾在中間,蓋著美玖的小腹,被角的上方,水蛇一樣賣力扭動的亞實不斷用自己的乳頭摩擦著美玖的胸部。

  奈賀第一次見到如此亢奮的亞實,那緊繃的臀部中央,濕漉漉的好像失禁一樣,他也第一次直接見到被亞實玩弄並給予瞭回應的美玖,雪白的肉體和亞實蜜色的裸軀緊緊糾纏在一起,構成令人血脈沸騰的官能繪圖。

  機械的口交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沖動,他吞瞭一口唾沫,用力攥住瞭良美的頭發,控制著她的頭,就像握著自慰杯一樣快速的前後搖動。

  完全不敢反抗的良美雙手扶著奈賀的大腿,一邊咳嗽,一邊費力收緊臉頰,眼淚也嗆的流瞭滿臉。

  亞實翻轉瞭身體,讓美玖趴在瞭她的身上,她摟著美玖的腰,用臉頰磨蹭著因重力而更顯豐滿的乳房,順便看向瞭奈賀,喘息著說:“我的好姐夫,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容易滿足瞭?我……嗯嗯,啊、姐姐,就、就是那裡……嗚嗚……好舒服……啊,對瞭,我、我可是為瞭不讓你寂寞,特地把……啊啊……把良美的小屁眼洗的幹幹凈凈瞭喔……”

  奈賀的眼睛立刻亮瞭起來,他看向良美雪白的屁股,心中重溫著那緊小的肛穴帶給他的另一種快樂。

  “咳咳……不、不要,社長,求求您……”大概適應不瞭肛交的扭曲快感,良美壓下瞭所有的羞恥心,捧著肉棒哀求,“求求您幹我的前面,幹、幹我的小穴,那裡、那裡也能讓您很舒服的……真的。”

  奈賀舔瞭舔嘴唇,就這麼看著那對姐妹赤裸糾纏對他的欲火沒有任何幫助,不如好好玩弄一下就在眼前的良美,就當作蜜月旅行前的餐前甜點。

  “是嗎?那我真要試試看咯。”松開良美的頭發,奈賀扭動瞭一下腰,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良美膽怯的夾瞭一下屁股,乖乖的向後躺倒,把下體架在瞭床邊,自覺地將纖細的雙腿高高舉起,雙手扶在股間,手指將已經充血的紅嫩蜜穴扯開,敞開流淌著愛液的肉裂,等待著粗大器官的侵入。

  在心裡暗暗算計著,奈賀把腰部放低,輕松地插入到良美體內。濕潤的腔道蠕動著收緊,明顯能感覺到良美在忍耐著羞恥主動收縮著盆腔附近的肌肉,連帶著讓下方的屁眼都跟著張縮起來。

  生怕奈賀在前面得不到足夠的快感,會把主意又打到肛穴上去,良美一邊發出可愛的喘息,一邊把纖細的腰肢費力的上下搖動,用下體半熟的果實主動去套弄戳刺進來的巨棒。

  不用自己費力也能得到快感,奈賀樂得輕松,雙手扶住腰站穩,享受著良美的侍奉,繼續觀看床上已經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赤裸姐妹。

  背對著看不到奈賀後,美玖的羞恥心似乎也不自覺地被麻痹,隨著亞實不斷地挑逗,升溫的情欲讓她的回應也變得激烈起來,知道紅腫的小穴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在接受奈賀的撫慰,對快感的渴求本能的轉移到不會進犯到內部的亞實身上。

  亞實明顯對這回應喜悅到幾乎發狂,她誇張的淫叫著,仿佛美玖隻要親吻一下她的乳頭,就能讓她達到高潮一樣。當美玖第一次順從瞭她的要求,與她雙腿彼此交叉,濕潤的恥丘緊緊的互相擠壓,以純粹女性的方式摩擦著對方性感的樂園時,亞實忘情的吸吮著姐姐的腳趾,蜜潤修長的大腿快活的抽搐起來。

  要不是知道這時候打斷她們一定會被亞實記恨一輩子,奈賀真想拔出來沖上去按倒她,從那圓滾滾的屁股後面狠狠地插進去。

  他低頭看瞭良美一眼,拱起扭動的瘦削腰胯並不能帶給他太強烈的快感,這種普通的刺激已經不容易滿足射瞭兩次之後的肉棒。他抱起良美的右腿,從側面侵犯進去,不再等待她的動作,開始主動進攻。

  良美有些安心的把身體放松下來,咬著自己手指,承受著粗大肉棒的進犯。身體已經被調教的十分敏感,即使深處仍感到脹痛,子宮頸也被頂的發麻,黏滑的愛蜜還是隨著龜頭的進出源源不斷的分泌。

  漸漸強烈起來的快感讓她的戒備逐漸消失,當奈賀抬起她的臀部時,她順從的放低腰肢,把羞恥的臀肉向上高高撅起,迎合著男性的器官。

  她當然看不到,背後的奈賀已經在盯著她突起的肉丘中央,另一處正因快感而張縮的洞口。

  對這樣一個玩物,奈賀也在亞實的影響下漸漸失去瞭同情之類的情緒,此刻良美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個泄欲的道具,那麼選擇哪裡來讓自己享用的更加愉快,是他馬上就可以決定的事情。

  他拉開良美的臀肉,看著會陰部的肌肉隨著肛穴的綻開而延伸拉長,那裡被肉棒摩擦的有些發紅,勃起的分身就在下方快活的抽動。他一點點加大動作的幅度,讓良美的牙齒咬的越來越緊,小巧的臉蛋憋得通紅,軟綿綿的哼聲還是不斷從嘴角泄露出來。

  他重重搗瞭幾下,龜頭幾乎擠開緊縮的花芯。良美終於還是抵受不住,慌張的把臉埋進床單裡,發出一聲細長的哀鳴,跪伏在床邊的雙腿猛地抽瞭幾下,軟軟的順著床單滑瞭下去,半跪在地上。

  要的就是這個時刻,奈賀興奮的舔瞭舔嘴巴,耳邊那姐妹兩人的呻吟緩緩低瞭下去,看來已經一起暢快的去瞭一次,他作為這屋中唯一的男人,總不能落後太多。

  搭在床邊的臀部是最方便的高度,插入蜜壺的話,還需要放低身體,而換瞭一個目標後,角度變得非常合適。

  亞實滿身紅潮的摟緊瞭美玖,挑逗的看著奈賀,雙手環住美玖的大腿,緩緩地揉搓著還在微微顫抖的雪白屁股。

  奈賀的喉結上下滾動瞭一下,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占有那兩人菊穴的時機,眼前能吃到的菜,才是有意義的好菜。

  趁著良美高潮後四肢酸軟無力的機會,他分開雙腿騎在她的臀後,扒開緊並的臀肉,向著被褶皺圍攏的小巧肉窩刺入。

  “呃……不、不要……社長!那裡……那裡不行……不行啊啊……”良美緊張的哀求,雙手回到臀後,揮舞著想要阻止肉棒的進犯。

  但早已被奈賀玩弄過的屁眼根本無法阻止滑溜溜的肉棒的突然襲擊,她的手背回到身後的時候,奈賀的陰毛已經壓在瞭她的臀溝外,她顫抖的手指隻來得及墊住男性因亢奮而緊繃的腹肌。

  那種令她渾身發麻連頭頂都有些眩暈的異樣快感從被塞滿到沒有一絲空隙的肛門內傳來,瞬間讓她連求饒的力氣也跟著失去。

  堅硬的肉棒碾過直腸嬌嫩的內壁,被巨物逆流的肛穴擴散開強烈的便意,良美無力的呻吟著,臀肉本能的向內收緊,蠕動的後庭在肉棒帶來的愛液潤滑下成為瞭男性的樂園。混合著排瀉感,被蹂躪的腸道也誠實的向大腦傳達著扭曲的愉悅,她緊緊抓著床單,屁股在奈賀的奸淫下難過的扭動,卻無法阻止前面的蜜穴因為肛門被玩弄而變得更加濕潤。

  並不是對肛交有什麼特殊的執念,奈賀隻是單純的享受著與陰戶截然不同的另一種樂趣,這種姿勢下,身體也能更加直接的感受到女性臀部的彈性,那種征服禁區,看著對方不情願卻依然得到快感的苦悶神情帶來的心理滿足,也是他現在樂於汲取的。

  “嗚……好難過……屁股、要裂開瞭……”用額頭磨蹭著床單,良美無助的抓住瞭床尾,腳尖蹬在地面,隨著肉棒插入的動作用力,好像這樣能緩解屁股裡遭受的淫虐一般。

  亞實看瞭一會兒奈賀在白皙臀肉中進進出出的肉棒,良美的哀鳴讓她又來瞭感覺,她用大腿摩擦著美玖的臀部,試探著引導又一次歡愉,同時對著奈賀比瞭一個卡住脖子的手勢。

  奈賀心領神會,抬手扯住瞭項圈後的鏈子,猛地向上拽起。

  “噶啊……呃呃……”上身被拉的後仰,幾乎喘不過氣的良美連忙雙手拉住項圈,雙腿和腰部為瞭支撐體重也開始用力。

  肌肉的連鎖反應,緊窄的肛穴頓時變得更加狹小,肉棒向裡突刺,會有一種破鑿開的快感,而向外抽拉,腸道深處就傳來真空一樣的吸吮感。

  奈賀抓緊瞭鏈子,身體劇烈的搖晃,大腿的肌肉一下一下拍在良美小巧的屁股上,撞的她不斷向前倒去,又因為鏈子的束縛而向後仰回,無可奈何的等待著來自屁眼的下一次沖擊。

  身體被卡在床邊和前傾的奈賀之間,良美站也站不起來,倒也倒不下去,屁眼裡的扭曲快感越來越強,身體也因為略微的缺氧而變得更加敏感,屁股被撞擊的麻木,口水從嘴角流瞭下來,隨著項圈的收緊,她的眼瞳都向上翻去。

  女體因為高潮而劇烈的痙攣起來的時候,奈賀也達到瞭愉悅的至高點,他舒暢的吼叫著,一把捏住良美晃動的乳房,手掌用盡力氣攥緊。顫動的屁眼深處,他的兇器跳動著開始噴射,在亞實淫亂的鳴叫和美玖羞恥的呻吟中,一股股精液用力的灌註到良美狹長的直腸深處。

  經過瞭激烈的蹂躪,原本像一朵小巧菊花一樣的臀眼,在肉棒抽出後仍無法閉合起來,剩下一個紅腫充血的孔洞,仿佛含著一根透明的棍子一樣,疲憊的收緊、放松……